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風歲月》《天鵝之歌》作者「限制級」的大膽狂野之作
顛覆傳統,融和真實歷史,具有強烈真實感的狼人史詩
驚悚、懸疑、戰鬥、血腥、激情,文字魅力全方位極致展現
火辣尺度超越「格雷的五十道陰影」,一流的文字比影像更令人血脈賁張
狼人一定只有在滿月的夜晚才會變身嗎?
狼人變身之後就一定會滅絕人性,變成殘暴嗜血的怪物嗎?
1989年,羅伯麥肯曼在一次訪談中表示,《狼時刻》是他這一生最冒險、野心最大的一次創作嘗試。
他徹底顛覆了狼人傳統的刻板印象,融合二戰歷史、諜報、冒險、血腥殺戮,甚至加上超尺度的性愛,打造出一部極具真實感的狼人史詩。
另一方面,他企圖探索文字張力發揮的極限,透過殺戮的血腥描繪,性愛的激情刻畫,展現出文字的壓迫感甚至比影像更強烈,更令人血脈賁張。
狼,是獸性的象徵。獸性就是最原始的生命力,而最強烈的展現,就是激情狂野的性愛慾望。
二戰末期,諾曼第登陸的前夕,納粹秘密發展出一個恐怖的計劃,代號「鐵拳」,執行之後,盟軍將會被徹底殲滅。
盟軍唯一的希望,是一位頂尖的英國情報員,一個曾經在北非擊敗隆美爾的傳奇人物──麥克葛勒頓。他必須空降到淪陷的法國,在反抗軍的協助下潛入柏林,滲透進納粹高層,設法瓦解「鐵拳」計劃,才能夠扭轉盟軍的厄運。
然而,整個英國安全局裡只有一個人知道,麥克之所以頂尖,是因為他能做到一般情報員辦不到的事──在緊要關頭,他能化身成一頭狼,神出鬼沒,發揮最大的殺傷力。
但麥克變身後的狼人,並不是那種殺不死的怪物。他一樣會受傷、流血,承受痛苦,面對驚心動魄的死亡威脅。在最凶險的時刻,能讓他度過難關的,並不是利爪撕裂血肉橫飛,而是冷靜的智慧。
狼人不是天生的。狼人一樣要歷盡考驗,學習成長。而且,他並不是真正的英國人,原來的名字也不是麥克……
他本來是米凱爾,一個8歲的小男孩,出身沙皇時期俄羅斯的一個貴族家庭。有一天,米凱爾一家人在野外遇上布爾什維克黨人。他們殺了他的家人,再進森林追殺倖存的米凱爾。這時,一群狼出現了……黨人都死了,米凱爾也被咬傷,但狼群卻放過了他,把他帶到一座遙遠的古堡,那裡,有一群人──
這是一個懸疑、驚悚、殘酷的故事,也是一段真實動人的狼人成長歷程。
作者簡介:
羅伯.麥肯曼Robert McCammon
1952年生於美國阿拉巴馬州,畢業於阿拉巴馬州立大學,主修新聞。
少年時代,他沈迷於愛倫坡的作品,所以,他的作品有濃濃的超自然元素和哥特式小說的靈異色彩,瀰漫著美國南方風情,淡淡的懷鄉情緒,魔幻寫實的文學手法。
從1978年起,他從驚悚類型小說展開寫作生涯。到1985年,他開始成為「紐約時報排行榜」的暢銷明星。然而,他作品不多,一種題材都只寫了一本,而且每一部作品都超越了類型小說的侷限,展現出非凡的人物刻畫功力,比影像更逼真的描寫能力,對懸疑氣氛的掌控爐火純青。而且,即使後來躋身暢銷作家的行列,他依然堅持自己對寫作的信念。
他說:「我從來不是為錢而寫作,也永遠不會。我辦不到。我深信,寫作是為了要寫出『自己想看,而且會看得入迷』的書。我無法忍受重複。我只想寫自己從來沒有寫過的東西。寫作是為了創造出一個世界,創造人物,然後親手賦予他們生命。就像畫一幅人像,眼看著畫裡的人活起來了,那種快樂沒有任何東西比得上。」
