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獲二○○七年第二屆「金夜鴞」讀者票選大獎(Golden Owl Readers' Prize),擊敗帕穆克、麥克尤恩等國內外作家。
★入圍兩項荷蘭文壇的重要大獎 AKO 和 Libris 文學獎
★二○○六年Five Annual Prize for Prose of the Royal Academy of Dutch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二○一○年法國干邑獎(Prix des Lecteurs Cognac)讀者大獎
★二○一一年德國EUREGIO SCHÜLER-Literaturpreis獎
他帶來了三位天使。圍觀的人群中傳來一聲驚呼:復仇天使降臨了!
一九八四年,離家近二十年的維克多.霍普醫師帶著三個相貌奇特的新生兒,回到位於比利時、德國、荷蘭交界的小村落定居,在這個與世隔絕、篤信天主教的小村裡,馬上引起各種流言蜚語。
故事回到數十年前,還在襁褓中的醫師,因為先天的唇顎裂,而被母親視為魔鬼附身,父親只好送他到專門收容殘疾人士的修道院,在那裏因為遇到善心修女教他讀書識字,從閱讀聖經中,他深深覺得自己跟耶穌一樣,遭到父親遺棄。
與生俱來的才智,長大後的維克多選擇投入遺傳學研究,誓與上帝為敵,想要親手造出完美後代,因而成為一名現代的法蘭康斯坦,運用基因複製技術,挑戰上帝造物的能力,不料卻開啟了一連串悲劇……
★ 比利時作家史蒂芬.布瑞斯的小說《天使製造者》巧妙融合科學驚悚小說、哥德氛圍和小鎮疑雲,在宗教迷信的背景下,講述基因科學和複製人所帶來的家庭悲劇,陰鬱、詭譎並震撼人心,讀完令人掩卷嘆息。
★ 探討的議題繁多但都彼此緊扣,從家庭教養、科學倫理、亞斯伯格症、不孕症的治療、複製人、小鎮的宗教迷信和愚昧,人性的猜疑和幽暗,作者文字洗鍊,說起故事曲折離奇、驚奇不斷,寫成一部最上乘的文學驚悚小說。
★ 繼胡賽尼《追風箏的孩子》,榮獲二○○七年第二屆「金夜鴞」讀者票選大獎(Golden Owl Readers' Prize),擊敗帕穆克、麥克尤恩等國內外作家。
★ 光荷蘭一地就已三十七刷,累積銷售達十六萬本。並賣出十餘國版權。
作者簡介:
史蒂芬.布瑞斯(Stefan Brijs)
比利時作家,現居比利時安特衛普。在他成為專業作家之前,任教於高中母校,一九九九年,他放棄教職,專事寫作,出版過三本書,並為報章雜誌寫作專欄。二○○五年出版《天使製造者》後,贏得多項重要文學獎,並譯成多國語言,更使布瑞斯躍升為暢銷作家之列。法文版《天使製造者》亦奪二○○六年法國干邑獎(Prix des Lecteurs Cognac)。
譯者簡介:
胡菀如
英國里茲大學應用翻譯學碩士畢業。曾為英國牛津大學出版社、劍橋出版社以及培生教育出版社翻譯英語教學書籍,並為「聯合國開發計畫署」、「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及「挪威人權中心」等國際組織翻譯多年。另譯《韓國:撼動世界的嗆泡菜》,並著有《印度流浪記-滌盡塵俗的心之旅》。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得獎紀錄:
