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師x源氏物語——絕妙結合!
日本暢銷作家夢枕獏從「陰陽師」再度出發
以全新角度詮釋日本第一風流美男子光源氏的多情
看他如何化解心愛女人的嫉妒、悲怨、痛苦?
象徵光明的源氏與象徵晦暗的陰陽師道滿,如何化解人間紛擾?
日本平安時代最富盛名的風流美男子光源氏,周旋在眾多女性之間,多采多姿的戀情令人羨煞;然而,多情溫柔如他,也有對戀情束手無策的時候。妻子葵之上懷孕本是喜事,卻莫名遭到妖物作祟,宮中的陰陽師皆無計可施,妖物仍然盤踞在妻子體內不去,源氏遂轉而求助行事詭異、名聲不佳的民間陰陽師──蘆屋道滿。
蘆屋道滿果然不負所託,高明手法抽絲剝繭,真相呼之欲出。原來源氏情婦六条夫人曾在一次祭典出遊中遭到葵之上的車行隨從當眾作弄羞辱。自恃甚高的她,懷抱著對源氏濃烈的思念、對自尊橫遭踐踏的深重恥辱感、以及對葵之上與其他源氏情人的嫉恨,無從化解,竟令她在睡夢中成了作祟的生靈。
然而,事情只是這麼簡單嗎?原來,六条生靈作祟只是真相的一角。依然占據葵之上意識的妖怪對源氏和道滿拋出一道謎題:
在地底迷宮深處的黑暗中,獸頭王用黃金杯喝著黃金酒,哭泣著
──這,究竟是什麼意思?連百鬼夜行之首的大妖怪都認不出的妖異到底是何方神聖?祭祀日本神祇的廟宇之中又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祕密?在「戀情」與「神怪」交錯纏結的兩大謎團之中,源氏本人身上又蘊藏著什麼謎題?
「這件事不會在短時間內結束。這只是剛開始而已……」
「什麼事剛開始呢?」
「宴會。」
「宴會……」
「沒錯。」
「到底是什麼宴會呢?」
「男人與女人,人與獸,陰與陽,愛戀與悲哀,過去與未來,菩薩與阿修羅,地獄與極樂,黑暗與光明,神祇與妖鬼,人與人之間的……」
夢枕獏在寫作了二十五年的「陰陽師」中,將民間傳說和經典怪談文學賦予新的樣貌,也讓「妖怪鬼魅」與「人性」作了更深沉緊密的結合:妖怪不只是人類對外在未知事物的恐懼不安,也不只是人性醜陋面的投射或鏡像,更成了人性的沿伸。妖,多半時刻其實就是人的深層內在。
《源氏物語》是日本家喻戶曉的戀情文學代表作,以風流多情的光源氏為中心所發展出的種種戀情故事。儘管夢枕笑說他受不了源氏的個性,但正因這種種戀情的糾纏,夢枕大膽地重新塑造了一個性格迥異的源氏,強烈映襯了思慕情愛中錯綜複雜的因果。此外,夢枕更少見地在故事中揉入歷史解謎元素,讓故事形成雙螺旋的謎團結構(這也令人想起夢枕早期的幻想小說代表作《吞噬上弦月的獅子》)(笑)。光暗對比的源氏vs蘆屋道滿,正妻葵之上vs情婦六条,本地神明vs異國神等,在在互相呼應,為小說增添不少解讀的趣味。
作者簡介:
夢枕 獏,一九五一年生於神奈川縣小田原市。一九七三年畢業於東海大學日本文學系。一九七七年,於《奇想天外》雜誌上發表〈青蛙之死〉而初出文壇。除了廣受讀者好評的「陰陽師」、「狩獵魔獸」、「餓狼傳」等各系列作品外,更在山岳小說、冒險小說、詭異小說、幻想小說等領域,不斷令廣泛讀者為之入迷。為日本SF作家俱樂部會員、日本文藝家協會會員。
個人網站「蓬萊宮」:http://www.digiadv.co.jp/baku/
譯者簡介:
茂呂美耶,日本埼玉縣人,生於臺灣高雄市,國中畢業後返日。一九八六至八八年曾在中國鄭州大學留學兩年。著有《物語日本》、《江戶日本》、《平安日本》、《傳說日本》、《歐卡桑的尖嘴兒子》、
「戰國日本」系列、「字解日本」系列,譯有「陰陽師」系列、「半七捕物帳」系列、宮部美幸時代小說系列等。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推薦語:
夢枕獏向來是操弄歷史的好手,他這次動用了日本最有名的薄倖男子光源氏,賦予其形象現代化的可能,使他的哀傷與無奈呼應了日本平安時代的美與荒涼。這讓整本小說瞬間俐落了起來,而不再只是個源氏物語版的陰陽師而已。
作者還企圖讓我們發現,如今日本的形貌,其實是經過無數外來的刺激、內在的變動而形構的,那些如今早已失落的微小環節,你若不凝視它們,便會忘卻。所以,拋棄你的成見,跟著光源氏一起穿梭於日本史的縫隙之中,傾聽一則關於歷史的歷史、關於傳奇的傳奇吧!
