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國艦隊殘不成軍,伏匿不出。江、浙、閩、粵四省督撫作壁上觀。政府設施,唯知詰問北洋,以窘淮軍。上下離心離德,自取覆敗。我愈鈍,敵愈利,天也。」──〈甲午之役,敗於離心離德〉
不滿於官書正史的文飾虛譽,藏書萬卷的實業家劉體智寫下非官方的晚清異見內幕!
甲午戰役為何大敗?胡雪巖可以操控國庫?慈禧太后私藏三千萬?袁世凱討厭李鴻章?李鴻章如何治軍對抗太平天國?
劉體智(一八七九-一九六二),晚清重臣與淮軍名將劉秉璋之子,晚清至民國著名實業家與藏書家。本書是他所紀錄的晚清筆記書,詳細記述與評論咸豐、同治、光緒、宣統四朝的人物和史事。舉凡帝后樞臣、封疆大吏、名士顯宦無不涉及。包括慈禧、光緒、李鴻章、曾國藩、左宗棠、劉秉璋、翁同龢、榮祿、袁世凱、陳寶箴、胡雪巖、張佩綸、李慈銘、康有為、端方、盛宣懷、張勳等等。而有關重大事件則有太平天國起義、捻軍起義、洋務運動、馬嘉里案、中法戰爭、甲午戰爭、戊戌政變、義和團運動、丁未政潮、張勳復辟等記述與評論。今將此一珍貴絕版史料重新點校、分段、增加小標題,便於讀者檢索,並由文史作家蔡登山專文導讀,是任何對這段歷史的讀者所不能錯過的收藏。
封面文案
不滿於官書正史的文飾虛譽,藏書萬卷的實業家劉體智寫下非官方的晚清異見內幕!
甲午戰役為何大敗?胡雪巖可以操控國庫?慈禧太后私藏三千萬?袁世凱討厭李鴻章?李鴻章如何治軍對抗太平天國?
【絕版史料╳經典重現】重新點校、分段、增加小標題,便於讀者檢索。
本書特色
不滿於官書正史的文飾虛譽,藏書萬卷的實業家劉體智寫下非官方的晚清異見內幕!
甲午戰役為何大敗?胡雪巖可以操控國庫?慈禧太后私藏三千萬?袁世凱討厭李鴻章?李鴻章如何治軍對抗太平天國?
※【絕版史料╳經典重現】重新點校、分段、增加小標題,便於讀者檢索。
※文史作家蔡登山專文導讀
作者簡介:
原著/劉體智
劉體智(1879-1962),晚清重臣與淮軍名將劉秉璋之子。民國官員,中國實業銀行總經理,同時也是位藏書家,藏書達十萬冊。以甲骨文、青銅器及善本古籍為大宗,兼及書畫瓷器、秦漢璽印、漢魏名碑、明清精墨、古硯鼻煙壺等。
主編/蔡登山
文史作家,曾製作及編劇《作家身影》紀錄片,完成魯迅、周作人、郁達夫、徐志摩、朱自清、老舍、冰心、沈從文、巴金、曹禺、蕭乾、張愛玲諸人之傳記影像,開探索作家心靈風氣之先。著有:《人間四月天》、《傳奇未完──張愛玲》、《色戒愛玲》、《魯迅愛過的人》、《何處尋你──胡適的戀人及友人》、《梅蘭芳與孟小冬》、《民國的身影》、《讀人閱史──從晚清到民國》、《叛國者與「親日」文人》與《楊翠喜‧聲色晚清》等十數本著作。
