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現在超能力基因改造失敗名單上,
卻意外喚醒她百分之分的通靈能力……
「失敗品銷毀程序」即將啟動,
覺醒的超能力是她唯一保命之道。
★ 紐約時報YA小說排行榜冠軍
★ 亞馬遜網站五顆星最高評價
克蘿依從沒料到,自己竟然是一個活體實驗品。她發現自己被一個邪惡組織「愛迪生團隊」進行過基因改造,還被歸類在實驗失敗的名單上。實驗失敗的結果導致她的通靈師能力更加強大、難以控制,甚至在夢中也能復活死屍。
然而失敗的試驗品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進行修復程序,一是進行銷毀。
為了保命,克蘿依和另外三個超能者一起踏上亡命之旅,包括一個帥氣的巫師,一個處處與她作對的狼人,一個神經兮兮、滿腹不滿的女巫。他們必須盡快逃離愛迪生團隊的魔掌,否則自己可能也將面臨被銷毀的命運……
作者簡介:
凱利.阿姆斯壯 Kelley Armstrong
暢銷書作家,和三個孩子住在加拿大,畢業於心理學系,後轉換跑道,研究電腦程式,目前是專職作家和家庭主婦。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各界好評
★讓人緊張興奮、坐立難安,充滿大量的驚奇,我等不及要看下一集了!──金.哈莉森,暢銷書《死亡女巫》作者
★暗巷和不死之軀,令人不寒而顫,而克蘿依和兩個男孩的關係,也令讀者脈搏加快。 ──《科克斯評論》
★阿姆斯壯繼續迷住了讀者,我上癮了!──梅莉莎.瑪爾,紐約時報暢銷作家
★一本讓人遠離普通生活、進入一個神奇世界的作品。──賈克,讀者
名人推薦:各界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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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我準備了一個召喚儀式。一切準備就緒,但非常欠缺說服力,我絕對不會把這樣的橋段放進電影中,因為我沒有忽明忽暗的蠟燭在牆上投射出陰影效果,也沒有發霉頭骨圍成的法壇,更沒有聖杯裝著觀眾猜想是紅酒、但心底偷偷希望那是鮮血的紅色液體。
那些高級通靈師會用蠟燭和熏香嗎?根據我對超自然世界僅有的一點點認知,我知道有些電影裡演的是真的。或許,回溯歷史,人們已經瞭解了通靈師、巫師和狼人的一些事情,而那些故事都是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
我的召喚儀式——如果只用過兩次也算得上是儀式的話——都是來自嘗試、錯誤,以及德瑞克給的一些小建議。對十六歲就在學習大學課程的德瑞克來說,確信自己所言是很重要的。若是他不確定,他就會選擇閉嘴。
但是當我詢問他時,他告訴我通靈師一般會在墳墓旁邊,或者用死者的遺物來召喚幽靈,比如麗茲的帽衫。所以我現在盤膝坐在地毯上,手上牢牢抓著她的帽衫。
我想像著麗茲的樣子,想像自己把她拉出地獄。起初,我沒有很用力,因為上回我用盡所有力量召喚一個鬼魂,卻召喚出地下室的兩具屍體。這次我不在墳墓旁邊,但不意味著周圍沒有屍體。所以剛開始我盡量放鬆,然後逐漸加強力道,慢慢集中精神。
「發生什麼……嘿,妳是誰?」
