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不可缺少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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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見天使 楊玉欣 專文推薦

一夜之間，我的人生失去意義

仔細想想，從前的我並不是那種會乖乖聽從基督教導的人。教了七年書後，日本戰敗，那時，我所疼愛的孩子們所用的教科書，被美國的「進駐軍」下令……。說是「進駐軍」，也不過是讓「佔領軍」一詞聽起來較順耳罷了，會用這個詞，純粹只是為了顧及國民的顏面。總之，佔領軍下令將教科書中「不許教」的部分全用墨水塗掉。孩子們於是乖乖地磨好了墨，遵循著指示塗抹課本。我當時可是拼了老命在教書，只要是為了學生好，就算要我死也願意。二十三、四歲的我真的很單純，也是用那樣純粹的態度努力教導學生。我總要孩子們珍惜自己的教科書，也就因為那樣，被迫下令用墨水塗抹書本這件事，真叫我感到無可言喻的悲哀。

我們一向以為那場戰爭是正確的，因此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非得接受這般待遇不可。被迫懷有那樣悲慘心境的教師，恐怕不只是從前的日本，連今後也不會再出現了吧?﹗正因如此，我變得心神空虛渙散，凡事看來都可有可無，連教導學生的氣力也沒了。隔年辭去了教職，想著乾脆結婚算了。婚姻這種東西，是不可以抱著「乾脆結婚算了」的心態隨便做做，應該懷著認真要與對方共度一生的謙遜態度才是，但我卻抱著那種隨便的心態。

就在那個時候，擔任滑翔機主任教官的廣澤先生，與剛從海軍退伍的西中一郎先生同時向我求婚。我雖然生來倔強，卻又膽小，所以兩邊都接受了。那樣做真的很不負責任，他們兩人可都是非常認真的好人呢﹗其中一位已經過世，而另一位與我始終保持著朋友關係。三浦真是個寬宏大量的人呀﹗

先到我家下聘的是西中一郎先生。我當時想著：誰先來送聘禮，就嫁給誰好了。戰爭將我整個人淘空，以致成了那副隨隨便便的樣子。於是我向學校提了辭呈，然而卻在聘禮送上門的那天因貧血昏倒，從此開啟了與肺病纏鬥的日子。

曾經，不想再相信任何事

進入肺病生活後不久，我與從小住在隔壁的老鄰居前川正先生重逢，在他的引導下開始讀《聖經》。本來已經下定決心不再相信任何事了，只因為被他邀請著一起讀經，而我在這件事上沒有辦法拒絕。一旦答應了，也就只好乖乖遵守每天讀經的約定。

前川先生真是一位了不起的基督徒，雖然自己也患了肺結核，卻總是專程繞路到我的病床窗下，在那裡偷偷地為我祈禱。雖說他的祈禱多是在非公開的場合，而他所求的卻是：「請帶領小綾真正地相信主吧！」儘管如此，我卻依舊態度隨便且不正經，說出「隨便什麼都好啦！」的話來。當他感受到我那「算了吧！別再那樣為我祈禱了！我一點也不在乎！」的心態時，忽然拿起小石頭來猛擊自己的腳，著實嚇了我一大跳。就算流血，前川先生仍然毫不在意地繼續敲打，那樣的行徑真叫我大吃一驚。

然後他說：「小綾根本就不認真地活下去。那樣是不行的，會真的死掉！」他說這話，是因為我曾經跳鄂霍次克海自殺。「妳會再一次死掉的！」他叫喊著：「明明真心想救小綾卻辦不到，實在叫我慚愧！」就是因為那樣，他才會用石頭擊打自己以做懲罰。

超越情慾的愛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超乎男女之愛的人與人之間的愛。受到前川先生的鼓舞，我後來也信了基督。後來，在前川先生的介紹下進了札幌醫科大學醫院，那位曾經到家裡下聘的西中一郎先生前來探望我，那時我們已經解除婚約好幾年了。我悔婚後，他雖已另有家室，卻在聽到我住院的消息後，天天到醫院來探望，真是個親切的人，人家明明有太太了呢﹗

