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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艷剔透的花,一枝未開,一枝半殘。
永遠沒有怒放的時候,在一篇篇的寂寥中。關於愛情的無望和殘酷,摧毀自己,也摧毀別人。被別人摧毀,也被自己摧毀……絕望的輪迴。
脫胎於聊齋卻也沉淪於聊齋,精緻華美的文字,密密交織著,痴心與執妄的血淚。
夢啼妝淚紅闌干,令人掩卷不忍看。
作家/蝴蝶
《畫皮》是淒迷動人的愛情故事,凶殺、復仇與輪迴,再加入現實感的筆調,這是聊齋故事的進化版,吸引我捧書熬夜看完呀!
作家/甘曜明
以驚人的視角轉換,驚人的優雅文字,驚人的短句押韻,驚人的故事安排,將《聊齋》的畫皮賦予了全新的生命,讓曾經深愛畫皮故事的我,再次體驗驚人的感動。
作家/Div
若是諸君看過《聊齋》裡的畫皮,小青的這一篇畫皮便是將那再次仔仔細細描繪了一番,披著人皮的女鬼,痴心永世的王生,在小青的筆下寫來又是另一種深切的感悟,在這其中又如何痴纏糾結,但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說到底,美麗不過一張皮,深愛不過一世情。
掏了一顆心,便也還了一顆心了。
作家/哈娜
有一種鬼故事,不講究驚悚血腥,不追求恐怖刺激,只是藉著虛構的故事反應著世間裡真實存在的一種悲哀。小青筆下的,就是這樣的故事,口吻幽幽淡淡,娓娓道出在古老的時空,曾經有著無法為自己的命運作主的女子們,在愛情裡、宿命中隨波逐流,她們的愛、恨、嗔、癡、身不由己皆被作者以輕柔古典的筆觸描繪而出,淒美妖艷,惆悵而令人一嘆。
黑白館系列‧作家/綺綺
小青用古典優美文字,譜寫三段淒美又駭人的仿古聊齋。她以古代異誌為經,想像為緯,將人生百態與男女之情復以紙墨,細膩綿密的文字裡散漫著驚悚,直到故事的最後,散落在字裡行間的恐懼形成密網緊攥讀者的心。
作家/宴綺
從來女子說心事,嬌吟婉轉有誰憐?入木三分猶畫皮,道盡一顆細膩心。
紅塵多少浮生夢,溫玉染塵亦不悔;若使君怒為花煞,紅顏無語問蒼天。
作家/梅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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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序
畫鬼‧畫皮
文/「奇幻文化藝術獎」青龍獎首獎得主‧暢銷作家 無患子
關於畫鬼,《韓非子》記載了這麼個寓言:從前有一位畫師,齊王問他畫什麼最難,他說:「畫狗、馬最難。」齊王接著問他畫什麼最容易,這時畫師帶點狡黠地說:「畫鬼最容易,因為狗和馬隨處可見,不是畫得有點像就可以了;而鬼魅無形,一般人又見不著,沒有對照,所以容易畫。」
真是這樣嗎?
我們喜歡聽鬼故事——從樹下老人的鄉野怪談、被窩裡偷偷翻閱的小說,到電影院裡披頭散髮忽然迸出螢幕的女鬼──那是因為我們可以處在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享受幾乎和故事中人相等的「驚嚇」,而又不會真被鬼怪挖心掏肺,只要享受鬼故事帶來的戰慄,頂多回家早早蒙著被子上床睡覺就好了。
但請試著想想:如果「鬼」就在你身邊,而且外表與「人」無異,也有人的七情六慾,言行舉止和你我根本沒有分別,你無從知道他是鬼,遑論看見這人皮底下的「鬼」是什麼模樣?或許你留戀這世界的榮華富貴,他留戀這世界的愛恨嗔痴,你們就這麼共處於這花花世界,彼此相安無事(現在可不是古代,到處有道士適時出現,看出你邪氣纏身)。而這就是「畫皮」吸引人的地方了,因為只有你知道女主角是鬼,故事裡其他人都不知道。
關於畫皮,《聊齋》是這麼說的:「躡足而窗窺之,見一獰鬼,面翠色,齒巉巉如鋸,鋪人皮於榻上,執彩筆而繪之。已而擲筆,舉皮如振衣狀,披于身,遂化為女子。」面目猙獰的女鬼,施施然把人皮鋪在床上,拿起畫筆描繪自己喜歡的面目五官的模樣,或杏眼、或豐唇、或尖尖的瓜子臉(同現在的整容技術原理其實大同小異),然後抖擻穿上,便化為一位我見猶憐的美女。這是多麼寫實的場景,好像只要打開窗戶,就能看到隔壁那位美女正在做差不多的事──可能她也只是在塗遮瑕膏、戴假睫毛而已。
照我說,畫鬼不易,因為我們聽過的鬼故事太多了,情節總不出愛怨生恨那幾種;畫鬼畫皮更難,因為〈畫皮〉乃聊齋名篇,影視小說改編無數,而且螢幕上「活生生」的鬼豈不是更嚇人嗎?小說字裡行間要怎麼細細描繪、別出機杼,那就要考驗作者的功力了。不同一般光靠粗糙的血腥殺戮情節營造恐怖感的作者,小青的用字有一股幽微玄異之美,正如詩鬼李賀,詞句隱隱透出森然之氣,引人寒毛豎立,卻又忍不住一頁一頁翻下去。看完《畫皮》這三篇故事,你可能會為那人鬼糾纏的愛恨情仇嘆息,或是跟我一樣,不禁對身邊活色生香的美女油然生出一股敬畏。特別提醒自命風流公子者,千萬別辜負佳人的一片癡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