作者序
解讀生命的渴望!
我想,所有孩子都會經歷一個喜歡問「深奧」問題的時期。我曾問過「我們從哪裡來的?」、「人死了會去哪裡?」等問題。其中,我還問過,「生命的目的是什麼?」或許是因為父母都是博士的原因,我總覺得自己天生喜歡探究科學上的答案。可能因為我一直喜歡探究科學的奧祕,自己找到的答案總是更加廣泛,更加自然。
我選擇的科學領域是控制論,確切地說,是醫學生物控制論,這曾是我的研究項目和研究工具。在那個時候,控制論是一門革新的新生科學,使得研究者可以探索複雜的系統,並找出控制它們的機理。我曾對於人體和它的控制系統感到特別的興趣。透過控制論,我曾致力於解讀人類自身存在的祕密:身體和寄居其中的靈魂(我認為是這樣的)。
但是我的願望受挫了。確實,科學教會了我很多有關生命的東西,更確切地說,告訴了我新生命的開始和它維持的方式。但是,它並沒有帶給我、驅動我的科學研究更重要和更根本的問題的答案:生命是什麼?生命又是為了什麼?
解讀生命的渴望使我孜孜不倦地去研究任何自己可以得到的資料和線索。我在科學、哲學,甚至是宗教方面繼續著自己的研究,直到自己得到大量多餘的新知識和對生命的理解為止。但是,就和我起初有關控制論的經歷一樣,所有的這些似乎都不足以解答我對於生命的意義和目的這個最深層的疑惑。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得到了自己長久以來探索的答案。我偶然碰到了它,後來發現這是一門叫做「卡巴拉」的科學。回顧以往,我發現自己所有的探究都並非多餘和可惜。在我探究「卡巴拉」的道路上,科學、哲學和宗教都是必要的「中途站」,儘管我從未真正停在其中的任何一個點上。在自己對於生命的意義和人類存在的目的的理解上,它們都做出了自己那一部分的貢獻,而且它們每一個都恰到好處地構成了由卡巴拉幫助我建立起來的完整的世界觀的一個部分。
另外,我發現了人類存在的意義和當今世界所面臨的各種全球危機之間的聯繫。透過卡巴拉,我認知到了這些危機是無可避免的,也讓我認知到了它們在和平與繁榮中必然得以解決,認知到了在如何解決這些危機方面我們的自由選擇是什麼—透過協同合作;而更主要地則是透過對我們的團結一體和互相依賴性的意識的覺醒。而且更重要地是,我發現古老的卡巴拉有關人類關係的理念為建立一個促進這種友善關係的可行性社會提供了一個平台。
現有的全球危機是事先註定的這一觀點並不是我自己獨有的。而且危機是一個通往一個所有人最狂野的夢想都不可能夢想到的現實的跳板,這個觀點也同樣不是我的發明。這兩個概念都存在了幾千年,只是最近才得以浮現出來,因為這是第一次一個必須的雙重條件得到滿足:人們已經足夠地絕望到了急切渴望得到一個答案的地步,並且能對之進行足夠清楚的解答的方式已經具備。至於我自己在昭示這些概念中所扮演的角色,我想我是一位呈獻者和促進者。但是,我對這些觀點絕對沒有所有權。
正如我希望在接下來的章節中將要展現的那樣,當代科學和現代思維現在有可能滿足那個雙重條件,從而揭開這個在卡巴拉科學中的古老的祕密。如果不是量子物理敢於挑戰牛頓的對現實的認知世界觀,我們就不會認為類似「現實的統一性」等概念是值得考慮的。而且,如果不是哲學虔誠地培養了自由的思想觀念,我們也將無法分享思想和互相學習。
因此,雖然我將要介紹的是卡巴拉式的概念,我將同時表明,其中許多理念與現代科學並行。我希望,在多元主義的精神裡,人們將會用一種開放的思想和心態來迎接它們。而且,如果我能喚起哪怕只是一個同齡人的沉思,就像他們在我之內一樣,我也覺得自己的這些努力完全得到回報了。
麥可• 萊特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