天父，請寬恕我！

然而，有一次我聽見了同病房的人說出以下的事情。「我老公真的很讓人傷腦筋！」她說：「每天都和同部門的女孩子出去喝咖啡。」我回說：「只是去喝杯咖啡嘛！有什麼關係呢？」她便說：「一個女孩子天天和有婦之夫一起喝咖啡，以後還不知道會演變出什麼結果呢！」

我原本就是個容易吃醋的人，被這樣一說，也脫口而出：「是呀！妳說的還真有道理！」然後越聽越不高興，甚至比當事人還生氣：「真是豈有此理！」我一邊怒氣沖沖地說著「荒唐﹗荒唐！」，一邊覺得那位做先生的一定得改。也就在那個時候，自己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剛結婚不久的西中一郎先生不也天天來探望我這個從前的未婚妻？但是我卻一點兒也不覺得他「豈有此理」，反而自認「我們本來就沒做什麼壞事」。然而，室友受苦的樣子忽然將我一棒打醒：如果西中太太知道丈夫天天來探病，想必心中同樣不好受。而情況差不多之下，我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卻反倒覺得喝咖啡的女孩行為不正當。

讀《聖經》的時候，有一段基督被釘十字架的敘述。我是在成為基督徒後，才知道基督被釘十字架的原因。而那個時候的我已經是個基督徒了，以為自己對於「罪」也有所瞭解。其實，真正該被釘十字架的是我們這些罪人，神卻可憐我們，才願意讓自己的獨生子耶穌基督代替我們上了十字架。就這樣，將我們從終其一生所犯的罪、與生俱來的原罪……等所有罪惡中完整地拯救出來。對於那被賜予的救贖，我們本該心懷感激，然而我卻覺得西中先生來探病「哪有什麼不對？」

重新讀經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所說的那番話，彷彿電擊般地刺進了我的雙耳。「父啊，寬赦他們吧！」為了那些將自己釘死在十字架上的人們，耶穌這樣祈求著：「父啊，寬赦他們吧！因為他們不知道他們做的是什麼。」他們不知道他們做的是什麼……。的確，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什麼。西中一郎先生每天前來看望我，病中有人探望是難能可貴的，所以我才讓他天天來，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人類這種生物是多麼以自我為中心呀！我曾聽過，自我中心也算是一種罪。

對於自己所犯的罪，我們所能意識到的其實只有一公分左右吧，說不定連一公分都感受不到呢！因此，當我們被別人責難說：「是你不好，怎麼做出這種事呢！」的時候，便會反駁：「什麼？怎麼說起我來？你也不設身處地為我想想。」就算自己曾經意識到一公分左右的罪惡感，一旦遭人責難，就會馬上覺得自己連一公釐的過錯也沒犯了。

然而，如果換成別人犯了同樣的過錯，那罪惡深重的程度馬上就會增長至一公尺、五公尺，甚至一公里之大了。別人犯的罪總是長達數公尺，自己犯的罪卻僅是一小公釐。這就是我們對罪惡的看法。

就像這樣，我們習慣拿大尺去衡量他人的罪，對自己用的卻是小尺。然後，覺得自己所做的好事相當偉大，別人做的好事卻是「有啥了不起？反正那人有的是錢」，或是「反正他閒得很」……等評論。倘若我們總以不同的尺度互相衡量，到最後就算自稱是好人，恐怕也會被想成言過其實。在這世界上，將太太的不是說成滔天大罪，對於自己犯的錯卻僅以同樣的藉口推諉，並自稱沒有什麼問題的丈夫，真的是要多少有多少。

我還在找尋不可或缺的東西

身為三浦太太的我雖然相當幸福，萬一三浦過世後，自己便不再具有妻子身分；即使如此，我還是要以人的身分繼續活下去。再過不久，說不定我會漸漸癡呆，連小說都寫不成。以小說家身分所度的日子、所過的生活總有一天會結束。不過就算那樣，只要我依然追求真正的生命真諦，我也會繼續找尋對我而言不可或缺的東西。

