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日沒夜看電影/愛到不可自拔/捨不得睡/
感到整個世界的光芒在我的心上跳動/
而我此時此刻死去、隨地腐朽也沒有關係。
☆ 99封情書,影評人/詩人吳俞萱最私密的電影書寫
☆ 99件禮物,獻給最最心愛的,對她吐實的導演
☆ 99種咒語,召喚不吝以死獻祭的感動
如果,寫詩的吳俞萱是女巫;那麼,寫電影的她則是信徒。
書寫影評多年,她每天看電影,在各個城市唸一首詩、放一部電影,每年12月31日深夜11點重看喜歡的電影跨年,恨不能以電影求道。這一次,吳俞萱回到小影迷的抒情角度,寫下最私密的電影情書,獻給心愛的99個電影導演。書寫援引詩歌、小說、繪畫、音樂和舞蹈,穿透繁複的電影形式和寓意,淬取99個獨特意象,化作禮物回贈給導演——這名信徒,愛到不可自拔,終以99封情書直指導演的創作核心。
這99封情書,亦是神秘的巫言,讓她如《流浪者之歌》的悉達多,以千百種不同的方式溜出自己,變成動物、屍體、石頭……看見了真我,並在所見萬物瞬間腐朽之前,以文字獻祭,溫熱世界於深深的擁抱之中。
她說:「我願像里爾克說的:『令自己孤獨地成為一所朦朧的住室,別人的喧擾只遠遠地從旁走過;如同一個原人似地練習去說自己所見、所愛、所體驗、所遺失的事物。』說出我曾目睹這個、那個,但願它們永遠地在,而我此時此刻死去、隨地腐朽也沒有關係。」
_______那些被導演藏進膠卷,卻被信徒挖掘出來的禮物:
☆王家衛的八卦拳:如果,不能重新開始,《墮落天使》的女孩會在離別之際,咬殺手一口,要他記住她。如果,不能重新開始,黎耀輝拿著錄音機,留下無法言說的嗚咽。
☆馬丁.史柯西斯的蠻牛:有一種純粹的偏執,傾斜了,就繼續跟這樣傾斜的自己在一起。《殘酷大街》的查理知道,上教堂不能贖清罪惡,只有街頭的槍管才能做到。《計程車司機》的崔維斯也相信,為了淨化世界,他要展開殺戮,即使為此喪命。
☆珍.康萍的琴鍵:過去了,才開始擁有命名的能力,關於什麼是愛,什麼是人,什麼是錯過,什麼是不再。當我們渴望全部,全部的愛,我們僅僅只能任全部流過,保留那些我們仍舊可以辨識的,傷痕累累的,全部的自己。
☆李歐.卡霍的手槍:初戀的激情是那種我們幾乎錯覺自己就要壯烈地死去而終究活了下來然後明白那壯烈不過顯示了盲目的純情。可是,可是我們多麼渴望,能用一生的精明,換回那熾誠的魯莽、義無反顧的癡傻。於是我們情願它是錯的,我們要用長長的一生去悔過。
☆相米慎二的颱風:那年,我十八歲。我知道青春沒有別的過法,只能揮霍而已。但是,那樣靜謐且無人知曉的崩壞,究竟是露珠上的墓穴,還是墓穴上的露珠?
