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思考，你贏定了！：45個讓你站穩立場的論證法則

名人推薦：★★★★★★佳評

本書不只適合研究者，也適合所有想要訓練獨立思考與論辯能力的一般人。對於社會上歪理充斥而感到憤怒，進而苦思對策的人，更是不能錯過此書。

──畢恆達，台大建築與城鄉研究所副教授

本書已經譯成八種語言，是流傳相當廣泛、聞名於學界的傑作。值得推薦。

──蔡清田，中正大學課程研究所師資培育中心教授

在大學中不管哪一個領域都要學習「研究方法」這個學科，但是所有研究方法與邏輯訓練的教科書都充滿僵硬的符號語言，幾乎沒有一本書可以用這麼淺顯生動的例子，讓人輕鬆學到研究思考所需要的邏輯基...

〈第一章 6大通用法則，說服力無懈可擊〉

論證始於安排理由，並以清楚而合理的方式加以組織。本章提供了組織簡短論證的通用法則。第二章至第六章則討論特定類型的簡短論證。

法則1　區分前提與結論──邱吉爾的妙語

論證的第一步，就是要問自己想證明什麼。你的結論是什麼？請記得，所謂結論，就是你必須提出理由來說明的說詞。至於提出理由的那些說詞，就叫做「前提」。

試以邱吉爾的妙語為例：

我是個樂觀主義者，除此之外似乎別無他途。

這是個論證，不只是俏皮話——因為邱吉爾提出了理由，解釋為何要做個樂觀主義者：他的前提是「除此之外似乎別無他途」。

前提和結論並非總是如此清楚。福爾摩斯在〈銀刃的冒險〉中，就得解釋他的一項推理：

狗關在馬廄裡，但是有人進入馬廄，並牽走一匹馬時，狗卻沒叫……很顯然，狗熟識來者。

福爾摩斯有兩個前提。一個很明顯：狗沒有對來者叫。另一個就是他假定我們都知道狗的習性：狗見到陌生人會叫。這兩個前提暗示來者不是陌生人，這點後來成為解答謎團的關鍵。

當你運用論證時，有時可以就從你想捍衛的結論開始。首先，要說得很清楚。假若你想照單全收邱吉爾的話，認為我們都該做個樂觀主義者，那就清楚說出來。然後，問問自己究竟有什麼理由可以導出這個結論。你可以提出什麼理由來證明，我們應該做個樂觀主義者？

你可以訴諸邱吉爾的權威：假如邱吉爾推薦做個樂觀主義者，你我有什麼資格反駁？不過，這種訴求不會有多大用處，因為有另一批名人建議應該悲觀。你必須自己思考這個問題。再次提醒：你到底有什麼理由認為我們應該做個樂觀主義者？

其中一個理由可能是，做個樂觀主義者讓人更有動力追求成功，如果你事前就打了退堂鼓，可能永遠不會嘗試。樂觀者比較有可能成功，達成他們的目標（也許這就是邱吉爾的想法）。如果這是你的前提，那就清楚說出來。

這本書提供你現成的不同論證形式清單，請利用這份清單來闡述你的前提。比如說，要替概推（generalization）辯護，可以參考第二章，以提醒你必須舉出一系列範例來當作前提，並告訴你應該尋找哪一類範例。如果你的結論需要用到第六章提到的演繹（deductive）論證，這章討論的法則會告訴你，需要什麼類型的前提。在找到對你真正有用的論證以前，你也許必須嘗試好幾種不同論證。

法則2　依自然順序衍生你的想法──為下一個句子鋪路

簡短論證通常只有一、兩個段落。先提出結論，再來是理由；或是先列出前提，再導出結論。無論如何，以對讀者而言最清晰的順序，來展開你的思考線索。

舉羅素《懷疑論集》（Skeptical Essays）中的簡短論證為例：

世上的邪惡不僅導因於缺乏智慧，也源自道德瑕疵。但人類迄今尚未發現任何方法能夠消弭道德瑕疵……反之，增進智慧比較容易，利用每位適任教育者都知道的方法，就能提升智慧。因此，在發現增益人類美德的方法以前，若要有所進步，就只能仰賴增進智慧，而非道德。

