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面對生或死的霎那,意志力與人性掙扎的極限考驗!
翻臉無情的一場雪崩,瞬間將美麗的冰壁化為死亡高牆。
一邊是懸盪在半空中的妻子,一邊則是自身失明瀕臨雪埋的威脅,
面臨生死交戰之際,他該做出什麼選擇?
在報導文學界頗富名聲的澤木耕太郎,其膾炙人口的作品《深夜特急》被譽為「自助旅行者的聖經」,曾經改編成日本電視劇。而根據真人真事所寫的《凍》,在2005年正式推出,即獲得講談社非小說類文學獎。此書詳實記錄在日本素有「離天國最近的男人」、「日本史上最強的攀爬者」,同時是世界級登山家山野井泰史和他太太也是登山同伴的山野井妙子與山搏鬥的精采故事。
書中主人翁山野井夫婦,因登山這共同興趣而認識、結婚,在兩人的生命中,清貧無物欲的生活,只有一個最純粹的目標,就是為攀登壯絕高山而活。
對於山野井夫婦來說,登山是一切,從日本境內的高山、岩壁,到前往世界各地攀登山峰,就是如此專注地尋找他們心目中一座又一座「生命的高度」。
從西藏方面攀登格仲康峰北壁,更是倆人向極限挑戰的里程碑。在《凍》一書中,澤木耕太郎以樸實而強勁的筆觸,翔實地記錄山野井泰史夫婦在攀爬格仲康峰的過程中,因為遭遇雪崩,在面對生或死的霎那,意志力與人性掙扎的考驗,以及如何與山搏鬥!
書中主角遭雪崩擊傷,經歷失明、倆人差點分散的恐慌、無食物可進食、低溫、分不清方向、產生幻覺,死亡的多次襲擊,在嚴峻的生存條件之下,如何靠著堅強意志力與臨危不亂,因而死裡脫險安然返家的故事。全書充滿緊張感的筆調,將登山危機的張力營造得劇力萬鈞。
作者簡介:
澤木耕太郎
1947年生於東京,橫濱國立大學畢業,隨即展開採訪的記者生涯,1970年開始嘗試報導文體的寫作,以鮮明強烈的感性及嶄新的文體獲得矚目。目前已出版著作二十多種,作品類型涵括小說、散文,旅行文學。1978年以《恐怖行動的決算》獲得大宅壯一非小說賞,這本書描寫刺殺日本右翼政治家的事件;1985年以《波本大街》獲講談社散文獎;1995年以檀一雄遺孀第一人稱的形式發表《檀》。
其被譽為「自助旅行者聖經」的《深夜特急1-3》(中文版已由馬可孛羅出版),獲得第二屆JTB紀行文學大賞、日本冒險小說特別獎。1996改編為日劇《深夜特急》,由大澤隆夫、松島菜菜子主演。
58歲的澤木耕太郎在寫《凍》的同時,親自造訪喜馬拉雅山,以逾半百的年齡挑戰高峰。此書也一舉贏得講談社的非小說文學獎。《凍》不僅是呼應故事主人翁的凍傷,日文發音裡「凍」與「鬥」同音,也呼應主人翁對人生「健鬥」之意。
著作有:《深夜特急1-3》、《人の砂漠》、《一瞬の夏上、下》、《彼らの流儀》、《檀》、《血の味》……
譯者簡介:
KO譯工房
熱愛翻譯工作和生活中的一切創意新鮮事物。工房內翻譯的作品有《最強整理術》(商周),《好食物事典》、《A4一枚工作術》、《小店錢滾滾》、《先別急著吃三餐》(如何),《業務員要像算命師》、《0.5秒挑中你》(臉譜)等書。
各界推薦
得獎紀錄:
‧1979年《恐怖行動的決算》贏得第十屆大宅壯一非小說類文學獎
‧1982年《一瞬的夏季》獲得第一屆新田次郎文學獎
‧1985年《波本大街》贏得第一屆講談社散文獎
‧1993年《深夜特急 第三班》贏得第2屆JTB紀行文學獎
‧2003年贏得第五十一屆「菊池寬獎」
特別收錄 / 編輯的話:
【讀者評語】
讀完山野井夫婦與山搏鬥的生命瞬間,震動我胸口久久不停。──陣直(筑波市)