作者簡介:
吳俞萱
台東人。大學讀文學,研究所唸電影,在日本學舞踏。信任直覺。對安逸過敏,喜歡越界創作,不時舉辦各種結合文學與電影的藝術沙龍,在心上點火。為了那些情感飽滿的瞬間而活著。為了揭示那些被隱蔽的真實而書寫。著有詩集《交換愛人的肋骨》。
個人部落格:你笑得毀滅像海。
http://blog.roodo.com/qffwffq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藝文評論人 廖育正/劇場及影視編劇 張家祥 專文導讀
廖育正:「彷彿我們坐在她身邊,或站在她身後,看著那片如鏡的螢幕。
漸漸地,電影退為背景。在窗戶與螢幕的反光中,我們變換焦距,看見了俞萱的眼睛。
那個獨坐凝視電影的女子成了另一部電影。」
張家祥:「這些稱之為書信的文章,介於影評與戀人絮語之間,介於私密與開放之間。有時以詩意的文字切入事理,煽動了讀者對於情感的想像。有時描繪流動而過的影像,以私人觀點寫下記憶的片段。有些時候,影像的記憶和私人記憶交錯,吳俞萱在其中現形。」
名人推薦:藝文評論人 廖育正/劇場及影視編劇 張家祥 專文導讀
廖育正:「彷彿我們坐在她身邊,或站在她身後,看著那片如鏡的螢幕。
漸漸地,電影退為背景。在窗戶與螢幕的反光中,我們變換焦距,看見了俞萱的眼睛。
那個獨坐凝視電影的女子成了另一部電影。」
張家祥:「這些稱之為書信的文章,介於影評與戀人絮語之間,介於私密與開放之間。有時以詩意的文字切入事理,煽動了讀者對於情感的想像。有時描繪流動而過的影像,以私人觀點寫下記憶的片段。有些時候,影像的記憶和私人記憶交錯,吳俞萱在其中現形。」
章節試閱
‧金基德的刑具
親愛的金基德:
探進裙底,他摸著女人的下體。他說,如果妳是我媽,那妳應該不介意我從我來的地方再進去一次吧。然後他幹了她。那個聲稱是他母親的女人沒有拒絕,只是聲嘶力竭地哭。那哭是一種懂得。她懂得他的恨,要踐踏她到了底,才丈量得出她此刻的真心。
這是你的《聖殤》。你的電影就是這樣,總要再多一點磨心的痛,還要再多一點無恥的情感勒索。就像三島由紀夫的劇本〈綾鼓〉,女人要男人敲響一面無法發出聲音的綾鼓來證明堅定的愛意。女人期待看見男人近乎癡傻地將自己獻祭出來,不在意後果是什麼。
彷彿沒有一種愛不令人粉身碎骨。三島劇作中的女人與你電影裡的紅塵男女,看似惡意地試煉對方的意志強度,其實是藉由欺凌、瓦解對方的尊嚴來趨近和擁抱自己亟欲壓抑和擺脫的情感牽絆。那愛欲越強烈,就越要掩藏在踐踏對方的蠻橫姿態底下。一如卑微地祈求:你能不能,捲進風暴,不問有沒有退路?只要你願意為了愛而粉身碎骨,我們的愛,將能把你縫合。
把整個身心交付出去的決絕與執念如此龐大地覆蓋並吞噬自己,那種殉身式的毀滅、不得不的毀滅,以「愛」作為一種武器與刑具,就是你的殘酷美學。這些殘酷從來不是隱喻,那是人與人之間相互需索相互折磨的真實應對關係:因折磨而需索,因需索而折磨。《聖殤》裡半紅半白的手織毛衣、《謊顏》中的海邊塑像、《情弓》裡的箭靶、《漂流欲室》中的魚鉤、《壞痞子》裡的鏡子、《野獸之都》中的魚,這些都是你在作品裡一再翻轉意涵的視覺意象與心理象徵,作為愛的明證也是以愛之名所進行的殺戮,展露了無畏獻身的激情。
你的電影總在極限之中逼現出愛與悔,在一框限底下,透過各種刺激的戲劇語言去深入一種絕對的情愛關係,暴露那些原始野蠻的欲念、暴行以至邪惡,然後將它們剔除道德戒律,重現純淨的心念。於是,那愛與悔唯有在一種扭曲窄仄的極端境況裡,才得以彰顯出意義與力量。
然而,那種無路可出的窒息情愛歇斯底里地萌發與墜毀,看似剖開了真實的人生處境──對欲望的坦露與追隨,陷入不可自拔的墮落迴環,最後尋求救贖以脫離苦難──其實你過度放大了「失根的個人的力量」單向而不可逆的生長、突破與抵達。如果你任性絕對且一廂情願地捍衛一個關係,亦即戮力調度一切來斧鑿一場悲劇的演變過程,那麼,愛的刑具一面揭示出宿命的悲涼與壯烈,便一面毀掉了愛,毀掉了生存的複雜與層次,僅僅成為你鞭打世界的刑具。
‧克林.伊斯威特的盾牌
親愛的克林.伊斯威特:
茨維塔耶娃說,要是有一面盾牌,她會在上面寫:「Ne daigne」,那是德文「絕不屈從」的意思。你會在盾牌上面寫什麼呢?在什麼樣的境遇底下,你會體驗到屈從?又會在什麼樣的時刻,說出絕不?