我睜開眼睛。房間裡站著一個跟我年齡相仿的黑髮男孩,臉高傲的仰著,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在這個地方發現一個青少年幽靈似乎並不能算巧合。一個名字浮現我腦海——在我來拉里之家之前,就像麗茲一樣被送去另一個精神病醫院的孩子。
「布拉迪?」我猶豫的問道。
「對,但是我不認識妳,我也沒來過這個地方。」
他轉了個圈,掃視整個房間,揉了揉自己的後頸。我沒問他好不好,他當然一定不太好。他已經死了,就像麗茲一樣。我緊張的吞了口口水。
「你發生了什麼事?」我輕輕地問道。
他激動的跳了起來,好像被我的話嚇到了。
「這裡還有別人嗎?」我問道,希望他能感應到麗茲,也許她在我看不到的範圍之外。
「我以為我聽到了……」男孩看著我,皺起眉頭。「是妳把我帶來這裡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既然你來了,你能告訴我——」
「不,我幫不了妳。」他聳了聳肩,「無論妳想和我談什麼,我都不感興趣。」
他看著別處,好像確實不感興趣的樣子。他正在逐漸變淡,我已經做好準備等他消失。一切趨於平靜,我又想起了瑞秋、德瑞克和賽門。如果我找不到答案,我們就會落得和布拉迪一樣的下場。
「我叫克蘿依,」我趕緊說道,「我有個朋友叫瑞秋,住在拉里之家。我和她在一起,就在你離開之後——」
他還在變淡。
「等等。」我說道,「我能、能證明。你和德瑞克曾經在拉里之家打過架,賽門把你推開了,只是他沒有碰你,他用的是魔法。」
「魔法?」
「那是一種把人彈開的魔咒。賽門是個巫師,所有在拉里之家的孩子——」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猛吸一口氣,又變得清晰起來。「那時,他們一直逼我接受治療,我告訴他們不要這樣,但是我又證明不了自己沒病。」
「你把賽門的事情告訴過護士,對嗎?」
「護士?」他低低的說,「是名不符實的警衛吧。我想直接跟大老闆達維多夫談判,他們就把我帶到另一個地方去見他,看起來像個倉庫。」
我描述了一下我們剛進這棟建築時所看到的一切。
「對,就是那裡,他們把我帶了進去,然後……」他的臉因為極力的思考而扭曲起來。「一個女人過來跟我談話,一個金髮女人,她說自己是個醫生,叫貝羅斯還菲洛斯的。」
是勞倫阿姨。我的心臟狂跳不停。「那麼這個女人,菲洛斯醫生……」
「她要我告訴大家,是德瑞克先動手的,說他威脅、打我、推我什麼的。我有在考慮這個提議,因為我一直容忍著那個混蛋的惡劣態度,這能趁機給他一點教訓。當時我只是想和德瑞克玩玩,賽門就衝到我眼前,使出咒語把我打翻在地了。」
我聽到的版本是,布拉迪才是那個衝到德瑞克眼前的人,而賽門也有理由介入——上一回德瑞克出手打人,就打斷了那個孩子的脊椎。
「所以,菲洛斯醫生唆使你告訴大家,是德瑞克先挑釁的……」
「我才不想這樣,不然我回到拉里之家後,還得善後,我可不需要惹這個麻煩。就在那時,達維多夫進來了。他把她拉出房間,但是我還能聽到他在走廊上厲聲斥責她。她一直說德瑞克是個危險分子,而達維多夫之所以留下他,只是他不想承認自己把德瑞克的種族帶進來是錯誤的。」
「種族?」
「實驗裡的分類。」
我倒抽一口涼氣,「實……實驗?」
布拉迪聳聳肩,「她是這麼說的。達維多夫叫她閉嘴,他說或許自己對其他人是做錯了,但德瑞克是與眾不同的。」
其他人?是其他的狼人嗎?或者是其他的試驗品?我也是實驗的一部分嗎?