澤木 耕太郎以筆尖描寫壯大絕美的山世界,以及登山者山野井夫婦的與山共生共搏的歲月,讓人即便闔上書本,也無法停止想像。──傘子
讀完此書,深覺人類竟能如此頑強,如此有勇氣面對自己生命中的沸騰,明知其不可行仍為之。當我之後每遇到困難,置案的《凍》總能讓我鼓起勇氣,面對難境。
��湘南丹迪
敢於向世人憧憬的未知挑戰,山野井夫婦的精神力之強,居然能超越死亡!以生命攀登山峰的山野井身影,在《凍》之中被清晰的記錄下來,堪稱人類奇蹟!讀後深感敬意,並讓人充滿勇氣。──yukorin(北海道)
這不是一本僅僅記錄登山者的書,而是一個挑戰極限人生的紀錄!魄力十足,令人屏息!──naonao-703 (京都市)
得獎紀錄:‧1979年《恐怖行動的決算》贏得第十屆大宅壯一非小說類文學獎
‧1982年《一瞬的夏季》獲得第一屆新田次郎文學獎
‧1985年《波本大街》贏得第一屆講談社散文獎
‧1993年《深夜特急 第三班》贏得第2屆JTB紀行文學獎
‧2003年贏得第五十一屆「菊池寬獎」特別收錄 / 編輯的話:【讀者評語】
讀完山野井夫婦與山搏鬥的生命瞬間,震動我胸口久久不停。──陣直(筑波市)
澤木 耕太郎以筆尖描寫壯大絕美的山世界,以及登山者山野井夫婦的與山共生共搏的歲月,讓人即便闔上書本,也無法停止想像。──傘子
讀完此書...
章節試閱
隔天一早,降雪不減反增。
這樣要怎麼攻頂呢?距離頂峰僅海拔四百五十公尺了。原本應該不成問題的,但惡劣天侯卻增添了變數。
以往並沒有太多在風雪中攻上八千公尺左右高峰的例子。以極地法來說,如果在最後營地碰上大雪,還可以更換攻頂成員。因為身處七千公尺以上的高地,就算多留一天,都會嚴重消耗體力。如果是阿爾卑斯風格,必須速戰速決,所以要挑選好天氣的時間帶來攻頂。如果碰上壞天氣,就只能撤退了。現在,山野井夫妻很明顯地碰上了壞天氣。
如果冷靜判斷的話,或許應該放棄攻頂吧。在這裡折返,危險性大概兩三成;但是如果攻頂,則有五成機率會碰上危險。五成,意思就是生死機率各半。
不過,山野井心中沒有折返的選項。
山野井心中有一座頂峰,即使知道自己將一去不返也要上去的頂峰。
就算是馬卡魯峰西壁、賈奴峰北壁那樣困難的頂點,就算知道多踏一步都會喪命,山野井可能還是會往上爬。因為那就是山野井心中的「絕對高點」。只要是「絕對高點」,他就想往上衝。不,應該說在內心深處,他想要以生命往「絕對高點」邁進的。
不過是從北壁登上格仲康峰,並非他的「絕對高點」。就算登頂了,也不會改寫登山史。
但是站在山頂之前,山野井知道自己是相當焦慮的。他並非為了功名而焦慮,是因為山就在眼前,想要登上這座山的衝動才令他感到焦慮。
或許他想要的是登頂瞬間的成就感吧?也不對,山野井不覺得那樣。不是登頂的瞬間令他滿足,而是想像自己來到山頂面前的那一幕才令他興奮。山頂就在不遠的前方,現在還沒到。但再一下子就要到了。在期待的心情之中,在呼嘯的狂風之中,一步一步往上走,這種亢奮是他的無價之寶。
如果在七千五百公尺的位置返回基地營,就不可能挑戰第二次了。因為已經沒有多餘的體力了。在這裡折返,便代表這次攀登格仲康峰的行動到此為止。
另一方面,妙子也完全不想在這裡放棄。她覺得或許可以等雪停了再出發。如果眼前是直達山頂的陡峭坡面,就算視野不佳,也不會搞錯方向。但是要走過眼前這段台地,就很可能迷路。所以妙子對山野井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先等一下看看吧?」
