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色透明,質地堅固,並有著合理的不安
鄭聿的透明系列,詩的無限折射美學
熔解/冷卻/穿過去
這是我/放久了/我只是不壞而已
談及距離。其實我們都過於自信,視線裡人世萬物,皆在難以描述的共識中,漸次衰微、腐敗或流逝,沒有人得以讀取對方全貌,所謂聆聽與感知將是片面而不可詮釋的。「寂寞是擦拭乾淨/發現中間還隔著一片玻璃/用手指輕輕劃過的/冰涼和曠野」生命一如焦距之調校,即便清晰透明卻不表示理解更多,那塊橫亙彼此的玻璃,往往承載了無數他人之塵灰與意志,日常穿越之中,最後留在眼前的只有時間中逆流而出的自己,愛與不愛的、傷與無傷的……而我們所知道的自己又仍否如昔?
當一切都在試著離去,幸好這時代仍將有詩,
《玻璃》是對自我的光學物理辯證,
擦拭之後,頁面上無非是最細微而早已明白的事。
以「玻璃」的物質特性(熔解、冷卻、穿過去),詮釋每一個人在日常之中所要面對的諸多磨難,卻不打算解決,只是感知痛的位置,用「鈍感」標記每一種痛的流逝與經過,如玻璃一般,緩慢地承受歲月的刮痕,等待完整。
「從那一天起,我開始封鎖與你有關的,手機號碼,網路,滷味攤和飲料店等。和死亡。死亡可以聯繫我們,所以我必須一直活著。」
本書特色
*浮游於《玻璃》:「海馬」、「烏鴉」、「飛蛾」,三款封面,隨機出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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