段落裡的每個句子都替下一個句子鋪好了路，然後下一步就順利地接手上場。羅素首先點明世間邪惡的兩種源頭：他所謂的「道德瑕疵」，以及缺乏智慧。接著，他宣稱我們不知道如何修正「道德瑕疵」，卻了解如何改進智慧的欠缺。因此——注意，「因此」這個詞清楚點出了他的結論——進步必須仰賴智慧的增進。

讓論證得以如此平順的展開，可說是真正的功力。要替每句話找到正確位置並不容易——擺錯位置的可能情況很多。假設羅素這樣推論：

世上的邪惡不僅導因於缺乏智慧，也源自道德瑕疵。在發現增益人類美德的方法以前，若要有所進步，就只能仰賴增進智慧，增進智慧比較容易，利用每位適任教育者都知道的方法，就能夠提升智慧。但人類迄今尚未發現任何方法能夠消弭道德瑕疵。

這段話有相同的前提和結論，但排列順序不同，而「因此」這個詞被省略了，沒有出現在結論之前。現在，這項論證變得很難理解，也因而較不具說服力。各項前提並未自然結合，若想搞清楚哪個是結論，必須讀過整個段落兩次才行。別以為你的讀者會有這種耐性。

你的論證可能需要調整好幾次，才能找出最自然的順序。本書所討論的法則應該會有幫助：利用這些法則，你不但可以找到你需要的前提，也能以最自然的順序來排列它們。

法則3　從可靠的前提出發──世上沒有人真正快樂？

無論從前提導向結論的過程有多完美，只要前提不夠牢靠，結論就會很薄弱。

當今世上沒有人真正快樂。因此，似乎人類的存在不是為了追求快樂。我們為什麼要奢求永遠找不到的東西？

這項論證的前提是，當今世上沒有人真正快樂。有時候，在某個下雨的午後，或陷入某種情緒之中，這幾乎像是真的。但問問你自己，這個前提是否真有道理。當今世上真的沒有人真正快樂嗎？這個前提需要一些認真的辯護，更有可能的是，它根本就不對。因此，這項論證不能用來證明人類的存在不是為了追求快樂，也不能證明你我不該冀求快樂。

有時候，很容易就能從可靠的前提著手。也許你手上就有些著名的例子，或者顯然意見一致的可靠資訊來源，但有時候卻沒這麼簡單。假如你對某項前提的可靠性存疑，就必須做些研究，並且（或者）替這項前提給個論證（更多討論請參見法則31）。如果你發現無法替你的前提找到適當理由，你當然就必須嘗試其他前提！

法則4　具體而簡潔──避免抽象、模糊

避免抽象、模糊、一般性的字眼。「我們在大太陽底下走了好幾個小時」，比「這是一段漫長的辛勞」，要好上一百倍。

錯誤範例：

對那些其角色主要涉及服務表現的人而言，不同於領導者的責任承擔方式，他們的主要模式似乎是要回應領導者召喚的義務，而這些義務伴隨著身為社會群體和其中各部門一分子的地位。最接近的現代類似事例，就是一般公民所服的兵役，只不過埃及官僚體系的領導者不需要在遭遇緊急狀況時，才能要求公民擔負法定責任。（Talcott Parsons, Societies: Evolutionary and Comparative Perspectives。這段引文及後面的改寫，取自Stanislas Andreski, Social Sciences as Sorcery。）