──曲辰(大眾小說研究者)
名人推薦:推薦語:
夢枕獏向來是操弄歷史的好手,他這次動用了日本最有名的薄倖男子光源氏,賦予其形象現代化的可能,使他的哀傷與無奈呼應了日本平安時代的美與荒涼。這讓整本小說瞬間俐落了起來,而不再只是個源氏物語版的陰陽師而已。
作者還企圖讓我們發現,如今日本的形貌,其實是經過無數外來的刺激、內在的變動而形構的,那些如今早已失落的微小環節,你若不凝視它們,便會忘卻。所以,拋棄你的成見,跟著光源氏一起穿梭於日本史的縫隙之中,傾聽一則關於歷史的歷史、關於傳奇的傳奇吧!
──曲辰(大眾小說研究者)
章節試閱
【精彩試閱】卷一 車爭
一
黑暗中傳出僧人的誦經聲。
那聲音如波浪高低起伏,無止盡地持續著。
大殿寢所設置了護摩壇 ,僧人依次將護摩木 投入火爐中,一心一意在誦經。夜居僧都——是平日在內廷清涼殿值宿,為天皇加持祈福的護持僧。
此僧都之所以滿頭大汗,額上發光,並非全基於熊熊燃燒的火焰。他是因為竭盡所有體力和精力在進行這次的法術。
護摩壇對面擱著臺座,臺座上是坐在青牛背的忿怒相明王。
六頭、六臂、六足——全身青藍色,三隻左手各持戟、弓、索,三隻右手同樣各自握著劍、箭、棓(棒)。
是大威德明王 。
迎請這位明王時,施行的法術即大威德明王法,據說此法術在高野山、比叡山也是最強力的修法。
護摩壇一旁鋪著寢具,有名女子仰躺在寢具上。女子緊皺眉頭,閉著雙眼,痛苦地扭動身子,不時發出呻吟。
女子枕邊擱著一座燈臺,其上點著燈火。
有名身穿白色公卿便服 、作男子打扮的女子坐在燈火旁——閉著雙眼,那女子是扶乩。
——唵瑟底哩迦羅嚕哞缺娑呵。
僧人不停念誦著大威德明王的真言。
過一陣子,扶乩女子「喀」地睜開眼睛。
雙眸翻著白眼。
本來應該位於眼球中央的黑眸,消失在睜開的眼皮內。
「來了。」
僧人停止念誦真言,向後方說道。
「我知道。」
身穿白色狩衣 的年輕男子平靜地答,他坐在僧人後方。
在燈焰亮光下看,也看得出男子的膚色很白。不過,嘴脣卻透紅得似乎可以看見內側的鮮血,嘴角微微浮出在這種異常情況下應該說很詭異的笑容。
細長雙眸,看似罩著一層碧綠。
扶乩女子緊握雙拳,「咻……」一聲吐出氣息,繼而雙手拄著地板,左右搖頭。
僧人望向寢具中的女子。
女子和方才一樣,緊皺眉頭,依舊在發出低沉呻吟。
「光君 ,不是這個。」
僧人微微搖頭。
「我明白。」
僧人稱其為「光君」的年輕男子,面不改色地點頭。
僧人轉身面向扶乩女子,問道:
「你是誰?」
「我是糺森 的鹿神……」
扶乩女子發出不像女人聲的低沉沙啞聲。
「糺森的鹿神為何會附在人體內?」僧人問。
「這世間亂成一片,人們漠視古來眾神,一味地隨心所欲,前幾年,甚至開始砍伐糺森的樹木。此情此狀實在令人愕然。我為了糾正眾人,才附身在這女子體內……」
僧人望向年輕男子——光君。
光君微微搖頭。
「這是迷神 。和這種神進行問答,只會受騙。馬上祓除……」
「明白了。」
答話的幾名僧人起身,繞到扶乩女子背後,將手中的念珠掛在女子的脖子上。
「唔,唔。你們想幹什麼?你們不聽我相告嗎……」
扶乩女子發出男聲道。
僧人對著扶乩女子呼出一口氣。
