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沒有任何人能逮住我,何況區區一間密室!」
《歌劇魅影》作者卡斯頓.勒胡成名鉅作
世界經典推理小說前10大!
謀殺天后阿嘉莎•克莉斯蒂的啟蒙小說
法國推理小說最佳傑作
一世紀前,完美的超自然犯罪,密室詭計的經典設計
三大待解謎團:密室殺人後的消失、長廊上的消失、庭院死角的消失
狹義密室與廣義密室(準密室)手法結構的精準交錯運用
金田一密室殺人事件的原型……
「啊嗚──」神獸陰沉的叫聲不時從庭園深處傳出來。窗外頭,寒風刺骨,飄著微雨,四周一片寂寥,伸手不見五指。「啊──殺人啦──」一聲淒厲的呼號劃破暗夜寂靜,血的腥味隨著空氣的濕意瀰漫開來。
不,我得逮住他;再給我五分鐘,我一定會讓他成為我的籠中鳥……。
這下他逃不掉了吧!兇手僅比我們早不到兩秒鐘抵達長廊交會處,這是我計畫中和他正面交鋒的地點。一場無可避免的殊死戰就要上演了!我們全體奔向交叉點:斯坦格生教授和我從直廊一端過來,傑伯由另一端趕過來,拉森則從迴廊上前。大夥兒撞個正著……
消失了!上一秒還在眼前的兇手……消失了!
一起超自然刑案震驚整座花都巴黎。前一夜,午夜鐘聲剛敲過十二響,一陣尖銳淒楚的呼救聲隨即迴盪在遺世獨立的格郎帝耶堡;隱居城堡中,科學界著名的學者斯坦格生教授他的獨生愛女馬蒂德,在自己的黃色房間裡遭受不明人士襲擊。身在黃色房間隔壁實驗室裡的斯坦格生教授,沒有片刻的遲疑,帶著僕人一同破門而入前去搭救。反鎖的門被撞開的當下,兇手已不見蹤影,唯有牆上的血手印,以及牆上與天花板上的彈痕,還有,倒臥血泊中,奄奄一息的馬蒂德。房間裡唯一的一道窗,窗口有鐵窗封住,床底下也沒有藏人,一眼即可望穿的房間裡,兇手到底到哪兒去了?知名警探拉森與年輕的天才記者路達彼分別來到格郎帝耶進行調查。兇手再度現身,又再次在他們面前眼睜睜消失蒸發……。兇手到底是人還是能瞬間物質分解的超自然物?拉森與路達彼究竟誰能先解出謎團找出兇手?一場智慧與推理的角力爭鬥,就此展開……
全書結構充斥著危險、撲朔迷離的安排,作者卓越的寫作技巧,充分營造推理小說特有的懸疑氛圍。兇手犯案後為何能從密閉的黃色房間脫身?兇手如何在眾目睽睽下消失在走廊盡頭?兇手又是怎麼在庭園的死角人間蒸發?
「沒有任何人能逮住我!沒有任何一間密室能困住我!」史上最聰明、最狂妄的罪犯正在挑戰你的智慧、向你下戰書,你還猶豫什麼?快拿起書跟著名偵探路達彼一起來緝捕!