正確範例：

在古埃及，一般人民經常被徵召服勞役。

法則5　根據事實，避免暗示──不要貼標籤

提出真確的理由，不要只是玩弄字句的暗示。

錯誤範例：

曾經極不光彩地容許她一度自豪的客運鐵路逐漸黯淡，現在美國在道義上必須要恢復客運鐵路了！

這段話應該是主張恢復（更多）客運鐵路服務的論證，但卻沒有替這個結論提供任何證據，只是滿載情緒的字眼——這也是陳舊過時的字眼，就像一位政治人物對自排車的看法。

客運鐵路「黯淡」是因為「美國」的所作所為嗎？這裡頭有何「不光彩」之處？畢竟，有許多「一度自豪」的制度活得比它們的時代更久——我們也沒有義務要將它們全數恢復。聲稱美國「在道義上必須」這麼做，是什麼意思？是做出承諾又違背承諾嗎？是誰這麼做？

恢復客運鐵路有很多可以談的地方，尤其是在這個公路的生態與經濟成本日漸龐大的時代。問題是，這個論證沒有說出這些，卻讓情緒性的字眼取代，也因此根本沒說出什麼，只是停在原地。當然，暗示有時候可以說服人，即使不該如此——但是請記得，我們在這裡尋找的是真切而具體的證據。

同樣的，不要嘗試用滿載情緒的字眼替另一方貼標籤，以為可以讓論證看起來行得通。一般而言，人們會出於嚴肅而真誠的理由去支持一個立場，試著弄清楚他們的觀點——了解他們的理由——即使你不是完全同意。

譬如，質疑一項新科技的人，可能並不非你所想的主張「回到洞穴」（他們偏好的是什麼？也許你必須要探問）。

同樣的，一個相信演化的人，也並非宣稱他的祖先是猴子（再一次：他到底怎麼想的）。一般來說，如果你無法想像有人會掌握你所抨擊的觀點，你可能就是還沒有搞清楚。

法則6　用詞要保持一致──追求嚴謹而非花俏

簡短論證通常只有單一主題或線索，並用好幾個步驟來傳遞一個想法。因此，以清晰而謹慎挑選的用詞表達這個想法，在推出每個新步驟時，都再次使用完全相同的用詞或術語。

錯誤範例：

當你學習了其他文化，就會開始了解人類習俗的紛繁多樣。對於社會實踐多樣性的新認識，可能會讓你對其他生活方式有了全新的欣賞。因此，研讀人類學會讓你變得更寬容。

正確範例：

當你學習了其他文化，就會開始了解人類習俗的紛繁多樣。當你開始了解人類習俗的紛繁多樣，你可能會變得更寬容。因此，當你學習了其他文化，你可能會變得更寬容。

「正確範例」可能不夠雅致，但很清晰，「錯誤範例」看起來則幾乎不像是同一個論證。一個簡單特性就造成了差別：「正確範例」重複了它的關鍵用詞，「錯誤範例」則在每回想法重複時，用新字眼來說每個關鍵想法。如，「學習了其他文化」在「錯誤版本」的結論重新描寫為「研讀人類學」。結果，前提和結論之間的連結就遺失在灌木叢裡了。也許這是個有趣的灌木叢，但是你仍然很容易身陷其中、動彈不得。

當然，一再使用相同的關鍵片語，可能會令人感覺重複，所以你可能會想去拿你的同義詞辭典。別去拿！邏輯取決於前提之間，以及前提和結論之間的清晰連結。每個想法使用一致的用詞依然很重要，如果你擔心文體風格——當然，有時候確實有必要——那麼就去追求更嚴謹而非花俏的論證。

最簡潔的範例：

當你學習了其他文化，就會開始了解人類習俗的紛繁多樣，這種了解可能會讓你變得更寬容。

如果你想談論研讀人類學或其他事情，那就去談，只要你每一步都解釋清楚。

〈第一章 6大通用法則，說服力無懈可擊〉

論證始於安排理由，並以清楚而合理的方式加以組織。本章提供了組織簡短論證的通用法則。第二章至第六章則討論特定類型的簡短論證。

法則1　區分前提與結論──邱吉爾的妙語

論證的第一步，就是要問自己想證明什麼。你的結論是什麼？請記得，所謂結論，就是你必須提出理由來說明的說詞。至於提出理由的那些說詞，就叫做「前提」。

試以邱吉爾的妙語為例：

我是個樂觀主義者，除此之外似乎別無他途。

這是個論證，不只是俏皮話——因為邱吉爾提出了理由，解釋為何要做個樂觀主義者：他的前提...