你的電影,總讓我們看到一種尊嚴的屈從,或是一種難捨的絕不。你包容個體的文化與文化的個體,敬重每一個生命、每一種智慧的生成與衰亡,彷彿在那流變之中還存在了更大更深刻的一種流變,而你不帶一絲冗贅的憐憫與頌揚,僅僅抓住真實不放。
我想像你的那一面盾牌,或許是一把刀子,就像你的電影一再展示:最好的活,是把刀子磨利,趁夜,斬斷自己的背脊,為了白日的挺進,沒有退路。然後斬斷腳掌,不去佔有,自己的存在。
‧克里斯多夫.諾蘭的祭司
親愛的克里斯多夫.諾蘭:
一片寬廣的河面,波濤洶湧。巨型的漂流浮木橫亙其間,開展出一條滾動的水路。一名嫌犯,靈活地越過浮木,躍上河流的對岸;一個步步為營的警探,卻恍然墜入浮木的間隙,掉進水中,困在木頭底部,無法呼吸。他慌亂地撥動一塊塊巨型木頭,試圖鑽出縫隙,浮上水面,但湍急的水流擠壓浮木,使他動彈不得。眼看日光一道一道穿越木頭的間隙落入水中,而他將被鎖在明亮的水底。
本來踩在腳底的浮木,成了頭頂上方沒有邊界的天牢──創造與消亡的底限同時擴大,現實與夢魘一瞬成為彼此──這個出現在《針鋒相對》的意象,就像你自編自導的首部電影《跟蹤》到你的第七部作品《全面啟動》反覆出現的母題:恐懼、負罪感、多重現實、良知的審判、記憶的虛幻、真實的錯覺、藏在細節的魔鬼、全知視點的否定和再造。
一切關於創造、反噬和困境,以及無限循環的困境、反噬和創造。幾乎你每一部電影的敘事手法和劇中人物的存在處境,都嵌入了套層結構,像俄羅斯娃娃一層夾藏著一層:夢中的夢、故事中的故事、意識中的意識、命運中的命運分裂衍生,外層建構內層的現實,外層也揭穿內層的虛幻,彷彿無窮深淵的鏡像映射。
《針鋒相對》的警探、《頂尖對決》的魔術師、《黑暗騎士》的蝙蝠俠、《全面啟動》的神偷,都與第一部作品《跟蹤》裡的竊賊一樣,在焦慮的自咎感中逼視自己的真實,像一名深受罪惡感煎熬的祭司,為了泯除良知的愧疚、尋求精神的超脫,連年獻祭自我的肉身,成為儀式中的祭物,以獲得心靈的慰藉;但是,掙脫一重現實,卻又陷入下一個萬劫不復的迴圈,永遠無法得到終極的救贖。然而,你似乎不在意救贖,你知道夕暮流向大海,我們流向墓園。面對真實,我們早已,早已喪失了繼承的能力。
‧楊德昌的洗手台
親愛的楊德昌:
十八歲的時候,我緊捏文字不放,想在裡頭掐出一個空間,安放那些過於徬徨的心事。我的老師告訴我,別寫了,把生活過好,詩自己會跑出來。於是我放下筆,不再刻意求詩。一年後,看了你的《一一》,我不得不記下那些衝向我的句子。老師看了那些文字,她說,妳可以開始寫詩了。從那之後到現在,十多年了,我是那樣確知你的電影啟蒙了我,卻從來不知道原因是什麼,只是時常想起小男孩在洗手台放滿了水,趴在那裡練習換氣。我可以鉅細靡遺地描繪那些鏡頭的光影構圖、那些人那些事物的表情變化,但我完全不願意分析它們,就像荷塔.慕勒說的,我們口裡的話語就像草叢裡的雙腳會蹂躪許多東西。
但是,沉默亦如是。