對我而言，就算不做出結論大家想必也猜得到，那就是相信耶穌基督和創造天地萬物的天父。諸位接下來要走的人生路上，說不定有什麼樣的事情等在面前。就算現在事事順遂，也難保一生平安無事。我們並不知道等在前方的是什麼，為了真正能夠在人生盡頭說出「啊，活過真好！」我們應該好好思量自己究竟要相信什麼。信仰是自由的，然而我只想告訴大家，對我而言，問題的答案就是耶穌基督。

耶穌基督曾經說過：「其實需要的惟有一件」。為了各位與各位的家人、以及你們所認識的人們今後的幸福，讓我們不要忘記並繼續祈禱下去。祝大家幸福快樂。

一夜之間，我的人生失去意義

仔細想想，從前的我並不是那種會乖乖聽從基督教導的人。教了七年書後，日本戰敗，那時，我所疼愛的孩子們所用的教科書，被美國的「進駐軍」下令……。說是「進駐軍」，也不過是讓「佔領軍」一詞聽起來較順耳罷了，會用這個詞，純粹只是為了顧及國民的顏面。總之，佔領軍下令將教科書中「不許教」的部分全用墨水塗掉。孩子們於是乖乖地磨好了墨，遵循著指示塗抹課本。我當時可是拼了老命在教書，只要是為了學生好，就算要我死也願意。二十三、四歲的我真的很單純，也是用那樣純粹的態度努力教導學生。我總要孩...

答案

生命中不可缺少的是什麼？

答案沒人能給你，除非我們自己去找。

看這本書的時候，常常忍不住被感動；也時時忍不住發出笑聲。感動的是，作者自述悲慘的人生，即使準備一打手帕，都嫌不夠，然而，她卻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只讓人跟著她一起開懷大笑。我常常在這些忍不住的笑聲中，強烈感受到她的堅韌和勇邁。

我十九歲發病成為身心障礙者，經驗疾病不可逆的持續惡化，無法控制。面對父母在貧窮的水平線上為生存奮鬥，更為隱性缺陷基因降臨在三個孩子身上的虛弱衰退，掙扎戰鬥。生命的味道，濃烈苦澀！

從此之後，我常常面對下列問題，如何讓一個家庭在資源極度匱乏，醫療無望的現實中，肯定痛苦的日子是有意義的？如何讓一個依賴他人而活的人感受到，活著有意義、活著有尊嚴，痛苦的活著依然比死去更值得……？

十多年來，我漸漸明白，含著眼淚微笑的生存法則，生命得發展出適應各種打擊變化的彈性張力，學習如何在壓縮扭曲的生命困境中跳躍、轉念……。我領悟到一個要訣，為每個黑暗的日子創造意義，生命絕對的價值才可能是真的；殘破的生命才可能不被相對的價值稀釋它的寶貴。正如作者安慰朋友的話：「只要你還有使命在，神就會讓你繼續活下去。」、「畢竟，神不會去創造可有可無的存在。」生命走向最高層次的肯定，信仰。

人若不阿Q，如何相信苦難是化妝的祝福？如何相信《聖經》寫的：這人眼睛看不見……，是為叫天父的工作在他身上顯揚出來？太多的弔詭奧祕，人如何理解？為沒有信仰的朋友來說，也許，可以試著看看《瑪竇福音》第五章，說不定能從中發現基督信仰的基礎密碼，這也是我最常默想的《聖經》章節；本書第一章便以這段經節答覆苦難的議題：

