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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危機、找到希望的青春期故事 陳安儀∕青少年閱讀推手
《羊孩子》是講述一對十三歲的男、女孩,在夏令營中,慘遭其他學員惡作劇,被剝光了衣服棄置在一座孤島上,然後兩人合作自救、展開了一段流浪經歷的故事。
雖然這是一個杜撰的故事,但我們卻可以透過作者細膩的描述,看到兩個被同儕「霸凌」的孩子,很真實的感受與想法。兩個不擅長處理人際關係的孩子,一開始便裸裎相見,從陌生、不信任、互相厭惡,到後來互相依靠,發展出了一段超越性別、純真的真摯友情。
這些年來,「霸凌」在學校是一個很熱門的新名詞。但事實上,「霸凌」這樣的事件在各級校園中早就屢見不鮮。一般而言,容易遭受到「霸凌」的孩子,都有一些人格特質:他們多半在外貌或是學業成績上不算出眾、個性比較畏縮、缺乏自信,有些甚至在言語、表達能力上比較弱勢。這些孩子的人際關係大多比較差,社交能力比較弱,因此容易受到欺侮、排擠,甚至於遭到各種形式的暴力。
要突破霸凌,最主要的除了本身要建立足夠的自信之外,另外一點就是團體中要有足夠的「善良」第三者。當然,成人、老師對於施暴者的態度,往往也是團體中「制止」或是「姑息」霸凌的重要因素。在這本小說中,這個霸凌的遊戲由來已久,但是所有的夏令營老師盡皆視而不見,甚至默許進行……直到闖下大禍為止。這也是目前經常發生於我們周遭的故事──校園槍擊案、校園暴力事件……無論是因為被霸凌者受虐發生不幸、或是被霸凌者最終受不了起而報復,釀成大禍後,往往都只留下無窮的遺憾。
在這部作品中,兩個孩子幾度求救於成人時,我們看到了成人的冷漠,以及對於青春期孩子的偏見。作者對於青春期孩子的自我,無論是肉體慾望或是善惡思考,皆多所刻畫──孩子其實不如大人想像的衝動;為了爭取生存所犯下的小惡,其實他們比成年人更加地在乎!某些時刻,我們甚至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孩子比成人有更加敏感而正確的判斷──他們雖然缺乏社會經驗,但是他們能夠直視進大人的心!
剛開始閱讀《羊孩子》的時候,對於作者布洛克.柯爾冷冷的筆調,不太習慣。一般寫給青少年閱讀的作品,大多筆調活潑、明亮,甚少有這樣僵硬、冷漠之感。甚至於作者故意在這作品的前大半部裡,用「男孩」、「女孩」來稱呼書中主角,而非他們的名字。等到閱讀完畢,才豁然理解:原來,兩個孩子在一開始那樣困窘而艱難的狀況下,名字對他們來說,實在無甚意義。直到兩個人發展出理解與關心,雙方的名字,才成為「認識對方」的「終點」啊!
而這,就是被霸凌者最需要的勇氣 梁語喬∕苗栗縣致民國中老師
《羊孩子》是描寫來自兩個不同家庭的孩子被同儕欺負的故事。故事的形式及時空雖不是我們熟悉的模式,但是兩位主角在突發的困境中,只好共同面對問題,在彼此漸漸培養的友誼中,產生了力量解決困境!而這,就是被霸凌者最需要的勇氣。
家長總是在得知孩子被霸凌時,又急又氣地想馬上解決問題,卻常常將問題弄得更複雜,讓孩子更無措。其實,解決霸凌最好的方式是被霸凌者可以自我產生力量去對抗,才能真正從困境中解脫。故事中兩個被欺負的「羊孩子」,從驚嚇到無措,從無措到面對,在過程中,遇到了許多和善的人幫助他們度過難關,於是,他們產生了自己的力量,進而勇於面對現實的挫折,不管是霸凌或是家庭方面的缺憾。而我相信,孩子透過故事,會學習像主角一樣,嘗試挑戰生活中的困難,進而找到屬於自己的勇氣。
編者的話
青春期的身體自覺,在書中有著很重要的地位。幾乎每一章都包含對身體的指涉,或成人對性的汙濁眼光與孩子的純真對比,或兩位主角相處時對彼此身體的意識。
另一個重複出現的主題是青少年對是非善惡的判斷。他們一路上逼不得已靠著偷取、詐騙過活,但他們心中有著一把天真的是非之尺,堅持要把偷過的東西和造成的損壞都記下來,打算之後全部還回去。這種虧欠-償還的關係多次被強調。