★榮獲二○○七年第二屆「金夜鴞」讀者票選大獎(Golden Owl Readers' Prize),擊敗帕穆克、麥克尤恩等國內外作家。
★入圍兩項荷蘭文壇的重要大獎 AKO 和 Libris 文學獎
★二○○六年Five Annual Prize for Prose of the Royal Academy of Dutch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二○一○年法國干邑獎(Prix des Lecteurs Cognac)讀者大獎
★二○一一年德國EUREGIO SCHÜLER-Literaturpreis獎
媒體讚譽:
史蒂芬.布瑞斯的《天使製造者》可說是重寫瑪麗‧雪萊的《科學怪人》,書中的主角名字也叫維克多,沉溺於科學發明,尋找創造生命的方式,意欲取代上帝……作者以創新的手法來探討長久以來既存的問題,儘管此類小說可能會很輕易落入俗套,令讀者可預測結局,或帶有激辯的見解,布瑞斯卻能以巧妙的方式呈現出故事的情節和書中的人物,令讀者得到無窮的樂趣。
──書癡文學網站(Bookslut)
在這個情節緊湊的故事中有不少的人物,其中,痛恨上帝但熱愛耶穌的霍佩醫生不僅讓讀者感觸良多,也傳達了作者最深層的目的。作者以殘酷的孤兒院和固執己見的神父具體地呈現了神學,並以尖銳的筆法描繪出科學界的野心家,充分地表達了作者本身的思想:人類應該更重視自然和人性而不是如神學及科學這類的人造產物。
──《獨立報》(The Independent)
這本書不但展現作者以往使用的魔幻現實主義寫作風格,也具有強烈的哥特小說色彩。故事以佛蘭德地區信奉保守傳統的天主教的小鎮為背景,探討當科學在如此的社會中失控時,宗教無法提供任何慰藉……《天使製造者》這本引人入勝的小說在同時也引起讀者的厭惡,但形成這厭惡感的部分因素在於作者在故事中塑造了一些令讀者不抱好感的主要人物。
──《洛杉磯時報》
讀者好評:
讀者會受複雜而豐富的故事深深吸引,書中談到許多主題如宗教的封閉與嚴厲、社會如何對待殘障者、差異性、基因研究、自我與其對人格的影響。作者顯然對其關注的主題有相當深入的了解。。
──普通讀者(A Common Reader)
比利時作家栩栩如生的寫出現代瘋狂科學家與其超越上帝的野心,在這部非常令人印象深刻、又帶點驚悚的小說裡......這本書很快就變成我的最愛之一。
──Shannon
名人推薦:得獎紀錄:
★榮獲二○○七年第二屆「金夜鴞」讀者票選大獎(Golden Owl Readers' Prize),擊敗帕穆克、麥克尤恩等國內外作家。
★入圍兩項荷蘭文壇的重要大獎 AKO 和 Libris 文學獎
★二○○六年Five Annual Prize for Prose of the Royal Academy of Dutch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二○一○年法國干邑獎(Prix des Lecteurs Cognac)讀者大獎
★二○一一年德國EUREGIO SCHÜLER-Literaturpreis獎
媒體讚譽:
史蒂芬.布瑞斯的《天使製造者》可說是重寫瑪麗‧雪萊的《科學怪人》,書中的主角名字也叫維克多,沉溺於科...
章節試閱
