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強烈的慾望轉化為前進的動力
人戴著各式各樣的面具行走在街頭巷陌,人總是在不同的環境裡偽裝著自己,或居心叵測,或故弄玄虛,但是更多的人卻是用外強中乾來掩飾一種虛弱,束藏一份恐懼。
有些時候,得不到的原因不是你沒努力,而是你的心放得太大,來不及收網
一心只想著不擇手段弄錢的人,
始終只是一個非常可憐的怪物。
他們很可能因貪心不足而竹籃打水一場空。
時間在人生快樂中荏苒,便已將歲月釀成了苦酒。有朝一日,當那份快樂流逝,塵封的美好記憶便成了憂傷的曲種。
這個世界,本因萬物生靈才顯得真實,但卻因為人類而又變的虛假。數不清的爾虞我詐,看不透的勾心鬥角──生活本該如此嗎?
每個人都有不止一個面具,本我、自我、超我,這三個「我」一直以來都約束著每一個人。為了平衡三者的衝突,於是出現了面具。從我們知道要改變自己來迎合這個世界的時候起,就開始戴上面具,一層又一層:工作的時候,戴上勤奮、幹練、忠誠的面具,戀愛的時候戴上溫順、犧牲與包容的面具,與家人相處的時候,把這些面具都脫下了,但是還是會戴上自我防衛的面具。以至於到後來都不知道真正的自己究竟長的什麼樣了。甚至到死,身邊的人都要為你套上各種各樣的面具「她是個董事的乖女兒」,「她是個體貼的好妻子」,「她是個很顧家的媽媽」……
形形色色的人戴著各式各樣的面具行走在街頭巷陌,冷眼看雲煙,淡然觀世俗。真假是非,愛恨情仇,有如水中月,鏡中花。人總是在不同的環境裡偽裝著自己,或居心叵測,或故弄玄虛,但是更多的人卻是用外強中乾來掩飾一種虛弱,束藏一份恐懼。
最真實的自我只留在那些寂靜無聲的午夜與灰暗壓抑的黎明。
偶爾也想過把面具摘下來,曬曬太陽吧,但是看到面具後面蒼白的面孔時,住手了,尤其是看到眼眸中反射出靈魂的模樣時……
原來面具戴久了,蒼白的,不僅是臉色,還有——靈魂。
陶淵明先生的《歸去來兮辭》中有這樣一句話:「既自以心為形役,奚惆悵而獨悲!」其實這就是一種境界,在陶翁看來「我的身體已經成了心靈的主人,無非是為了吃得好一點,住得好一點,就不得不向人低三下四、阿諛奉承,我的心靈受了多大的委屈。」其實陶翁意思就在於,如果我戴著面具去生活,或許我能得到一些別人看來很珍貴的東西,但是我自己卻在面具後面悄悄的落淚,獨自撫平自己的創傷。這樣的生活會使他感到痛苦。仔細想想,我們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我想面具本應該無罪,罪惡的是面具背後的人心,更多的人戴著面具是為了微笑著生活,帶給別人快樂同時讓自己快樂。無論我們每天在外面多麼的八面玲瓏,多麼的強顏歡笑,其實只要當我們晚上回到家,脫去包裝的外衣,我們依然能夠覺得這一天我曾經真正快樂的度過,不需要自己咀嚼一些面具戴來的痛苦,那麼生活對我們來說就是有意義的,如是而已!
作者簡介
黎昕
著名的勵志學家、作家,兼且是一位有悲情的思想家,以撰寫散文開始她的創作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