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騎士》暢銷作家約翰‧弗拉納根傳奇鉅作
由毀滅女神守護的蠍子山,
不但神秘,更暗藏殺機……
☆紐約時報暢銷排行榜
☆榮獲奧瑞麗奇幻文學獎
☆亞馬遜網路5顆星最高評價
☆入圍澳洲CBCA年度圖書獎、REAL文學獎
多年前,在拯救因遭叛變而被綁架的斯堪迪安大頭目伊拉科的救援行動中,來自阿拉倫的卡桑卓爾公主,用她的得意武器重創了叛徒首領,使對方成為了一名生活無法自理的癡呆患者。
而現在,叛徒首領的兄弟、狡詐凶惡的陶樂希強盜頭子伊克巴爾,為了替自己的兄弟報仇,花重金聘請來自神祕蠍子山的殺手,誓要卡桑卓爾以命抵償。
受到阿拉倫國王鄧肯的請託,哈爾與吉蘭等遊俠同盟前往雅利迪,尋找神祕的蠍子山,欲阻止對方暗殺公主的行動,沒想到一路上卻令蒼鷺幫陷入難以想像的危機!
以斯堪迪安戰士的榮耀起誓,蒼鷺幫絕對會排除萬難,使命必達!
蒼鷺號成員
哈爾•邁克爾:蒼鷺號的船長,身材瘦小,但充滿才智、創意和幹勁魄力。
斯蒂格:蒼鷺號的大副,哈爾的死黨。脾氣暴躁易怒,但逐漸學會控制。是蒼鷺幫最優秀的戰士。
艾德溫:蒼鷺號的醫士,機智,擅長烹飪。
英格瓦:強壯魁梧,力大無窮,但視力和蝙蝠一樣差。對哈爾十分忠心。
杰士波:神偷手,擅長開鎖和躲藏。偷東西只為滿足自己的成就感。
斯特凡:一個小丑,同時是模仿專家,可以完美模仿他人的聲音。
沃爾夫和烏爾夫:雙胞胎兄弟,蒼鷺號的操帆手。經常吵架拌嘴,但工作起來合作無間。
其他人物
索恩:贏過三屆戰士冠軍,在戰鬥中失去一隻手臂。待哈爾如父如師。
麗迪雅:利馬特女孩,擅使梭鏢,現與蒼鷺幫同行。
吉蘭:阿拉倫王國的遊俠,擅長隱形移動與射箭。
卡桑卓爾:阿拉倫王國的公主。
斯勒雷:雅利迪部落的首領,吉蘭遊俠的盟友。
伊克巴爾:陶樂希強盜頭子,派人欲刺殺卡桑卓爾。
因莉卡:邪教組織蠍子教的女神。
胥米爾:蠍子教的領導人。
菲利普:與伊克巴爾聯盟的希臘海盜船長。
作者簡介:
約翰˙弗拉納根
澳洲電視劇本作家,擅長電視廣告詞、宣傳手冊、喜劇影集劇本的編寫。撰寫《皇家騎士》系列,是為了鼓勵自己的兒子能愛上閱讀,並讓他瞭解,英雄不總是高大威猛又肌肉發達的。
《皇家騎士》系列目前已暢銷二十餘個國家和地區,售出超過千萬冊,並躍上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入圍澳大利亞和海外兒童圖書獎。
約翰居住在雪梨郊區的曼利海濱,創作精采的《皇家騎士》和《皇家艦隊》系列作品。
譯者簡介:
崔容圃
從國小開始愛上閱讀英文小說,看過各式各樣的原文小說,繼而開始嘗試翻譯工作,現旅居加拿大進修中。
章節試閱
「嘿,湯姆!停停,夥伴。」湯姆是一匹犁田馬,剛過中年,十分溫順,如同牠那些安靜的同伴們,不斷在哈爾德肥沃的農地裡來來回回犁出一道道深溝,以利播種。牠不習慣中途停下,長毛腦袋回頭看了主人德文・哈爾德一眼。
德文,就像他的馬一樣也剛過中年,一身罩衫濺了泥巴。那天晩上在當地的小酒館,有人問他為何要停下來、調頭,但他已經不太記得,也許是聽到皮革和繩子磨擦發出嘎嘎吱吱的聲音,或是微風中船帆的啪啪聲響。