章節試閱
❚李鴻章治軍之法
科第時代,重師生之誼。李文忠公出福元修中丞門下。洪、楊亂中,文忠免於舒城之難,歸鄉,隨封翁治團練。事出創舉,不免募捐,鄉人為之揭帖,云翰林變作綠林。未幾李翁以憂卒, 或云自殺。李翁體肥,會當夏令,輒痛飲,且露宿於外,無疾而終,故云然。文忠〈和何蓮舫詩〉有句云「錦囊未敢忘三矢,藎篋何曾有一錢」,蓋紀實也。是時,文忠益不得志,福中丞時為皖撫,乃往依之。中丞惟倚總兵秦定三、鄭魁士兩軍,以互相猜忌而敗,中丞鐫級去。文忠入曾軍,乃得大用。其後中丞任烏里雅蘇臺將軍,失地奪職,文忠為敘前勞,還原銜。文忠治軍, 不使諸將和睦,預防其協謀為主帥害,似傳中丞衣缽。文忠常述中丞之言曰:「時時以不肖之心待人。」似此口吻,足以知當時治軍之法。我軍之終以不振,胥由於此。然武人之不能攬權,亦由於此,未可厚非之也。文忠末年居京,中丞如夫人猶在,每歲首,文忠親往叩拜如禮,猶不忘本。鄭魁士卒,文忠為之請恤,重舊日同寅之誼也。
❚李鴻章早年虛報戰功
虛報戰功,為隨營刀筆之慣技,匪特不肖者為然也,雖賢者亦有不免焉。《李文忠集》中奏議、函稿、電稿之屬,當時抄錄,早自分類。所謂吳摯翁編者,特已然之跡耳,而事後刪潤之處,頗有端緒可尋。同治間邸抄,文忠疏稱李秀成死者,一再而三,此豈小故也哉!當文忠未至蘇時,曾文正置於乃弟忠襄軍中一載,練習軍事。嗣後文忠謂人曰:「吾以為湘軍有異術也,今而知其術之無他,惟聞寇至而站牆子耳。」蓋時時設備,乃湘淮立軍基礎,固異於文忠初辦團練時,專以浪戰為能也。及陳報軍情,軍中幕客令文忠秉筆,一揮而就。時主稿者為半通之學子, 閱之不以為然,大加刪改。文忠貴日,輒述及之,曰:「吾武事弗如也,而謂我握管行文,乃不若彼耶!」蓋文忠之文,素有奇氣,難免有鋪張之處。不通文法者,或反以為近於虛報,致成笑柄耳。
❚丁日昌與劉銘傳之糗事
中丞以知縣失地褫職,投效蘇營,不數年,薦升方面。蘇人以其熟於洋務也。俗謂外人為「洋鬼」,遂稱為「丁鬼」。劉壯肅將遊惠山,是時大亂初平,女尼極盛之時也。中丞聞之,正色曰:「公以提鎮大員,乃有此行,毋乃為人所哂。」壯肅怒且笑,呼其字曰:「雨生,汝胡忽作此言?汝初至軍時,日以西洋春冊贈吾偏裨,獵取保案,而忘之耶?胡忽作此言?」當時軍中傳為笑談。
❚沈葆楨、劉坤一有古大臣之風
中興功臣,多有古大臣風。金陵克後,洪福已逃出,沈文肅遣軍追擊,獲之。奏報擒斬逋寇,而不言其為首逆之子,亦不鋪張功績。劉忠誠督粵,代理海關,是時監督為旗員著名優缺, 歲入無算,忠誠悉捨弗取,並未專摺上聞,僅於《京報》中,見數月之中,收數增至十餘萬而已。至丁文誠之斬安得海,彰彰在人耳目,內幕之中,尚有人主使,較此猶遜一籌。
❚胡雪巖可操縱國庫