【本書特色】
★ 世界經典推理小說前10名
古典推理小說必讀書單中,歷經世紀仍肯定名列其中的一本。看推理小說一定不會錯失的密室推理經典,推理迷一輩子無論如何也要挑戰一次的故事;密室推理聖經,推理作家書桌前不可或缺的圭臬。
★ 打破推理小說與心理小說的界線
卡斯頓‧勒胡於本書出版時,嘗言:「推理小說中若沒有心理過程的深刻描寫,它存在的價值將大打折扣。」天才之作,一絲不苟的細節、有趣的心理遊戲、看似不可能的事件,完美交織成的故事。
★ 不可模仿、不可超越的推理小說傑作
有「法國推理小說中的最佳傑作」之美譽,是國外推理迷津津樂道的推理故事。在日本同樣廣受喜愛,日本《黃色房間之謎》的推理作家們更將這本書當成專門學問般研究,並以這題目推出其它作品,日本推理四大奇書中的《虛無への供物》便是最佳代表。
★ 經典一再重現,數度搬上大螢幕
這本「密室,不可能的犯罪」的經典小說,分別在1919、1930、1947、1949及2003年,多次被搬上大螢幕,近年在美國更有《The mystery of the yellow room》的樂高電影版本。這部全球專業推理迷引頸期盼的逸品,終於再度出版。
作者簡介:
卡斯頓.勒胡(Gaston Leroux, 1868~1927)
我執筆寫這本小說時,便下定決心超越柯南‧道爾;並創造一件比愛倫‧坡所寫出的神秘離奇事件更詭譎怪異的事件。 ──卡斯頓.勒胡
卡斯頓.勒胡是20世紀初,法國最傑出的推理小說家,有「永恆的記者」之封號。1868年出生於法國巴黎諾曼第,求學時代起即相當熱愛文學,並立志成為大作家;礙於父親的期許,轉而修讀法律,之後投入自由作家的行列,為地方報紙寫詩,並成為到處旅行的通訊記者。在記者工作閒暇之餘,卡斯頓.勒胡開始在報紙上發表短篇連載小說,1907年他發表了著名的《黃色房間之謎》(Le mystère de la chambre jaune),引起讀者熱烈的迴響,開啟了密室推理的新里程碑,同時奠定他在古典推理小說史上的重要地位,之後於1909年推出《黑衣女子的香氣》(Le parfum de la dame en noir),這兩本小說可說是勒胡的推理偵探經典之作。1910年,勒胡發表以法國巴黎歌劇院為背景所創造出的一段浪漫、詭譎、驚險的故事:《歌劇魅影》,由音樂劇之王安德列.洛伊.韋伯改編成家喻戶曉的音樂劇。勒胡的小說風格詭異,擅長以不可思議的內容與場景營造恐怖懸疑的氣氛,然而,恐怖中又不乏人性的表達。勒胡的作品融合了愛情與恐怖情節,故事發生的地點通常為具有莊嚴氣氛的場所,如歌劇院、歷史悠久的城堡等等;他的行文通俗易懂,敘述方式善於牽引,加上他個人獨特的「小說蒙太奇」手法,讓他晉身史上不敗偵探文學大家。
譯者簡介:
武忠森
輔仁大學法文碩士,國立台北商業技術學院兼任講師、自由譯者以及版權經紀人。譯有《當我們一起跳海》、《遇見野兔的那一年》、《背叛者之歌》、《初戀情人的祕密》、《那年夏天》、《明天我就不追了》、《明天我就不幹了》等書。喜歡讀書、譯書以及遊山玩水。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冬陽 ( 推理評論人)
杜鵑窩人 ( 台灣推理作家協會前會長 )
余小芳 ( 暨南大學推理同好會顧問 )
陳國偉 ( 中興大學台灣文學與跨國文化所副教授 )
江戶川亂步 ( 日本偵探推理小說之父 )
不僅巧妙地解決密室問題,同時,作品本身可說是近代推理小說的典型。
