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亞馬遜讀者及Goodreads逾兩千名讀者5顆星熱烈好評!
★黑暗魔法促使的禁忌相遇,宿命般離合的纏綿戀情,精采迷人!
命定之愛如蝴蝶破繭而出,
我將重獲新生,與你永生相伴。
知名書評人 冬陽|知名小說家 倪采青|
荒野夢二書店主人 銀色快手|知名暢銷作家 螺螄拜恩
強力推薦(按筆劃排序)
他們不只是命定的戀人,更是共同抵抗威脅與陰謀的同伴,
在邁向烏托邦國度的路上,還需要做出多少犧牲?
希賽兒為救出飽受折磨的崔斯坦,在情勢所迫下,答應與巨魔國王苔伯特立下誓約──找出當初立下毒咒的女巫安諾許卡,並將她帶到厝勒斯接受審判。
與巨魔立下誓約後的連鎖反應就像緊箍咒,緊緊牽制著希賽兒的一切,讓她不分晝夜地瘋狂尋找女巫的真面目。沒想到,找到女巫後揭露的真相卻如此不堪……
殺死女巫後,順利解開封印厝勒斯五百年來的咒語,卻沒想到解除封印可能引發另一場浩劫──除了巨魔一族之外,似乎還有別的族類也對人類虎視眈眈。希賽兒和崔斯坦是否能幫助人類躲過不懷好意的攻擊?而他們是否能夠完成初衷,拯救善良的巨魔及他們的混血種朋友脫離苦海呢?
作者簡介:
丹妮爾 • 詹森Danielle Jensen
二○○六年就已經開始言情小說的創作,爾後才將重心轉移到自己的最愛──奇幻文學。有長達三年之久的時間,她白天到學校上課,晚上全職兼差,把握每分每秒的空閒時間努力寫作。
在二○一二年六月,詹森終於從加拿大皇家邁特大學(Mount Royal University)畢業,取得英國語文研究榮譽學位。
《千年之咒》系列是詹森奇幻羅曼史處女作,《千年之咒:永生》是本系列的完結篇。
相關著作:《千年之咒2:許諾》《千年之咒:誓約(下)》《千年之咒:誓約(上)》
譯者簡介:
高瓊宇
曾在美國住過一段時間,回台之後,在小說出租店接觸到翻譯小說,因緣際會從讀者踏入譯者行列,一路走來十多年,翻譯的世界仍是她莫大的樂趣來源和生活的調劑。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國內讀者好評推薦:
欣賞希賽兒的善良和堅強,也欣賞崔斯坦身為高等種族卻愛護生命、重視人民的正直。由愛而產生出來的力量總是最為強大,很多時候,沒人能夠清楚知道什麼是最正確的抉擇,徬徨的當下能做的只有 follow our heart,並且為了自己的信念不斷努力,如同希賽兒與崔斯坦。
──answer
錯綜複雜的奴隸制度、種族歧視與權勢爭鬥,《千年之咒》系列雖然還是看得到傳統核心概念的主題,然而透過特殊的人物和背景,都讓這座黑暗城鎮多了隱喻殘酷意涵。加上跨種族的糾葛愛戀和尚未揭露完全的數百年前的詛咒真相,作者處理角色的手法與吊人胃口的鋪陳都讓人相當期待,看完書忍不住要大喊,這樣的巨魔也太有意思了!
──jrue
結合了奇幻、愛情、王室鬥爭等多樣元素,每個角色都描寫的有血有肉,再加上巨魔這樣新穎的定位,我想本書的確是會讓看慣奇幻小說的讀者耳目一新的著作。
──安久
《千年之咒》中,作者用奇妙的筆法勾勒出一座令人喜愛卻深感恐懼腐敗的地底之城,魔山半斜的情景、通往厝勒斯的陰暗與潮濕、厝勒斯的繁華與腐敗,我們跟著希賽兒與崔斯坦去體會他們的感受,那股難以言喻,明知以卵擊石,但卻又無法忍受這不堪的感覺。跨種族的戀情也讓我感受到戀愛的美好,不顧一切要讓對方活下去的心與吶喊令人感到血液沸騰起來。
──天陽
名人推薦:國內讀者好評推薦:
欣賞希賽兒的善良和堅強,也欣賞崔斯坦身為高等種族卻愛護生命、重視人民的正直。由愛而產生出來的力量總是最為強大,很多時候,沒人能夠清楚知道什麼是最正確的抉擇,徬徨的當下能做的只有 follow our heart,並且為了自己的信念不斷努力,如同希賽兒與崔斯坦。
──answer
錯綜複雜的奴隸制度、種族歧視與權勢爭鬥,《千年之咒》系列雖然還是看得到傳統核心概念的主題,然而透過特殊的人物和背景,都讓這座黑暗城鎮多了隱喻殘酷意涵。加上跨種族的糾葛愛戀和尚未揭露完全的數百年前的詛咒真相,作者處理...