「唵瑟底哩迦羅嚕哞缺娑呵」
念誦真言後,再用手掌「咚」一聲地擊打扶乩女子背部。
「啊!」
扶乩女子發出低微叫聲。
眼球轉了一圈,黑眸回歸原位。
扶乩女子收回拄著地板的手,問僧人:
「怎麼樣?」
「是其他神。真正附身的仍在夫人體內……」
「還要繼續下去嗎?」扶乩女子問。
僧人望向光君。
「這已經是第八個迷神,如此下去沒完沒了。今晚姑且到此為止吧。」光君答。
「是,明白了……」僧人點頭。
扶乩女子和僧人退出後,光君又坐在原位,默思了片刻。
光君的妻子——光君稱其為葵之上 的女子,如此臥病不起,已經將近一個月。
葵之上出門前往新齋院參觀祓禊儀式那晚,回來後便開始發燒。
本來以為只是過度疲累而發燒,但過了一天,又過了兩天,直至三天過後仍不退燒。
光君傳喚和尚和陰陽師來進行加持祈禱儀式,卻完全不見效。
妻子比光君大四歲。
光君在十二歲舉行了元服禮 ,該年便娶葵之上為妻。
十年過後,光君現今是二十二歲,葵之上已經二十六歲。
令光君憂心的是,葵之上在婚後第九年,好不容易才懷了孕。此刻臥病在床的葵之上,腹中懷著光君的孩子。他絕不能讓這次的附身事件影響到腹中胎兒。
「這不是普通病症。」
「有某物附在她身上。」
和尚與陰陽師均異口同聲如此說。
然而,沒有人能祓除。
有時看似已經祓除了,卻都是迷神,附在葵之上體內的主體毫無被祓除的跡象。
「這是極為惡毒之物……」
眾陰陽師都如此說。
五天前,光君請來高野山的高僧進行祓除儀式,但到了今天,也只出現一名迷神而已,狀況幾乎毫無變化。
光君閉眼默思,燈火不知何時已滅,房內只剩火爐中的護摩木炭火,通紅發亮得宛如正在詭異地呼吸著。
葵之上仍在發出低沉呻吟。
不久——
光君睜開雙眼。
「惟光。」
光君呼喚,接著傳來踏著窄廊 的腳步聲。
「在。」
外面響起低沉恭敬的聲音。
「邪教和尚也好,左道旁門的陰陽師也好,你去找靈力高超的人來……」
光君道。
二
這個年代,在京城,只要提起祭禮,說的通常是賀茂祭。
每年四月中旬酉日舉行正式祭禮,祭禮三天前,舉行的是齋王 。
被選為齋王的人,必須先在賀茂川進行祓禊,住進初齋院,直至第三年的賀茂祭之前,再度於賀茂川進行祓禊,之後進入紫野的野宮,才能參與並進行祭禮。
負責擔任齋王的人,基本上都是未婚內親王。
擔任今年祭禮齋王的人,是桐壺院的新齋院女三宮 。
並非葵之上主動表示要去參觀祓禊儀式。
是服侍葵之上的女官們想去參觀,一大早就在吵吵鬧鬧。
前面已說過,葵之上現在腹中懷有光君的孩子。
「光大將 也是今天的儀列扈從之一吧。」
「就算我們各自偷偷跑去參觀,也沒意思。我們要和大殿 一起去,才能讓我們面子上更添光彩呀。」
「今天的觀客都是特地來瞻仰大將大人容姿的。就連那些身分低賤的人,也從遠國帶妻小上京來觀看。我們不去看的話,豈不是太可惜了?」
「最有資格瞻仰大將的人就在這裡,不去的話,不是太過分了?」
「反正只要坐在車內就行了,不會影響到腹中的孩子。」
聽眾女官異口同聲如此說,葵之上的母親大宮 也建議:
「像今天這種日子,妳是不是也會開心一點?既然女官們都很想去,妳就出門一趟吧。」
「好吧。」