「他們有沒有說過……」我說道。
他的臉轉向一邊,似乎在角落裡發現了什麼。
「怎麼了?」我問。
「妳沒聽到嗎?」
我仔細聽著,「聽到什麼?」
「低語聲。」
「可能是麗茲,她……」
布拉迪一臉僵硬。他轉了轉眼睛,頭轉回來,脖子的肌腱鼓出,骨頭喀喀作響。他的嗓子震動,發出咯咯聲。我不自覺地伸手想幫他,我的手穿過他的身體,但我能清楚感覺到他身體的熱量,一種能把人燒焦的高溫,猛地逼得我往後倒。
我鎮定下來,看到布拉迪仍僵在原地。他嘴巴大張,肩膀起伏不定,好像抽筋了一樣。接著他低頭看我,黝黑的眼睛變成閃爍的橙黃色。我感覺自己的背脊一陣發涼。
「害怕嗎,孩子?」從布拉迪嘴巴說出來的,是個女人的聲音,很高,很尖,聽起來很孩子氣。「妳的能力很強,但妳沒必要怕我。」
「布、布拉迪去哪裡了?」
她看著自己佔據的這個身體。「妳喜歡他嗎?他很好看,是嗎?拉里醫生的傑作都很完美。完美的球體,完美的力量,靜待爆炸。」
一眨眼,「布拉迪」就在我眼前了,他的臉緊貼著我,那種令人窒息的灼熱讓我很不舒服,還帶有奇怪的香甜味。那雙橙色的眼睛看著我,瞳孔看起來更像是一隻貓。
「那個男孩幫不了妳,孩子,但是我可以。妳只需要——」
她的眼睛轉了轉,變回布拉迪那種黑棕色,然後又呻吟著變成橙色。
「他們想把他帶回到另一邊去。喊我,孩子,快。」
「喊、喊——」
「喊我四次,我就能——」
她的眼睛又是一轉,一聲幾乎不像人類的低吼,簡直讓我的血液都有些凍結。我向後退,靠在牆上。
「喊我四次。」她說道,連聲音都變得不太清晰,聽起來更像是布拉迪。「我能回答妳所有的問題,喊我——」
布拉迪的身影在擺動,然後就像關電視時的效果一樣,一道白光閃過,他就消失了。我似乎聽到了敲門聲,但是無法使喚我的身體走過去,只是一直盯著布拉迪消失的地方。
門開了,達維多夫走進來,看到我靠在牆上。
「克蘿依?」
我費力的站直身子,搓了搓手臂。
「克蘿依?」
「蜘……蜘蛛,」我指著床說道,「就在那、那下面。」
達維多夫醫生看著我笑了笑。「別害怕,我會叫人清理的,我們現在出去吧,出去走走,妳該出去走走,解釋一些事情。」
☆☆☆
我跟著達維多夫在走廊上走著,試圖不去想剛才發生的一切。我是一個通靈師,召喚幽靈是我唯一的專長。所以,那一定是個幽靈,無論我內心的本能多麼極力否認,事實就是事實。我能確定的就是,這下我不必那麼急著趕回房間了。
「現在,克蘿依——」達維多夫說著,注意到我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妳冷嗎?我會讓他們打開妳房裡的暖氣,妳的健康對我們很重要。」
我們繼續向前走。
「但是健康不僅僅是生理方面而已,對嗎?」他繼續道。「同等重要、或者更加重要的,還有心理健康。一種安全感。我知道妳很焦慮,也很疑惑,如果我們拒絕回答妳的問題,一切都很難有所改變。我們已經開始搜查妳說的那些地方了。」
他根本沒那麼多時間查那些地方。我知道他真正查的是,瑞秋的說法是否與我的一致。當然會一致。她並不知道真正的會合點所在,我只說過,男孩們會和我們會合。
達維多夫醫生打開走道盡頭的門。這是一個警衛室,牆上裝著全屏監視器。裡面有個男人在轉著椅子猛的回身,好像我們的到來嚇到他了。
「去喝杯咖啡吧,羅比,」達維多夫說道,「我們要在這裡待一會兒。」