1987年出版的《天鵝之歌》不但讓他成為紐約時報排行榜的暢銷作家,榮獲史鐸克獎,更在往後的三十年裡成為歷代讀者口耳相傳的「末日史詩」神作。2018年,美國公共電視網舉辦了一次史上規模最大的調查,總共有200萬人參與票選,《天鵝之歌》獲選為「美國人最愛的100本小說」之一。
1990年的《她的搖籃曲》是「刺激一九九五」大導演法蘭克達拉邦生平最鍾愛的故事,並耗費十年精心構思,完成改編劇本,是他畢生最想拍的一部電影。
1991年的《奇風歲月》在往後的三十年裡逐漸被美國中學採用為文學教材,和《麥田捕手》《梅崗城故事》《憤怒的葡萄》等書並列為經典。
譯者簡介:
穆卓芸
文字手工業者,譯有《畢斯華斯先生的房子》、《莫兒的門》、《神秘的推拿師》、《神祕森林》、《尋找松露的人》、《愛情的謎底》、《試驗年代》、《我是大衛》和《藍眼菊兒》等書。
章節試閱
1
米凱爾十四歲那年夏天的某個早上,陽光溫暖了大地,森林翠綠得有如新鮮的夢境,一匹黑狼在林中奔跑著。
他已經學會了該有的本事。威克托和尼契塔教他如何用後腿往前跑,用前腿減速和轉身,還有時時留意腳下的土地,是軟土、泥巴、岩石或沙地,每一種都需要不同的肢體動作和彈性,有時必須將肌肉繃得和彈簧一樣緊,有時又得像用久的橡皮一樣鬆,但無論如何——威克托強調這非常重要——都要時時「覺察」。威克托經常將這兩個字掛在嘴邊,像釘子一樣牢牢打進麥克年輕譟動的大腦裡。覺察。覺察自己的身體、肺的劇烈起伏、肌肉和肌腱的動作,還有四條腿的跑動節奏。覺察空中的太陽、行進的方向、周遭環境,還有如何回到家。不只覺察正前方的景物,還要留意上下左右和後方的動靜。覺察小動物留下的氣味,還有牠們聞到你的氣味驚惶逃離的聲響。還有很多很多。麥克從來沒想到當一匹狼需要這麼多功夫。
但這些都成了他的第二天性。雖然威克托說變身的疼痛永遠不可能消失,但已經減緩許多。他明白活著就免不了受苦。然而,比起四腳在森林裡飛奔騰躍,肌肉伸縮和渾身充滿力量的感覺,變身之痛根本不算什麼。他還是小狼,但威克托說他會長大的,還說他脖子上那顆腦袋很靈光,學得很快。夏日炎炎,米凱爾幾乎成天都化身為狼,只要變回男孩就覺得像蛆一樣光溜白嫩,渾身不自在。他睡得很少,從早到晚都有新的冒險,毫末必見的眼睛有太多新鮮事可看。過去用人眼看習慣的東西,在狼眼下有了全新的樣貌。雨滴變得五顏六色,小動物在長草上留下的獸跡帶著淺藍的體溫,風彷彿活了起來,訴說著森林裡的生命與死亡。
還有月亮。喔,月亮!
月亮在狼眼中完全不同,是夜空裡一個變化萬千的迷人的銀窟窿,邊緣有時亮藍有時深紅,有時色調完全無法形容。月光有如銀矛,將森林照耀成一座大教堂。米凱爾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光芒,而他們一群狼總會聚在高處岩石上,對著如此懾人的美麗引吭高歌,連缺了一條腿的法蘭可也不缺席。狼嗥是一首悲喜交織的詠嘆調,歌裡說著:我們活著,希望長生不老,然而月起月落,生命終有盡頭,人眼狼眼終將晦暗,而後永遠閉上。
但只要有如此光芒,我們就會繼續歌唱!
