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毛主席的好學生：林彪與「文革」(上)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文革」史料整理綜述
體例說明

1964
林彪對部隊文藝工作的指示（1964.5.9.）

1965
對一九六六年全軍工作提出的五項原則（1965.11.18.）
關於羅瑞卿問題給毛澤東的一封信（1965.11.30.）

1966
在全軍政治工作會議上的報告中的重要指示（1966.1.24.）
在《解放軍報》社論中的重要指示（1966.3.2.）
就工業交通戰線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寫的一封信（1966.3.11.）
給中央軍委常委的信（1966.3.22.）
在《解放軍報》社論中的重要指示（1966.3.23.）
本月
號召向焦裕祿同志學習的題詞（1966.3.）
在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的講話（1966.5.18.上午）
關於朱德問題的講話（1966.5.23.）
在接見中央文革小組成員時的講話（1966.8.8.）
關於幹部路線問題的指示（1966.8.10.）
在八屆十一中全會閉幕式上的講話（1966.8.12.）
在中央工作會議上的講話（1966.8.13.）
在慶祝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群眾大會上的講話（1966.8.18.）
接見哈爾濱工程學院部分師生時談有關林曉霖的問題（1966.8.21.）
在軍委常委會上關於突出政治的指示（1966.8.23.）
在接見外地來京革命師生大會上的講話（1966.8.31.）
本月
關於工作組問題的講話（1966.8.）
在接見全國各地來京革命師生大會上的講話（1966.9.15.）
關於把學習毛主席著作提高到一個新階段的指示：接見高等軍事學院、政治學院和總政治部宣傳部負責同志時的談話（1966.9.18.）
中共中央關於印發林彪講話的通知1966.9.22；中發［66］502號
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十七周年慶祝大會上的講話（1966.10.1.）
對中國人民解放軍學習毛主席著作的重要指示（1966.10.10.）
在中央工作會議小組會上的講話（1966.10.12.）
在中央工作會議上的講話（1966.10.25.）
為「毛澤東號」機車命名二十周年題詞（1966.10.27.）
本月
對接待外地來京革命師生政治軍事訓練問題的重要指示（1966.10.）
在接見全國各地來京革命師生大會上的講話（1966.11.3.）
在中央政治局常委會議上的講話（1966.12.3.）
在討論工礦「十條」時的講話（1966.12.4.）
在中央工交系統文化革命座談會上的講話（1966.12.6.）
《毛主席語錄》再版前言（1966.12.16.）
中央首長談工交系統文化大革命：林彪、周恩來、康生、江青、李先念等首長在中央政治局常委會議上的講話（1966.12.18.）
關於浙江問題的指示（1966.12.27.）
本月
在一次幹部會上的講話（1966.12.）

1967
在《解放軍報》元旦社論中的指示（1967.1.1.）
給解放軍報社革命職工的一封信（1967.1.17.）
對解放軍支左的重要指示（1967.1.21.）
江青、周恩來傳達林彪關於工礦企業文化大革命的講話（1967.1.31.）
本月
康生傳達的重要指示（1967.1.）
對《解放軍報》的重要指示（1967.1.）
接見空軍黨委會全體同志時的指示（1967.1.）
在中央軍委擴大會議上的講話（節錄）（1967.1.）
姚文元同志傳達林彪同志的指示（1967.1.）
周恩來傳達林彪於軍訓問題的重要指示（1967.1.）
譚震林給林彪的一封信及林彪和毛澤東的批語（1967.2.17.）
在軍以上幹部會議上的講話（1967.3.20.）
關於青海問題的指示（1967.3.25.19時）
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小組關於播送林彪同志講話通知1967.4.7；中發［67］123號
林彪對肖華同志口述的關於正確對待群眾的電話指示的電話記錄（1967.4.22.）
中共中央關於印發林彪講話的批語（1967.4.24.）
對空軍工作的指示（1967.5.5.）
給總理和中央文革小組的一封信（1967.6.16.）
中央首長關心武漢造反派（江青、謝富治、周恩來）（1967.7.25.）
接見曾思玉、劉豐的講話（1967.8.9.）
對學習毛主席最新指示的指示（1967.9.6.）
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十八周年慶祝大會上的講話（1967.10.1.）
中共中央批轉林彪同志「八‧九」重要講話1967.10.19；中發［67］320號
接見黎原關於湖南問題的指示（1967.10.24.）
黎原在傳達林彪和周恩來對湖南指示的大會上的講話（1967.10.30.）
關於支左問題的指示（1967.11.5.）
在首都人民紀念十月革命五十周年大會上的講話（1967.11.6.）
接見軍委政工組、文藝組、軍報組關於政治思想工作的講話（1967.12.8.）
關於宣傳工作的一封信（1967.12.13.）
對程世清等人的講話（1967.12.28.）

