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是以一個睡在我床上的陌生女人為開局,描述了一個地方海關上的副局長,在各種權利紛爭和情欲誘惑下逐漸走向陌路的故事。主角老黃是一個在官場上打拼多年的人,為人奸詐冷漠,善於鉤心鬥角;同時他又是一個沉溺於過去的情感不能自拔,不斷尋求靈魂和心理上的寄託的人。
小說的文字酣暢淋漓,故事情節出人意外,懸念不斷,環環相扣。文中充斥的豔情和陰謀,也許正是對生活最本質的思考。
作者簡介:
祖籍廣東惠州,現就讀湖南省常德市湖南文理學院。大學期間開始業餘小說創作,在各大文學網站均有高點擊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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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推薦:
牧豬塞外:又一個頹廢派教主就要誕生了!樓主對全文節奏的掌控能力叫人佩服,寫的很精彩。
蕭何真笨:看著就想笑,笑完了才知道眼淚還在臉上沒乾呢!
林中杜鵑:樓主,你真不是一般的能編,佩服。文人要是都像你這樣鬼神莫測,那還真該把文人都殺了。這幾千年,文人們給老百姓造了太多的孽啊。只可惜,老百姓都傻逼的還不明白怎麼回事。
天若有涯:想起了溫瑞安的書,雖說文筆風格上不像,可都會製造懸念,本來死掉了還能想辦法讓他活,佩服。
江南數年:看網文也好多年了,常常是覺得開篇引人入勝,中局自戀自大,結尾才氣不足。索性一貫不回復,不過看了樓主的作品,真忍不住拍案叫絕,這文字夠狠、夠直接、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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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推薦:牧豬塞外:又一個頹廢派教主就要誕生了!樓主對全文節奏的掌控能力叫人佩服,寫的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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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我必須承認,這張床上睡過不少女人,並且也有我素不相識的。李為強那傢伙,向來不喜歡在自己家裏做這種事情,所以他配了一把我家的鑰匙,經常帶女的過來這裏翻雲覆雨,但是這一般都是我不在家的時候。我也不喜歡在家裏搞,在外面隨便找個賓館,還不用自己刷被子。所以一般會在這床上出現的只有兩種女人,一是李為強帶回來的,一是我的前妻。
我離過兩次婚,一次七年,一次七天。七年的那個跟別人結婚也有七個月了,七天那個前天出了國。所以這兩個女人暫時是不會再出現在這裏的,並且是以這種姿態。
她沒有穿衣服,這是當然,如果她有穿,我也犯不著在這裏胡思亂想。身為男人,首先注意的地方當然是兩處關鍵。但是她下身被被子遮住了,臉靠在我手臂上。她的胸部不大,但是恰到好處,此刻正在隨著她的呼吸前後晃動。臉形很好看,頭髮是末梢挑染的,不過我想她最漂亮的應該是眼睛,雖然我現在看不到,但從她長長的睫毛看來是個大眼美女。並且因為在對這張臉的長時間觀察下,有一種想看看她睜開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衝動,這種衝動似乎比想要掀開她身上的被子的衝動更加強烈。但是隨後一個想法讓我不寒而慄,我該不會是被設局了吧!看她的樣子真的有點像未成年少女,那意味著什麼我再清楚不過了,搞不好牆上就有個針孔攝像頭。