米凱爾為了奔跑的興奮而跑。有時當了幾小時狼再變回人,用兩條腿走路反而會重心不穩,感覺就像兩根脆弱蒼白的竹竿,沒辦法走快。米凱爾著迷的是速度,是動作的敏捷靈巧,可以忽左忽右,還有尾巴像舵一樣可以在轉彎時維持身體的平衡。威克托說他太沉迷於狼的身體,把書本都拋到腦後了。他告訴他奇蹟不單來自變身,更來自顱骨下的那顆腦袋,既可以在風中嗅出受傷的野鹿氣味,也能背誦莎翁的詩句。
米凱爾在樹叢裡馳騁,發現了一個石頭圍住的池塘。天氣炎熱,風沙又重,冰涼的池水有如甘泉。有些事男孩還是做得比小狼好,游泳便是其中之一。他在柔軟的草叢裡翻滾,玩得不亦樂乎,接著側躺下來,一邊喘氣一邊讓自己變身。他到現在還是不曉得變身是怎麼運作的,只知道從想像自己是個男孩開始,就像化身為狼之前要先想像自己是狼一樣。想像得愈完整、愈仔細,變身就愈快、愈順。關鍵是專心,是鍛鍊想像力。出狀況是難免的,有時手臂或腿會拒絕改變,甚至卡在頭部。其他夥伴總是看得樂不可支,但米凱爾只感覺很不舒服。不過,練習讓他變身愈來愈順。就像威克托說的,羅馬不是一日造成的。
米凱爾跳進池塘裡,連頭一起沒入水中,隨即冒出水面吐出一道水柱,然後弓起身子潛到水底。他貼著佈滿岩石的池底踢水前進,腦中浮現第一次學游泳的時間與地點。他還很小,媽媽帶他到聖彼得堡一座大型室內游泳池教他游泳。那真的是他嗎?那麼嬌貴、害羞,漿過的衣領又挺又高,而且還上鋼琴課?那感覺恍如隔世,裡面的人物也都快在記憶中散去了。除了現在和這片森林,其他一切都不存在。
他冒出水面,甩掉頭髮上的水,突然聽見她的笑聲。
米凱爾嚇了一跳轉頭望去,看見她就坐在石頭上,一頭長髮在陽光下有如金黃的絲緞。艾蕾克莎跟他一樣沒穿衣服,但那身體比他的迷人了千百倍。「哎呀!」她逗弄地說:「沒想到這裡竟然有小人魚!」
米凱爾涉水朝她走去。「妳在這裡做什麼?」
「你在那裡做什麼?」
「游泳。」他答道:「不然呢?」
「感覺很蠢。雖然涼快,但是很蠢。」
米凱爾心想她應該不會游泳。她從白殿就一路跟著他來這裡嗎?「是很涼快。」他對她說:「尤其跑步之後。」他看得出來艾蕾克莎剛才也奔跑過,因為她身上覆著一層薄汗。
艾蕾克莎小心翼翼滑下石頭,伸手向前從池塘裡掬了把水放到嘴邊,像動物一般舔了一口,接著將水灑在兩腿間的金色恥毛上,朝他嫣然一笑說:「是耶,的確很涼快。」
米凱爾感覺身體熱了起來。他從她面前游開,但池塘很小,於是他只好泡在水裡兜圈子,假裝沒注意她大剌剌地躺在岩石上曬太陽,裸著身子對著陽光,當然也對著他。他撇開頭,心想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從春天到現在都夏天了,艾蕾克莎始終在他腦中縈迴不去。身為人時的金髮藍眼,還有身為狼時的金色毛髮與傲氣尾巴,而她兩腿間的奧秘更是不斷吸引著他。他曾經夢見……不,不對,那些夢只是意外。
「你的背很好看。」她對他說,聲音又嬌又柔。「感覺很強壯。」
