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序
身體與心靈並非兩種不同的事物,只是以兩種不同的方式去覺知同樣一件事物。--愛因斯坦
我們生活在一個靈性革命的時代,這個時代讓我們有機會擴展我們的意識,也讓全球性的身心靈研究、醫學與治療成為可能。身心靈整體醫療提供人類親身經歷靈性體驗的機會。目前我們生活在一個受到毒化、環境污染嚴重、生活品質日益降低、免疫系統低落以及頻頻發生危害人類事故的世界裡,整體療癒觀念使得治療植物、動物與人類成為一件有意義的事實。
現今全球人類陷入一個階段,在這個階段由於人類過度的干預自然,導致千千萬萬的人受傷、生病、無家可歸、而且被大自然的力量反撲,當務之急是培養身心靈整體性的觀念、以及全人的療癒方法,例如:英國巴赫醫師所研發的「巴赫花精療法」,可以幫助人類從驚嚇或負面情緒當中解脫出來,全面性的療癒,使得身體上的疾病與受到的傷害能迅速恢復與康復。
透過本書的兩位作者,「巴赫花精療法」有了進一步的發展,指示我們必得面對大自然與人類陷入的危機。學術界與靈性圈的研究都證實了我們過去並不了解大自然裡充滿無數創造性的力量與能量,然而現在人類發現這些力量,並將它們有效的應用在醫學與治療當中,同時達到了很好的治療效果。
德國知名療癒師 迪娜.雷斯(Dina Rees)
前言
英國的愛德華.巴赫醫師(Dr. Edward Bach, 1886-1936)的主要思想:治療整個人,而非治病。這好像是一條紅色的絲線貫穿了他畢生的工作。他工作的重點在於消除負面的情緒狀態,他認為這是導致疾病發生的主因:「如同我們的治療方法說明的,讓你的病人從這樣或那樣的情緒變化中釋放出來,病人自然會好起來。」
巴赫醫師觀察到情緒狀況與疾病相關連,並會隨著病情而改變;情緒改變的現象,經常是發生在初期症狀出現之前,他寫道:「相較於其他的生活面向,生病的時候情 緒狀況會因此而改變。如果我們仔細的觀察便會發現,這些改變通常在我們感知自己生病前出現,有時甚至是早早在疾病發作之前。因此我們可以透過治療情緒,即 時的阻止病症出現;如果疾病已經持續一段時間,受到病痛折磨的病人的情緒,同樣可以幫助我們找到正確的治療藥方。」
這一段引述藏著一個明顯的線索,指出預防疾病發生的可能性。然而愛德華.巴赫醫師的工作重心主要仍是在治療生病的病人,這可以在他諸多文獻中提到的個案中看到。他關心如何使用一種簡易且無害的方法,來幫助受苦的人類,可惜這個重要本質,近年來漸漸退居第二線。到了今天,「巴赫花精」通常與新時代(New Age) 連結在一起,它被當成是克服內心衝突的助力、當成是一種在自己身上下功夫的方式、當成靜心冥想的輔助、當成潔淨心靈的方法、或甚至是作為心靈的衛生保健。 然而愛德華.巴赫醫師一開始的初衷,是在他研發的病理腸道細菌之外,再找出一種植物為基礎的藥劑選項,因為基本上植物是比較容易製成藥物的,另外,也可以 發揮更好的療效,並且用來治療直今仍然無法治癒的疾病。後來,他果然成功地配置可以緩解關節炎以及嚴重的頭痛的藥方,這個一開始以注射方式施用的藥方,在 當時的醫學界是件空前絕後的事。
他配置的同類療法(Homeopathy,或稱順勢療法)製劑被稱為是「巴赫病理製劑」。這製劑不但在當時造成了轟動,同時也成了同類療法歷史上的一大盛事,愛徳華.巴赫醫師因此享有赫尼曼(Hahnemann,同類療法的鼻祖)第二的盛名。因此,非常難以想像的,後來他居然放棄了這麼有效的同類療法,而就只是再去尋求提 升人類健康福祉、帶來情緒上和諧的治療方式。他的目的在於除去心靈上的病因,好使病由心生的身體疾病得以消失。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使用花精時不只採用內 服法,在身體生病的部位,他也使用敷布作為外用,或使用塗抹的方式,他寫道:「有疼痛、僵硬、發炎或任何局部的不適時,可以額外使用乳液。我們也可以從花 精儲存瓶中取出幾滴花精,滴入一碗水中,然後將一塊布浸泡在花精水裡之後,將此敷布覆蓋住相關的部位,根據需要,可以不斷的重新潤濕這塊敷布。」
這裡有一個例子可以說明巴赫醫師的使用方式:
在他發現馬鞭草的療癒力量不久之後,巴赫醫師被找去探視一位病人,這位病人在人行道上滑倒,腳踝扭傷得很厲害。當巴赫醫師大約在晚上十點到達時,這個人的腳踝關節腫脹已經十分嚴重而且很僵硬,引起非常巨大的疼痛。
這位病人年約五十,是個孔武有力、極度沒有耐心的男人,他自己猜想受傷後,大約要花三個星期的時間才會完全康復,而且他確信在休息這麼長時間後,他將無法勝 任他的工作。他活力充沛、熱情無比,工作的時候也是全身投入,是個拚命三郎;他覺得自己很難放鬆,在他需要休息的時候,他強烈的工作意識,卻讓他不停地繼 續工作下去。
病人缺乏耐心,要開立鳳仙花花精,另一方面,他內在緊張,以及工作狂熱和持續不斷活動的驅力的傾向,針對此則要給予馬鞭草花精加以治療。
於是,給了這位先生這兩種花精的處方,鳳仙花花精、馬鞭草花精各兩、三滴放到盛滿溫水的碗裡,然後再將一塊浸入花精水的紗布墊,裹在病人的腳踝,醫生指示他只要紗布墊乾了,就趕緊再將它潤濕敷上。
第二天,他已經可以回到職場,克盡職守。同一天晚上,他可以正常走路了,旁人看到他用那隻受傷的腳跺腳,然後說:「這不是真的吧!我扭傷了我的腳踝?」
如同娜拉.維克(Nora Weeks)撰寫的巴赫傳記中所記載,愛德華.巴赫醫師用類似的方式,治療許多嚴重的病症,例如:氣喘、風濕、白血病等等。
巴赫醫師闡述自己研發的新療法,是同類療法的延續發展。在一段提到關於同類療法的談話中,他表達了對於同類療法發明者的想法:「赫尼曼的研究貢獻龐 大,他在這條路上跨出了一大步,並以身為人的短暫一生,奉獻於此;現在輪到我們,將他手中的研究繼續進行下去。他功勳卓越地為同類療法、這個完美治療奠下 基石,我們則要繼續擴建它的架構。」
同樣的,「新巴赫花精療法」,這個從臨床工作和運用敏感度測驗方式研究出的新療法,也是延續發展愛德華.巴赫醫師的工作,這個新療法同時也補 充並且延伸了巴赫醫師口中「更高層次的植物」的那些花朵的知識。它不是質疑發明者樹立的原則與方針,也不是反對他的學說;只是單純的想要在他既有的研究結 果當中,繼續取得新知識,並且在「巴赫花精療法」的鑲嵌畫上,有所建樹地添上幾塊小拼圖。在過去的五十年當中,「巴赫花精療法」幾乎沒有新的進展,但是同 一段期間內,同類療法的知識,卻有長足的進步與增益。
他的學說並不是要樹立新的教條,我確信這是巴赫醫師當時的想法。
他在一封描述有關星座、行星、身體系統與花精的系統歸類中的信中指出:「……我的任務似乎在於給出一個通則,具備詳盡知識的人可以藉此通則,像你一樣發現到偉大的真理。因此,在我還不是很確定之前我不願意斷下結論。」
在另外一封信當中他寫道:「所有真實的知識都只來自我們的內在,當我們在靜默中與自己的靈魂溝通的時候。
理論與文明奪去了我們的安靜時刻,也奪去了這項知識:我們的內心明白一切。
我們受到他人的影響並相信必須有人指引我們,因此我們自己的靈性自我便被壓抑了下來。」
巴赫醫師的方法,不受醫學那些精細的知識與智性包袱所羈絆,是盡可能的簡單可行:「我想要將它變得簡單可行:像是我餓了我就到花園去,在那兒採一盤沙拉;如果我感覺到害怕時,我就喝一劑溝酸醬。」
使用「巴赫花精皮膚反應區」的治療方法,讓治療變得更容易了:從當事者身體病痛不適的位置讀出需要的花精。相較於透過談話方式,從眾多花精當中找出適用的花 朵,或是透過身體的語言來詮釋症狀篩選花精的方式,它更簡單。這是一種再度簡化的方法,更能對症下藥,能夠療效豐富地運用花精、治療身體的病痛,一如愛德 華.巴赫醫師的初衷。
「巴赫花精皮膚反應區療法」,是敏感體質的人研發出來新的治療形式。本書的目的,是想讓所有不敏感的人也能使用這個方法。對敏感者來說,這個治療方法,除了延 伸他們既有的靈敏的敏感度之外,還可以提供他們實際運用他們的能力的可能性。這個原則也適用於「巴赫花精療法」,愛德華.巴赫醫師本人就是個敏感者,他只 要把植物的一片葉子放在舌尖上,就能感知這株植物可以治療何種症狀,他針對花精與症狀作出歸類——靠他的敏感度發現的——使得每一個人都能夠依照他所制定 的花精圖像,做出必要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