不管是什麼,都足以讓德文要求湯姆調頭,走到身後的河邊。眼前所見的景象讓他內心一度恐慌。
四十米開外,一艘船很平穩地划了進來。
他首先想到的是:那是一艘狼船。以德文的年紀,印象中若河上停著斯堪迪安狼船,就是野蠻突襲的預告及前奏。他當下便想跑開,向附近的村莊通報消息。但最後一刻,他停下動作。
斯堪迪安劫掠阿拉倫沿海村莊的日子已經過去了,而且,當他再細看,才發覺那不是狼船。
樣子和形狀的確相似,腰身纖細,船速相當快,但沒有寬大的貨艙,沒有像一般狼船使用的大型方帆。它的船首和船尾各有一張三角帆,掛在一根修長優雅的桅杆上。
它比狼船小。船首也沒有雕著有憤怒毛髮和咆哮牙齒的狼頭,而是一個鳥首,那是一隻飛行中的海鳥,優雅的翅膀展開。德文認出來了,是一隻蒼鷺。
但四個圓形的木柱和放在右舷舷牆上金屬加固的盾牌,絕對是斯堪迪安戰船的設計。他也注意到,放在舵手平行位置的第五面盾牌,像是三角形的。
船員們一身斯堪迪安人服飾:皮革和羊皮背心以及緊身褲,打著交叉的綁腿。不過,他沒有看到斯堪迪安海狼眾所周知的角盔,只要一眼便會讓他們這些老實的農夫心驚膽跳。有幾個人戴著深色的羊毛氈帽,把帽緣拉下來遮住耳朵抵擋寒冷。
有一個人站在船舵前,舉起手來跟他問候。德文用一隻手遮在眼前想看清楚舵手。他看來相當年輕,比一般斯堪迪安人瘦許多。他身邊那個人的身量才像是一個典型的海狼,身材魁梧,一頭蓬亂灰髮在風中翻飛。德文看到這個男人只剩下半截的右手,連接著一支木鉤。
他想,絕對是海狼。但這個人也舉手打了招呼,德文謹慎地揮了揮手,他的疑慮仍在。船也許不大,但絕對是巡邏船和突擊艦,速度又快,船身狹長,有著潛在的危險。而且,舷牆上的盾牌說明了船員是戰士。他看著船逐漸接近,離開河道中央,繞過河灣。舵手和他的同伴放下手臂,似乎對老農夫和他的犁馬失去興趣。
「今晚在小酒館裡,他可有話說了,」索恩嘻嘻一笑,「也許這是自五天前他的犁卡在樹根以來,最令人興奮的事了。」
哈爾揚起一邊眉毛,「看到我們?令人興奮?」
索恩點點頭,用他木鉤鈍的那一端撓他的臀部。
「他有一點年紀了,他經歷過從前看到斯堪迪安船隻意味著有海狼突襲的那一段歷史,我很驚訝他看到我們時,沒有立刻跑去警告村人。」索恩不知道這個農夫真的差一點就這麼做了。
當他們繞過河灣,農夫和他的馬已經不見蹤影,克魯夫的前爪放在右舷舷牆上,吠了一聲。
第一個看到阿拉倫,牠已經心滿意足,回到甲板,前腳一伸,趴了下來,用一隻眼睛斜睨了哈爾一會兒,嘆口氣,繼續睡覺。
哈爾注視著這一片綠野平疇,以及河岸後的蓊鬱森林,心想這真是一個美麗的國家。
「你有沒有突襲過阿拉倫,索恩?」他問道。
老海狼搖了搖頭。「伊拉科喜歡劫掠伊比利亞海岸,有些時候也會到伽利卡和桑德蘭。現在,見識過吉蘭爐火純青的箭法,我很慶幸他沒有打這裡的主意。也許伊拉科知道點什麼。想像一下,面對十幾個有著吉蘭那種技巧和速度的弓箭手,那是什麼情景。」
「面對一個就夠糟糕了。」哈爾同意。
斯蒂格坐在幾米開外的一捲繩子上,懶洋洋地磨著他那把已經鋒利得很的薩克森刀,聽他們談話。