山野井也想稍微等一等,觀察情況。所以兩人重新回到睡袋中,等待天氣變化。可惜,即使天亮以後,天氣依然沒有好轉。降雪依然嚴重。
已經早上八點了。如果想要當天攻頂,然後下來收拾帳棚,回到七千公尺的位置,此刻是最後的出發時限了。或許可以再多等一天,看看隔天情況如何。但是兩人認為在這種高度下度過一天,只會得到更疲憊的身體和更糟的天氣罷了。
距離山頂只剩海拔四百五十公尺,但上面的陡峭山壁幾乎只能用雙斧法來攀登。根據以往的經驗來看,不管情況多惡劣,只要加快步調,應該是可以用四個小時登頂的。這樣一來,中午就能登上山頂。往上爬要四小時的話,下山就只要一個半小時。也就是說下午一點半到兩點,可以回到帳棚。這樣看來,天黑之前還有五個小時可用。只要有五個小時,之前的困難山壁應該可以下降個五百公尺吧。剛好在七千公尺的位置紮營。
山野井決定立刻出發。他把登山繩、攀登工具、兩人份的預備手套、頭燈、鋰電池都裝進背包,妙子脖子上則掛著一台相機,一切準備就緒。
一出帳棚,兩人就戴上護目鏡。風雪吹打著他們的臉,積雪也已經高過膝蓋了。山野井領頭踩雪前進,橫著穿越台地的緩和坡面,往直達山頂的陡坡邁進。但這時候妙子已經追不上了。明明已經開了路,妙子的速度卻慢到難以置信,彷彿之前攀登垂直山壁的力氣是跟某人借來的一樣。原來在坡度平緩的地方,必須靠下半身來移動身體,而這對妙子來說是非常辛苦的。
妙子感到噁心,甚至暈眩。她已經不是單純的頭暈,而是會突然停下腳步,蹲在雪地中,然後才吃力地站起身來。
至於領頭踩雪前進的山野井,狀況也不是很好,不過還是跟妙子拉開了距離。
走了三百公尺之後,眼前是大約七十度的峭壁。
山野井靠著冰鎬和冰鎚的雙斧攀登法,往上爬了七八十公尺,突然聽到底下傳來一個聲音。
「泰史!」
他回頭一看,發現妙子在山壁前方二三十公尺的地方,站著不動。當他想看清楚情況的時候,妙子又大喊了。
「我狀況太差,先回帳棚去了!」
妙子知道以她目前的狀況,是沒辦法登頂的。如果在陡峭山坡上頭暈,就會摔落谷底。
「我知道了!」
山野井的回答很簡短。接著又加了一句:
「我會爬上山頂的!」
話才出口,山野井突然想到相機還在妙子身上。如果沒有相機,即使登上山頂也沒有證據。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以他目前的體力,沒辦法先爬下山壁,拿了相機再繼續攻頂。看來只好放棄相機直接登頂了。就算被人懷疑,山野井也不在意。畢竟他們沒有贊助商,也沒有打算對媒體發表。登山只是為了自己而已。
只要自己知道自己登頂就可以了。當然,山野井想過在幾十年之後,可以有一份讓自己回憶的登山紀錄。但最近連這個想法也淡去了,所以山野井就放棄了相機。
這時,他突然想起多摩.雪生(Tomo Cesen)的事情。一九九○年,雪生以阿爾卑斯風格登山法,獨自征服了固若金湯的洛子峰南壁,一舉成為登山界的英雄。但是登頂之後的第三年,有人發現雪生公佈的洛子峰攀登照片,其實是其他人幫忙拍攝的,結果連他登頂的事實也遭到懷疑。當時他沒有拍下登頂的照片,就已經很不自然了,但是登山界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要相信登山家」,所以也沒人責怪他。只是這件事情爆發之後,雪生在一九八九年登上賈奴峰北壁的事情,也開始受到懷疑。因為當時雪生也沒有拍下登頂照片。
山野井在一九九○年冬天攀登了費茲洛伊峰之後,之所以會想挑戰喜馬拉雅群峰,主要原因之一就是雪生單人直接登上賈奴峰北壁的偉大成就。他也希望達成像雪生那樣偉大的成就。