章節試閱
13 希賽兒
「妳應該稍作歇息。」我走進地窖、湊近火盆烤手時,低聲勸慰瑪麗。本來以為她會讓兒子躺在豪華套房裡,然而即使在悲傷情緒裡,瑪麗的考量仍然理性且務實。橫貫城堡兩側的河流讓地窖變得潮溼陰涼。就我所知自從建了巴士底監獄,這裡就少有使用的機會。地牢沒有窗戶,然而日常的維護讓鐵欄杆依舊牢靠穩固,沉重的岩石確保聲音不會傳到上一層,唯一的通道更讓閒雜人等難以出入。不過在我看來,最重要的是萬一艾登又開始無理取鬧、難以制伏,地牢能發揮絕對的監禁作用。
瑪麗把小凳子搬到艾登的臥舖旁,拉緊披肩裹住肩膀。「妳真以為我會放心把兒子交到妳手上,女巫?」
她對我說「女巫」,但我聽到的卻是另一個詞(注)。從文森的表情判斷,顯然和我有同感。我搖搖頭,示意他不要介入。
「妳究竟以為我會把他怎樣?」
瑪麗下顎肌肉繃緊,充滿血絲的眼睛瞪著我。
「他隨時需要有人照顧和監看,」我說。「眼前可以信任的人寥寥可數,其中大多數還要承擔更重大的任務,根本騰不出人手。」我坐在床沿。「這也包含妳在內。即便我哥哥聰明幹練,卻是在農場長大的小孩,妳放心任由他單獨扮演從小生長在權力核心、預備有天繼承大位的人嗎?別忘了這是妳的建議,好讓妳兒子在我們戰勝以後還有重生的機會,這個方案如果要成功,妳就必須在場以支撐大局。」
她的眼皮連連抽搐。「我曾經對妳感到抱歉—認定妳只是無辜的受害者,受困於巨魔和安諾許卡,被命運和機會玩弄於股掌之間。」她陡然起身,深深地對我行屈膝禮。「既然這樣,就如妳所願,公主殿下。」
她離開之後,文森憤憤不平地吐了一大口氣。「天哪,希賽兒,妳就不能早一點來嗎?那該死的女人一直猛瞪著我,好像我是瘋狗一樣。」
「你有看過瘋狗?」我反問,傾身聆聽艾登的呼吸聲。即便沉睡,他的氣息依舊急促紊亂,充滿恐懼。
「沒有,」他不再背靠牆壁,來到我身邊。「但我一直想用這個詞形容她。」
「瘋狗的困擾,」我伸手觸摸艾登的額頭,他無意識地瑟縮了一下,我忍不住皺起眉頭。
「在於不管你有多在乎那條狗,最終都要處理。」我站直身體。「只怕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人性了。」
幾小時之後,文森把我叫醒,我竟然趴在艾登的臥舖邊緣睡著了。莎賓站在另一頭,手裡拎著的油燈是巨魔的光球。
「崔斯坦給妳的?」我揉著眼睛發問。
「不……」她吞吞吐吐,猶豫半晌才搖搖頭。「但是崔斯坦要找妳……你們兩位。我留下來陪伴艾登爵士吧。」
崔斯坦還在議事廳,維多莉亞、馬克和佛雷德也在裡面。我想靠過去,但崔斯坦的舉動隱含一股煩躁不安的情緒,顯然警告我要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現在就得採取行動,」崔斯坦開門見山,直接切入主題。「我們守在城堡、任由羅南濫殺無辜,只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崔斯坦—」
「我明白,希賽兒,」他看了我一眼,隨即轉開目光,彷彿那一眼讓他痛苦不堪。「我哪裡都不去。」
「那是誰—」
佛雷德碰一聲放下茶杯,打斷我的話。「我還有事情要處理,這件事的意見我已經表達了,卻不被採納。」然後便氣沖沖地走出去。
「前去應對的會是馬克、文森和維多莉亞,」崔斯坦平靜地宣布。「他們受過戰鬥訓練,然而羅南和萊莎並沒有,這件事或許可以增加勝算。」