1968
關於《解放軍報》的指示（1968.1.27.）
在軍隊幹部大會上的講話（1968.3.24.）
聽取丁盛同志彙報後的指示（1968.3.26.）
接見××、××軍時的指示（1968.4.6-9.）
接見六十九軍幹部時的講話（1968.4.9.）
中共中央、中央文革關於播放林彪等人講話錄音的通知1968.04.11；中發［68］57號
關於旅大地區的三點指示（1968.5.8.）
對張國華、梁興初關於四川問題的指示（1968.5.27.）
關於加強軍隊組織紀律性的指示（1968.5.28.）
接見曾思玉、劉豐同志時的指示（1968.6.13.）
聶元梓等整理的《毛主席關於制止武鬥問題的指示》（聶元梓、毛澤東、林彪）（1968.7.30.）
林彪在劉少奇審查定案報告上的批示（1968.9.29.）
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十九周年慶祝大會上的講話（1968.10.1.）
在中共八屆擴大的十二中全會第二次會議上的講話（1968.10.26.）

1969
在中國共產黨第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1969.4.1.）
在九大上的講話（1969.4.14.）
接見南京、濟南軍區負責同志時的講話（1969.4.30.）
接見四川、雲南、貴州負責人時的重要指示（1969.5.2.16時）
林彪詩：重上井岡山（1969.8.）
在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二十周年大會上的講話（1969.10.1.）
第一號號令（1969.10.18.）

附錄
林彪研究文獻
「文革」研究文獻
後記

「文革」風雲叢書‧總序

　　優秀的歷史學者都認為史料對於研究工作具有至關重要的價值。史學家傅斯年認為：「史學即是史料學。」史料固然並非史學的全部，而史學的學科起點必須建立在史料勘查、輯佚、校勘等整理工作的基礎之上。沒有史料積累的歷史學家，正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歷史學者沈志華介紹他的治學經驗道：「浩瀚的史料，其實很簡單，我覺得做研究能成功要竅門，第一，你得下工夫，誰也不比誰聰明到哪兒去，都差不多。……別的學問我不敢說，你說你搞哲學，你劃著船轉悠轉悠，回去就能想出點東西來。搞歷史的不行，搞歷史不是想出來的，是看出來的，你得看材料，看不到就不知道，怎麼可能想出來一件事呢？道理可以想出來，史實想不出來的，史實是看出來的。」從材料入手，強調實證，這是史學研究的鐵律。沈志華進一步強調核實原始材料的重要性，他說：「研究歷史需要看大量史料，不看就是蒙自己，如果沒有史料那就沒辦法了，至少我對這個事情的判斷是只要能看到的東西，我必定把它找來看，就是人家都寫了，你都不敢信，你都要找原件看看，做學問不下這點苦工夫，不可能做到有多好。」不但要高度重視史料，而且要做到廣泛搜求、竭澤而漁；即使有二手材料可用，也要親見原始資料才放心。

　　瑞典隆德大學「文革」史專家沈邁克（Michael Schoenhals）談治學體會時，也強調佔有史料的重要性，他介紹了「文革」研究的心得與經驗：「不管你準備去寫哪個題目、深入什麼課題，你腦子裡肯定不是『一張白紙』，而是由無數早已接觸到事實而形成的一些初步觀點和看法。為了對這些觀點和看法進行核對總和改進，從而寫一部不但對你自己能說明問題的，而且對你想像中的讀者（中國的也好，外國的也好）較有意義的歷史著作，你首先必須查閱汗牛充棟般的原始資料。這是我想強調的第一點：閱讀大量材料的重要性。」他在研究過程中最喜歡使用的中國出版物之一，就是研究資料中的「大事記」或「年譜」。他認為此類材料的信息量往往非常大。

