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眼中,殺戮是愛、是救贖
「當你破解幕後的犯罪手法、透視殺手動機後,
你還覺得自己是正常人嗎?」
天涯社區熱帖延燒~原創小說類 蟬聯三年第1名!
各家網路轉載、點閱率破億
真實命案改寫、極受爭議的短篇之作!
※2016網路劇開播
由打造懸疑推理經典韓劇「神的禮物-14天」韓國導演李東勳執導,
香港重量級演員曾志偉,人氣小生張翰領銜主演。
當你凝視深淵時,
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讓警方低吟、社會沉思的殺人案件──
這些命案,全是真的。
警政署無法偵破的重大刑案,
由全國一百八十萬警備菁英中挑選出來的「四人小組」限期偵破。
國際著名刑偵專家梁教授──擅長推理、思維縝密。
熟知五國外語的駭客高手蘇眉──蒐羅資訊、網戰高強。
全國武術冠軍及各類博鬥大賽常勝者畫龍──武警教官,格鬥技能爆棚。
嗅覺天才包斬──如犬一般的敏銳嗅覺,異於常人的偵查能力。
四位成員,各懷絕技,揭露十宗駭人心魂的命案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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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真人的四肢和頭顱拼成的雪人,孤立在校園裡。
除了頭顱,其他全來自309寢室的女大學生。
一夜奪走四條人命的肢解案,房間裡找不到凶器和入侵的痕跡。有人親眼目睹全部的肢解過程,只不過,她是一個夢遊者……
雨夜中踽踽獨行、看不清臉的鬼影,在警方眼皮下連續殺害了三個人。
沒有凶器、沒有血跡,連犯罪現場都不確定,沒人知道他是復仇的冤魂還是仍活生生的人。唯一能確定的是,下雨過後就會多一具屍體……
從地鐵裡傳來的悠悠歌聲,唱出下層乞丐和地鐵工人的悲歌,也是無辜女人香消玉殞的變奏曲。一名富家千金走進這裡搭上了死亡列車,再也沒出來過。這裡是惡魔的窠穴、地獄的深處,用歧視和血淚餵養殺意的溫床……
十宗罪惡、十條血色的詛咒──
我們與魔鬼之間,其實不存在著距離。
作者簡介:
蜘蛛
對於黑暗的探索,我從未放棄。為了學習飛翔,我拜魚為師。
我寫作的時候,頭頂沒有太陽,所以我坐在黑暗之中,點燃了自己。藉著這點卑微之光,走進地獄深處。
正如我在《罪全書》的序言裡所說的那樣:
「嘗嘗天堂裡的蘋果有什麼了不起,我要嘗嘗地獄裡的蘋果。黑暗裡有黑色的火焰,只有目光敏銳的人才可以捕捉到。有時我們的眼睛可以看見宇宙,卻看不見社會底層最悲慘的世界。」
多少個無眠的夜晚,一個巨人,站在街頭,牽著木馬,等待開花。
我寫作,我就是上帝,我赦免一切人,一切罪。
原名王黎偉,生於山東,知名驚悚作家,天涯「舞文弄墨」首席版主。
著有《十宗罪》系列、《罪全書》、《秦書》等。
章節試閱
九號鬼舍
警方在案發後的第一時間走訪了旁邊幾個寢室,隔壁三○八室的一名女學生患有夢遊症,在她的鞋底發現了血跡,說明在案發當天的夜裡,她曾經出現在凶殺現場,但她自己對此毫無所知,只是覺得做了一個噩夢。
這名患有夢遊症的女生整天神經兮兮,經常對同學說自己有陰陽眼,能看到鬼魂和其他不乾淨的東西,同學給她起了個外號,叫小妖……
小妖說,一月十九日早晨,她還沒起床,就聽到樓下很多人在喊,她蒙頭接著睡,後來,員警進來了,到處翻東西,看到她的鞋子後,立刻大呼小叫地叫她穿衣服起床,問她昨晚都去哪裡。小妖說自己哪也沒去,一直在睡覺,但同學當場指認她夜裡十二點左右出去過一次,同學問她是不是去上廁所,她當時說是,過了五分鐘左右,又回到寢室裡睡覺。