光墉藉官款周轉,開設阜康錢肆,其子店遍於南北,富名震乎內外,僉以為陶朱、猗頓之流。官商寄頓貲財,動輒巨萬,尤足壯其聲勢。江浙絲繭,向為出口大宗,夷商把持,無能與競。光墉以一人之力,壟斷居奇,市值漲落,國外不能操縱,農民咸利賴之。國庫支黜有時,常通有無,頗恃以為緩急之計。
❚晚清用人近於惡作劇
倭文端惡洋文,則命管理同文館;李文正惡洋務,則派為總理各國事務大臣。二公終身不往,朝旨亦不催促。在政府諸公之意,但使知難而退可矣,不必強之上道,反為外交之梗也。鄧鐵香侍御以強項名,派至譯署以折之。侍御非文端、文正二公比,不敢不往。雖疏請改武官,軍營效力,以為嘗試,不獲所請,而仍就任。繼又以談邊務,而使往勘越南邊界,大窘而返。類此之舉,近於惡作劇,取快一時,有礙大體。若在康熙、乾隆之時,固必有以處之,不若是之狹也。豐潤之閩,侯官往蘇、吳縣至津,不問軍旅之事曾學與否,凡主戰者,即使往戰地,尤近滑稽。
❚臺灣抗日
臺灣之不能自立,無智愚皆知之。唐景崧、劉永福未嘗不曉然於中,其所以敢於拒日者, 離亂之中,渾水摸魚計也。景崧七日而亡,永福一戰而潰,人早料及,固無足異。楊西園尚書遵旨內渡,率所部歸,不傷一人,不折一矢,身名俱泰,其識固加入一等矣。景崧,同治乙丑進士,少有文才。曾作謎云「蕩婦燈下製郎冠」,打唐詩一句「碧文圓頂夜深縫」,甚為京師一時傳道。
❚康有為隱奪政權
有為進士改部曹,啟超落第舉子,不得意於仕進之路。求用於世,乃別出一途,以希自見, 以廣義言之,有志之士當如是矣。然二人寒士,自顧謀身之不暇,文仲恭侍御疏中,謂「曾拒其重賄」,言「臺諫中,如楊深秀、宋伯魯,皆受百金之月俸,為之爪牙」,殊屬不近情理,故劾者愈眾,而上信之愈深。侍御既貶,未幾,禮部六堂同時並罷,以楊銳、林旭、劉光第、譚嗣同參預新政。稍涉機要,皆令四人擬詔,軍機大臣不知也。及成,徑達上所,軍機大臣亦不知也。有為又請開懋勤殿置十友,隱奪政權,於是人人怨恨而大禍作矣。
❚袁世凱告密
帝既親政,朝廷大事,慈聖初不與聞。甲午戰役,知其必敗,苟不遽至於亡國,猶忍弗言焉,則下此者可知矣。安維峻奏事,明明離間母子,而如弗聞焉,則等此者可類推已。然維新急進之徒,未能唯所欲為,終不得志。項城至京,譚嗣同往見,人心疑貳,於是有頤和園脅皇太后之風說。未幾,項城果授侍郎,不復受直督節制,說者謂為有因,或奔告直督榮文忠,文忠使折歸,而由慶邸上達,且調聶軍駐津防變。項城過西沽,見戎幕棋布於鐵路側,心知有異,趨詣榮文忠報密。慈聖聞之,即夕還宮,翼日,下臨朝訓政之詔。尋逮治康廣仁、楊深秀、楊銳、劉光第、譚嗣同、林旭諸人,盡反帝變政之所為。本朝垂簾之制遂與國同休。
❚伊藤博文與戊戌政變