神貧的人是有福的，因為天國是他們的

哀慟的人是有福的，因為他們要受安慰。

溫良的人是有福的，因為他們要承受土地。

飢渴慕義的人是有福的，因為他們要得飽飫。

憐憫人的人是有福的，因為他們要受憐憫。

心裡潔淨的人是有福的，因為他們要看見天父。

締造和平的人是有福的，因為他們要稱為天父的子女。

為義而受迫害的人是有福的，因為天國是他們的。

幾時人為了我而辱罵迫害你們，捏造一切壞話毀謗你們，你們是有福的。

你們歡喜踴躍罷！因為你們在天上的賞報是豐厚的，因為在你們以前的先知，人也曾這樣迫害過他們。

面對生命的打擊，並不容易；鼓勵人們堅強勇敢，事實上也有一定的限度，唯有每一個生命在自我修行的人生道路上，經歷信仰的洗禮，焠鍊生命的質地，漸漸地，我們才能幸運地找到安身立命的基礎。

為我而言，在思想與體驗上不斷深化：生命絕對的價值；在每一個微不足道的瑣事裡，發掘隱藏的奧秘意義；將每一份憂傷和喜悅，化為祝福；在每一個奉獻與犧牲的機會中，愛鄰人、愛最弱小的弟兄。近年來，我祈禱：為承行天父旨意而活，為生命的每一個高峰低谷獻上完全的感恩，包括死亡的那一刻。 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到底是什麼？

希望每一個人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答案，以這個答案服務世界，成為世界裡的鹽和光。我想，這是本書的核心價值，與大家共勉。

罕見天使楊玉欣

本文作者：楊玉欣，現任立法委員，十九歲診斷罹患罕見疾病「三好氏遠端肌肉病變」，目前醫界仍無有效的治療方法。著有《罕見天使》、《看見天堂》、《真愛快遞》等書。

答案

生命中不可缺少的是什麼？

答案沒人能給你，除非我們自己去找。

看這本書的時候，常常忍不住被感動；也時時忍不住發出笑聲。感動的是，作者自述悲慘的人生，即使準備一打手帕，都嫌不夠，然而，她卻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只讓人跟著她一起開懷大笑。我常常在這些忍不住的笑聲中，強烈感受到她的堅韌和勇邁。

我十九歲發病成為身心障礙者，經驗疾病不可逆的持續惡化，無法控制。面對父母在貧窮的水平線上為生存奮鬥，更為隱性缺陷基因降臨在三個孩子身上的虛弱衰退，掙扎戰鬥。生命的味道，濃烈苦澀！

從此之後，我常常面對下列...

生命還缺少什麼？

開始寫作的五年後，某家出版社問我可不可以將演講稿集結成書。

於是，我請他們將直到那天為止的幾場演講錄音帶翻寫下來。但是在讀過自己變成文字的演講稿後，我感到相當失望，心想原來自己講得這樣差勁。除此以外，更讓我失望的是，有些講話時的細微表現，在轉成文字之後消失無蹤。

我左思右想了許久，演講本來就是用耳朵聽、而非用眼睛讀的。雖說演講不能只看著原稿照念，有些演講者的講詞被謄寫成文字後，仍然能夠成為一篇優秀的文章，只不過我實在沒辦法達到那樣的境界。

雖然在那之後也有幾家出版社幾度請求，想將演講稿集結成書，卻每次都不了了之。

巧的是，去年（一九九六年）夏天，光文社文庫的總編輯濱井武先生與編輯部的同事大久保雄策先生來訪，在洽談接下來的出版計畫時，忽然提起了演講稿集的事情。他們說如果我尚未出版那樣的作品，希望我好好考慮出版的可能性。我因為前例的關係，心中雖想著這次想必也辦不成吧，卻還是答應了要寄錄音帶給他們。

等我仔細找了以後，才發現當時手邊竟然只有八捲從主辦單位送來的錄音帶。從前只要演講，總會要求對方幫我錄音存檔，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不再那樣要求了。

沒想到那八捲錄音帶竟然能夠成了這本書，除了「喜出望外」一詞，簡直無法形容我的心情。

當然錄音帶本身有長有短，題材也各式各樣。在刪掉某些重複的地方後，整篇文章變得零零碎碎，內容與一些已經發表的散文作品也有不少重複的地方，除此之外，還有很多不順心的地方，因此我補充了一些能夠傳達細微表現的部分。那些小事我們先略過不談，總之，多年來數十場演講的內容大概全濃縮在這兒了。這本書忠實呈現了所有我想講的話，對我而言更是個相當好的紀念。