因而你的電影通過各種緊密的取景和封閉的框架構圖,門框、窗條、電梯、橋墩、帷幕大廈……,打造一座無聲而華麗的牢籠,囚禁割裂人們的依存關係。我學著去指認,你留下的線索:《青梅竹馬》開場,兩人被窗框分隔;《恐怖份子》由碎裂的小照片組成一面巨大的照片牆,在風的吹拂下,不安地鼓脹;《一一》無處不在的框格和到處存在的失語遊魂。這些都以最大的沉默來發出最大的聲響,批判物質的壅塞、人際的失衡、主體性的空缺。你選擇靜默而銳利地,透過個體的成長或毀壞來拓開集體歷史的異變。
不畏說,也不畏不說。或許我無法明白從前被《一一》擊中的確切原因,但我昨天重看了一遍,彷彿潛入小小的洗手台,浸透了無數生命的氣泡浮沫,知道自己也跟那些混亂失序的多重生命彼此呼應,相互守著一樣的困頓與喜悅。就像美國詩人愛默生說的,每一個個體所經驗到的世界都是片段的,因此,每個人只是「人」的完整意義之下的一小部分。個人唯有透過超越自身之外的探索,才能與整體人類相連,獲得完整的人的經驗。
‧金基德的刑具
親愛的金基德:
探進裙底,他摸著女人的下體。他說,如果妳是我媽,那妳應該不介意我從我來的地方再進去一次吧。然後他幹了她。那個聲稱是他母親的女人沒有拒絕,只是聲嘶力竭地哭。那哭是一種懂得。她懂得他的恨,要踐踏她到了底,才丈量得出她此刻的真心。
這是你的《聖殤》。你的電影就是這樣,總要再多一點磨心的痛,還要再多一點無恥的情感勒索。就像三島由紀夫的劇本〈綾鼓〉,女人要男人敲響一面無法發出聲音的綾鼓來證明堅定的愛意。女人期待看見男人近乎癡傻地將自己獻祭出來,不在意後果是什麼。
彷彿沒有一種...
作者序
‧後記/吳俞萱
大學畢業以後,我留在喜愛的城市。白天擺地攤,賣自己的詩和畫。晚上去酒吧,調酒和洗馬桶。有了一點閒錢,就到台北看影展。2006年10月,我在「女性影展」看了瑪雅.黛倫一生所拍的七部電影,感到整個世界的光芒在我的心上跳動。我渴望對她說話,渴望深入她詩意的影像。即刻我報考了電影研究所。
我搬到台北,住在竹圍市場裡的小房間。不做別的,沒日沒夜看電影,一部接一部。捨不得睡,又起身面對小小的電腦銀幕,繼續前往下一個世界。看電影的時候,我像《流浪者之歌》的悉達多,以千百種不同的方式溜出自己,變成動物、屍體、石頭……。當一隻鷺鷥飛過竹林上空,就將那隻鷺鷥攝入心中,化為那隻鷺鷥,忍受鷺鷥的飢餓,使用鷺鷥的語言,作為一隻鷺鷥死去。
2007年9月,媽媽從台東來看我。她一邊翻袋子一邊問︰「妳知道費里尼影展嗎?」她拿出一張從台東帶來的剪報,上頭刊載了一小塊「完全費里尼」的影展消息。我告訴她,那太貴了。她說︰「片子空運來台,機會很難得,去看啊!說不定我也跟妳去看。」媽媽就是這樣,成為我腳下的路,即使不明白我要去向哪裡。
在台北求學的時光,除了看電影,我也常去漫畫店,或是到處晃來晃去。晃到竹圍工作室的時候,我被它素樸草莽的姿態吸引,立刻跑去告訴負責人:「我沒有錢,可是我有好詩和好電影,我想在這裡辦個『電影讀詩會』,不跟觀眾收錢,你能不能免費借我場地?」負責人蕭麗虹答應了我,我就開始放電影的日子。