　　文學史家錢理群對枯燥史料的研究傾注了個人的生命體驗，從中發現了一番別樣的滋味。他說：「史料本身是一個個活的生命存在在歷史上留下的印記。因此，所謂『輯佚』，就是對遺失的生命（文字的生命，及文字創造者的生命）的一種尋找與啟動，使其和今人相遇與對話；而文獻學所要處理的版本、目錄、校勘等整理工作的物件，實際上是歷史上的人的一種書寫活動與生命存在方式，以及一個時代的文化、文學生產與流通的體制與運作方式」，「無不包含著極其豐富的文化內涵與生命內容」。史料的確並非冰冷之物，研究者的生命體驗、問題意識以及所處時代的社會氛圍決定他會喚醒哪些相關的史料。向公眾開放史料，無異於復活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本叢書的編撰思路借鑑了謝冕編撰「百年中國文學總系」，而他的思路則來自於《萬曆十五年》、《十九世紀文學主潮》的啟發，即通過一個人物、一個事件、一個時段的透視，來把握一個時代的整體精神，從而區別於傳統的歷史著作。根據這一啟發他提出了叢書編寫的三點原則：

　　一、「拼盤式」:即通過一個典型年代裡的若干個「散點」來把握一個時期的文學精神和基本特徵。比如一個作家、一部作品、一個作家群、一種思潮、一個現象、一個刊物等等。這說明叢書不是傳統的編年史式的文學史著作。二、「手風琴式」:寫一個「點」，並不意味著就事論事、就人論人，而是「伸縮自如」。「點」的來源及對後來的影響都可以涉及，強調重點年代，又不忽視與之相關的前後時期，從而使每部著作涉及的年代能夠相互照應、聯繫。三、「大文學」的概念:即主要以文學作為敘述對象，但同時鼓勵廣泛涉獵其他藝術形式，如歌曲、廣告、演出等等。

　　根據謝冕的上述宗旨，本叢書以「文革」歷史風雲作為對象，通過敏銳的問題意識，試圖梳理重要的人物、觀念、事件、運動、思潮等歷史脈絡；以深入的文獻考證，詳實的第一手資料編撰專題性的史料文集。

　　例如本叢書以人物為主的史料編撰，聚焦研究對象整體的生命歷程，全面展現重要問題的來龍去脈，勾勒人物跌宕複雜的人生軌跡。這種編撰方式，可以稱之為史料傳記，或人物史傳。歷史是人的歷史，人是歷史中的行動者，也是歷史的創造者。因此，研究歷史，從根本意義上而言也就是研究人；反之，研究人，是瞭解歷史的一條主導進路。研究人的歷史，首先需要掌握歷史的載體，即史料。通過對史料的整理、輯佚、考據、爬梳，進一步確立理解歷史的理論與方法，從而形成一種關於史料的闡釋經驗與學術傳統。以「文革」人物個案為對象的史料考察，是形成中國當代通史的前提，也是建構中國當代史料學的基礎。

　　本叢書希望凸顯五個方面的特點：第一，文獻性。希望達到奠基學術根基的目的，為「文革」研究建立紮實的史料基礎。第二，知識性。通過編者按、編者注等詮釋形式對一些史料解題，或者對細節進行補充說明。第三，故事性。每一本書都是一段歷史，一個故事，在編撰體例中試圖給讀者一種講故事的起承轉合的感覺。第四，問題式。本叢書的選題或者每一本書中的專題設計聚焦於特定對象，例如普遍有爭議的、有疑問的重要問題，產生了重大歷史影響的人物、事件、運動、思潮或者制度。總之，這些選題都應該具有學理思考的深度。第五，讀本式。每一本書從選題、內容與體例安排等等方面的設計，試圖將該選題的相關問題與知識進行整體掃描，一網打盡。不僅提供原始資料，而且還有研究文獻等，為讀者瞭解該選題提供一個學術地圖或者研究攻略。

　　本叢書的編撰方式所體現出的「史料學」，有待讀者做出回答，敬祈社會各界專家、朋友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