演講者本身技巧拙劣這點，雖然已經無藥可救，但如果這本書還足以成為讀者思考人生時的一點小啟示，那便已是我無上的幸福了。

一九九七年五月

三浦綾子

◆編者按，本書《生命中不可缺少的是什麼？》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初版一刷，同年十月十二日，作者逝世。

生命還缺少什麼？

開始寫作的五年後，某家出版社問我可不可以將演講稿集結成書。

於是，我請他們將直到那天為止的幾場演講錄音帶翻寫下來。但是在讀過自己變成文字的演講稿後，我感到相當失望，心想原來自己講得這樣差勁。除此以外，更讓我失望的是，有些講話時的細微表現，在轉成文字之後消失無蹤。

我左思右想了許久，演講本來就是用耳朵聽、而非用眼睛讀的。雖說演講不能只看著原稿照念，有些演講者的講詞被謄寫成文字後，仍然能夠成為一篇優秀的文章，只不過我實在沒辦法達到那樣的境界。

雖然在那之後也有幾家出版社幾度請求，想...

推薦者的話 答案 ∕ 楊玉欣
自序 生命還缺少什麼? ∕ 三浦綾子

１到底缺了什麼？
健康並非不可缺少的
好東西全都是免費的
一夜之間，我的人生失去意義
曾經，不想再相信任何事
超越情慾的愛
我還在找尋不可或缺的東西

２關於「活著」這件事
「活著」的樣子千百種
「沒問題」的人，有問題
沒被稱讚過的人
心頭豈止一把尺
讚美別人，別加上「只不過」
我的幸福是別人的忍耐
傷別人的心，如同坐牢
真正的愛要明是非
嬰兒期就該開始的訓練
教育要趁早，該教育什麼
良心這種東西很狡猾
上主日學，學判斷力與愛
你捐什麼東西去義賣
不是為他人，而是與他人一起

３我的小說、我這一生
我的欺騙人生
行屍走肉的日子
徹底的墮落
人的本質是什麼？
我是主角
只能看天主板的七年，我看見什麼

４愛與相信
拼了命的純真年代
六十本日記
為什麼寫小說
我還不習慣活著
原罪是什麼？
磨難竟是祝福
連癌症都給了我

５「驢駒老師」教我的事
人與人之間的邂逅
會點燃心火的書
「驢駒」的意思
與真正的男人相遇
告解罪狀的信

６小說與我
童年時代的閱讀環境
閱讀所引起的震撼
在療養所的經驗
以銘記在心的事作為小說的題材
為什麼人要遭遇苦難
什麼是「要愛你的敵人」

７虛無的結果
覆手治療
拒絕上學的理由
關於給予希望這件事
初期的教學生活
熱血教師
教學時代的敗戰
無法起床的生活
認真過日子
所謂真正的信德
一旦絕望就完了
希望的力量

８現在，要求些什麼
關於河井道這個人
優秀的人們
言論思想的自由
神貧的人是有福的
一旦放棄自己一切也就結束了
發言的義務

譯者後記 遇上三浦綾子 / 許書寧

推薦者的話 答案 ∕ 楊玉欣
自序 生命還缺少什麼? ∕ 三浦綾子

１到底缺了什麼？
健康並非不可缺少的
好東西全都是免費的
一夜之間，我的人生失去意義
曾經，不想再相信任何事
超越情慾的愛
我還在找尋不可或缺的東西

２關於「活著」這件事
「活著」的樣子千百種
「沒問題」的人，有問題
沒被稱讚過的人
心頭豈止一把尺
讚美別人，別加上「只不過」
我的幸福是別人的忍耐
傷別人的心，如同坐牢
真正的愛要明是非
嬰兒期就該開始的訓練
教育要趁早，該教育什麼
良心這種東西很狡猾
上主日學，學判斷力與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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