約翰‧狄克森‧卡爾 ( 密室推理之王 )
史上最好的偵探故事。
横溝正史 ( 日本推理文壇泰斗 )
永遠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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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約瑟夫‧路達彼嶄露頭角
我記得很清楚,彷彿這件事昨天才發生,那天早晨,年輕的路達彼進到我的臥室。當時約莫八點,我還躺在床上,閱讀著晨報上關於格郎帝耶刑案的報導。
在繼續說下去前,我想,應該先介紹一下我這位朋友。
路達彼還只是一名小記者時,我就認識他了。那時候,我剛開始執業當律師,每次,我去申請馬札監獄或聖‧拉札爾監獄的會面許可時,常有機會在法院推事庭外的走廊遇見他。誠如眾人所言,他長得非常討人喜歡,一顆頭渾圓如砲彈,我老是在想,這或許就是他的記者同事們幫他取了這麼個伴他一生,且名揚四海的綽號的原因。「路達彼 !你有沒有看到路達彼呀?看哪!那不正是『紅得發紫』的路達彼!」他常常臉紅,活脫像顆紅番茄,有時快活的像隻小鳥,有時卻又嚴肅的像教宗。我第一次見到他時,他才不過十六歲半。怎麼?這麼年輕就投身新聞業啦?凡是對他如何展開記者生涯一無所知的人都會有這樣子的疑問。這可得從歐貝坎府街女子分屍案說起—這又是一件陳年舊案。他給當時晨報的競爭對手—時報的總編輯帶去了隻左腳,之前在籃子裡發現的屍塊堆中,裡頭就是少了這一部分。警察找這個斷肢找了八天還是一無所獲,竟被年少的路達彼在沒有人猜想得到的地點:下水道給找著了。為了找出這支左腳,路達彼甚至僱用了一群當初巴黎行政當局為了塞納河的災後重建工作,徵調的臨時下水道清潔工。
總編輯得到這支左腳時簡直如獲至寶,同時,他也明白:能找到這截斷肢,這孩子是具備了何等聰慧的推理能力!他一面讚賞這名年僅十六的少年所具備的推理天賦,一面得意能夠向報社同仁們隔著玻璃展示「歐貝坎府街分屍案的關鍵左腳」。
總編輯大聲說道:『這支左腳,我要放在頭條!』
隨後,在總編輯把這令人發毛的包裹交給時報編輯室的特約法醫之後,他問了這個當時還不叫路達彼的少年想不想進報社工作,從專跑「社會新聞」的基層記者幹起。
這名大男孩讓總編輯的建議給驚訝得幾乎說不出話來,終於靦腆地回:「月薪二百法郎。」
總編輯接著說:「我每個月付你二百五十法郎,只是你必須告訴別人你進時報工作已經一個月了。要讓大眾清楚知道,是時報找到了『歐貝坎府街分屍案的關鍵左腳』;不是你。小朋友,個人在這裡是不存在的,報社才是一切!」
隨後,總編輯便要這位新進記者先退下。當路達彼走到門口時,總編輯叫住他,問他的姓名。
他回答:「我叫約瑟夫‧喬塞方。」
總編輯接著說:「這聽起來不像是本名,既然你不想使用本名,我們也不勉強……」
這名毛頭記者,很快地就結識了許多朋友,因為他樂於助人,脾氣又好,再難纏的人都無法對他發脾氣,還有,猜忌心再重的人也不得不對他卸下心防。法院裡的咖啡廳原是社會版新聞記者上偵察庭或警局,跑每日犯罪新聞前的聚集地,他的機靈讓他在那兒漸漸地闖出了名聲,連保安局長對他都略有耳聞。舉凡有精采的案子發生,而當時已小有名氣的路達彼也被總編輯派出去衝鋒陷陣時,他總能夠將最有名的警探都比下去。我就是在法院裡的咖啡廳結識他的。刑案辯護律師和記者並非處於對立的兩方,只不過其中一方需要辯才,而另一方需要的則是內幕。交談之後,我很快地就對這個人稱路達彼的勇敢年輕人頗具好感。他的才智是那麼地耀眼出眾!我從來沒看過別人的思路像他這樣清晰。