記得2008年6月6日,播完北野武的《淨琉璃》,一如往常我滿臉淚水,哽咽說不出話來。那天,已經是我舉辦「電影讀詩會」的半年之後。無論我有多麼笨拙,如今邁入第八個年頭,我還幸運地到處讀詩、放電影,繼續回應那些深深撼動我的藝術心靈。
比起認識我置身的現實,我更醉心於摸索藝術家的精神現實。我習慣一段時間完整地看遍一個創作者的所有作品,讓自己的生活緊貼他們的生命脈絡,瞭解他們隨著時間開展而來的世界觀。我想要有畫家的眼睛,看的同時就在創作。
我願像里爾克說的:「令自己孤獨地成為一所朦朧的住室,別人的喧擾只遠遠地從旁走過;如同一個原人似地練習去說自己所見、所愛、所體驗、所遺失的事物。」說出我曾目睹這個、那個,但願它們永遠地在,而我此時此刻死去、隨地腐朽也沒有關係。
我需要探索自身,也需要超越自身去探索。謝謝夏民和柏軒,陪我從第一封信寫到九十九封,包容我的蠻橫,從不放棄跟我溝通。也要謝謝我的老朋友,育正和家祥。一切將通往何處?我們將成為什麼樣的人?這是我們年輕的問題,而年輕的答案也已揭曉,就像佩蒂.史密斯說的:一切通向彼此,我們成為自己。
‧後記/吳俞萱
大學畢業以後,我留在喜愛的城市。白天擺地攤,賣自己的詩和畫。晚上去酒吧,調酒和洗馬桶。有了一點閒錢,就到台北看影展。2006年10月,我在「女性影展」看了瑪雅.黛倫一生所拍的七部電影,感到整個世界的光芒在我的心上跳動。我渴望對她說話,渴望深入她詩意的影像。即刻我報考了電影研究所。
我搬到台北,住在竹圍市場裡的小房間。不做別的,沒日沒夜看電影,一部接一部。捨不得睡,又起身面對小小的電腦銀幕,繼續前往下一個世界。看電影的時候,我像《流浪者之歌》的悉達多,以千百種不同的方式溜出自己,變成動物、...
目錄
鏽與骨──鏽蝕我,且又撐住了我
1、 保羅.索倫提諾的燈塔
2、 李歐.卡霍的手槍
3、 馬丁.史柯西斯的蠻牛
4、 法蘭索瓦.楚浮的魔鬼
5、 沃伊切赫.斯馬喬夫斯基的穢物
6、 王家衛的八卦拳
7、 瑪格麗特.莒哈絲的鏡子
8、 克勞德.雷路許的荒漠
9、 相米慎二的颱風
10、 佩卓.阿莫多瓦的彼岸
11、 克林.伊斯威特的盾牌
12、 賈克.歐狄亞的鏽骨
13、 羅曼.波蘭斯基的火把
14、 珍.康萍的琴鍵
15、 朴贊郁的露趾高跟鞋
16、 賈樟柯的打火機
17、 柏納多.貝托魯奇的救生圈
18、 札維耶.多藍的房間
19、 史蒂芬.戴爾卓的答錄機
20、 利亞.馬杰斯基的蜘蛛
21、 盧切諾.維斯康堤的貴族
22、 佛杭蘇瓦.歐容的牙刷
23、 路易.馬盧的電梯
24、 班奈特.米勒的柯波帝
25、 米開朗基羅.安東尼奧尼的海
26、 拉斯.馮.提爾的狗村
27、 婁燁的頤和園
28、 尚–馬克.瓦利的雕像
29、 尚–賈克.貝內的貝蒂
30、 沙朗.莫克利的野獸
31、 瑪雅.黛倫的傷口
32、 金基德的刑具
33、 尚.考克多的通道
岩與露──割裂我,且又將我聚合
34、 克里斯多夫.諾蘭的祭司
35、 奉俊昊的法庭
36、 青山真治的人造天堂
37、 胡安.卡洛斯.瓦迪維亞的豪宅