「或許?」我猛然站起身,「你在開玩笑嗎,崔斯坦?這樣派他們出去幾乎是叫他們去送死!」
「妳對我們真沒信心,」一抹陌生的笑容閃過維多莉亞臉上。「萊莎和我還有一筆帳要清,我可不打算輕易饒過她。」
「除非她能夠逃出我的手掌心。」文森雙手枕著後腦,背部往後靠,椅子前腳騰空、發出吱吱嘎嘎的噪音。「馬克,羅南就交給你對付。」
「萬分感謝。」馬克傾身向前,甩開遮住臉的魔法,讓我能夠看見他的表情。「希賽兒,這是唯一的辦法,我們不能再放任羅南和萊莎橫行,加上冬后虎視眈眈,等著崔斯坦自投羅網,所以不到最後關頭,不能讓他出面。」
「意思是除非你們都死了。」淚水湧進眼眶。
馬克坐回去。「是。」
我咬住下唇。「那我們必須增加勝算,」隨即轉向崔斯坦。「我跟他們一起去。」
我預期他會反應激烈,甚至高聲反對,但他顯然有心理準備。「你跟我處境相同,希賽兒,她想藉由掌控妳,進而聯結到我,不管精靈或巨魔,都會緊盯著妳。妳這個目標太明顯,很容易就認得出來。」
我掏出腰間的短劍。「這可以修正。」我揮起刀劃過髮辮,然後把紅色辮子放在桌上。「我跟他們一起去,就這樣定案。」
「噢,希賽兒,」莎賓退後一步,忍不住微微搖頭。「就是頭髮而已。」嘴裡這麼說,然而當我拉扯長度只到肩膀的黑髮時,知道這些是善意的謊言。雖然傻氣又虛榮,頭髮對我而言的確有很大的意義。「總會長回來的。」
「黑色染料也會褪掉的,我保證。」我安慰道。莎賓給了我一個擁抱,我的長辮子垂在她腦後。這是另一個偽裝—莎賓假扮我,跟著崔斯坦站在塔樓上。
我伸手搓掉沾到莎賓肩膀上頭的黑色染料,再看了鏡子一眼,確認她在我的睫毛和眉毛上色的成效,身上的長褲和外套是倉促修改的成果。最後我披上莎賓預備的披肩,完成偽裝的最後一個步驟。效果或許不如巨魔的魔法,但至少比較穩定,不像魔法可能瞬間就崩裂。
「莎賓,我需要跟希賽兒聊一聊。」
感受到崔斯坦走進房內,我好整以暇地轉過身去,不是很樂意讓他看見我現在的模樣。
「看起來有點可怕。」他站到一旁,讓莎賓離開,完全無視於後者瞪他的眼神。
「我不知道你這麼在意我的外貌。」我雙手抱胸說道。
「不是的。」還來不及眨眼睛,他已經走過來將我摟進了懷裡。「我只是厭倦讓妳帶著偽裝離開,自己只能坐著等待、擔心妳是否能夠平安回來。」
「我會回來的。」我呢喃低語,親吻他的額頭,嘴唇貼著他炙熱的肌膚,身體的其他部位也跟著躁熱起來。「永遠都會,再者不是你要我離開,是我自己……」我雙眉深鎖,挺直肩膀凝視他的眼睛,看到他一臉得意的表情。「你知道我會堅持要去。」
「當然,」他說。「不然你哥哥為什麼會怒氣沖沖掉頭離開?」
「我的反應這麼容易就被猜中?」
「容易?當然不是。」他把臉埋在我的頸間,牙齒輕咬皮膚。「屹立不搖、忠誠可靠、勇敢無懼,這才是妳。」
他倒退著往後走,然後仰躺在床上,我岔開雙腿,橫跨在他身體兩側的棉被上。崔斯坦的手掌隔著手套攫住我的腰,然後順著臀部的曲線滑動;另一隻手攬住我的背,溫柔地把我按在他的胸口。皮革貼著肌膚的觸感讓我有一種莫名的煩躁,忍不住抗拒、伸手去推他肩膀。「那你為什麼假裝?」
他轉過頭去,臉頰貼著床舖,凝視壁爐的火光。「還是有可能猜錯。」
他的疑慮啃噬我的心,感覺他不想多談。我嘆了一口氣,鬆開手臂,依偎在他胸前,傾聽心臟怦怦跳動的聲音。好想繼續保持這種姿勢,心滿意足地躺在他的懷抱裡,任由溫暖的火光暖透心田,可惜沒有時間。對我們而言,從來沒有可以靜靜相處的時刻。