最近聽說老局長要提前退休了,老傢伙不是善類,正常人想也知道是有什麼不軌行為被發現了。因為這個原因,想必他走也走的不容易。誰都知道,臨退休這一段是最好撈的時候,哪個下面的想往上爬的不有點表示?但老局長這次恐怕是什麼都不敢撈,風聲太緊。老局長這邊沒有縫隙,手下的一群就只好掉轉矛頭,搞不定說事的,就先把跟自己鬥的一群先搞死。合符晉升資格的在局裏至少有七八個,我的希望不是最大的,但呼聲是最高的,因為得罪的人少了。這是我的策略,先把自己弄的像根本沒有那種野心一樣,讓他們幾個窩裏鬥。但現在看來,大概是有哪個傢伙恍然大悟了,知道是把我忽略了,要不我身邊怎麼會睡著個陌生美女實在說不過去。
我開始回憶我昨晚發生的事情,無非就是跟張老闆在帝都喝了酒。因為這陣子關於老局長的謠言,我連小姐都沒叫。張老闆喝了幾杯,就借醉摟著一小姐開房去了。我自己喝了幾杯,覺得無味,就和陳小明說我有事先走了。陳小明是這次最有可能接替老局長位置的一個,但這傢伙向來不怎麼乾淨,恐怕早有把柄在別人手裏,就連今天他還忍不住對張老闆替他叫的那兩個小姐毛手毛腳,旁邊幾個也是冷眼看著,心裏大概都在算計。我們這一群跟張老闆都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誰也別想通過張老闆把別人搞垮。何況張老闆的後臺硬的很,在帝都跟他吃過飯的我們,恐怕是最端不上臺面的。
我下來的時候,看到林姨的攤子燈還亮著。林姨以前是我的國中老師,後來我讀的那所國中關閉了,她就在這裏開了個麵攤。她有個兒子讀國中了,他的學費還是我跟他們學校領導打過招呼後才免的。她兒子其實不是親生的,林姨沒有生育能力,她丈夫就是因為這個才和她離婚。孩子是她以前資助的對象,據說他父母都在施工事故中遇難,林姨就把他接了過來,當是兒子那樣養。他叫林言,以前叫周言來著,是他自己要求改的。
我進去的時候,林言正在一隻昏暗的燈泡下寫作業。林姨見我來了,招呼我坐下,下了碗雞蛋麵、拿了瓶白酒。我從口袋裏掏出隻鋼筆拿給林言,林言看了看林姨,不敢收。林姨笑著說,你收下吧,你叔叔不差那支筆。我聽了有點心酸,知道是林姨在諷刺我,她每次見我和這個老闆、那個老闆出入帝都,自然知道我手裏也不怎麼乾淨。
當初縣規劃局把這一塊劃給張老闆建娛樂城的時候,林姨的麵攤也在範圍之內。當時我跟他沒什麼來往,儘管知道他後臺硬,但他的名聲實在不好,跟他扯上關係,搞不好以後就被一起拖進去了。自從老局長那謠言之後,我不得不插上張老闆這一腳,局裏的大半上層都跟姓張的有染,就我一個不進來,肯定讓很多人心裏面憋的慌。所以我就做了個順水人情,要了那五十萬,順便把林姨的攤子保下了。
這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林姨,免得她以為是她把我連累了,讓我淌了這灘混水。其實我早在這污水裏攪的奇臭無比了。
我吃了碗麵,把那瓶高粱酒喝了精光,頭就有點暈。林姨要叫車送我回去,我揮揮手說不用了。臨走的時候模模糊糊中好像聽到她說明天是小言生日,中午到她這裏吃頓飯,我應了,然後就一晃一晃的走到大街上。
我喝醉酒的時候有個好習慣,就是還認得回家的路。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我還是頭一次覺得這路燈真他媽亮,我抬頭望啊望,結果一跤摔倒在地上。我在路燈旁躺了很久,當我起來的時候,我隱約看到前面像有個人,她過來問了我些什麼我忘了,我覺得我的頭越來越暈,最後乾脆徹底暈過去。
現在仔細想想,那個女人也不是現在躺在床上的這個。她比現在這個看上去成熟的多,至少在喝醉酒後模糊看上去是那麼回事。而且她的頭髮沒有這個長,屬於那種披肩的,隱約感覺有那麼點妖豔。不過妖豔的那個不在我的床上,看起來像個未成年少女的,現在卻在我面前一絲不掛,至今未醒。我想起以前我跟葉靈(七年前妻),我們也都是乳臭未乾的樣子,那年她才十七歲,第一次我都不知道怎麼解開她胸罩後面的那顆鈕扣,後來乾脆一口咬斷。事後她指著被單上的鮮紅的一小灘,告訴我說,這是一個女孩子最珍貴的東西,那代表從此以後你要照顧她一輩子。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想要和一個女人一生一世。結果十年後,我們誰也沒有再照顧誰。我經常問自己,我是不是真的愛過什麼人,答案是,愛過。那愛過多久呢?也許是一兩年,也許是十年,也許是更多。愛有很多種狀態,愛的死去活來,愛的天崩地裂,但愛到最後,一定都是索然無味。