警衛走後,他轉過身對我說,「妳以後有的是時間參觀這座房子,不過現在,」他朝著螢幕搖搖手,「就把這當作定點旅遊吧。」
他以為我是白痴嗎?我知道他的目的,他想讓我見識一下這裡的警衛有多森嚴,以防我再次想逃跑。但是他同樣給了我一個機會,讓我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
「妳也看到了,在妳的房間裡沒有監視器。」他說,「每一間臥室裡都沒有,只有走廊上才有。」
走廊兩端各有一架監視器。我看了看其他螢幕,監視器的畫面不斷切換著,能看到整個走廊和入口處。有兩間實驗室完全空著,燈光很暗,可能因為是週日吧。
一個老式螢幕架在桌上,一堆電線纏得亂七八糟,看起來像臨時架上的。黑白的小螢幕中是一間儲藏室,所有箱子都靠著牆堆放。一個女孩背對著我們,靠在豆袋椅上。
她癱坐在椅子上,鞋子伸出遊戲機旁,一頭長捲髮披散在椅背後方,手上拿著遊戲控制器。她看起來和瑞秋很像。或者她只是個冒牌貨,想說服我現在瑞秋很安全,正打著電動遊戲,沒有受到拘禁,也沒有尖叫——
這個女孩伸手拿起她的七喜汽水,我看到了她的臉。是瑞秋。
「瑞秋向我們抱怨,那台任天堂已經過時了,但當我們答應她換個新的,她又勉強先玩那台了。」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沒有離開螢幕,臉上的表情無比……喜歡。很詭異,他之前用在德瑞克身上的那個詞,似乎很適合現在的情景。
他轉過身,立刻換了一副表情,彷彿在說:「我是很喜歡妳,克蘿依,但妳不是瑞秋。」
我感覺很迷惑,甚至有點受傷,好像我內心也有一部分想得到這樣的重視。
他對螢幕揮了揮手,「如妳所見,我們沒打算把你們帶來這裡,不過我們做了調整。這裡肯定沒有拉里之家舒適,但是你們五個也能過得很舒服,或許會更舒服一些,讓那些不幸的誤會都能得到澄清。」
我們五個?這一定意味著他並不打算按照勞倫阿姨的提議,殺了德瑞克。我輕輕地鬆了口氣。
「我不會道歉的,克蘿依。」達維多夫醫生接著道,「或許我是應該道歉,但是我們一直認為建立拉里之家是最好的辦法。」
他讓我坐下。面前有兩張椅子,一張是剛剛那警衛坐過的,一張靠在牆邊。我走向牆邊那把椅子,椅子卻從陰影中滑出來,停在我面前。
「這不是幽靈幹的。」達維多夫說道。「他們沒辦法移動我們世界裡的東西,只有一種特殊人種的鬼魂才能做到,叫做『阿極陀』。」
「阿什麼?」
「阿極陀,是拉丁語,大致意思就是『移動物體』。半惡魔有很多種,妳以後會知道的。阿極陀的本事就是『心靈驅動』。」
「用念力移動物體?」
「非常正確。所以剛才是一個阿極陀移動了椅子,只是他還活得好好的。」
「是你?」
他笑了一下,原本老態龍鍾的神情瞬間瓦解,我看到了真實的他,滿眼驕傲和自大,像一個成績得了全部特優的孩子。
「是的,我也是超能力者,大多數在這裡工作的人都是。我知道妳在想什麼,妳認為我們發現了你們的力量,但因為我們無法控制你們的力量,進而企圖消滅,就像漫畫裡的故事一樣。」
「X戰警。」
我不知道究竟是達維多夫和他的同事居然都是超能力者這件事比較令人衝擊,或是這個駝背、行動不便的男人翻閱X戰警的畫面比較令人震撼。他是不是從孩提時代就開始看那些漫畫,想像自己是故事中賽維爾資優學院的一員?
這是不是意味著勞倫阿姨也是個通靈師,她也能看到幽靈?
