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宏彥是一個住在都市的賽德克族小孩。
在學校,同學笑他是只會唱歌跳舞的「山地人」,可是回到部落,族裡的小孩又笑他是不會爬山的「平地人」。
他一直很痛苦,找不到自己的定位,直到回部落的一次山洞探險,竟讓他回到過去,遇見族裡的傳奇人物——莫那‧魯道,並跟隨著他,一同經歷了日治時期的生活,見證了悲壯的霧社事件。
在族人英勇抗日的事蹟當中,他看見族人的文化,族人的信仰,族人的堅強與勇敢...他終於可以大聲的說:我是賽德克人,祖靈的孩子!
購物比價 | 找書網 | 找車網 |
FindBook |
有 8 項符合
遇見莫那‧魯道的圖書 |
圖書選購 |
型式 | 價格 | 供應商 | 所屬目錄 | 二手書 |
$ 180 |
TAAZE 讀冊生活 |
二手中文書 |
電子書 |
$ 196 |
Readmoo |
兒童文學 |
$ 221 |
TAAZE 讀冊生活 |
中文書 |
$ 221 |
博客來 |
10-12歲 |
$ 221 |
樂天書城 |
自然 |
$ 221 |
iRead灰熊愛讀書 |
少兒文學 |
$ 252 |
金石堂 |
現代華文 |
$ 252 |
三民網路書店 |
親子共讀 |
---|
圖書館借閱 |
國家圖書館 | 全國圖書書目資訊網 | 國立公共資訊圖書館 | 電子書服務平台 | MetaCat 跨館整合查詢 |
臺北市立圖書館 | 新北市立圖書館 | 基隆市公共圖書館 | 桃園市立圖書館 | 新竹縣公共圖書館 |
苗栗縣立圖書館 | 臺中市立圖書館 | 彰化縣公共圖書館 | 南投縣文化局 | 雲林縣公共圖書館 |
嘉義縣圖書館 | 臺南市立圖書館 | 高雄市立圖書館 | 屏東縣公共圖書館 | 宜蘭縣公共圖書館 |
花蓮縣文化局 | 臺東縣文化處 |
|
羅宏彥是一個住在都市的賽德克族小孩。
在學校,同學笑他是只會唱歌跳舞的「山地人」,可是回到部落,族裡的小孩又笑他是不會爬山的「平地人」。
他一直很痛苦,找不到自己的定位,直到回部落的一次山洞探險,竟讓他回到過去,遇見族裡的傳奇人物——莫那‧魯道,並跟隨著他,一同經歷了日治時期的生活,見證了悲壯的霧社事件。
在族人英勇抗日的事蹟當中,他看見族人的文化,族人的信仰,族人的堅強與勇敢...他終於可以大聲的說:我是賽德克人,祖靈的孩子!