小妖對專案小組重新講述了案發當晚做的那個噩夢,她夢到自己去廁所,黑暗之中,看到隔壁三○九室的門虛掩著,雖然隔著門,但她在夢裡清清楚楚地知道門裡的四個女孩被人殺害。其中一個女孩從門裡爬出來,小妖認出是蕾蕾,蕾蕾的頭上被砸開一個洞,雙腿被砍掉,拿著自己的一條腿在地上爬,那條腿還露著白森森的骨頭,想要爬到小妖面前求救。小妖很害怕,跑進廁所裡,因為太過驚嚇,排泄不出,就蹲了一會,記得蹲下的時候還被馬桶裡的什麼東西抓了一下,低頭一看,只見馬桶裡伸著一隻駭人的手,手上還染著紅紅的指甲。
小妖嚇得汗毛直立,離開時,看到蕾蕾從走廊裡爬回寢室,門吱吱呀呀地關上了……
凶殺模擬
這天晚上,雪依然在紛飛,就和凶殺當晚的天氣一樣。
監控顯示,晚上九點多,校園裡空無一人,只有雪花靜靜飄落,野曼最先回到宿舍,她戴著帽子和圍巾,走過幽暗的走廊,用鑰匙打開寢室的門。寢室裡配有桌椅衣櫃等設備,共有兩張床,都是上下鋪,門左邊的上鋪有一個紅色蚊帳,因為有位女學生喜歡封閉獨立的空間,所以這個蚊帳從夏天到冬天都沒有摘下來。警方根據凶殺現場的血液噴濺痕跡,確認凶手當時就提前躲在這個蚊帳裡。
野曼進入房間,轉身開燈,凶手居高臨下,將斧頭狠狠槌在野曼的頭上,野曼戴著帽子,所以鈍器擊打聲音不大,一擊斃命。凶手用斧頭砍下野曼的一條腿,因為穿著冬衣,所以截肢時也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一會,蕾蕾和梅子回到宿舍,黑暗之中看不到房裡剛剛發生的血案,凶手用斧頭在蕾蕾頭上砸了一下,梅子戴著口罩,無法呼救,也隨之被擊倒在血泊之中。
凶手砍掉了蕾蕾的雙腿及梅子的雙手,歷時十分鐘。等雪兒最後回到宿舍,也是遭同樣方式遇害,並被砍斷了一隻臂膀。警方分析後,認為凶手並不能確定四名女孩會全部回到宿舍,所以砍下的四肢各有不同。而凶手在殺人時,就有了要將這個寢室女孩的肢體拼湊成雪人的想法,並不是臨時起意。
宿舍樓門的鎖是新換的,有鑰匙的人非常有限,凶手如果不能從宿舍樓門走出去,必然會想別的辦法離開。凶手殺死四名女生截肢之後,開始在寢室裡尋找財物。這時,大門已鎖,凶手在三○九室耐心等到熄燈,宿舍裡的所有女學生都睡著,他開始躡手躡腳地上樓下樓尋找出口,一樓和二樓窗戶裝有防盜網,三樓以上沒有陽臺,女生宿舍為了防止男生進入,出入口早都封死了,凶手無處可逃。也很可能是對現場並不熟悉,總之,到了午夜十二點左右,凶手應該還在宿舍樓裡。
人的生命力有時非常頑強,例如地震時,成功救出一個被掩埋近一百六十四個小時的老人;礦山崩塌時,有個工人下半身被砸爛,幾天後獲救。因此,即使是生命垂危者,也往往有迴光返照的驚人行為。
午夜十二點左右,雙腿截斷、頭部被砸出一個窟窿的蕾蕾從昏迷中醒來,奄奄一息的她爬出宿舍準備呼救,拿著自己的一條腿,或許她還想在獲救後做接腿手術。她爬到走廊裡,恰好遇到夢遊的小妖,那時,凶手很可能在對面的廁所裡。蕾蕾欲向小妖求救,小妖卻走進廁所,而蕾蕾卻看到了廁所裡的凶手,本來想爬上樓梯,但意識到體力不支,所以虛弱的她只得爬回自己的寢室,最終死去……
至於凶手沒有殺小妖滅口的原因,警方認為,凶手不認識小妖,或是不想濫殺無辜。凶殺的目的非常明確,只針對三○九室裡的四名女學生,殺人的目的也非常明確,需要她們的肢體,竊盜應是順手牽羊的行為。
模擬凶手的過程中,小妖扮演自己,扮演得並不是很成功,忍俊不禁笑了出來。場面確實很滑稽,校長和副市長扮演雪兒和野曼,兩人都戴著女生帽子;扮演蕾蕾的蘇眉,本應是爬出宿舍,但她卻是走了出來。只有包斬對自己的角色非常投入,小妖回到寢室之後,人們發現—包斬不見了!
副市長呼叫警力進行搜尋,然而,整幢宿舍樓裡都沒有找到包斬。大家都感到很奇怪,宿舍樓門鎖得好好的,包斬究竟去了哪裡?