〈給中文版讀者的信〉

　　從我開始收集到最後成為你手上這本書的法則算起，幾乎已經過了三十年。最初的用意只是為了我的學生、還有我自己能夠組織更好的論證提供一本指南，代替大多數在我看來太強調批評的批判思考教科書。這些教科書專注於找尋和揭露謬誤，卻不利於提出良好論證的建設性工作。

　　我完全沒想到有那麼一天，本書會繞行大半個世界，變成中文版。我深感榮幸，也很高興。在各位開始研讀本書技巧，並善加運用之際，我要深切祝福每位中文版的讀者和學生。

　　這三十年裡世界改變了許多。無論在政治上、文化上或環境上，我們關係日漸密切，彼此依賴甚深。民眾和民族之間似乎更有文化覺察、更好奇，有時候更相互尊重，但偶而也會因為歧見和爭議而四分五裂，這些歧見往往根深柢固、充滿情緒，使得嚴謹討論或尋求妥協變得十分困難。然而，當今的關鍵議題，像是氣候變遷、食物、神與宇宙、國際關係和全球安全，以及其他課題，都亟需審慎的論證，也需要其他人的仔細聆聽和分析。

　　同樣的，日常課題的論證也是關鍵所在，讓我們得以朝更加警惕與建設性的方向前進。當然，我所講的「論證」並非打倒對方的意思，而是本書一開始就指明的意義：用批判且開放的心靈，導引自己或對方的思路，用好理由來支持深思熟慮的結論，讓人心悅誠服。這不是件容易的工作，也從來不會完善，但在這種意識下的論證，會帶給我們最佳的指引。

　　也許有那麼一天，在某個地方，你我會在觀念與論證的交流中相遇，論點有建設性又出色，既前瞻未來又能彼此合作。我深切期盼這一天的來臨！

安東尼．威思頓，美國北卡羅萊納州杜倫，二○一○年九月八日



〈譯序：生活中不能缺少這些能力〉

　　希望這篇譯序吻合本書精神：論點清楚而簡潔。在此先說明兩點：第一，這是一本重要的書，人人都需要；其次，這本書的翻譯是個眾志成城的過程。

　　本書作者設定的讀者群是大學生，因為他引介的法則，正是協助大學生理解和探索知識的基本技能：澄清思路、提出與評價論證、撰寫條理分明的學術論文，以及有效的口頭發表。同類型的書籍不少，但這本言簡意賅的作品，顯然廣受歡迎。自一九八六年出版第一版以來，歷經一九九二年第二版、二○○○年第三版，以迄目前二○○九年的第四版。在極度市場導向的美國出版界，有機會持續增訂改版，顯示該書擁有穩定銷量，也受到不同世代讀者（包含大學生和授課教師）的歡迎。我們可以推測，輕薄短小、簡明扼要應該是它受歡迎的重要因素。雖然，略有基礎的有識之士，或許覺得太過簡單，許多法則只是老生常談。但是，簡單正是入門指南的關鍵，而老生常談往往富含易受忽略的真理。

　　當然，銷售數量不足以確證這本書的重要性，以及人人都需要它的理由。我們必須回到本書的廣大用處來考察。如前所述，有效的推論、修辭、寫作與表達，都是理解、探索和傳達知識的基本技能。然而，這些技巧不僅適用於理解、探索和傳達知識，還有助於批判性地檢視各種思想言論（包括自己的想法，因而具有反思性），並在建立、分辨和評價論證的過程中，持平地考慮各種不同意見和可能方案，從而提出更合理的思想，以及解決問題之道（這正是作者的主張）。

　　易言之，本書並非只是大學生的寫作指南，還是培養具備批判意識的公民的導引。就此而論，讀者群自然包含了全體公民。早先的版本中，作者將此書歸類於「非形式邏輯」，後來則定位於「批判思考」（critical thinking），這不僅是學術和教育風潮的轉變，也意味了有條理的思辨並非深奧的學院技巧，而是日常生活中人人需要的基本能力。