誰是莫那‧魯道 12
為什麼我是番仔 21
終於回來了 27
蛇洞探險 36
遇見莫那‧魯道 54
祖靈的孩子 63
不屈不撓的骨氣 78
紋面──臉上的祖譜 97
伊娃娜 117
幽暗的樹林 128
惡靈附身143
上山打獵去149
婚禮──悲劇的序曲173
召喚祖靈192
萬矢齊發‧張弓風滿 205
青山碧血‧賽德克英靈 224
回到現代 242
後記 251
問題與討論 252
霧社事件小檔案 254
推荐序
林慶台
我是林慶台,我是一位牧師。「莫那‧魯道」只是一個曾經,所以,我選擇離開鎂光燈,回到部落為神奉獻。原住民的身分,讓我從小看到許多不平衡。電影「賽德克巴萊」找到我時,我的內心五味雜陳。
在片中飾演莫那‧魯道,讓我再一次檢視我的原住民身分,再一次體驗祖靈告訴我們的話語。很高興看到這部小說,用適合青少年口吻傳遞了原住民的美好祖訓與歷史,希望我們的子子孫孫都能記住這些,以自己的原住民身分為傲,不妄自菲薄。
作者序
失根的蘭花
彭素華
十幾年前我認識了兩位原住民男孩:
一位十歲,小學四年級。
一位二十五歲,初入社會。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寫了《遇見莫那‧魯道》故事的最初版本。
十歲的男孩是我女兒的小學同學,姓羅,我姑且稱他為羅宏彥,他和故事裡的男孩一樣是國小的棒球校隊,只要站在運動場上,整個人便會發光發熱,快速移動的身影,彷彿落在紅棕色絨布上的流星,就算遠遠地看,也能看見他雙眼裡的七彩光芒。但,一回到教室他眼底的光芒瞬間熄滅,如同墜落人間的殞石,剩下的就只有畏縮、缺乏自信的殘存灰燼。
雖然羅宏彥沉默寡言,可是多年進班與小孩子接觸的經驗,我知道他偷偷喜歡我女兒,經常有意無意逗弄坐在旁邊的她,氣得她常把一大堆有的沒的東西擺在兩張桌子的中間,禁止他越線,但他總故做無辜狀,「一不小心」就把防線弄垮,惹得女兒杏眼圓睜,氣呼呼地鼓著一張臉;有時候女兒的鉛筆、橡皮擦,甚至課本、聯絡簿也會不意而飛,任她找破頭也找不到,可是幾天後,羅宏彥又會悄悄地把東西塞進她的抽屜裡。
女兒後來受不了想向老師告狀,但我覺得:他只是想要吸引她的注意吧!於是決定找個機會先和這個小男生談一談。
那一天早自習說完故事後,我把羅宏彥找來,可是從頭到尾我的話都好像撞牆似的,我一個人比手畫腳,自問自答唱著獨角戲,他則是緊抿著雙唇不做任何辯解,連眼光都閃爍地迴避我的注視,天啊!我沒有要責備他的意思啊!他為什麼這麼惶恐不安,這和他黝黑陽光般的外表一點都不相襯,看著眼前這個五官深邃立體的漂亮男孩,心中竟興起一股沒來由的心疼,這是我們倆的第一次接觸。
這次後,我常借著說故事時間介紹原住民文化,並希望他能回答或參與,一方面想要拉攏他的心,另方面想要借他最擅長的事物建立他的自信,沒想到事與願違,常常不等他開口,別的同學就搶著譏諷,你一言我一句的:「阿姨,你不用問他啦!他什麼也不懂!」「阿姨,他功課都不寫,是我們班的倒數第一名。」「原住民只會唱歌跳舞和喝小米酒啦!對不對,羅宏彥?」說的同學還誇張的站起身扭腰踢腿地跳舞,全班哄堂大笑。而羅宏彥呢?依舊是不發一語,緊咬著牙,低著頭,斜著眼,露出憤懣的目光掃射著全班同學。
這一刻,我懂了,懂得一顆小小的心靈如何在社會的偏見中扭曲變形。
過沒多久舉辦班遊,由於是登山健行活動,考慮學生的安全問題,老師遂規定舉凡參加的同學必須有家長或同學家長願意擔起照顧的責任才可以報名。集合當天,我忽然瞥見校門圍牆邊躲著一個熟悉的影子,是他!羅宏彥,探出半顆腦袋,眼睛直溜溜地往我們這邊瞧,我猜想他一定很渴望能一起出遊,於是我往他的方向走去,他一看到我,頭一縮,一閃身,立刻神隱在墻角,不一會兒,又出現在對街的樑柱旁。這次我不敢冒然前進,只向他招招手,搭配著嘴型:「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他停頓了幾秒後默然的搖搖頭,消失在對街的轉角,這次,他沒有再出現。
高年級分班後就很少見到他,最後一次是在一個寒冷的冬夜,好夢正酣,忽被一陣喧鬧聲吵醒:「搞什麼鬼呀!誰家的孩子這麼晚了還在外面吵鬧!」我一邊心裡咒罵一邊往窗外看,透過昏黃的燈光,乍見他與一群青少年群聚在路邊的小公園裡,嬉笑打鬧,那時是凌晨一點多。我沒有勇氣走進黑暗裡去拉他一把,因為我不知道此時此刻,他身邊的那群人是熊還是虎?我更不確定他還是不是當年的那個羅宏彥?