正當畫龍和蘇眉焦急萬分的時候,有個警員發現了宿舍樓下又多了一個雪人!
雪人的旁邊還站著一個人,正是包斬。
包斬道:「凶手是從三樓跳下去的,三樓廁所有個通風口,爬上廁所隔間的牆,就能打開窗戶。凶手先將死者肢體從通風口扔出去,他需要的是四名女生的肢體,很可能拿錯了,所以將梅子的一隻手扔進馬桶。然後,他鑽出去,站在外面的窗臺上,跳了下去。宿舍樓下堆著很厚的積雪,凶手並未受傷,最後,拼湊成肢體雪人,整個過程甚至不到十分鐘。」
梁教授聽完包斬的論述,分析道:「小妖在廁所裡小便的時候,凶手很可能正蹲在上方的通風口看著她,蕾蕾應該是看到了兇手,所以選擇爬回寢室。」
冰雪玫瑰
警方在學校附近的停車場找到蕾蕾的車,儘管車已經洗刷,但車輛底盤殘存的血跡和肢體雪人頭顱的血跡吻合。經過調查,據一目擊者指稱,一月十八日晚上,停車場附近發生一起車禍,一個跪地乞討的女人被車撞死,向前拖行幾百公尺後,頭顱硬生生被拉扯下來,目擊者怕替自己惹麻煩,所以沒有報案。
到了這裡,專案小組初步認定,肢體雪人的頭顱為女乞丐,在校門口跪地乞討的男乞丐具有重大殺人嫌疑!
東北普遍都在降雪。雪落在冰封的江面上,落在黑暗的平原上;雪落在行人寂寥的公園裡,落在山頂的樹上。雪不停飄著,飄在城市的廣場上,雪厚厚的落在墓碑上,落在鄉村的白樺林裡,落在村裡人家的
柵欄上,落在枯萎的野草上,落在兩個乞丐的肩頭上。
這是兩個跪在大街上、很像是學生的乞丐。
有誰會注意兩個學生乞丐?
世上不是只有五星級大飯店,也不是只有高級茶館,更多的是貧苦鄉村,那些無人知曉的冷清,朽壞的門扉,家徒四壁的窘迫。社會的醜陋在於從來都沒有正視過這一點—這些正是社會造成的!
這兩個學生乞丐都有著一雙綠色的手,他們來自一個污染嚴重的貧困農村裡。
全村人在家裡編籃子,一個人一天可以編二十個,賺二十元。一位老母親為了供孩子上學,編了整整十八年的籃子,她手上的柳條顏色永遠也洗不乾淨,手上的裂口永遠也不會痊癒。
他們是鄰居,隔著一道矮牆。她喊他泥娃哥,他喊她么妹。兩個人兄妹眾多,生活壓力大,都沒有讀完小學,在家裡編籃子的時候,村裡年輕人最大的夢想就是去城裡打工。
那一年,他們第一次見到了真正的火車,也是第一次見到繁華的都市。
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他們穿著膠鞋,離開了山羊,離開了籃子,離開了家,從此踏上一條流浪的路。這條路是多麼的孤獨和艱難,兩個孩子從打工到乞討經歷過怎樣的轉變?
么妹說:「泥娃哥,我想去看雪。」
泥娃哥:「好啊,我們去北方!」
他們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從南方到北方。城市裡的人忙忙碌碌,腳步匆匆,有誰會注意到跪在路邊的兩個年輕人?他們就像野草一樣,無人關心,無人過問,偶爾會有人滿目狐疑地打量他們,偶爾會有人扔下一兩枚錢幣。
一片樹蔭下,站著兩個學生模樣的人,有個買菜的老太太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一個女學生對另一個男學生說:「我去那個路口跪一會吧?」
男學生說:「別去,我在那跪了一個上午,沒多少錢。」
女學生說:「好累啊!腰痠背痛,比編籃子累,但是錢多。」
男學生說:「等妳的膝蓋跪出繭,就不覺得累了。」
最初,這兩人毫無乞討經驗,漸漸摸索出一套辦法。他們以前是去商店購買運動服冒充校服,還偽造了一些證明。後來,他們想到直接去學校購買校服,大學生將校服視為垃圾,通常給錢就賣。兩個學生乞丐還向大學生請教英文,然後在水泥地上練習……
乞丐是一種職業,儘管有手有腳,但他們並不想工作,對他們來說,乞討就是工作。儘管,這種工作含有欺騙性質,但在這個充斥謊言的時代,他們的這點欺騙又算得了什麼?