所以他一直期望雪生能夠再次登山。他認為有雪生攀上賈奴峰北壁這樣的成就,才能不斷開拓登山的可能性。
但是,現在山野井開始懷疑雪生可能並沒有登上洛子峰南壁了。就像體操,只要有人研發出月面空翻(Moon Salto)這種高難度技巧,馬上會有選手學會。登山也一樣,一座山只要有人率先爬上去,就會有人接二連三的上去。但是洛子峰南壁除了雪生之外,卻還沒有一個登山家可以單人挑戰成功的。難道是因為雪生的登山技巧實在太過傑出了?應該不是。月面空翻再怎麼難,只要有人「看到」,就有人能模仿。而雪生單人征服洛子峰南壁,只要後進登山家真的「看到」,也一定會追隨他的腳步才是。可是包含山野井在內,沒有一個人「看過」雪生征服洛子峰南壁的事實。所以缺乏真實感。
而最大的證據,就是他親筆撰寫的《孤獨之山》。先不論文章好壞,書中卻絲毫感受不到登山家實際攀登洛子峰的氣息。不只是洛子峰南壁如此,書中攀登賈奴峰北壁的章節也一樣。文章斷斷續續,東拼西湊,給人一種加工的印象。
如果眼前不是格仲康峰北壁,而是賈奴峰北壁的話,山野井應該說什麼也要回頭去拿相機的。但如果拿相機與登頂只能二選一的話,他應該還是會選擇登頂
吧 ……。
山野井攀爬著峭壁,心中突然感到莫名的悽涼。他真的很想讓妙子登上這座好山,登上這個好頂峰。上次為了讓妙子爬好山而去挑戰馬那蘇魯峰的西北壁,也碰上雪崩而沒能成功。這次挑戰格仲康峰北壁,還是以失敗收場。這真令他有些難過。
再往上爬了一點,山野井又想起自己的背包裡面,還放著妙子的備用手套。代表他正背著如今毫無意義的東西。這又加深了他的悲傷。
不過山野井之後會了解,妙子當時的決定拯救了他們兩人。不在登頂時耗盡體力,先回到帳棚中養精蓄銳的妙子,將在第二天的嚴苛下山行動中,發揮比山野井更強的力量。
氧氣越來越稀薄了。而且每踢一次雪,腳尖就傳來一陣劇痛。山野井心想,如果繼續往上爬,或許回去得切掉一兩隻腳趾吧?
山野井帶了光脈式血氧濃度計(Pulse Oximeter),是可以檢查血液中氧氣濃度的簡單裝置。平時的血氧濃度大概是百分之百或百分之九十九,但現在山野井把裝置夾在手指上一測,竟然不到五成,只有百分之四十而已。他也感覺每往山頂踏出一步,血氧濃度就要更少掉百分之一。
抬頭看看山頂,不只下著大雪,還伴隨著強烈西風的雲海流移,有時還可以看見藍天。一切都是那樣美麗。
山野井想要盡快登上頂峰。然而眼前的時光如此甜美,讓他流連忘返。
這時候的山野井已經忘了妙子,成為一雙從天堂俯瞰自己的眼睛。他可以清楚地看見自己一個人,往山頂爬上去的英姿。
他想起知名車手艾爾頓.洗拿(Ayrton Senna)曾經說過,在時速三百公里的車速下,曾經有一瞬間能看見一公分大小的東西。山野井覺得自己現在就處在那個狀態。全身感官能力完全發揮,透明清澈,外界的一切瞬間湧入腦中。即使雪花被強風撕裂為煙塵,在他眼中也是粒粒清晰可見。他知道這樣很好,他的狀態真的很好。
他可以看見山頂的峰石(pinnacle)了。往峰石走過去,坡度慢慢減緩,即將到達真正的山頂了。站上山頂之後,天氣已經完全放晴,可以看見下面雪白的格仲康冰河。來到八千公尺的高海拔位置,大氣的顏色明顯不同了。以七千公尺為界,可以用肉眼看到大氣的層次分別,空氣的品質也有所不同。
往基地營的方向看去,雖然不能清楚看見帳棚,但是他還能分辨周圍的地形。那裡也是一片雪白。似乎前天晚上降下了少見的大雪吧。山野井覺得自己離那雪白的基地營有千里之遙。
而當下,他感覺到強烈的疲勞。
�這次真的太勉強了。
然後他又閃過一個念頭。
�我還能活著回去嗎 ……?