崔斯坦的手臂從我腰間挪走,微微抬起我的身體,自外套口袋掏出一樣東西,我眨眨眼睛,仔細一看,竟然是安諾許卡的魔法書,眉頭立刻皺起。「你幫艾登的時候,書掉在旁邊,」他說。「回到議事廳之後才被我發現撿了起來,裡面有一個咒語應該可以派上用場。」
他翻身,讓我們面對面,雙腿交纏。他舉起魔法書,用光球照亮書的內容。
啪,啪。
他一頁頁地瀏覽翻閱,我突然頭重腳輕,感覺快暈過去,等著看他停在哪一頁
上,但心裡已經隱約知道他要找的是什麼。
14 崔斯坦
「這個有效嗎?」我很希望可以不用這樣問,也希望當時沒有順手撿起魔法書瀏覽,現在更厭惡自己實事求是和理性務實的一面,讓我看到咒語時,便立刻想到可以用在對自己有利的地方。
刺痛的感受來得又快又猛。希賽兒閉著眼睛,淚水從眼角滲出順著臉頰流下。「為什麼?」
我鬆開手裡的書,魔法書咚的一聲掉在床上。我用牙齒脫掉手套,伸手撥掉她臉上的淚珠,又吻去另一顆,然後將她擁向胸口,她的頭頂貼著我的下巴。
很多話語哽在喉嚨,卻只化成一縷幽幽的嘆息。「我……」
她肩膀顫抖,我的襯衫也跟著溼了一片。既然讓她這麼痛苦,這麼做值得嗎?我微微閉上眼睛,自己和馬克爭辯的內容依然深深刻印在腦海裡。如果我就這樣縮回去,只會被貼上懦夫和偽君子的標籤。
「萬一發生狀況,」我伸手撥開垂落在她臉上的髮絲。「才不會是兩人同時遭殃。破除咒語是為了讓世界變得更美好,如果我們其中之一遭遇不幸,另一人就要負責實現夢想。」她深深吸口氣,止住淚水。「你的計畫是讓我去送死。」
「不是—」我中途停住,鬆開襯衫的衣領,試著舒緩喉嚨的緊繃感。「對不起。」
她纖細的手臂推開我的胸口,拉開彼此的距離,我沒有抗拒。「希賽兒……」
她的藍眸泛出血絲,表情疲憊、無奈,冰冷的指尖按住我的唇。「不,這招很聰明,巧妙得很。雖然我不喜歡,卻必須承認這個計劃很高明,我們的行動雖然各有自主權,卻也因為能夠察覺對方的感受,做起事來就有困難—」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抓住她的手拉向胸前。明知道有些事情、有些解釋和理由應該要說出來,讓她了解在完美的世界裡,她永遠是我的第一優先,我願意用一生來證明自己對她的心意。偏偏我們的世界並不完美,不只充滿缺陷,還殘酷無情。
「會有效嗎?」我問。
她閉上眼睛,過了好久才點頭。「或許。」
希賽兒立刻付諸行動,蹙著眉低頭搜索安納許卡的箱盒,挖出一個裝滿乾燥花瓣的瓶子。
「西番蓮。」她嘟噥。「坦白說,我不確定這些香草是不是不可或缺的,鐵製品我可以理解,但是……」她對著瓶子嗅了嗅。「或許也只是讓女巫能夠專心去完成目標……我真的搞不清楚。」
她自言自語地說著,我不予回應,逕自走向窗戶拉開窗簾。暮色已經籠罩崔亞諾,夕陽的餘暉照在山間呈現橘紅色調,色彩繽紛。船艦很快便在剩餘的碼頭就定位,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刻,我要派出妻子和摯友去追殺我弟弟。
「還需要血,一點就夠了。」希賽兒說道。
我挽起衣袖,魔法劃開手臂,鮮血順著手腕往下滴,因血流下而形成的紅線和鐵腐蝕的疤痕及泛黑的血管形成強烈對比。希賽兒一挪開小水盆,我即刻拉下衣袖遮掩這可怖的景象,目光轉回窗外。