他游快了點,或許想展現背部肌肉,或許不是。
「你上來之後。」艾蕾克莎說:「我幫你擦乾。」
米凱爾的陰莖已經想到那景象了,剎時硬得跟艾蕾克莎躺著的石頭一樣。他不停游著,艾蕾克莎曬著太陽等著他。
他可以一直待在池塘裡,米凱爾心想,直到她累了回家為止。她是動物,蕾娜蒂這麼形容她。但當他愈游愈慢,心臟莫名跳得飛快,他知道就算不是今天,自己也很快會跟艾蕾克莎混在一起的。她要他,要他擁有的某樣東西,而他心裡充滿好奇,這是威克托無法教他的一堂課。艾蕾克莎在等他,而太陽很大。陽光照得他昏昏的。他又游了兩圈,腦袋裡左右思量。他心底某個勃勃然的部份已經做了決定。
他走出池塘,心裡既渴望又害怕。他看見艾蕾克莎坐起身子,乳房因為他的到來而挺起。她滑下岩石,米凱爾站在草地上等待著。
她牽起他的手,帶他到陰涼的地方躺在青苔上,接著跪在他身旁。她好美,雖然這麼近看她的眼角和嘴邊都有了細紋,但依然姿色不減。當狼的日子並不輕鬆,而她也不是處女了,但那雙冰藍的眼眸卻像一對保證,許諾著超乎想像的歡愉。艾蕾克莎彎身將唇印在他的嘴上。關於愛,他還有許多要學,而第一堂課才剛剛開始。
艾蕾克莎信守承諾開始替他擦乾身子。用舌頭。她從南方開始,接著緩之又緩地徐徐北上,先是舔乾他的雙腿,接著慢慢舔舐他顫抖肌膚上的水珠。
她來到他充血腫脹的部位,開始徹底露出了潛藏的獸性,對鮮肉的熱愛。她一口含住了他,米凱爾忍不住發出呻吟,手指抓著她的金髮。和動物一樣,她也喜歡使用牙齒。她舌齒並用上下吸吮,瞬間讓他跨下逼近爆裂。他聽見自己腦中轟隆作響,不停竄出有如夏日雷霆的閃光。艾蕾克莎溫熱的嘴含著他,手指搓揉睪丸底部。米凱爾感覺身體不由自主扭曲著,肌肉鼓脹得彷彿就要穿皮而出。他腦中閃電飛舞,觸擊了神經燃起烈火。他發出呻吟,聲如野獸。
艾蕾克莎放開米凱爾,看著種子如噴泉般迸射而出,接著他又身體一震,射出了另一道灼熱的白漿。艾蕾克莎面帶微笑,得意自己將這小鮮肉玩弄於唇舌之間。米凱爾「降旗」之後,她的舌頭又開始沿著他的小腹往上,橫過胸膛,逗弄似的在他皮膚上繞圈,舌尖所到之處無不湧起雞皮疙瘩。米凱爾又硬了。他從方才的空白中清醒過來,知道接下來是僧侶一生可望而不可及的一課。
兩人嘴唇相接,流連交纏。艾蕾克莎輕咬他的舌與唇,抓起他的雙手放在她乳房上,隨即跨坐在他腿上,身體緩緩往下。兩人合而為一,濕熱讓堅硬猛然抽搐。艾蕾克莎開始緩緩擺動臀部,接著愈來愈猛、愈來愈快。她凝視他的眼眸,臉和乳房閃著汗珠。米凱爾學得很快。他深深挺入,迎合艾蕾克莎,兩人的律動愈來愈劇烈、愈急切,艾蕾克莎興奮仰頭,秀髮如金瀑垂肩,發出愉悅的叫聲。
米凱爾感覺她身體顫抖,閉著眼抿著嘴微微呻吟,挺起乳房讓他親吻,臀部使勁轉著小圈。接著他又不由自主猛力一震,肌肉緊繃,血脈賁張,精華瞬間灌進了艾蕾克莎溫熱的濕潤裡。他感覺像是被人扯開了,骨頭稠熱抽搐,天空有如一片藍玻璃罩在他臉上,但他毫不在乎。他漂浮在未知的世界裡,但有一件事很確定:他喜歡這個世界,非常喜歡。如果可以,他希望很快又能舊地重遊。