直到今天還有一些沃爾夫漢姆的居民說,他們在聽到計程車開進村子的引擎聲之前,就先聽到車子後座三個嬰兒的哭聲了。計程車在拿破崙街一號這棟老醫生的屋子前停下來的時候,村裡的婦女們都立刻停止打掃她們的前門廊,從特米努斯酒吧跑出來的男人們手裡還緊握著啤酒杯,小女孩們也暫停她們的跳房子遊戲。廣場上的瘦猴米克斯一個慌亂,就讓從小失聰的古德.韋伯把球給搶了過去,古德趁麵包師傅的兒子塞琵朝另一邊看的時候,把球踢過他身邊,進了球門。這是一九八四年十月十三日這個星期六的下午,鐘塔裡的大鐘敲響了三下。
計程車裡的乘客一出來,大夥兒馬上就被他那如火焰般赤紅的頭髮和鬍鬚給吸引住。
虔誠的貝爾納黛特.李卜克內西趕緊在自己的胸前劃了個十字,同條街再過去幾家那上了年紀的茱麗葉.布雷歐連忙捂著嘴,喃喃自語:「天哪!長得跟他父親一模一樣!」
這個比利時的小村莊鄰近三國的交界點,自始以來就一直夾在荷蘭的瓦爾斯和德國的亞琛之間,住在這裡的居民在三個月以前便知道維克多.霍佩醫生要回來了。雷納爾公證人事務所從奧伊彭派來了一位瘦小的辦事員,他到那荒廢的屋子,把大門上已經泛黃的「出租」牌子取了下來,還告訴住在街對面的愛爾瑪.努斯鮑姆有關霍佩醫生打算搬回來住的消息,但他並沒有提到什麼細節,連醫生回來的日期也無法告訴她。
村子裡的人都感到很納悶,維克多.霍佩離開這裡都快二十年了,現在為什麼要回來呢?最後一次有人聽到他的消息,是他在波昂行醫的時候,但這已經是幾年前的事了。於是,大夥兒便開始對他要回來的這件事,有各種不同的猜測。有人說他是因為失業,另外還有人說他身負大筆的債務,住在阿爾伯特街的弗洛朗.科寧猜他回來是為了把房子修好了以後賣掉,愛爾瑪則認為霍佩醫生可能現在有了自己的家庭,想要逃離城市裡的喧囂。結果是愛爾瑪猜的最接近真相,但她跟大夥兒一樣,在發現霍佩醫生是那些容貌毀壞的幾週大三胞胎的父親之後,驚愕不已。
這個令大夥兒心慌意亂的事實,是那天下午被瘦猴米克斯先發現的。就在司機離開車子去幫霍佩醫生打開生鏽的院子大門的時候,那持續不停的尖叫聲讓瘦猴米克斯禁不住躡手躡腳地跑過來,從側窗往車裡偷看。車子後座那恐怖的景象讓這高瘦的小夥子立刻暈厥,成了霍佩醫生的第一位病人。醫生往他臉上打了幾個巴掌,讓他恢復了知覺,米克斯張開了眼睛,眨了幾下,看了看醫生又向車子瞥了一眼,就趕緊爬起來,頭也不回就往他那羣朋友飛奔過去。雙腳還有點站不穩的他,將一隻手臂掛在他中四班同學羅伯.西瓦勒那結實的肩膀上,另一隻則搭在小他三歲,也小兩個頭的朱利葉斯.羅森博姆的左肩上。
「你看到了什麼,瘦猴?」塞琵問,腋下夾著皮製足球的他,站在這群朋友的對面,他將臉轉向失聰的古德,好讓他也可以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們……」米克斯本來要開始說,但臉色又變得蒼白,沒有繼續說下去。
「喂,別那麼膽小好不好!」羅伯用肩膀頂了一下米克斯,「還有,你說的他們是什麼意思?難道那裡面不只一個?」
「三個,那裡面有三個。」米克斯一邊說一邊伸出三隻又細又長的手指頭。
「桑個妮身?」古德咧開嘴問。
「這我看不出來,」米克斯說,「不過,我看到的是……」他蹲了下來,向正在打開院子大門兩邊的霍佩醫生和計程車司機那裡瞥了一眼,然後示意他的四個夥伴向他靠近一點。
「他們的頭,」他緩慢地說,「他們的頭是裂開來的。」他將右手伸出來,順著自己的額頭、鼻子再到下巴底下,很快地做出一個切開的手勢,「哇卡!」他說。
古德和塞琵驚嚇得往後退了一步,羅伯和朱利葉斯則直盯著米克斯那與身體不搭的小頭,好像他的頭也隨時會迸裂似的。