兩個主角的家庭都不正常。男孩的父母做考古工作,很少陪他,而且年齡比一般父母還要老很多。他知道自己是「意外」生出來的。女孩的父母已經離異。父親嗑藥嗑到頭腦壞掉,已經沒有往來。母親工作繁忙,無暇用心傾聽她說話,甚至覺得她是個麻煩。他們都沒有兄弟姊妹。從這點看來,這部小說也反映了家庭背景對孩子的影響,導致他們無法融入同儕團體,也因此成了「羊」。
精采章節
〈校車〉
「我們還有多少錢?」
女孩又數了一遍零錢,但其實兩人心裡都有數。「四十一分。應該可以買點什麼吧。」
「不知道。大概可以買甜甜圈水果糖之類的吧。」
他們倆都望著道路對面的加油站。建築陳舊,外牆木板都已翹成波浪狀。有人在加油機上方掛了一塊大大的金屬招牌,寫著「冰涼汽水」。
公路路肩停著兩輛鮮黃色的校車。學童們正在排隊上廁所,洗手間在加油站一側的松林裡,十分顯眼。有幾個小孩在加油機周圍又跳又扭,電晶體收音機的耳機緊緊夾在頭上。這群小孩多半是黑人。有個身穿百慕達休閒短褲的成年白人手裡拿著寫字板,探身到其中一輛校車敞開的車門內,正在和一個他們看不見的人說話。
「要不要等到他們走?」
「不用,幹嘛要等?說不定這樣反而更好。人這麼多就不會有人注意我們了。」
加油站裡面擠了更多小孩,有些人拿二十五分和十分的硬幣投入一部零食販賣機,然後透過正面玻璃看著一包包薯片和餅乾從金屬環圈旋轉出來。有個男人穿著油膩工作褲、戴著印有「玉米王」字樣的帽子,在一旁看著他們,一臉不悅。
「你呀!馬上住手,」他對一個身材高大、正用手拍打機器的黑人青少年說。
「這台鳥機器吃了我的錢。」
「我再給你一個硬幣,可是你別拍打機器。」
男孩試著擠過人群。那些人沒看見他,老撞到他,他感覺自己像隱形人似的。他想排隊使用販賣機,卻找不到該從哪兒排起,這隊伍好像沒有尾巴。有人用手肘拐了他一下,他正打算拐回去,女孩卻抓住他的手,拉他往門口走。
「怎麼了?我什麼都還沒買耶。」
她的頭驀地往窗口一擺。透過布滿灰塵的窗子可以看到一輛警車已在加油站停下來,後面跟著夏令營所屬的那輛灰色豐田Land Cruiser。他和女孩正看得入神,便見到瑪歌.卡特下了豐田車,走到警車旁,彎下身子跟車內的警察說話。
「走吧,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裡,」男孩說。
「要去哪裡?」
「到後面那片樹林裡去,趁人還沒走光以前趕快先離開吧。」
他們偷偷溜出大門,並盡量讓其他孩子隔在他們與瑪歌之間。這倒不難,這些孩子大多數都比他們高大。拿寫字板的男人吹起哨子,人群便開始慢慢朝校車川流而去。
瑪歌轉身望著他們的方向。陽光刺得她瞇起眼來,還舉起一手遮在眼睛上方。
他們把頭壓得低低的,希望不會被發現。男孩拉起女孩的手,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躲進樹林尋找掩護。拿寫字板的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肩頭。
「好了,上車吧,別再瞎胡鬧了。」
男孩低下頭,推著女孩踏上校車階梯。
「坐這裡。」他拉她坐到司機後面的座位,萬一不得不逃跑,也離車門近一點。
瑪歌離開警車後開始走向校車。男孩有一種落入陷阱的不祥之感。他轉過頭伸長了脖子看,但巴士後面似乎塞滿了行李箱和行李袋。這樣做是不行的,不能把緊急逃生門給堵死。
「喂!你們幹嘛坐我們的位子?」一個又高又壯的黑人女孩怒目瞪著他們。她用頭髮串起藍色和粉紅色的小珠子,垂成瀏海覆蓋在眼睛上方。她看起來臉色凶惡且火冒三丈。
男孩還來不及回答,被販賣機吃掉銅板的那個青少年便抓住黑人女孩的手肘,要她坐到他們後面的位子。「坐下,蒂宛妲,」他說。
「你在幹嘛?這是逖洛恩的位子,我要坐自己的位子。」他們坐下後仍憤憤地竊竊私語。