「你認為吉蘭已經到阿拉倫城堡了嗎?」他問道。
本來,他們計畫和遊俠同時離開克雷斯哈芬灣,他打算騎馬從陸路回到城堡。但後來,他們往南到索科羅進行一段漫長而艱難的旅程,哈爾希望蒼鷺號出現在阿拉倫時,處在最佳狀態中。有一部分索具已經磨損,需要拼接修復,船身水線上的木板也有一道很大的裂口,他們在追捕叛船夜狼號、通過險灘時,幾乎擱淺,花了半天打磨和重漆,才沒有損壞的跡象。
此外,艾德溫想補充他們的庫存,買一點新鮮的食物,建議他們應該在克雷斯哈芬補給,這個村子和值班巡邏船間有提供補給的協議。
「這裡會供應,就沒有必要到其他地方去多花錢。」艾德溫說道,哈爾同意了。
這樣一來,當他們駛出克雷斯哈芬向北前往河口時,便已經是吉蘭騎馬向眾人揮手告別離開他們泊船的海灣兩天後的事了。
「應該是到了,」哈爾回答斯蒂格,「陸路應該是一天多的路程,我聽說那些遊俠馬腳程驚人。」
「那麼他可以為我們組一支歡迎隊伍了,」索恩補充說道,「也許他們的國王會親自到碼頭來迎接哩。」
哈爾對他的老朋友笑笑,「我還沒有聽說哪一個國王會吹著風站在船頭、等待幾個無賴水手到來呢。」
「你認為自己是一個無賴?」索恩問道,「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心思深沉的哲學家哩。」
「我也許是,但有你,代表我們這一幫人夠無賴、夠粗魯了。」哈爾告訴他,索恩心滿意足地笑了。
「是呀,我的確無賴。」
待在船身中央,在這一段水流中,基本上無所事事的雙胞胎,總是要鬥嘴的,但他們已經沉默了一段時間,讓船員們鬆了口氣,但這種寧靜的時光不會持續太久。
「你記得接風宴上那個坐在你腿上、棕色眼睛的女孩?」烏爾夫開口。
沃爾夫狐疑地看著他,然後回答:「是呀,她怎麼了?」
烏爾夫停了一會兒,詭異地微笑,準備好要說一些無聊話了。「她喜歡我。」他說道。
沃爾夫看著他,眉毛揚起。「她喜歡你?」
烏爾夫強調地點了點頭,「這麼說,你也注意到了?」
沃爾夫忿忿不平地哼了一聲。「我沒有,」他說道,「我只是在質疑你,所以我提高尾音,表示疑問,我的意思是:『她喜歡你,不會吧?』」
「我是說,她認為我很有吸引力,事實上我是很有吸引力,這是很明顯的。」
沃爾夫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如果她很明顯地喜歡你,覺得你很有魅力,為什她要坐在我的腿上?」
烏爾夫揮揮手、不屑一顧的樣子。「所以才叫明顯呀,她想讓我吃醋,所以跟你鬧著玩,她這叫欲擒故縱。」
「嗯,她這叫欲罷不能,她是喜歡我,你不懂。」他的兄弟告訴他,口氣有點惱火。那天晚上他便已經注意到烏爾夫欣賞那個女孩,但他先下手為強了。
麗迪雅靠在幾米外的舷牆邊,不耐煩地哼了一聲。他們的對話繼續。
烏爾夫笑了,「如果我希望她坐我腿上,她也會的。她被我俊秀的容貌吸引住了。」
「俊秀的容貌?拜託,你醜得跟一隻掉毛的猴子似的。」沃爾夫告訴他。不過,他的兄弟搖搖頭。