「我發誓,你可以整個看穿過去,一直到他們的喉嚨,還不只這樣,我對天發誓—你甚至可以看到他們的腦袋。」
「他們的啥?」古德追問。
「腦—袋!」米克斯又說了一遍,用食指敲了敲那耳聾的男孩的額頭。
「真噁心!」古德驚叫。
「它們看起來是什麼樣子?」羅伯問。
「像個核桃,只不過大一點,比較黏滑滑的。」
「天哪!」朱利葉斯顫慄地喊著。
「那時候,要是車窗打開的話,」米克斯吹噓說,「我就可以像這樣,一下子把他們搶走。」
站在他周圍的男孩們都張大了嘴巴,眼珠子盯著他那凹得像鷹爪的手做出動作。突然間,他的手又指向前方,男孩們的目光便隨著他手指的方向,落到離他們三十公尺左右的計程車上。維克多.霍佩打開了後車門,身子鑽進去,提出來一個很大的深藍色嬰兒睡籃,籃裡傳出來嬰兒嚎啕大哭的聲音。他提著睡籃兩邊的把手,沿著院子裡的小徑進了屋子。計程車司機提著兩個大箱子,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這時,村子的廣場上有許多人在議論紛紛。過了二、三分鐘以後,計程車司機從屋子裡走出來,將前門關上,趕緊跑回他的車子裡,然後像是大鬆了口氣似地開車離去。
那天下午在特米努斯酒吧裡,賈克.米克斯話匣大開,詳盡地描述他兒子當天看到的景象,有必要的時候還會添油加醋。村子裡的老人們特別聚精會神地聽他的講述,還向其他的客人描述維克多.霍佩也是一生下來臉上就有缺陷。
「他有兔唇。」奧圖.勒略說。
「跟他父親一樣,」恩斯特.李卜克內西說,「他們倆簡直是一個模子裡打出來的。」
「生了赤鏽的模子,」威爾弗雷德.努斯鮑姆笑著說,「你們有沒有看到他的頭髮?還有他那個鬍鬚?像那個……那個什麼一樣得紅?」
「像魔鬼的頭髮!」獨眼約瑟.秦摩曼突然大喝,酒吧裡頓時鴉雀無聲。所有的眼光都聚集在這個微醉的老人身上,他用食指指著空中告誡說,「他還帶著他的那些復仇天使!你們的眼睛最好放亮一點,他們只要一逮到機會就會出手!」
他的話像是打開了洪流的閘門,突然間每個人都回憶起一些讓霍佩醫生顯得不光彩的故事。大夥都知道一點有關他或是他父母的故事,天候愈晚,大夥兒也講得愈起勁,這其中大多只是傳說,但似乎沒有人在意它們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他是在療養院裡長大的。」
「那是他母親的遺傳,她就是精神失常死的。」
「是凱薩格魯伯神父幫他受的洗,那孩子的哭聲可真是淒厲。」
「聽說他的父親……你知道……在他家旁的樹上。」
「他兒子連葬禮都沒去!」
「那之後,就再也沒有人看過他了。」
「那房子只租出去過一次,但房客住進去三個禮拜就跑了。」
「他們說有喧鬧鬼,說是屋子裡一直有敲擊的聲音。」
接下來的幾個星期,霍佩醫生像時鐘一般規律地進出村子。每個星期一、三和五的早上十點半,他會準時循著相同的路徑,從高米街的銀行到阿赫納街的郵局,然後到村子廣場對面瑪莎.布倫開的雜貨店。他低著頭,踩著快步,像是知道有人在看他,希望儘快回家的樣子。但是他的匆促卻引來更多對他好奇的目光,村子裡的人通常都會過馬路,然後從街對面的人行道上看著他,一直到不見他身影才罷休。
銀行的出納員路易斯.丹尼斯和郵局的局長亞瑟.布蘭潔與瑪莎.布倫說的都一樣,霍佩醫生是一個不苟言談的人。他似乎有點靦腆,但還是會以他自己的方式表示友善。他總是會向他們說「早安」、「謝謝」和「再見」—這些客套話也總是顯露出他說話的毛病。
「他常常把一些聲音給吞嚥下去。」路易斯說。