孰料他一下子就準備好了。他和艾蕾克莎身體貼著身體在青苔上翻滾,從陰涼處滾到了陽光下。這回她被壓在他的身下,張開雙腿夾住他的臀,被他猴急著想要再次挺入的模樣逗得呵呵輕笑。這比游泳還棒。艾蕾克莎的池塘深不見底。烈日當空,炙熱讓他們身體溽濕,黏在了一起,也燒去了米凱爾心中最後一絲羞怯。他穩穩迎合她的擺動,她的雙腿緊貼著他的腰際,嘴巴索求他的舌,他拱起背部讓堅硬摩挲她濕潤的深處。
兩人身體不斷緊繃,朝最後的放鬆衝刺,事情突然發生了。金色毛髮從艾蕾克莎的小腹竄出,迅速蔓延到大腿和手臂。她氣喘吁吁,眼神愉悅迷濛,米凱爾聞到她發出刺鼻的腥羶味,觸動了他體內的狼性,被艾蕾克莎手指抓著的背開始竄出黑色毛髮。艾蕾克莎身體扭曲,開始變身,緊咬的牙齒變成了獠牙,美麗的臉龐同樣美麗,只是變了模樣。米凱爾依然被她抱著,同樣任由改變吞沒。黑色毛髮竄向他的肩膀、手臂、臀部和雙腿。兩人扭絞在一起,既因為激情也因為疼痛,身體不停變換姿勢,直到化成一隻黑狼趴在一隻金狼背後。但就在兩人完全變身之前,米凱爾再次身體一抖,將種子灌入了艾蕾克莎體內。他被歡愉吞沒,不禁仰頭長嘯。艾蕾克莎也引吭高歌,兩人的嗥叫時而唱和,時而分開,彷彿在進行另一場性愛。
米凱爾抽身離開艾蕾克莎,雖然那裡還精神奕奕,但爬滿黑色毛髮的睪丸裡已經彈盡援絕。艾蕾克莎在草地上翻了一圈,隨即跳起來開始追著自己的尾巴狂奔。米凱爾也想奔跑,但兩腿發軟,只能垂著舌頭躺在陽光下。艾蕾克莎用嘴頂著米凱爾,讓他腹部朝上,輕舔他的肚子。米凱爾享受她的關注,感覺眼皮沈重,心想自己再也不會有同樣的經歷。
太陽西斜,天空泛紅,艾蕾克莎聞到了兔子的味道。她和米凱爾追了上去,彼此在林中穿梭較勁,看誰先逮到兔子。兩匹狼一邊跑著,一邊前後追逐對方,就像世上每一對情侶一樣歡喜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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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凱爾十四歲那年夏天的某個早上,陽光溫暖了大地,森林翠綠得有如新鮮的夢境,一匹黑狼在林中奔跑著。
他已經學會了該有的本事。威克托和尼契塔教他如何用後腿往前跑,用前腿減速和轉身,還有時時留意腳下的土地,是軟土、泥巴、岩石或沙地,每一種都需要不同的肢體動作和彈性,有時必須將肌肉繃得和彈簧一樣緊,有時又得像用久的橡皮一樣鬆,但無論如何——威克托強調這非常重要——都要時時「覺察」。威克托經常將這兩個字掛在嘴邊,像釘子一樣牢牢打進麥克年輕譟動的大腦裡。覺察。覺察自己的身體、肺的劇烈起伏、肌肉和肌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