我都還沒來得及提出疑問,他又繼續道:「愛迪生團隊是超能力者在八年前建立的。這些年來,這個團隊不斷地發展壯大,但它仍然是一個由超能力者營運、替超能力者服務的機構,致力於給超能力者更好的生活。」
「愛迪生團隊?」
「名字取自於湯瑪斯.愛迪生。」
「那個發明燈泡的人?」
「那是他最著名的發明。他還發明了電影放映機,我猜妳一定對這個很感興趣。然而,克蘿依,妳卻取得了一些他夢寐以求卻無法成功的事蹟。」一個戲劇性的暫停。「他想與死人接觸。」
「湯瑪斯.愛迪生想和死人接觸?」
「他相信人死後還有另一個世界,希望通過降神會或招魂術以外的形式與他們溝通,比如科學形式。一般人都認為他過世前只是在研究一種能和死人聯繫的靈魂電話,但世人從沒發現過相關資料。」達維多夫陰險一笑,「或者至少,未有任何官方資料。我們採用愛迪生這個名字,是因為我們也像愛迪生一樣,利用科學方法研究超自然力量。」
他們企圖用科學的方式來改善超能力者的生活。我在哪兒也曾聽過類似的說法?我回想了一會兒,等終於想起來時,不禁有些顫抖。
我在拉里之家地下室召喚的那些幽靈,都是那個叫做薩繆爾•拉里巫師的試驗品。他們說剛開始是自願的,因為拉里巫師承諾給他們一個更好的生活。但是最後他們卻成了那個瘋子的小白鼠犧牲品,最終的命運就是成為幽靈。我房間裡的那個傢伙說布拉迪——我認為還包括我——都是薩繆爾•拉里的傑作。
「克蘿依?」
「對、對不起,我只是——」
「我想妳是有點累了,妳整個晚上都沒休息好。妳需要休息一下嗎?」
「不,我、我很好,我只是——我們現在是什麼狀況?拉里之家呢?那也是實驗的一部分嗎?」
他的表情又有些緊繃,似乎沒料到我會這麼問,而且也不喜歡我提到這點。他禮貌地笑了笑,在椅子上放鬆。
「這確實是一個實驗,克蘿依,我知道這樣說有些太沉重,但是我向妳保證,這些實驗是無害的,只是些溫和的心理治療。」
溫和?在麗茲和布拉迪身上發生的一切,一點也不溫和。
「好吧,那麼我們也是實驗的一部分……」我說道。
「超自然力量是一種恩賜,也是一種詛咒。青春期是我們最難度過的一段時間,這時我們的超能力會開始覺醒。愛迪生團隊的理念是,如果孩子們不知道自己的未來,也許以後的生活不會那麼艱辛。」
「不知道自己是超能力者?」
「對,讓他們像普通孩子一樣長大,融入正常人的社會,完成關鍵的過度時期。妳和其他人都是實驗的一部分。對大多數人來說,這樣做很有效。但是其中也有一些人,就像妳,超能力成長得太快。我們得讓你們放鬆下來,確保你們不會傷害自己和其他人。」
所以就把我們關起來,說我們不正常,給我們吃藥?這一點都說不通。那賽門和德瑞克呢?他們早就瞭解自己的能力了,怎麼還會變成實驗的一部分?但按照布拉迪的說法,德瑞克的確是試驗品沒錯。
拉里醫生的傑作是指什麼?布拉迪和麗茲從實驗中「永遠被移除」的事,又該如何解釋?他們都被謀殺了。你不能因為你的試驗品對「溫和的心理治療」沒有產生良好反應,就殺了他呀。
他們自始至終都在說謊,難道現在我還會相信他們說的是真話嗎?如果我想找到真相,必須靠我自己找到答案。
所以我放任達維多夫繼續喋喋不休,談論他們的研究,談論其他的孩子們,談論未來我們都會被「治好」,離開這裡。
我笑著點點頭,開始在腦中盤算著我的計畫。
(未完待續……)
我準備了一個召喚儀式。一切準備就緒,但非常欠缺說服力,我絕對不會把這樣的橋段放進電影中,因為我沒有忽明忽暗的蠟燭在牆上投射出陰影效果,也沒有發霉頭骨圍成的法壇,更沒有聖杯裝著觀眾猜想是紅酒、但心底偷偷希望那是鮮血的紅色液體。
那些高級通靈師會用蠟燭和熏香嗎?根據我對超自然世界僅有的一點點認知,我知道有些電影裡演的是真的。或許,回溯歷史,人們已經瞭解了通靈師、巫師和狼人的一些事情,而那些故事都是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
我的召喚儀式——如果只用過兩次也算得上是儀式的話——都是來自嘗試、錯誤,以及德瑞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