葵之上總算答應,好不容易才決定出門。
葵之上搭乘的牛車抵達儀列預計通過的一条大路時,四周已擠滿觀客和牛車。
人多得無以數計。
不僅儀列,連觀客的牛車也裝飾得極為豪華,欣賞這些車子也是觀客的目的之一。
各按所好搭建的看台裝飾更是煞費苦心。
有的看台用可能在自家庭院盛開的藤花來裝飾,也有掛著一束束金銀絲線的看台。
女官們故意各自在牛車垂簾下露出十二單衣袖口,讓人們觀看,光是服飾,就足夠讓觀客們大飽眼福。
只是,葵之上雖然特地來了,牛車卻排在後列,前面的車子擋住視野,無法看得很清楚。
人山人海的觀客,主要目的是觀看光君,亦即光大將,但光大將的妻子葵之上竟然排在其他車子後面,這事令僕從很不高興。
「有沒有其他地方可以騰出空位呢?」
葵之上在車內問,無奈到處都擠滿了車子和僕從,完全沒有空位。
「喂,讓開!讓開!」
葵之上車子四周的僕從出聲喝斥附近的車子挪開空位。
雖然葵之上的牛車比較晚到,但其他車子的僕從看了牛車規模,再看車子四周的僕從成員,大致都明白那輛牛車到底是誰家的車子。
擋在前面的牛車僕從只能死心,開始一輛輛挪移位置,葵之上的車子總算移到前面,但最前面另有一輛車子擋著。
那是輛有點陳舊的網代車 。
車子雖舊,但下簾 看上去似乎是頗有來歷的門第。
隔著垂簾隱約可見的袖口和衣裙下襬、汗衫等,顏色搭配雖不顯眼,卻很風雅。
一看即知此人身分不低,為了不引人注目,故意裝飾成樸實牛車在此排列。
「喂,你們還不趕快讓開……」葵之上的僕從喝道。
「這怎麼行?我們這輛車子的主人,不是你們說挪就可以隨便亂挪的身分。」
舊車的僕從答。
「讓開!」
「不讓!」
就在雙方爭持不下時,葵之上的僕從之一突然低聲道:
「哎呀,這是……」
「這不是齋宮 的母親,御息 的車子嗎?」
僕從的聲音剛響起,舊車垂簾內傳出聲音。
「唉……」
是低微的女子聲。
那是因自己的身分曝光而發出的感嘆。
「既然如此,那就更應該讓開。你們不過是大將在往昔玩過一陣子的女人的車子而已,既然明知大將夫人的車子在後面,怎能排在前面?你們不要仗著大將是大戶人家,故意擋在這裡不讓開,這怎麼行……」
「什麼!?」
「你說什麼!?」
葵之上的僕從之一伸手抓住網代車的車轅,御息所的僕從也伸手拂去。
「算了,算了。」
在前面負責開道的年長僕從打算從中排解,卻無法平息糾紛。
因為雙方都喝了酒,立即打成一片。
若要比較人數,當然是葵之上的車子這邊多,網代車的僕從沒多久就都被毆打在地。
葵之上車子的僕從中也夾雜著光君家的僕從,其中也有熟知御息所的人,他們雖然認為御息所很可憐,卻也無計可施。
「讓開!讓開……」
有名醉酒的僕從拉著御息所搭乘的車子就地亂轉,最後不但踩壞板榻,甚至連車轅也卡在其他車子的車轂,導致御息所的車子無法動彈。
這時,葵之上的車子已經挪至空出的位置。
此時,恰好颳起一陣風。
葵之上的車子垂簾被風掀起,隨風舞動。
斯時——
「儀列到!」
聲音響起。
原來是儀列來了。
儀列靜肅地通過。
扈從高官身上繫的下襲 顏色、外衣褲裙上的家紋、馬、鞍等,全是新品。