我猜想這個女孩會不會是個處女,但這種機率一般很小,在現在這種年代,找一個處女比找一個沒有打過手槍的男的都要難的多。從葉靈之後,我在床單上就再沒有見過紅。一個女人,第一次的時候一定是想著要跟這個男的一生一世,但一般男的這種時候都會想著附近不知道有沒有成人店,扭曲一些的甚至連這個都不想,拔起來也不包一下就直接進去,完全不為一個可能十個月後就橫空出世的人口作一下考慮。我和葉靈一直沒要孩子,主要是她覺得我這個人不牢靠,要了孩子以後不好辦。現在事實證明她相當有先見之明。
我今年二十九歲了,事業算是有成,普通人爬到我現在這個位置,估計最少也要三十五、六。而且有希望在我三十歲生日來臨之時,讓自己坐上頭把交椅,但這顯然不是一件容易得手的生日禮物。我的競爭對手很多,且各式各樣的都有,唯一一個共同點就是不擇手段,心夠黑。當年老局長爬上這個位置的時候,就據說有人命在手,現在東窗事發的恐怕就是這個。老局長其實對我算是有恩,哪個剛進局裏的愣頭青不帶點幼稚,以為自己可以獨善其身,所以我也不例外,剛進來沒幾天就得罪了一個副局長。那副局長當初指著我的頭說,我他媽弄死你就像弄死一隻蒼蠅一樣!結果我沒被弄死,他就先被老局長陰了。他肯定是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當然,知道不要緊,這裏有誰不知道?但知道了不要張揚,那人就是太囂張。副局長被趕下之後,我用我兩個月準備寄回家的工資,買了一瓶沒好幾杯的陳年二鍋,親自送到局長家。局長算是意思一下叫我留下吃飯,我親眼看到局長夫人拿那瓶高粱酒倒在她那隻寵物狗的碗裏,局長還不停的誇它,說這傢伙酒量真好。
席中老局長拿出一瓶六十年的陳年二鍋說,這才叫酒。我喝的很不是滋味,臉上卻掛滿笑容。升上副局長的那天,我特地去買了一瓶六十年的高粱酒,拿到門口保衛處那裏喂他的狗。結果那隻狗醉了三天未醒,最後被保安殺了當火鍋,煮的時候滿社區都是酒味。
二十歲,我充滿抱負且不甘墮落,每天勤勤懇懇,無比相信未來。那時候我有的,現在都沒有了,那時候我沒有的,現在我有的是。二十歲,我熱愛著一個女孩,擁有柔軟心醉的愛情,每天在各個允許的地方談情說愛,讓她美好聖潔的身軀靠在我的肩膀上,感受她的心跳都能激動不已。現在我快三十了,十年之後,當一個女孩赤體裸身的躺在我床上的時候,我甚至不知道她是誰。
我把我的手臂輕輕的從她頭上拿開,儘量不把她驚醒。剛才那個念頭還沒有離去,我在床上仔細搜尋傳說中的番茄汁,雖然很擔憂,但同時又很期待。如果她還是處女,那證明她不是小姐的什麼的,我就很有可能是被擺了一道了。但發現她不是的時候,同時我又覺得很是失望。床單上沒有任何痕跡,都不知道我們是不是真的幹過那個。一個年輕的跟未成年少女一樣的美女,在你床上衣無遮體一整夜,沒有發生點什麼事情,實在說不過去。
我失望不已,猜想發生肯定是發生了,雖然我沒有感覺到一絲快感。但這女人是處女的機會不大了,本來以為上帝會每十年賜予我一個美麗處女,但事實是世界上從沒有處女,都讓上帝自己給上了。如果上帝也是個男人的話。
我四處尋找昨天晚上穿在身上的那件白色襯衫,發現它被壓在美女的屁股下面,只露出一小塊,心想這傢伙雖然沒有人性,卻比我還色。我輕拽了一下,想把它拽出來,這時恰好她翻了個身,我把衣服拿了出來。
我必須承認,這張床上睡過不少女人,並且也有我素不相識的。李為強那傢伙,向來不喜歡在自己家裏做這種事情,所以他配了一把我家的鑰匙,經常帶女的過來這裏翻雲覆雨,但是這一般都是我不在家的時候。我也不喜歡在家裏搞,在外面隨便找個賓館,還不用自己刷被子。所以一般會在這床上出現的只有兩種女人,一是李為強帶回來的,一是我的前妻。
我離過兩次婚,一次七年,一次七天。七年的那個跟別人結婚也有七個月了,七天那個前天出了國。所以這兩個女人暫時是不會再出現在這裏的,並且是以這種姿態。
她沒有穿衣服,這是當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