他們有時也會跪在一起,這是一個男孩的命運加上一個女孩的宿命。螞蟻往他們的身上爬,麻雀從他們頭頂飛過,他們從世界的某處到達某處,走遍千山萬水,他們是從何時漸漸走進了對方的內心?
愛情的美妙和驚心動魄不可言傳,他們時時刻刻都能聽到對方心靈的回音。
一場暴風雪襲擊了東北,兩個跪在路邊的學生乞丐第一次見到了真正的雪,他們輾轉奔波,一路乞討,心裡還有著一個小小願望……他們生長在一個從不下雪的村子,他們想看到真正的雪。
跪著時,他們本該是低著頭,雪花飄落的那一刻,兩個學生乞丐不由自主地抬起頭,純潔的雪花,一如兩個人的愛情。他跪在她的身邊,一起跪著,這很像是某種儀式,沒有人說話,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只有美麗的雪花靜靜落下。
那天,大雪紛飛,他和她跪在一起,就像是兩個雪人。有個過路的中年人,看到女孩用手指在雪地上反反覆覆畫著一顆心的圖案,也許勾起了陌生路人的遙遠回憶,這從未施捨過的路人從他們身邊走過,然後又走回來,將一張百元鈔票放在地上。兩個學生磕頭感謝,等到路人離開,街上行人寥落,他們的手悄悄握在一起,絲毫沒有注意那是一張假鈔。
這個冬天,下著很大的雪,因為交通堵塞,他們沿著一條冰凍的河流徒步趕往另一個城市。河堤是兩個很陡的雪坡,他先上去,蹲在上面向她伸出手,男孩的臉上帶著純淨的微笑,如同雪後初晴的陽光,溫暖從一隻手傳遞給另一隻手,最終抵達心臟。
他們的初戀,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此之前和從此以後,任何難關也沒人向她伸出手,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可以像他,沒有人可以代替他。
樹梢的一根冰落下來,他們聽見心裡水晶落地般的一聲響,一輩子,就這樣有了歸屬。
那一瞬間,外頭冰天雪地,兩個人的內心鳥語花香。
他們每到一個城市,就在這城市最大的學校買兩件校服。在學校裡買校服的時候,么妹指著剛建好的教師宿舍說:「真漂亮,像是大飯店,有錢的人才能住在裡面。」
泥娃哥說:「飯店裡都有溫度計,讓人知道屋裡的溫度。」
么妹說:「我的腳就是溫度計,冷得沒有知覺,也知道有多冷。」
泥娃哥說:「我們結婚的時候,要是能住這樣的房子該多好。」
么妹說:「回村蓋房子也行,這種房子都是有錢人住的;破屋子,只要有你,就不破。」
泥娃哥說:「買不起,也住不起,看看就好了。」
一連幾天,他都跪在學校門口,學校裡有一萬多名學生,誰也無法分辨他是不是真的學生,因為他穿著本校的校服,很多不明真相、心地善良的學生都會施捨零錢。
她則跪在停車場附近的一座橋下。
兩個人並不跪在一起,但雪花如席,將兩人同時覆蓋,雪花讓兩個人白髮蒼蒼。
泥娃哥在校門口一直跪到傍晚,像是一個雪人,而停車場附近的橋下,還有著另一個雪人。
雪地上有一枝殘破的玫瑰,那是校門口兜售鮮花的小販扔下的。他悄悄撿了起來,像做賊一樣,不好意思地將玫瑰放進書包裡。他們甚至從來都沒有向對方說過「我愛你」。這三個字,對於來自貧困鄉村的男女來說,總是難以啟齒的吧。
泥娃哥帶著一枝撿來的玫瑰,帶著乞討來的錢,帶著對女孩的想念,站起來去找她,她卻不見了。停車場附近的橋下發生了一起車禍,距離橋五百公尺的地方,男孩看到了女孩的頭,旁邊停著一輛豪華小車,車邊站著四個女孩子:蕾蕾、梅子、雪兒、野曼。
泥娃哥連滾帶爬地跑去,捧起女孩的頭,嚎啕大哭起來。
蕾蕾說:「死的是你什麼人?和你有什麼關係?」
泥娃哥哭著回答:「她是我么妹。」
蕾蕾說:「么妹?兄妹?兄妹倆考上了同一所大學?好吧,三十萬夠了吧?我賠錢。」
泥娃哥繼續哭,因為心痛而聲音嘶啞。