參與儀列的人,無論身上穿的服裝或裝飾,都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地搖來晃去,看上去宛如夢境。
「噢……」
騎在馬上的光君出現時,四周響起類似嘆息的聲音。
光君看似自華麗夢境中走出來,將這夢境本身作為服飾穿在身上,從容不迫地出現在眾人眼前。
光君宛如一尊技藝高超的佛像師雕刻出的菩薩像,脣邊浮著笑容,雙眸如佛陀夢見涅槃那般,望著前方。
那容姿、那姿勢、那表情,都令人以為無論在四周有無數觀客的地方,或單槍匹馬穿過杳無人跡的原野時,這位貴公子可能都面不改色。
如此,光君彷彿光的化身一般,通過葵之上和御息所面前。
三
「聽說發生了以上的事。」
惟光向光君報告了在一条大路發生的騷動。
「這件事,我已經聽說了。」
光君點頭,聲音平淡。
「是不是您通過時察覺到了……」
「我看到六条御息所的車子停在稍遠的地方,好像被遺棄了似的……」
「您打算怎麼辦?」
惟光以試探光君的內心的語氣問。
以前光君往返六条御息所住處時,惟光曾代光君送過詩文與和歌,在兩人之間頻繁往返。
「在場的人都知道那輛車子的主人是誰。那位夫人丟盡了面子……」
惟光的表情看似真的很惦念御息所。
「您最近一直沒去御息所夫人那兒。大家都知道夫人目前過著夜夜獨守空閨的日子,御息所夫人也明白大家都知道此事。可是,夫人竟然依舊前去觀看儀式,可見夫人事前一定下了很大決心。雖然夫人故意打扮得很不起眼,但她仍想堅守自己的品格,才將車子停在那地方吧。她應該很想掩人耳目,悄悄觀看光君,即便是遠遠的一眼也好。結果事情變成那樣,而且對方是葵之上,這對她來說,應該極為痛苦……」
惟光好像在代替御息所向光君訴說內心的苦楚。
「您打算怎麼辦?」
惟光再度問了同樣問題。
「不去一趟不行。」光君答。
「去哪裡?」
「六条御息所那兒……」
(待續)
【精彩試閱】卷一 車爭
一
黑暗中傳出僧人的誦經聲。
那聲音如波浪高低起伏,無止盡地持續著。
大殿寢所設置了護摩壇 ,僧人依次將護摩木 投入火爐中,一心一意在誦經。夜居僧都——是平日在內廷清涼殿值宿,為天皇加持祈福的護持僧。
此僧都之所以滿頭大汗,額上發光,並非全基於熊熊燃燒的火焰。他是因為竭盡所有體力和精力在進行這次的法術。
護摩壇對面擱著臺座,臺座上是坐在青牛背的忿怒相明王。
六頭、六臂、六足——全身青藍色,三隻左手各持戟、弓、索,三隻右手同樣各自握著劍、箭、棓(棒)。
是大威德明王 。
迎請這位明王...
目錄
序幕
卷一 車爭
卷二 道摩法師
卷三 謎題鬼
卷四 六条御息所
卷五 摩多羅神
卷六 啊哇哇十字路口
卷七 大酒神
卷八 蟲
卷九 太秦寺
卷十 常行堂之宴
卷之結
附錄
後記 對不起,這是部傑作
推薦導讀 當「陰陽師」遇上《源氏物語》 陳明姿
序幕
卷一 車爭
卷二 道摩法師
卷三 謎題鬼
卷四 六条御息所
卷五 摩多羅神
卷六 啊哇哇十字路口
卷七 大酒神
卷八 蟲
卷九 太秦寺
卷十 常行堂之宴
卷之結
附錄
後記 對不起,這是部傑作
推薦導讀 當「陰陽師」遇上《源氏物語》 陳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