山野井在山頂待了一段時間,靜靜地環顧四周。往卓奧友峰的方位可以看見幾個相連的頂峰。但是他分不出來哪一座才是自己爬過的卓奧友峰。
我爬上了一座好山啊,山野井對自己說。格仲康峰的難度,遠比他登過的
K2要難上許多。
如果是以前的山野井,就會放下背包,開始拍照,但這次沒有相機,所以也不用拍了。
西風越來越強,差不多該下山了。
要從之前爬上來的路線下山,是太陡了一些。山野井打算繞個遠路,從比較和緩的地方攀爬下山。
頭朝上而往下爬,叫做 Climb Down。可以使用手腳爬下岩壁,也可利用雙斧爬下冰雪壁。山野井抓著冰鎬和冰鎚的頭,用握柄當手杖,插著冰雪移動,以動物的姿態往下爬。
登山有上就有下,爬上去了就一定要下來。但下山的樂趣其實比攀登要來得少。因為攀登的時候還可以應付接連而來的驚奇與挑戰,而下山時只剩下緊張感而已。除了體力降低之外,下山基本上也比上山要困難。攀登八千公尺高峰遇難的案例,大多發生在登頂之後下山的途中,就是這個原因。
風雪相當強烈,視野幾乎為零,已經到了雪茫的狀態。
山野井爬下陡峭的坡面,來到平緩的台地區。但是降雪太快,自己攀登時的腳印已經消失了。這表示他無法輕易地回到帳棚去了。況且他的體力消耗程度也超乎預期。走沒兩步就彎腰駝背,是狀況真的太差了嗎?或是感冒還沒好呢?先不管這些,還是快點找到帳棚吧。
「妙子!」
山野井放聲大叫,聲音卻消失在風中,沒有回應。
「妙子!妙子!」
別說基地營,現在山野井連妙子身處的帳棚都覺得遙遠。護目鏡前面什麼都看不到。我真的是往帳棚走去嗎?山野井開始懷疑,他想找出紮營的時候用來做地標的稜線。就算走過頭了,只要感覺自己稍稍在往上走,至少就知道那裡是稜線了。
山野井邊爬邊走,邊休息邊走,終於在風雪中看見黃色的帳棚,他心想,總算得救了。
隔天一早,降雪不減反增。
這樣要怎麼攻頂呢?距離頂峰僅海拔四百五十公尺了。原本應該不成問題的,但惡劣天侯卻增添了變數。
以往並沒有太多在風雪中攻上八千公尺左右高峰的例子。以極地法來說,如果在最後營地碰上大雪,還可以更換攻頂成員。因為身處七千公尺以上的高地,就算多留一天,都會嚴重消耗體力。如果是阿爾卑斯風格,必須速戰速決,所以要挑選好天氣的時間帶來攻頂。如果碰上壞天氣,就只能撤退了。現在,山野井夫妻很明顯地碰上了壞天氣。
如果冷靜判斷的話,或許應該放棄攻頂吧。在這裡折返,危險性大概兩三成;但是...
目錄
第一章 格仲康峰
第二章 山谷深處
第三章 屬於他們的山
第四章 偉大的牆
第五章 雙斧
第六章 雪煙
第七章 下降
第八章 晨曦
第九章 走過那橋
第十章 失去與收穫
尾聲 又見格仲康峰
後記
第一章 格仲康峰
第二章 山谷深處
第三章 屬於他們的山
第四章 偉大的牆
第五章 雙斧
第六章 雪煙
第七章 下降
第八章 晨曦
第九章 走過那橋
第十章 失去與收穫
尾聲 又見格仲康峰
後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