38、 提姆.波頓的針插女王
39、 艾力.侯麥的草皮
40、 查理.考夫曼的縫隙
41、 黑澤清的夜
42、 柯恩兄弟的硬幣
43、 麥可.漢內克的鉤子
44、 寺山修司的亂髮
45、 安德莉雅.阿諾德的魚缸
46、 大衛.柯能堡的刺青
47、 達頓兄弟的單車
48、 石井岳龍的孤兒
49、 陳耀成的浮島
50、 肯洛區的男孩
51、 西川美和的吊橋
52、 伍迪.艾倫的宇宙
53、 羅德利哥.賈西亞的兔子
54、 陳界仁的廢墟
55、 矢崎仁司的兄妹
56、 麥可.鮑威爾的利箭
57、 大衛.芬奇的蜂鳥
58、 潔西卡.賀斯樂的奇蹟度假村
59、 葛斯.范.桑的迷幻公園
60、 阪本順治的乳房
61、 岩井俊二的斷翼
62、 胡立歐.麥登的洞
63、 湯瑪斯.凡提柏格的菸頭
64、 克雷格.格里斯佩的充氣娃娃
65、 北野武的碎浪
66、 艾騰.伊格言的鈕釦
墓與塵──盛裝我,且又任我消散
67、 英格瑪.柏格曼的法羅島
68、 阿比查邦.韋拉斯塔古的叢林
69、 維克多.艾里斯的幽靈
70、 小津安二郎的晾衣繩
71、 克里斯多夫.奇士勞斯基的水晶球
72、 雷納.華納.法斯賓達的白牆
73、 米開朗基羅.法爾瑪提諾的山城
74、 羅伯.布列松的驢子
75、 李滄東的綠洲
76、 亨利–喬治.克魯佐的空位
77、 華卓斯基姊弟的插頭
78、 是枝裕和的黑色煙霧
79、 侯孝賢的芒果樹
80、 努瑞.貝其.錫蘭的浮雲
81、 戴倫.亞洛諾夫斯基的黑天鵝
82、 班諾.賈克的玫瑰
83、 阿利安卓.崗札雷.伊納利圖的節瘤
84、 吉姆.賈木許的長路
85、 馬修.巴尼的陷阱
86、 費德里柯.費里尼的小丑
87、 西奧.安哲羅普洛斯的電線桿
88、 安德烈.塔可夫斯基的燭火
89、 鄭明河的毛球
90、 艾米爾.庫斯杜力卡的翅膀
91、 文.溫德斯的怪物
92、 河瀬直美的沙羅雙樹
93、 奧利佛.阿薩亞斯的陽光
94、 比爾.維爾拉的氣泡
95、 楊德昌的洗手台
96、 亞歷山卓.阿曼納巴的面具
97、 韋納.荷索的海市蜃樓
98、 史丹利.庫伯力克的黑岩
99、 班.謝特林說,不要流淚
鏡中電影/廖育正
她的幻象與你越貼越近/張家祥
後記/吳俞萱
鏽與骨──鏽蝕我,且又撐住了我
1、 保羅.索倫提諾的燈塔
2、 李歐.卡霍的手槍
3、 馬丁.史柯西斯的蠻牛
4、 法蘭索瓦.楚浮的魔鬼
5、 沃伊切赫.斯馬喬夫斯基的穢物
6、 王家衛的八卦拳
7、 瑪格麗特.莒哈絲的鏡子
8、 克勞德.雷路許的荒漠
9、 相米慎二的颱風
10、 佩卓.阿莫多瓦的彼岸
11、 克林.伊斯威特的盾牌
12、 賈克.歐狄亞的鏽骨
13、 羅曼.波蘭斯基的火把
14、 珍.康萍的琴鍵
15、 朴贊郁的露趾高跟鞋
16、 賈樟柯的打火機
17、 柏納多.貝托魯奇的救生圈
18、 札維耶.多藍的房間
19、 史蒂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