車上似乎都坐滿了。一個臉色土灰的男性黑人走過通道,舉起雙手數著人頭,不與任何人眼光接觸。男孩可以從擋風玻璃看見瑪歌。她站在車道中央,正在和修車工人說話。警察也從警車上下來,朝他們走去。他戴著黑色飛行員眼鏡,邊走邊舉起灰色的草編州警帽,將頭髮往後撥順。
「四十二個人,」校車司機大聲喊道,往回走到巴士前頭。他兩手插腰,眉頭深鎖地看著走道。
拿寫字板的男人踏上巴士階梯,把車門整個擋住。「還在拖延什麼,韋恩?」
「應該沒問題吧。這車多了兩個人。」
「胡說八道。你們當中是不是有人應該要坐另一輛車?」寫字板男人嚷嚷著問。
「是我,老兄,」他們後面的某人說:「我本來是坐另一車的。」
「他才不是呢,卡森老師。是我啦。我應該要和莉蒂亞坐另一輛車才對。」
「你在說什麼莉蒂亞?」有人開口問。這時許多人紛紛站起來,男孩可以感覺到車身晃動。
「全部都坐下!」拿寫字板的男人說:「人都到齊了,韋恩,我們出發吧。」
校車司機等到那個姓卡森的男人退下階梯後,轉動曲柄關上車門,啟動引擎。當車子駛過加油站旁,男孩看到瑪歌的頭頂。她在搖頭,是憤怒還是沮喪,他看不出來。
巴士漸漸加速。兩側的幽暗松林分別向外延伸出一片動人景致。在道路兩公尺外的林間已然闃黑,無法透視。女孩拉拉他的襯衫。
「我們要去哪裡呀?」她用嘴形發問,沒有出聲。
他聳聳肩,勉強微微一笑。她扮了個鬼臉裝出害怕的樣子,然後挨著他扭來扭去。
有人在拉他們的椅背,他抬頭一看,只見一張瘦瘦的、帶著微笑的黑臉湊了過來。
「嗨,朋友,還好嗎?」
「還好。」
那個黑人青少年微笑點頭,好像聽到了正確答案。
「那是你馬子?」他朝女孩抬了抬下巴問道。
「對,」男孩說。
「很好。」
「喂,凱文,你少煩他們,」那個名叫蒂宛妲的女孩從他們的座位背後出聲。凱文好像嚇一大跳,立刻不見人影。
「拜託,你幹嘛那樣?我只是去打個招呼。」
「別煩他們,聽到沒?」
黑人女孩往前座探過頭來。她有一對小巧的耳朵,還戴著金耳環。
「拿去。」她塞了一罐可樂到女孩手中。
「謝謝,」女孩說。
「沒什麼,是溫的。」蒂宛妲一直等到女孩打開罐蓋,啜了一口,才心滿意足地坐回去。
男孩和女孩輪流就著罐口喝可樂。這是她第一次和別人(母親不算)喝同一杯或同一罐飲料,而且是把嘴巴湊在同一個地方喝。這表示她會染上他的細菌。她會染上他的細菌,他也會染上她的細菌。她不在乎。因為照理說,如果他們有同樣的細菌,就不會有事了。
巴士裡面很熱。空氣中有熱塑膠味和一種又甜又膩的氣味,那是某些黑人小孩抹在頭髮上的東西所散發的味道。他覺得好累。現在已經不餓了,只是累。
女孩不知不覺中靠在他肩上睡著了,他小心地轉頭,聞聞她的頭髮,可以聞到湖水味和髮根深處某種辛辣又私人的氣味。
「你在幹嘛?」她問道。
「聞你的味道。」
「拜託,真是噁心,」她一派閒適地說,頭並未移開。
她睡著後,他讓頭放鬆地往後靠在椅背上,剛好可以從側窗看向車外。巴士飛快地駛過一座橋,他瞥見一條溪流從山邊奔瀉而下,流過陰暗的岩石和倒落的黑色樹木。他彷彿看見什麼東西在移動。也許是一頭鹿,頂著枝椏般濃密的叉角,與巴士奔往同一方向。他本想坐直身子,但實在累了,何況也不想驚動把頭靠在他肩上的女孩。反正也已經太遲,什麼都看不見了。或許待會兒還能見到那頭鹿。
他又開始想像他們獨居在樹林某個角落的情景。像鹿一樣。一般人很難得見到鹿,除非牠們來到樹林外。那麼他們就需要一些用品,毯子之類的,或是斧頭之類的可以砍柴。他想起自己闖入的那間小屋。其他地方也會有小屋。應該可以找到他們所需的一切。當然了,他們會記下自己拿了些什麼,或者甚至可以留下署名的字條。大家會知道他們在那裡面,在樹林裡的某個角落,卻找不到他們。他們可以找個隱密的地方,蓋一個遮風擋雨的住所;像是洞穴,或是被暴風雨吹倒後七橫八豎堆疊在一起的樹木。又或者最好是不斷移動,到了晚上生個無煙的小火。這種事他最拿手了。印第安人的本領,夏令營中他大概也只對這個有興趣而已。不會太難,不會比回營區更難。冬天的話,當然會比較辛苦。他可以想見女孩穿著落葉色彩的衣服,嘴角掛著微笑。他也不知不覺睡著了,對於他們倆獨力求生的想像化成了夢境。
