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嘗試藉著S的種種過往,回憶這個父親的身影。
小時候,常常聽S,我的父親說:義大利比薩被轟炸時,兩個年輕的德軍在S與朋友協助下,想游過河向盟軍投降,可是盟軍以為他們是來犯的敵人,只見一陣掃射,兩個年輕人就這樣不見了。後來媽媽(當時S的未婚妻)卻告訴我們,他們常常收到兩個德國人的耶誕賀卡,她還把抽屜深處的賀卡與信件拿出來給我們看……。
S痛恨我在專賣軍事用品的倉庫買的德國靴。
S說:「我屁股以外的事都是屁事!」這句話每次都讓我們哈哈大笑。
S很喜歡「屁股」這個字。他總說當初是為了媽媽美麗的屁股才娶她的,也用一聲聲「屁」鄙視一切他不屑的事。
S和媽媽的愛,無人能比。
S會抓起我們因為滑雪凍壞的腳搓揉,幫我們取暖……
S,這個笨蛋,很喜歡開玩笑嚇我!
現在,在骨灰罈裡,S,我的父親說……他想稱心如意隨風飄去。
我藉著S的故事,其實說的也是自己。
義大利漫畫家濟比藉著時空交錯的回憶,捕捉對父親的記憶和愛。手法現代而獨特,時空背景在過去與現在之間游移,水彩顏色也在灰色調和亮色調間轉換。
思念,悲欣交集,愛的療癒,勝過一切。
義大利當代作家不容錯過的作品之一。
本書特色
1、寫實的時代場景。
2、細膩的情感鋪陳。
3、電影般的分鏡。
4、嶄新的漫畫風格。
作者簡介:
濟比(Gipi)
本名強尼.帕奇諾提 (Gianni Pacinotti)。1994年開始在雜誌《心》發表插畫及短篇小說。早期漫畫作品在月刊《Blue》刊載,之後也在義大利各報刊發表。作品曾獲2005年法國葛西尼最佳漫畫編劇大獎(Prix René Goscinny) 與2006年安古蘭漫畫節最佳圖書獎(Prix du Meilleur album) ,也是法國《閱讀》雜誌(Lire)2005年度好書。2011年初執導演筒,電影《最後的地球人》(L’ultimo terrestre)入選威尼斯影展競賽片。
譯者簡介:
倪安宇
淡江大學大眾傳播系畢業,威尼斯大學義大利文學研究所肄業。旅居義大利威尼斯近十年,曾任威尼斯大學中文系口筆譯組、輔仁大學義大利文系專任講師,現專職文字工作。譯有《馬可瓦多》、《白天的貓頭鷹:一個簡單的故事》、《依隨你心》、《虛構的筆記本》、《魔法外套》、《巴黎隱士》、《在你說喂之前》、《跟著達爾文去旅行》、《植物的記憶與藏書樂》等。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訴求:
S,義大利的父親形象。
推薦語:
電影評論常強調「音畫不同步」意即聲音與影像是各自獨立的敘事,敘事的深度往往來自影像與聲音並不全然為對方服務,而形成更大的意義。這本書往往在聲音(文字)安靜下來時,由影像(圖像)補足了言語難以表達的情感,也在影像停格時由聲音訴說幽微的心事,這不是漫畫,而是影像小說,有小說的深刻,也有影像的深情。
──張耀升(作家)
《S,我的父親說……》絕對會讓三種人流淚:被故事感動的人、寫小說的人、以及拍電影的人。我恰好三種皆是,於是就流了三倍的眼淚。文字不輕不重,如乾淨音質的旁白,圖像運鏡卻帶著強烈飽滿的詩意。「圖像小說」,絕對擁有打掛文字與影像的潛力!