伊藤博文薄高麗統監而不為,觀光大陸,有囊括四海之志,欲吾國聘為輔佐。康有為作奏章,自薦為迎送專使,令李端棻上之,弗許。先是,有為說上開懋勤殿列十坐,以李端棻、徐致靖、宋伯魯、楊深秀、康廣仁、梁啟超、楊銳、劉光第、譚嗣同、林旭為十友,有為言無不聽, 則隱然公孤師保自任也。及謀為迎送使而不得,心知有異,奉詔督促出京,幸免於禍。伊藤旋去。戊戌之事,因敗於日本而然,當時首禍之人,皆欲以日本為法。伊藤欣然而來,廢然而去, 政變於是乎畢。
❚張勳復辟始末
癸丑南北爭戰,軍門奉項城命,與馮國璋分途南下,夾攻金陵。國璋由津浦鐵路,軍門由運河,勢如破竹,先入城,欲得其地。項城不予,以國璋為南京都督,改江防軍曰「定武軍」, 移駐徐州。初,毅軍制度,名位高下與兵權多寡各不相涉,惟視乎帥意而已,喜而與之,兵數立增;惡而奪之,兵數立減。馬忠武曰:「吾嘗拂宋忠勤意,不數日間,以吾部悉分隸他將,所餘百人耳。」毅軍成於豫中防捻之日,當時染霆軍之習,容納游勇,有額則補為正軍,平時僅給食而已。臨戰趨以應敵,勝則銳師繼之,不勝則整師以乘敵懈,霆軍常資以集事。軍門在徐,沿襲舊法,整軍經武,眾至五萬,虎踞津浦中心,為海內重望。各省使者麇集麾下,事無巨細咸就取決,名為徐州會議。
項城去位,黃陂繼之,北洋諸將帥不滿於其所為,咸有別圖。於是,思舊之人,心為之一動,群趨於軍門,為恢復計。適黃陂免倪嗣沖職,以軍門兼代,眾怒愈張,而於我益利。軍門乘機善導,倡言復辟。各省之使者,咸電詢於其府主,欣然從命,成立密約。會黃陂招軍門至都調停各省紛局。文生、寶山懼於祿位之危,悉持勿去。幕中文士眷懷故主,視事過輕,幾如反手之易。軍門未有設備,攜衛軍千人,乘津浦車北上。及津,淮南鹽運使劉某,軍門之心腹而所識拔以至今職者也,力阻撓之。且為之謀曰:「不如任擇一人為閣老,姑留今政府為吾用。」從之。既而授官施令,悉乖所欲,軍門毅然奮起,扶幼帝復位。以軍機大臣兼直隸總督,宰相而領節度使,周、召方伯之任也。軍門平時誓詞,復江南提督原任,言行殊不相符,各省使者簽名於密約者,無不食言而肥,兵事乃作,軍門以衛軍一營,支持數日而敗。軍門遁入荷蘭使館,乘隙至津,於是乎終身焉。
❚李鴻章治軍之法
科第時代,重師生之誼。李文忠公出福元修中丞門下。洪、楊亂中,文忠免於舒城之難,歸鄉,隨封翁治團練。事出創舉,不免募捐,鄉人為之揭帖,云翰林變作綠林。未幾李翁以憂卒, 或云自殺。李翁體肥,會當夏令,輒痛飲,且露宿於外,無疾而終,故云然。文忠〈和何蓮舫詩〉有句云「錦囊未敢忘三矢,藎篋何曾有一錢」,蓋紀實也。是時,文忠益不得志,福中丞時為皖撫,乃往依之。中丞惟倚總兵秦定三、鄭魁士兩軍,以互相猜忌而敗,中丞鐫級去。文忠入曾軍,乃得大用。其後中丞任烏里雅蘇臺將軍,失地奪職,文忠為敘前勞,還...