很快就不會有感覺了。
希賽兒喃喃念著咒語,隨即感覺有一股力量牽引我的魔法,重新塑形以配合她的施咒目的。
「成功了。」她說,我這才轉過身去。
她的掌心多了三顆像彈珠一般的小黑球,如同油在水中那樣流動,她彎起的手指微微抽搐著,彷彿那些是燙手山芋,只想把它們甩在地上。
「完成了,你應該先試試看。」她說。
「它可以維持多久的效用?」
「不知道,」她咬著下唇。「魔法不會影響聯結,只會影響你,讓你對我不再感同身受,這段時間你會失去所有的感覺,完全憑藉理性做決定,不需要再顧及我。」她伸出手來。「趁我還在這裡,先試一顆比較好。」
我拿起空瓶,把她手裡的東西倒進去,信手放在旁邊。「不急。」
「崔斯坦。」
我再次搖頭要她別出聲音,輕輕脫掉她的外套丟在一旁。她穿著一件男孩的襯衫,比其餘的衣裳遮住了更多部位,卻在我的撫觸下,顯得曲線畢露。她的眼皮沉重如鉛,但熱氣趕走了她原有的疲憊。我勾住她喉間的蕾絲,輕輕一拉,鬆開衣襟,她柔聲吐出的氣息讓我飢渴得近乎痛起來。
她抓住我的手放到她的臀上。「讓我來。」她凝視著我的眼睛,讓我站在原處不動,鬆開我的領巾,任由布料飄然落地,接著鬆開第一顆鈕釦、第二顆……指尖滑到襯衫底下掠過我的胸口、腹部,最後停在皮帶上,纖細的指頭扣著皮帶把我拉近。
我呼吸加速、粗聲喘息,完全喪失自制力。她的手回到我的肩膀,撥開襯衫跟外套,累贅的衣料卡在手腕,她示意我彎曲手臂,我卻不想放開她的身體。
這時她移開目光,指尖如羽毛般輕輕滑動,掠過我的手臂、肋骨和背,所到之處點燃一簇又一簇火焰。以前她也這麼做過,睽違已久的感覺好像過了千年一般,我有如極度飢渴之人,不知自己瀕臨死亡,直到她給了我一杯水才復甦。她在我心底、在我手中,慾望在我們之間湧動,強烈、彭湃得無可比擬。
希賽兒踮起腳尖,粗糙的亞麻布襯衫摩擦著我的皮膚,她伸手勾住我的頸項,指尖伸入頭髮,主動親吻—就像蜻蜓點水一般—卻讓我渾身震顫,自制力被推向失控的邊緣。
她氣息溫暖,甜蜜可人。「我們沒有多少時間。」
果然有先見之明。
我把自制力拋在腦後。
不再慢條斯理、不再溫柔甜蜜。衣服布料的接縫緊繃到極致而裂開,我吻得迫不及待,甚至不顧一切地用牙齒嚙咬,炙熱的愛撫彼此,指甲劃過赤裸的皮膚,極度渴望了解並認識她的每吋肌膚、每一種滋味和每一聲呻吟。
未來可能再也沒有機會。
這很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的擁抱、最後一次的吻,最後一次聽見她的聲音。
不管是一小時或是一輩子,我只想在閉上眼睛的時候,只看到她的倩影。
13 希賽兒
「妳應該稍作歇息。」我走進地窖、湊近火盆烤手時,低聲勸慰瑪麗。本來以為她會讓兒子躺在豪華套房裡,然而即使在悲傷情緒裡,瑪麗的考量仍然理性且務實。橫貫城堡兩側的河流讓地窖變得潮溼陰涼。就我所知自從建了巴士底監獄,這裡就少有使用的機會。地牢沒有窗戶,然而日常的維護讓鐵欄杆依舊牢靠穩固,沉重的岩石確保聲音不會傳到上一層,唯一的通道更讓閒雜人等難以出入。不過在我看來,最重要的是萬一艾登又開始無理取鬧、難以制伏,地牢能發揮絕對的監禁作用。
瑪麗把小凳子搬到艾登的臥舖旁,拉緊披肩裹住肩膀。「妳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