「他的鼻音好重,」瑪莎說,「總是發出低沉單調的聲音,而且講話的時候從來都不看我。」
常常有人問她,醫生都買些什麼東西,她的回答一概都是:「喔,普通的東西。尿布、嬰兒奶粉、牛奶、麥片、洗衣粉、牙膏—儘是一些這種東西。」
但說完這話之後,她就會趕緊將上身傾過櫃台,用手背擋著嘴,低聲說:「他每次進來都會買兩盒拍立得底片,為什麼有人會想要幫長得那樣的孩子們照那麼多照片?」
她的客人通常都會顯得驚訝,這激得瑪莎用手勢使喚他們將身子靠得更近一點。每次講到最後,她都會用一種暗示著某種違法行為的口吻加上一句:「……而且他每次都是用千元大鈔來付錢!」
路易斯倒是可以解釋這些紙鈔的來處,照他所說,醫生有時會到銀行將德幣換成比利時的法郎。但醫生在銀行還沒開戶,所以他一定是將所有的現金都放在家裡的什麼地方。
村子裡有一些人看到霍佩醫生沒有任何看病的意向,也沒在他院子大門上掛出任何標示看診時間的牌子,就覺得他一定是靠著過去的某種收入過活。但看起來他好像還是想在村子裡開業,過去幾個星期以來,有一部從德國運送醫療設備的貨車,至少在他家門口停留過三次。愛爾瑪每次都會在她廚房的窗簾後面記下那貨車的牌照號碼、送貨時間和送來的物品。有一些像檢診檯、體重計和點滴架子這類的東西,她馬上就可以出認來,但許多木箱裡裝的東西她看不見,於是就靠自己的想像力來想出其餘的東西—檢測儀、顯微鏡、鏡子、小瓶子、大瓶子和玻璃試管。每次貨車來送了貨以後,她都會向其她的婦女做一次完整的報告。愛爾瑪在一月初某一個天寒地凍的早晨看見她的這位鄰居穿著白袍,脖子上掛著聽診器到信箱拿信,便向全村的人宣佈霍佩醫生的診所正式開業了。
幾個大膽的村民表示他們打算去找醫生看診—他們其實是想看一眼那三個孩子,由於在過去幾週裡,村裡的人一直都沒看到這三個孩子的身影,這讓他們的存在漸漸變得比天主教的三位一體還神秘。但掌管這個教區將近四十年的凱薩格魯伯神父,他在接下來的主日彌撒中所做的佈道,連那些平常不太相信他的話的人也感到驚慌。
「信徒啊,你們要小心!」神父站在講壇上,食指指著空中大聲喊著,「小心那惡毒的大龍來臨,這個會化身成古蛇的惡魔和撒旦,帶著世人脫離正道!我要警告你們,撒旦已經降臨在世間,並且帶著他的天使跟著他一起降到了人世!」
這位教會牧者稍停了一會兒,眼睛向他那兩百多位信徒掃了一圈,然後指著最前面一排,那些穿著最好的衣裳,頭髮梳得整齊服貼,並肩坐著的男孩們,用如雷的聲音做出了警告:「你們務要謹守、儆醒!因為你們的仇敵惡魔,如同吼叫的獅子,遍地遊行,尋找可吞吃的人!」
信徒們全都看到他在說出最後幾個字的時候,他那顫抖的手指是如何直衝著瘦猴.米克斯指著。臉色慘白得如白紙一般的米克斯,後來好幾天都不敢在村子的廣場上露面。
直到今天還有一些沃爾夫漢姆的居民說,他們在聽到計程車開進村子的引擎聲之前,就先聽到車子後座三個嬰兒的哭聲了。計程車在拿破崙街一號這棟老醫生的屋子前停下來的時候,村裡的婦女們都立刻停止打掃她們的前門廊,從特米努斯酒吧跑出來的男人們手裡還緊握著啤酒杯,小女孩們也暫停她們的跳房子遊戲。廣場上的瘦猴米克斯一個慌亂,就讓從小失聰的古德.韋伯把球給搶了過去,古德趁麵包師傅的兒子塞琵朝另一邊看的時候,把球踢過他身邊,進了球門。這是一九八四年十月十三日這個星期六的下午,鐘塔裡的大鐘敲響了三下。
計程車裡的乘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