不久,我因為著手整理大道驚聲案的法庭紀事,需要更進一步和新聞媒體打交道。恰巧,路達彼一直打算在法院裡找個線人,方便他在時報的工作,而我又剛好經常在他有需要時,提供他法律資訊。基於這層因素,原本即已建立起友誼的路達彼和我,關係又更為密切了。
就這樣大約又過了兩年,認識他越深,我越是喜歡他,因為在他逗人的妙想天開外,我發覺他有著超齡的成熟。這麼說好了,我雖然已經習慣於他樂天豁達甚至過於快活的態度,卻有好幾次,我發現他陷入極度深沉的憂鬱之中。我總想問他,造成他心情轉變的理由何在,可是,每次他都立即掛上笑容不發一語。有一天,我問起了他從未提及的雙親,他掉頭就走,彷彿沒聽到我在對他說話。
就在此時,「黃色密室奇案」發生了。原本這件案子不僅可使他擠身一線記者之列,更可讓他成為世上最頂尖的偵探。這二種特質能在同一個人身上並存,其實不讓人意外,因為當時的新聞媒體已逐漸轉型成為今日專以發掘刑案內幕的型態。悲觀的人士也許會對這種媒體型態有所微詞,我卻認為應當對此好好褒揚一番。畢竟面對犯罪,不論在公眾或私人場合,我們都沒有足夠的能力對抗。然而,由於新聞媒體不斷探討犯罪議題,總算讓這些悲觀人士有所省思,並有所回應。但,就是會有一些為反對而反對的頑固份子,不是嗎?
話說回來,1892年10月26日那天早晨,路達彼就這樣進到我的臥房裡。他的臉色比平常還要紅。看起來怒氣沖沖,情緒十分激動。一隻手上拿著晨報不斷揮舞著。
他對著我喊:「喂!森克雷……你看到了沒?」
「格郎帝耶凶案嗎?」
「可不是;對於『黃色密室』你有什麼看法?」
「依我看,若不是『魔鬼』就是『神獸』現身犯了案。」
「拜託你正經點。」
「好吧!我告訴你,我不相信兇手能夠穿牆逃走。依我看,傑伯太粗心了,竟會把凶器遺落在現場,況且他就住在斯坦格生小姐的樓上,推事官今天要對那棟建築物進行搜查,疑點就會解開了。我們很快就能知道,這個老傢伙到底是運用什麼機關,還是從什麼暗門才能夠迅速、且在斯坦格生教授沒發現的情況下,瞬間溜回實驗室他的身旁。你說呢?這不過是個假設……」
路達彼在一張扶手椅上坐下,點了他從不離身的煙斗,靜靜地抽了會兒。這段時間明顯讓他的情緒平靜了些,先前支配他的那股激動已不復見。隨後,他以略帶輕蔑,但不是惡意的諷刺口吻對我說:「年輕人呀!年輕人……你身為一名律師,我不懷疑你具有為被告辯護的能力;不過,假使有朝一日你當了主審法官,真不知道你會多輕易就將清白的人定罪。……年輕人呀,你可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隨後,他使勁兒抽了一口煙,接著說:「他們找不到什麼機關的,『黃色密室』的疑點只會越來越玄疑。也正因為這樣,我才會感興趣。推事官說得好:『再沒有比這件案子更為離奇的了……』。」
我問:「莫非你已經知道兇手可能的逃脫路徑?」
路達彼回答:「完全不知道,我目前毫無頭緒……不過,對於手槍,我倒是有我自己的看法,比方……手槍並不是兇手使用的……」
「那麼到底是誰使用的?你倒是說說……」
「很明顯,就是……『斯坦格生小姐』……」
我說:「這下我可被搞糊塗了……或者我壓根兒就沒搞懂……」
路達彼聳聳肩說:「晨報上的文章沒有任何特別讓你感到訝異的地方嗎?」
「那倒沒有……我只是覺得報導上的每一件事都很怪……」