　　台灣十餘年來教育改革的重點之一，正是以基本能力的培養為教學目標，並據以建立課程結構與內容（註：國民中小學九年一貫課程綱要列舉的基本能力包括：「了解自我與發展潛能；欣賞、表現與創新；生涯規畫與終身學習；表達、溝通與分享；尊重、關懷與團隊合作；文化學習與國際了解；規畫、組織與實踐；運用科技與資訊；主動探索與研究；獨立思考與解決問題。」這些能力中有許多直接與本書所論有關，也幾乎都以此為基礎）。晚近各級學校「媒體識讀」（media literacy）、「多元文化」和「性別教育」等新興領域，莫不強調要以反思自省和批判對話的精神，揀選分辨繁雜多樣的媒體訊息、了解異質文化的生活風格與觀點，以及體察不同性別和性傾向（以及年齡、族群、階層和身心狀態）人士的特殊處境和需要。這一切都要求我們具備批判思考和合理表達的能力。

　　另一方面，在日常生活中，無論是跟家人討論假日該去哪裡玩、想弄清楚談話性節目來賓的發言有沒有道理、寫一封抗議信給報社編輯；或者，尋思達到快樂生活的各種可能，我們也都需要訴諸暴力、定見及情緒以外的論理技巧（這並未否定在某些情況下，暴力、定見和情緒的重要影響與需要），來構想妥善的行動方案。因此，這本簡潔易懂的書不僅適用於大學，也合乎各級學校的教學所需（中學生或可自行參閱，小學則可以由教師善加運用），更是一般人可以輕鬆參考的指南。它的簡潔明瞭，對各類讀者都是個善意的邀請。

　　當然，譯文是否通暢，是善意邀請能否奏效的重要因素。這本書裡頭有些邏輯和修辭術語，甚至陌生的拉丁文。不過，這些術語只是慣用標籤，每個觀念都有清楚解說；讀者只要循序漸進，從前言開始讀，應該不成問題。

　　本書翻譯的因緣始於二○○○年，當時我於世新大學社會發展研究所任職，面臨了指導研究生撰寫論文的任務，苦於缺乏可以給學生參考的基本思考與寫作技巧材料。我的同事陳信行教授隨手取出了本書的英文第二版，說是美國普遍使用的書籍，應該有幫助。我翻閱後，深表同意，但考慮學生的吸收能力，打算譯為中文。當時我另於台灣師範大學翻譯研究所攻讀，為求時效，遂與幾位翻譯所的同學在很短時間內分工譯出。她們是余佳玲、王玥民，以及李向慈，目前都是有豐富經驗的譯者了。雖然目前的第四版經過大幅增刪，換掉了約八成範例與主題，更動文字幅度近七成，但這些同學的初稿，其實是目前譯文不可或缺的基礎。

　　由於當初譯稿只是當成補充教材，在自己的學生之間流傳，並未多想正式出版之事。二○一○年，所以文化主動邀約此書翻譯工作，我即刻應允，很高興這本人人需要的書得以出版。本書始譯雖經數人之手，但由我總攬最後譯文的責任。

〈給中文版讀者的信〉

　　從我開始收集到最後成為你手上這本書的法則算起，幾乎已經過了三十年。最初的用意只是為了我的學生、還有我自己能夠組織更好的論證提供一本指南，代替大多數在我看來太強調批評的批判思考教科書。這些教科書專注於找尋和揭露謬誤，卻不利於提出良好論證的建設性工作。

　　我完全沒想到有那麼一天，本書會繞行大半個世界，變成中文版。我深感榮幸，也很高興。在各位開始研讀本書技巧，並善加運用之際，我要深切祝福每位中文版的讀者和學生。

　　這三十年裡世界改變了許多。無論在政治上、文化上或環境上，我...