目錄
導讀 /《異辭錄》:劉體智眼中的晚清政壇/蔡登山
❚卷一
安徽學問之盛
都中士大夫嘲人聯
張芾與南昌之役
劉秉璋、潘鼎新少年同學
李鴻章只熟《詩經》
李鴻章崖岸自高
潘鼎新為富家贅婿
湘軍之制
李續賓輕心取敗
多隆阿之死
李鴻章代製奏章
李鴻章得免舒城之難
太平軍陷揚州
張嘉祥之妻
官文恭之死妾
陰陽怕懵懂
李鴻章治軍之法
張芾守徽事蹟
花鼓會吳老銘浪子回頭
祁門失陷經過
黟人斂財無義
石景芬、鄧紹良保徽始末
李蒓太守任糧臺
李蒓之幹部皆有能名
顏博洲敏捷詳練
孫成鑑畫心民事
曾、胡、李遇合之源
李鴻章與九華寺僧
李鴻章與左宗棠、彭玉麟皆不協
李鴻章早年虛報戰功
學者進身知慎
高心夔朝考詩出韻
劉秉璋殿詩得二甲第八名
勝保擁兵養寇
英翰之幸
合肥官團鄉團功業之盛衰
淮軍起於築圩自衛
葉志超以戰得妻
曾胡善相
湘淮軍蟬蛻之始
泗涇及四江口之役
劉秉璋後與李鴻章不相愜
淮軍福山之役
張勇烈果真勇烈
淮軍太倉之戰
劉秉璋不肯鋪張戰功
淮軍劫掠蘇城
李鴻章與丁日昌之藏書
丁日昌與劉銘傳之糗事
丁日昌投機不售
淮軍常州之戰
淮軍嘉興之戰
降人相煎
李鴻章認為吳長慶凡庸
潘鼎新用權術降敵
湘軍劫掠金陵
李鴻章扣餉聚款
曾國藩遣散湘軍
沈葆楨、劉坤一有古大臣之風
蔡壽祺參劾恭親王
清史稿虛譽陳寶箴
李鴻章之弟性乏沉毅
曾、李二介弟高下之分
淮軍之欠餉
魯白陽落拓不堪
郭寶昌遇救
落職三將,橫行不法
曾國藩拒交關防
郭松林臼口被俘
李鴻章、鮑超結怨
曾國藩馭將之道
張樹珊之死
曾國藩、李鴻章相譏
小河溪大捷
任柱死於贛榆之役
李鴻章記恨於吳香畹
寬縱惡人,不啻養虎
李鴻章善調侃
李鴻章幼弟之死
劉秉璋、潘鼎新遇合不同
李鴻章為諸將排去
潘鼎新救李鴻章之難
潘鼎新聰明反誤軍機
李鴻章與左宗棠互不相下
楊鼎勛有同袍之誼
楊鼎勛子女婚約
西使覲見之禮節
❚卷二
議立光緒為帝
惇親王生不逢時
輓某伶聯
可憐天子出天花
曾國藩、李鴻章作風不同
石方伯師爺主政
江西京官參劾地方引火燒身
李士芬罵知府為龜豎
劉秉璋助盛宣懷
彭玉麟直道而行
勞崇光在粵
沈葆楨抵制外人入境
中英煙臺之約始末
李鴻章能知大勢
彭玉麟談楊乃武案
鴆人無跡之法
姦婦幸得逃脫
南京三牌樓殺人案
代杖頂兇,比比皆是
刑幕功用大於律師
裕祿斬李世忠
監獄有分等級
左宗棠被稱「小諸葛」
恭王不用左宗棠
張樹聲奏調張佩綸幫辦水師
醇王處理朝鮮之役失策
李鴻章遙執朝政而慎名器
山東巡撫陳儁丞去官
胡雪巖致富之因
紅頂商人胡雪巖
胡雪巖可操縱國庫
胡雪巖之破產
胡雪巖遣散妻妾
劉秉璋清理胡雪巖業產
胡雪巖被追債情況
有僧索存款而不可得
胡氏物畫易主
胡母逝不逢時
胡雪巖有後嗣
劉秉璋招降黃金滿
以弱遇強之言和
清流派與洋務派
淮軍最後將領