「這樣,那麼……上了鎖的門呢?」
「這是報導裡唯一正常的事……」
「真的!……那門閂呢?」
「門閂?」
「由房間裡頭插上了的門閂呀?……這些都是斯坦格生小姐做的預防措施……依我看,斯坦格生小姐是在防範某個令她害怕的人;所以她才做了這些預防措施;她甚至拿了傑伯的手槍沒有告知他。顯然,她不想驚動任何人,尤其是她父親……
斯坦格生小姐擔心的事終於還是發生了……她奮力抵抗,經過一番打鬥,在打鬥中,她相當機靈地開了槍並打傷了兇手的手—這正好說明牆上和門上所遺留的血手印,因為兇手幾乎是用敲打的方式在尋找逃脫的出路—但是斯坦格生小姐開槍的時機不夠早,以致無法躲過右鬢角上的重擊。」
「這麼說,斯坦格生小姐右鬢角的傷,不是手槍造成的?」
「報上並沒有提到,但是依我看,我不認為是;因為我堅信手槍是斯坦格生小姐用來防衛兇手的,這樣才合理。現在的問題是,兇手使用的凶器是什麼?右鬢角上的傷說明兇手打算將斯坦格生小姐擊昏……因為他無法將斯坦格生小姐掐暈……兇手應當知道傑伯就住在閣樓上,我認為這是兇手之所以要使用『無聲的武器』的原因之一,也許是一根警棍,又或者是一把榔頭……
我說:「但這些並不能解釋兇手是如何從『黃色密室』逃走的!」
路達彼站起來回答:「顯然無從解釋起,但為了解開這個疑竇,我要去格郎帝耶堡一探究竟,而且,我就是來找你陪我一起去的……」
「要我陪你去!」
「正是,老兄,我需要你的幫忙。時報已經鄭重授任我負責這樁案子,我得儘快釐清案情。」
「可是我能幫你什麼忙?」
「羅伯‧達札克先生在格郎帝耶堡裡。」
「是啊……他現在一定悲痛到了極點。」
「我得跟他談一談……」
路達彼說這句話時的口氣讓我吃了一驚。於是我問道:「你該不會……該不會是在這方面發現了什麼值得注意的事……」
「正是。」
但他不願再多說什麼,只催我快點梳洗著裝便獨自到客廳去了。
我會認識羅伯‧達札克先生是因為曾在一樁民事案件中幫過他大忙,當時我還只是巴荷貝‧德拉杜律師的秘書。那時候,羅伯‧達札克先生年約四十出頭,在索邦大學擔任物理學教授。他和斯坦格生家的關係非常密切,在經過七年艱辛的追求之後,總算和斯坦格生小姐即將論及婚嫁。斯坦格生小姐的年紀也不小了,如今約有三十五歲,但容貌仍十分秀麗。
我一邊更衣,一邊朝客廳裡一臉不耐煩的路達彼喊:「對於兇手的身分,你已經有想法了嗎?」
他回答:「是的,我相信兇手要不是個上流社會人士,至少社會地位也還算高……但這都還只是初步的推論……」
「你這個推論是從哪兒來的?」
小夥子回答:「這個,就是從那頂髒污的貝雷軟帽,那條普通的手帕,以及地板上那些個大鞋印……」
我說:「我明白了!通常是不會留下這麼多線索的,因為『證據會說話』!」
路達彼最後下了註解:「我親愛的森克雷,你總算開竅啦!」
約瑟夫‧路達彼嶄露頭角
我記得很清楚,彷彿這件事昨天才發生,那天早晨,年輕的路達彼進到我的臥室。當時約莫八點,我還躺在床上,閱讀著晨報上關於格郎帝耶刑案的報導。
在繼續說下去前,我想,應該先介紹一下我這位朋友。
路達彼還只是一名小記者時,我就認識他了。那時候,我剛開始執業當律師,每次,我去申請馬札監獄或聖‧拉札爾監獄的會面許可時,常有機會在法院推事庭外的走廊遇見他。誠如眾人所言,他長得非常討人喜歡,一顆頭渾圓如砲彈,我老是在想,這或許就是他的記者同事們幫他取了這麼個伴他一生,且名揚四海的綽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