「像你這樣一個沒有吸引力的人說這種話真是太奇怪了,」他回答道,「這就是為什麼她選擇坐在你的腿上,她打算讓我心生嫉妒,所以她選了一個她所看到最不具吸引力的人。」
「那麼顯然她根本看都沒有看到你囉。」沃爾夫回答。當然,這個討論已經讓其他船員感到費解了。烏爾夫和沃爾夫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但其中一個人卻說另一個人醜,這不就是在說自己醜嗎?不過,他們好像並不理解這個事實。
他們還在繼續沒完沒了地說著,起初是壓低聲音的,但後來音量越來越高了,其他船員都聽得一清二楚。哈爾決定他們胡鬧夠了。
「英格瓦?」他叫道。
那個高大的男孩就坐在前面的桅杆底下,背靠著桅杆,長長的腿在甲板上叉開來。他轉過身,望向船舵。「什麼事,哈爾?」
「你說船行駛在河上和航行在海上是不是一樣的?」
船上有一條規定,如果雙胞胎在海上發生這種愚蠢的爭執,英格瓦有權將他們其中一個人丟到船外。事實上,一些船員認為,他很高興可以把他們兄弟扔到海裡。一般情況下,只要拿這個事稍稍恫嚇他們,就可以制止這種盲目的討論。
英格瓦聳聳肩,「呃?哦,我不知道,應該是吧。」
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不遠處的麗迪雅注意到了,轉過頭看著他,皺著眉。哈爾有著同樣的表情。英格瓦脾氣一直都很好,個性也十分開朗。現在,他的聲音聽起來無精打采,又百無聊賴的。哈爾不知道這個大男孩有什麼心事。
烏爾夫和沃爾夫一下子就閉嘴了。這些天來,他們已經確定哈爾忍耐他們的限度在哪裡、他什麼時候會下令英格瓦把他們其中一個甚至兩個都丟到水裡。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哈爾注意到他們已經停止爭吵,他朝英格瓦的方向點了點頭。但小巨人沒有注意到,他呆呆地倚在桅杆上,哈爾聽到他大聲地嘆了口氣。哈爾看著斯蒂格,他也好奇地盯著英格瓦。
「你有沒有注意到最近幾天英格瓦有點怪?」哈爾問他的大副。
斯蒂格點了點頭,有點擔心。
「他腦袋裡絕對在思索些什麼。我在想……」
不管他在想什麼,當船隻繞過一道高大的懸崖,那座屹立在一片精美整飭的綠地中、雄偉而美輪美奐的阿拉倫城堡映入眼簾時,一切都被拋在腦後了。
優雅的尖頂、高聳的塔樓、飛懸的扶壁和飄飄的錦旗。
「天啊!」杰士波說道,「你們看!」
(未完待續……)
「嘿,湯姆!停停,夥伴。」湯姆是一匹犁田馬,剛過中年,十分溫順,如同牠那些安靜的同伴們,不斷在哈爾德肥沃的農地裡來來回回犁出一道道深溝,以利播種。牠不習慣中途停下,長毛腦袋回頭看了主人德文・哈爾德一眼。
德文,就像他的馬一樣也剛過中年,一身罩衫濺了泥巴。那天晩上在當地的小酒館,有人問他為何要停下來、調頭,但他已經不太記得,也許是聽到皮革和繩子磨擦發出嘎嘎吱吱的聲音,或是微風中船帆的啪啪聲響。
不管是什麼,都足以讓德文要求湯姆調頭,走到身後的河邊。眼前所見的景象讓他內心一度恐慌。
四十米開外,一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