曾國荃具應變之才而善處功名
劉秉璋撫浙不與甘餉
親慶軍部將
劉秉璋最看重吳長慶
張佩綸借浙艦
吳杰守鎮海以終
劉秉璋昭雪吳杰厚奏摺
鎮海擊沉法艦之經過
諷刺詞臣任軍役之聯語
張之洞以文人為帥
廣東賭局以科舉名次定輸贏
左宗棠、彭玉麟暮年耄昏
晚清用人近於惡作劇
閻敬銘諫阻修復頤和園而失寵
譏諷朝官聯語
張佩綸被譏三聯語
楊玉科任情揮霍
朝廷重視督撫年終密考
寶竹坡狎妓丟官
于式枚、梁鼎芬是天閹
蕭占先退侵入西藏之英兵
英軍據西藏哲夢雄
旗籍文武兩大臣
皇室宗族遠支亦貧寒
屠仁守奏請歸政,關係尤大
劉秉璋奏請緩加旗餉疏
翁同龢、張之萬書畫救災
光緒中葉擬修《四庫全書》
阮元憑一詩躋顯貴
戶部、刑部之部員難為
科考題文有忌諱
兩姦案判詞警策
李鴻章、盛宣懷功過於黃婆
緩加旗餉有不同之傳聞
徐致祥之薄年誼
《清史稿》中劉秉璋傳頗多失實
吳杰生性伉直
❚卷三
甲午之敗李鴻章難辭其罪
袁世凱好事喜功乃有朝鮮之患
英日聯合以謀我
海軍之敗兆
袁世凱、唐紹儀在朝鮮
中日之戰無人識敵情
竟憑意氣,孤注一擲
張謇為主戰派首領
葉志超侈陳功績
平壤之敗固宜
張佩綸力阻李經方為帥
李鴻章被褫黃馬褂
中日黃海海戰
丁汝昌見危受命
聶士成有幸有不幸
北洋淮軍氣數已盡
劣械案李鴻章手批甥頰
文廷式與志銳被嘲
翁同龢不治敗將
聶士成等人虛報戰績
甲午戰敗都中嘲諷聯語
李鴻章割地賠款
甲午之役,敗於離心離德
亞洲門羅主義
臺灣抗日
慈禧欲究主戰之罪
李經方以晚節終
袁世凱恨李鴻章
四川教案
上意不滿於太后
甲午前李鴻章之譯才魚目混珠
李鴻章訂中俄密約
李鴻章與李鴻藻兩人大鬨
蒯光典沾染清流風氣
宦途之關係網
訟師遷墓
翁同龢借款
張蔭桓獻珍寶
李鴻章欣羨試官
孫家鼐代擬試題
各國使臣飛揚跋扈
俄之大錯,啟日俄之役
翁同龢、張蔭桓受命辦膠案
列強紛紛租港口
李鴻章之洋幕府
翁同龢曾薦康有為
再談年終密考
京朝官重前後輩之禮
李慈銘《越縵堂日記》雜蕪
李慈銘讀書不終卷
李慈銘不通小學
李慈銘隱善揚惡
李慈銘詞章差強人意
李慈銘未能盡通古禮
李慈銘好罵人
李慈銘罵一時之人
李慈銘罵一處之人
李慈銘有揶揄之筆
李慈銘記妻妾爭鬥
潘祖蔭贈金李慈銘
同治朝科考作弊成風
康有為之公羊學
李文田批康有為是亂天下之人
李鴻藻陰畏張佩綸
梁啟超轉移風氣
康梁聲名盛極而衰
康有為隱奪政權
外人助康有為逃至香港
康有為命唐才常謀據武昌
清代學風之流變
李鴻章一語成讖
翁同龢失眷獲譴
翁同龢書法春聯
袁世凱告密
珍妃之死
楊崇伊自居其功
譚嗣同之死
光緒密諭手詔
李鴻章蔑視康黨
張蔭桓被捕始末
伊藤博文與戊戌政變
獄吏索費甚巨
張蔭桓攬權跋扈
孫家鼐請罷官
岑春煊調陝西
榮祿與張百熙請罪
慈禧曾電召劉秉璋
李鴻章重舊誼