梅子說:「你穿的是我們學校的校服吧,我們是校友?」
蕾蕾瞪大眼睛:「再給你十萬,怎麼樣,別不知足,鬧大了對你沒好處,我老爸是……」
泥娃哥咆哮著:「不要錢!不要錢!不要錢!要人。」
蕾蕾說:「人都死了,就剩一個頭,難不成要我們四個的手腳砍下來,接到她身上?」
梅子說:「這事還是算了吧。」
蕾蕾拿出手機:「我們先去洗車吧,倒楣。買新車,明天我再打給我爸要錢。」
野曼說:「蕾蕾姐,我們還是報警吧。」
蕾蕾說:「警察處理也是私下了結,賠錢,我賠就是,和妳們無關。先去洗車,然後吃飯唱歌。」
蕾蕾寫下學校寢室號碼、電話以及自己的名字,要泥娃哥明天去寢室拿錢,泥娃哥情緒失控,接過字條,拽住蕾蕾的包包。他不放過蕾蕾,一連追問么妹的身體到哪去了,蕾蕾說不知道。事後,警方在路邊的壕溝裡找到一具被大雪覆蓋的無頭屍體。
其他女孩子上前拉住泥娃哥,蕾蕾掙脫開來,索性連包包也不要了,跟著其他女孩上車迅速離開。
九號鬼舍
警方在案發後的第一時間走訪了旁邊幾個寢室,隔壁三○八室的一名女學生患有夢遊症,在她的鞋底發現了血跡,說明在案發當天的夜裡,她曾經出現在凶殺現場,但她自己對此毫無所知,只是覺得做了一個噩夢。
這名患有夢遊症的女生整天神經兮兮,經常對同學說自己有陰陽眼,能看到鬼魂和其他不乾淨的東西,同學給她起了個外號,叫小妖……
小妖說,一月十九日早晨,她還沒起床,就聽到樓下很多人在喊,她蒙頭接著睡,後來,員警進來了,到處翻東西,看到她的鞋子後,立刻大呼小叫地叫她穿衣服起床,問她昨晚都去哪裡。小妖說自己哪...
作者序
這本書寫了一些什麼樣的人呢?
寫的是:員警、強姦殺人犯、毀容者、戀物癖、異裝癖、非主流少年、碎屍兇手、流浪漢、賣腎的人、變態殺手、色狼、乞丐、精神病患者、一天到晚跪在街頭的人……
從上帝的角度來說,這些人也是我們的兄弟、姐妹、父母、夫妻、兒女。
我要將他們攏入懷中,如同簇擁的仙人球收攏花苞,然後將手中的黑暗呈現在世人面前。
我使用血跡斑斑的語言和鏽跡斑斑的文字,從被人遺忘的天天踩著的鋪路石下汲取營養,來完成這部將在地獄和天堂同時暢銷的書。
對於黑暗的探索,我從未放棄。為了學習飛翔,我拜魚為師。我寫作的時候,頭頂沒有太陽,所以我坐在黑暗之中,點燃了自己。借著這點卑微之光,走進地獄深處。正如我在《罪全書》的序言裡所說的那樣:「嘗嘗天堂裡的蘋果有什麼了不起,我要嘗嘗地獄裡的蘋果。黑暗裡有黑色的火焰,只有目光敏銳的人才可以捕捉到。有時我們的眼睛可以看見宇宙,卻看不見社會底層最悲慘的世界。」
多少個無眠的夜晚,一個巨人,站在街頭,牽著木馬,等待開花。
我寫作,我就是上帝,我赦免一切人,一切罪。
本書根據真實案件改編而成,涉案地名人名均為化名。十個恐怖變態的凶殺案,就發生在我們身邊,每一個都是曾被媒體嚴密封鎖、當局諱莫如深的奇案大案。出於善意的提醒,膽小者勿看,心臟病患者勿看──這絕不是危言聳聽!
這本書寫了一些什麼樣的人呢?
寫的是:員警、強姦殺人犯、毀容者、戀物癖、異裝癖、非主流少年、碎屍兇手、流浪漢、賣腎的人、變態殺手、色狼、乞丐、精神病患者、一天到晚跪在街頭的人……
從上帝的角度來說,這些人也是我們的兄弟、姐妹、父母、夫妻、兒女。
我要將他們攏入懷中,如同簇擁的仙人球收攏花苞,然後將手中的黑暗呈現在世人面前。
我使用血跡斑斑的語言和鏽跡斑斑的文字,從被人遺忘的天天踩著的鋪路石下汲取營養,來完成這部將在地獄和天堂同時暢銷的書。
對於黑暗的探索,我從未放棄。為了學習飛翔,我拜魚為師。我...
目錄
一 肢體雪人
二 雨夜幽靈
三 地窖囚奴
四 人皮草人
五 變態色魔
一 肢體雪人
二 雨夜幽靈
三 地窖囚奴
四 人皮草人
五 變態色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