再下來,他便完全失去了訊息...。
二十五歲的男孩,是我任職採訪記者時認識的,他是某位立法委員的助理。他與羅宏彥恰好相反,長相白淨斯文,鼻樑上還掛副眼鏡。
有一天他告訴我:「其實我是原住民。」
「真的呀!可是你長得一點都不像呀!」我驚訝地說。
「我很高興自己長得一點都不像,要不是我跟妳很熟了,否則打死我也不會說!」
「為什麼?」
「以前我曾告訴人家『我是原住民』,結果有些人的反應是:原住民也有會念書的呀!我以為原住民就只會唱歌、跳舞和喝小米酒。這些話表面上好像是誇讚我是高學歷,但骨子裡是對我們原住民的輕視。我痛恨死別人這種說話語氣!」
他說話時,我的腦海裡浮起羅宏彥的影子,心頭一股酸意泉湧而出。
人生很多的時候我們都在尋求別人的認同,如果我們連自己最基本的血脈都被否定,那漫漫人生將是如何的困惑與傷痛?
於是我想寫一個故事,獻給這兩位男孩,後來我選定以一九三O的「霧社事件」做為故事的背景,因為在這個驚天地泣神的事件中,他不僅僅是歷史,也是一個個生命的故事:莫那‧魯道和族人捍衛民族尊嚴的英勇事蹟,花岡一郎、二郎處在兩種文化中的糾葛,還有許多被日本人拋棄的女人以及她們所生的兒女,在尋求血緣的認同中,備受排擠與無助。這些課題早已超越了歷史本身,在現今的社會中依然存在。
這讓我想起小時候念過的一篇課文,陳之藩先生寫的「失根的蘭花」,主旨取自「宋朝畫家思肖畫蘭,連根帶葉均飄於空中,人問其故,他說:『國土淪亡,根著何處?』沒有國的人,是沒有根的草,不待風雨折磨,即行枯萎了。」全文敘述陳先生身在異鄉,對故土的思念,文中還有一段:「美國有本很著名的小說,裡面穿插著一個中國人,這個中國人是生在美國的,然而長大之後,他卻留著辮子,說不通的英語,其實他英語說得非常好。有一次,一不小心,將英文很流利的說出來,美國人自然因此知道他是生在美國的,問他,為什麼偏要裝成中國人呢?他說:「我曾經剪過辮子,穿起西裝,說著流利的英語,然而,我依然不能與你們混合,你們拿另一種眼光看我,我感覺苦痛...」。
雖然時代在進步,但我們的身邊仍有許多「失根的蘭花」,像那兩個原住民男孩在漢人的土地上已落地生根卻得不到漢人的認同,同時也失去了自己的文化;像許多外配所生的子女,美其名稱為「新台灣之子」,卻夾在自我認同的矛盾中...。我們怎麼忍心讓這些小小的蘭花尚未茁壯,即行枯萎?
我很想告訴他們:也許,我們沒辦法左右別人的看法,重要的是我們要如何看待自己,如何在自己的血脈中找一片沃土扎根,茁壯,開花,結果。
故事完成後曾於國語日報連載,不過現在這個故事經過大幅的修改,加入許多新的人物與元素後,已與之前的版本不同。
十幾年後的今天,我又認識了一位男孩,小學六年級,賽德克族,他告訴我:「你知道嗎?我是莫那‧魯道的後代子孫!」
我無從考證這句話的真實性,也許拜電影《賽德克‧巴萊》之賜,看著他說話時抬頭挺胸,神彩翼翼,嘴角上揚,眼中散發光彩的樣子。
我拍拍他的胸膛,就如同拍一個擁有寬厚胸膛的勇士,微笑著告訴他:「我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