推薦序：你需要的邏輯基礎在這裡　　蔡清田
推薦序：論證有力，歪理無所遁形　　畢恆達
譯 序：生活中不能缺少這些能力 王志弘
給中文版讀者的信 安東尼．威思頓
自 序
前 言
第一章 6大通用法則，說服力無懈可擊
法則1 區分前提與結論──邱吉爾的妙語
法則2 依自然順序衍生你的想法──為下一個句子鋪路
法則3 從可靠的前提出發──世上沒有人真正快樂？
法則4 具體而簡潔──避免抽象、模糊
法則5 根據事實，避免暗示──不要貼標籤
法則6 用詞要保持一致──追求嚴謹而非花俏

第二章　5個概推法則，立論有條有理
法則7 使用一個以上例子──所有速食都不健康？
法則8 使用有代表性的例子──難怪高民調會落選
法則9 還要詢問發生率──你沒射中的次數有多少？
法則10 統計數據要仔細檢驗──別把你的大腦關上！
法則11 反例也要考慮──找出真相的最佳朋友

第三章 使用類比論證，發現義大利
法則12 類比需要相關的類似例子──我們身上沒有輪胎

第四章 5種方法，不愁找不到資訊來源
法則13　引述資訊來源──要完整
法則14　採用訊息充足的來源──合資格
法則15　採用公正的來源──無利害
法則16　交叉檢驗來源──須記得
法則17　謹慎使用網路資源─得小心
　　　
第五章 4個步驟，不會搞錯前因後果
法則18　因果論證從相關性出發──電視是否正在摧毀道德？
法則19　相關性可能有其他解釋──番茄的價格跟宇宙何干？
法則20　朝最有可能的解釋邁進──911事件另有陰謀？
法則21　對複雜度要有心理準備──因果傻傻分不清？

第六章 7個必須學會的演繹論證
法則22　肯定前件式
法則23 否定後件式
法則24 假言三段論
法則25 選言三段論
法則26 兩難困局
法則27 歸謬法
法則28 多步驟演繹論證

第七章 5個讓思考更周延的延伸論證
法則29 探索議題──其他行星有生命嗎？
法則30 用論證形式表達基本觀念──請準備好紙跟筆
法則31 用論證來捍衛基本前提──讓說服更加生動
法則32 考慮反對意見──很多時候情況並非只有一種
法則33 考慮其他替代可能──讓反對者無法反對
　　　
第8章6大法則，寫出論證清晰的文章
法則34 一針見血──正確的範例
法則35 提出清楚的主張──要夠具體
法則36 你的論證就是大綱──你要去哪裡？
法則37 迎頭面對反對意見──你將更具說服力
法則38 取得回饋，加以利用──透過別人眼睛看得更清楚
法則39 務必要謙虛──專家也會犯錯

第九章 6大法則，讓你說話面面俱到
法則40 靠近你的聽眾──這樣可以創造臨場魅力
法則41 要完全現身──讓聽眾迎接你的目光
法則42 標明你的論證──準備好讓聽眾跟著你走了嗎？
法則43 提供正面訊息──還記得「我有個夢想」嗎？
法則44 慎用視覺輔助──切忌淪為幻燈片之旅
法則45 結尾要有風格──這樣就會留下深刻印象了

後　記
附錄一：常見的謬誤
附錄二：定義須知
延伸閱讀

推薦序：你需要的邏輯基礎在這裡　　蔡清田
推薦序：論證有力，歪理無所遁形　　畢恆達
譯 序：生活中不能缺少這些能力 王志弘
給中文版讀者的信 安東尼．威思頓
自 序
前 言
第一章 6大通用法則，說服力無懈可擊
法則1 區分前提與結論──邱吉爾的妙語
法則2 依自然順序衍生你的想法──為下一個句子鋪路
法則3 從可靠的前提出發──世上沒有人真正快樂？
法則4 具體而簡潔──避免抽象、模糊
法則5 根據事實，避免暗示──不要貼標籤
法則6 用詞要保持一致──追求嚴謹而非花俏

第二章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