──劉梓潔(導演、作家)
「戰爭是軍裝時尚是電玩嗎?好萊塢霸權壟斷記憶、政權消音本土歷史時,遂斬斷了世代間的情感理解--戰爭原是「當時看不出來但整個毀掉我媽」的東西。
而戰後軍警濫權其實無異於敵軍佔領……戰爭影響雖隱形仍延續成為光天化日鬧鬼般神秘力場,不知戰爭何物便不懂何以鑄成當前亂局。
若說這是義大利版《大江大海一九四九》,我想,《一九四九》原該這麼寫。」
──盧郁佳(金石堂商品總監)
易智言、臥斧、房慧真、劉梓潔、謝駿毅、張耀升、陳柏青、盧郁佳
名人推薦:訴求:
S,義大利的父親形象。
推薦語:
電影評論常強調「音畫不同步」意即聲音與影像是各自獨立的敘事,敘事的深度往往來自影像與聲音並不全然為對方服務,而形成更大的意義。這本書往往在聲音(文字)安靜下來時,由影像(圖像)補足了言語難以表達的情感,也在影像停格時由聲音訴說幽微的心事,這不是漫畫,而是影像小說,有小說的深刻,也有影像的深情。
──張耀升(作家)
《S,我的父親說……》絕對會讓三種人流淚:被故事感動的人、寫小說的人、以及拍電...
作者序
譯後記
倪安宇
一個頻頻中斷的S的故事,究竟說的是什麼?
看到三分之一我才漸漸明白。
回憶父親並不容易。尤其是經歷過戰爭、遷移、失去、懷鄉的父親,當他渴望將記憶傳遞給下一代的時候,下一代漫不經心。當下一代發現自己對父親只有斷續的、模糊的記憶時,卻已經來不及。
濟比(Gipi)畫下他父親的記憶,也畫下自己的記憶。濟比是用圖像說故事的人,他的文字一如他的筆跡並不雕琢。他的細膩處在於顏色:沉痛的戰爭是灰黑色,悠然的往事是淡藍色,歡樂的片段是彩色,至於最後的空白,恐怕是淚水遮蔽了視線或閉起了眼睛的不得不然。
濟比的記憶不像長篇小說那樣拉出不同主支線綿長延伸,卻與圖畫繪本的方格空間吻合,幾乎是跳躍的,往往說到一半嘎然而止,隔了一些時日(頁面)後記憶浮現而繼續下去。他很忠於他的記憶模式。圖隨記憶走,文字隨圖走。
這些過去的故事,和過去的過去的故事,勾勒出父親的人生與性格,同時成為濟比的自敘。我在濟比筆下的父親身上看到了今天的濟比,那個有點痞、勇於展現實驗精神的圖像工作者。他在部落格提及自己的創作方式:為了找故事,濟比決定用影像記錄他從一天抽四十支菸到驟然一支菸都不抽的個人反應,或許暴怒,或許哭喊,或許戒菸失敗,重要的是每天拍完立刻配音剪接,不得回頭修改,為期十天。他許多漫畫作品也用了同樣規則。往前走不回頭,有時候是自己的選擇,有時候則是大環境推著你我無從閃躲。
濟比記憶中的父親跟我記憶中的父親很不一樣。那些露營垂釣胡鬧玩笑嘻嘻哈哈我未曾見過,我記得的是在我小時候不厭其煩敘述他於國共戰爭期間多次潛入後方蒐集諜報、為此改名偽造出生地,晚年沉默寡言、在病床上卻突然將他離家從軍故事細細說起的正經老爸。他的談笑風生或許都展現在跟故鄉老友消磨時間的牌桌上,他的冒險精神早已用在走私黃金去香港的那趟旅行中,他的風流倜儻肯定遺留在上海的百樂門舞廳。我記憶中的父親跟濟比的父親真的很不一樣。
但是這並未形成我與濟比的隔閡。他完成的這個記憶故事彷彿也是我的。那一段段出現但未完、之後接續再來的故事不斷堆疊,像海浪層層拍打,形成一股看似溫柔,其實後座力十足的能量,填補了那個曾經有父親而今父親不在的空缺。
可療癒。或可自省。是為後記。
譯後記
倪安宇
一個頻頻中斷的S的故事,究竟說的是什麼?
看到三分之一我才漸漸明白。
回憶父親並不容易。尤其是經歷過戰爭、遷移、失去、懷鄉的父親,當他渴望將記憶傳遞給下一代的時候,下一代漫不經心。當下一代發現自己對父親只有斷續的、模糊的記憶時,卻已經來不及。
濟比(Gipi)畫下他父親的記憶,也畫下自己的記憶。濟比是用圖像說故事的人,他的文字一如他的筆跡並不雕琢。他的細膩處在於顏色:沉痛的戰爭是灰黑色,悠然的往事是淡藍色,歡樂的片段是彩色,至於最後的空白,恐怕是淚水遮蔽了視線或閉起了眼睛的不得不然。
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