迎接亨利親王之禮
榮祿與剛毅有隙
榮祿練兵,剛毅籌餉
廬江賢令被彈劾落職
蘇之春揮金如土
立大阿哥
近支入嗣其父當政誤國
晚清之理學名儒
李鴻章得方龍補服
親王執政之制
五大臣非死於直諫
聯元之死
王文韶免死
立山被誅
義和團蔓延至北京
孫家鼐宅被劫
羅榮光身死大沽
拳亂中老湘營之三人
瓦德西厚顏無恥
瓦德西虛張聲勢
徐桐從後門逃出
趙舒翹自縊而亡
毓賢就戮
啟秀被戮
李鴻章與袁世凱
李鴻章成了畫諾大臣
醇親王赴德謝罪
庚子賠款之終
李鴻章不信歐美人有良心
弱國之臣橫死亦宜
瞿鴻禨任樞臣兼外部
瞿鴻禨與張百熙
李鴻章配享擱置
❚卷四
瞿鴻禨與袁世凱不結蘭譜
科甲以末等為樂
俄使維德之強項
北洋陸軍三鎮統
瞿鴻禨慫恿昭雪川案
晚清之官制改革
戶部各司之變遷
端方被遞職
袁世凱擅結慶親王
戴振納楊翠喜案
袁世凱以兵餉賄賂奕劻
董遇春酒後狂言
遼東孤客之毅勇
梁鼎芬之浮沉
袁世凱擢用趙秉麟
趙秉麟與陳元,不知若何感想
岑春煊獲罪始末
岑春煊被偽造合影
鹿傳霖衰齡而保持祿位
林紹年與瞿鴻禨出樞廷
軍機大臣形如輿夫
于式枚善作散文體
滿洲之行禮
京官重禮節
清朝職官之朝珠
李經邁誤傷林紹年
慈禧晚年好貨貪財
光緒與慈禧病重議立宣統
慈禧私蓄三千萬
太監總管李蓮英與張德
袁世凱遠交之策不行
翁同龢、瞿鴻禨、袁世凱被逐之情景不同
張之洞貶斥楊士琦
宣統年間政情
世續縱容奕劻作惡
良弼受制於袁世凱
諸王公出使有辱國體
戴濤貝勒美、英、德、俄之考察
戴濤用讒諂之人
晚清王公用人但知財貨
戴澤用盛宣懷,擁有漢冶萍股票
端方炎涼之甚
滿漢同化
勞乃宣立簡字學堂
沈曾植與朱家寶
江春霖彈劾奕劻
軍機大臣變更記歷
醇親王之福晉士榮祿之女
盛宣懷主張鐵路國有
瑞澂驕妄無能
袁世凱被起用復出
袁世凱呵辱盛宣懷
張之洞之ㄚ姑爺張彪
挪用幣制借款而未成
李經邁為戴濤策謀灤州軍變
八旗兵氣數已盡
吳祿貞被刺
清廷丟失西藏
程德全好交旗人
馮汝騤之死
袁世凱新交梁士詒
袁世凱父子與楊士琦昆仲
張勳被徙東北
張勳與錫良
張勳任江南提督
張勳復辟始末
張勳遺產無多
張勳之棄妾
康有為參與復辟
導讀 /《異辭錄》:劉體智眼中的晚清政壇/蔡登山
❚卷一
安徽學問之盛
都中士大夫嘲人聯
張芾與南昌之役
劉秉璋、潘鼎新少年同學
李鴻章只熟《詩經》
李鴻章崖岸自高
潘鼎新為富家贅婿
湘軍之制
李續賓輕心取敗
多隆阿之死
李鴻章代製奏章
李鴻章得免舒城之難
太平軍陷揚州
張嘉祥之妻
官文恭之死妾
陰陽怕懵懂
李鴻章治軍之法
張芾守徽事蹟
花鼓會吳老銘浪子回頭
祁門失陷經過
黟人斂財無義
石景芬、鄧紹良保徽始末
李蒓太守任糧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