***
他醒來時巴士剛好轉下公路,駛進一條碎石路。車頭燈掃射過路邊,除了蔓生的雜草和滿布的沙土,還有一塊路標寫著某某營區。他來不及仔細看就閃過去了。女孩依然熟睡著,頭重重地枕在他的肩頭。
他們已經很接近另一輛校車,它那方方正正的黃色車尾和明亮的尾燈填滿了整個擋風玻璃。有幾個孩子湊在後方緊急逃生門的窗口,一邊笑一邊比手劃腳。他看不懂他們想說什麼。反正不會是重要的事,他暗想。
巴士沿路開了大半天,一會兒下探霧氣瀰漫的狹窄深谷,一會兒打低檔重新爬升。他們轉了許多個彎,偶爾也會經過交叉的小路。起初男孩想把路記下來,但不一會兒就放棄了,要循原路回到公路可沒那麼簡單,他們恐怕辦不到。他覺得這樣好像也無所謂。
巴士終於來到一棟低矮的長形建築前面停下。雙扇紗門上方只亮著一盞燈泡,周圍聚集了無數顏色淺淡、看似不堪一擊的飛蟲。
校車司機熄了引擎,開始啪啪啪地打開開關,車內頓時燈光刺眼。女孩坐了起來,伸伸懶腰,然後弓著背,微微打顫。
「我們在哪裡?」她小聲地問。
「不知道。反正是某種營地。我們跟著其他孩子下車,然後直接走開就好。現在天黑了,不會有人發現。」
她點點頭,身子往前彎,凝視著擋風玻璃,想透過擠在走道上的孩子們映在玻璃上的倒影看穿車外的漆黑。
司機扳了曲柄打開車門,松林的氣息立刻湧上階梯。
「全部都待在座位上……待在座位上!」他反覆大聲說道:「要下車的時候,卡森老師會告訴你們。可別有人亂走給走丟了。」
「拜託,要多久啊?」有人問道:「我快尿出來了。」
司機原本像是想說什麼,但後來只是走下車,從夾克掏出菸來。男孩和女孩靜靜坐著,細聽其他孩子在身後說說笑笑。
片刻過後,拿寫字板的男人蹦上階梯。
「好啦,先生小姐們,馬上就要下車了。」孩子們吹起口哨,高聲歡呼,他等他們安靜下來以後才又說:「自己的東西一定要帶齊,晚上巴士會上鎖,要是漏了什麼沒帶就只能看著辦。聽清楚了沒?那好,你們現在看到外面的這棟建築是第一營,也是餐廳所在,我們會在這裡用餐、玩遊戲……」他又停頓下來,臉頰泛紅,面帶微笑,等著另一次歡呼聲歇止。「席錦絲老師現在在建築物的南端,也就是說你們下車以後要左轉。我會在另一端。女生去找席錦絲老師,男生跟我來,我們要帶你們到寢室去。寢室分配已經確定,不許再調換,知道嗎?大家都知道左右之分吧?好,所有東西都要記得拿。」他點點頭,退下階梯。
男孩和女孩好不容易擠進隊伍準備下車。一個拿著粉紅行李箱的小胖子硬是插到兩人中間,有一度他很怕兩人會走散,但她就在門外等他。
「我們要去哪裡?」她壓低聲音問。
孩子們下車後在他們身旁推推撞撞,又是呼朋引伴又是計畫商量。他站定不動,一時間因為黑暗而感到迷惘。
一個高高的黑人女孩朝他們急衝過來,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她用纖細、優雅的手臂緊緊勾住他們倆,好像不抓住點什麼就會跌倒。
「天哪,你們有沒有看過那種東西?」
她微笑著仰頭看天。純淨的天空中溢滿銀河繁星。「你們知道有這麼多星星嗎?我從來沒看過。你們知道有這麼多嗎?」
「我不相信,真的不相信!」黑人女孩舉起雙手,彷彿要讓閃爍的星光流過指尖。她沒注意到男孩拉起女孩的手,悄悄離開了車旁的人群。
他們直接並肩走向陰暗樹林。距離不遠。就在一間散發出廁所和消毒水味的小屋後面,便能看到最外圍群樹下縱橫交錯的樹影。只要能走到那裡,就安全了。他臉上已經可以感覺到夜間樹林的清涼氣息,耳邊也不再聽到露營的學生像群無頭蒼蠅似的在身後亂轉。因此當兩隻強而有力的手從後面抓住他的手臂時,差點沒把他嚇死。
「喂,老兄,」有人附在他耳邊不滿地尖聲質問:「你在幹嘛?你以為可以就這樣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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