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愛,所以自由。因為愛,所以存在。
一個因為友誼而改變的生命,一段因愛而重生的故事。街邊有一隻被人遺棄的狗,全身紅通通,那是一種憤怒的紅,鮮血般的紅。他靠著爪子和獠牙在街頭生活,人們常說:「那是一隻很凶的狗。」可是有一天,垃圾桶旁邊出現了一個小女孩,小女孩沒有追趕他,沒有拿石頭丟他。他們會變成朋友嗎?
本書以一隻被遺棄的狗的角度,來描述受到傷害者從極度憤怒、防衛到最後因為一個小女孩的關懷,而重新拾起信任,放下創傷,找到自我而重獲自由的故事。文字作者亞麗珊卓拉・葛希拔運用了非常簡潔的文字,但卻巧妙的充滿隱喻、對比與前後呼應,例如全書一開頭極為鮮明的紅色意象,馬上就讓讀者感受到狗內心的憤怒與防衛。但到了故事結尾,紅色意象再度出現,呼應了開頭的紅色意象,但卻是截然不同的情緒,代表著重獲新生的喜悅。示範了以一單一個色彩來創造故事的絕妙手法,也讓全書讀來展現出極高的文學性,創造了一個充滿感情的故事氛圍,最後開放性的結局更讓讀者可以細細思索,也能跟孩子討論各種不同的可能性。
繪者弗列德・本納格利亞擅長運用流暢的線條,明亮的色彩,在本書中利用近景、遠景、特寫、分割畫面,讓整本圖畫書讀來,充滿了影像感,如同欣賞一部電影。對於故事中的主角紅色的狗的神韻,更詮釋得相當精準、具體而鮮活。透過作繪者的精采圖文,展現了圖畫書裡高度的文學與圖象完美結合的力量。
本書所訴說的故事,讓讀者直視被遺棄在街邊的狗的內心世界,提醒我們珍視每一段與人、與動物交會的情感,不吝付出我們的關愛。
本書特色
1、本書精采的圖文,展現了圖畫書裡文學與圖象完美結合的力量。
2、開放性的結局適合與孩子作更深度的討論與思索。
作者簡介:
亞麗珊卓拉・葛希拔(Alexandra Garibal)
亞麗珊卓拉・葛希拔擔任過兒童刊物的行銷,後來加入芥子園出版社(Bayard Press),擔任「小棕熊」系列的編輯。女兒出生後,她開始寫作,以筆名咪咪・札葛希伽發表了「仙女費佛蕾特」的冒險故事,也定期在不同的兒童刊物上發表作品。她和丈夫、三個孩子住在巴黎近郊。
繪者簡介
弗列德・本納格利亞(Fred Benaglia)
1974年在安提布出生,畢業於巴黎的埃蒂安藝術學校(école Estienne)。在芥子園出版社(Bayard Press)擔任紙本媒體的藝術總監,負責所有兒童刊物。他也為《華爾街日報》、《快訊周刊》等媒體畫漫畫,同時也是一名插畫作者,喜歡生動有力的筆觸和極簡的色調,用畫面為故事作伴。
譯者簡介:
尉遲秀
1968年在台北出生,做過報社文化版記者、出版社文學線主編、輔大翻譯學研究所講師、政府駐外人員、奶爸。現在專心做翻譯,兼任輔大法文系助理教授。翻譯的童書有《你在想什麼?》、《麗莎與卡斯柏—麗莎坐火車》、《麗莎與卡斯柏—下雨天好無聊》、《麗莎與卡斯柏—我們認識的第一天》系列、《城市的狗》等。
推薦序
推薦文一
在茫茫人海中遇見懂你的人--城市的狗
文/周見信
什麼時候發現自己的存在?
可以獨立選擇做一個怎樣的自己嗎?
或者,
存在是因為你的出現,才開始有意義?
當你開始思考,生命就有了光。
生命本是一團難以猜透的謎。
我們無法決定出身,
無法排拒那些橫出的阻逆與控制,
那些討人厭的過去使得我們一路走來,坑坑巴巴。
於是憤懣、冷僻與孤傲,形成保護色,
附著在我們的表皮上。
因為受夠冷嘲熱諷、看盡人情冷暖,
我們把自己關起來,
我們不再信任他人,
彷彿不再愛人,也不值得被愛。
荒謬的世界是這麼讓人生氣的紅。
是不是會有那麼一天,有那麼一個人,
偶然走進我們的生命,
像天使般照看。
她不會同其他人一樣,輕易就下定義,
她會試著理解我們心裡真正的想法,
試著輕柔的撫平那些反覆結痂的傷疤。
是不是會有那麼一天,有這麼一個人,
願意在狗臉的歲月中,
走進我們的生命,讓我們知道,
紅色不只是生氣,
也是愛,
沒有交換、沒有預設立場。
也許我們不都那麼難以靠近,
只是缺乏勇氣去重新相信,
畢竟那得冒著受更大的傷。
你是那個先伸出手的人嗎?
推薦文二
以柔軟的心中面對心中那一朵雲—《城市的狗》
文/菜小配(博客來網路書店童書企畫)
2000年美國凱迪克銀牌獎《When Sophie Gets Angry》,以大膽的用色呈現情緒的高低起伏,移去了大人的說教權,讓孩子自己去面對情緒的轉變,面對憤怒不否認,回歸平靜不讚揚,因為這些都是「我」的一部分。繪本大師Anthony Browne所創作的《Willy and the cloud》,以一朵雲詮釋人人心中皆有的陰暗面,巧妙卻恰如其分地點出人生的低潮,唯有內心力量強大,才能坦然面對生命中的每一個變化。兩本創作都被定義為情緒繪本的經典,但底層卻是一個關於「我」的故事,以此做為《城市的狗》之序幕,除了向經典創作致敬,也因為《城市的狗》賦予「我」一個更值得深思玩味的意義。
關於自我,你理解多少?心理學家薩提爾最著名的冰山理論提到,一個人的「自我」就像一座冰山,被看見的只是露出水面的一部分,與深海下的廣大冰山相比,微乎其微,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完整的看待、全部接納,才能認識全部的自我。翻開《城市的狗》,「那是一隻紅色的狗。憤怒的紅。灼熱的紅。鮮血的紅。」,紅色的狗被形塑成防衛與攻擊的,城市的人們也以此定義牠的全部,但如果這只是冰山的一角,那牠在深海底下那廣又深的一面又是何種樣貌?是更具危險的紅色嗎?英國二十世紀最具爭議性的視覺藝術家Derek Jarman在逐步走向失明之際,以一個顏色一篇文章為主題創作,賦予顏色不一樣的定義,在Jarman具詩意的定顏色義中,紅色可以是戰爭,也可以是愛。那回頭來看《城市的狗》,那份紅色之愛又在哪裡?
一個穿著黃色外套,戴著藍色帽子的小女孩的出現,化解了書中緊張的氛圍,她走向紅色大狗,以她的俏皮與關愛在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慢慢潛入大狗的心中,用一顆小皮球砰砰砰地勾起牠的童心,也讓觀看的讀者蠢蠢欲動,等待奇蹟發生,但第四天,女孩不再出現,讓讀者與大狗皆悵然若失,但故事於此也走到了轉折之口。
挑釁再度來到紅色大狗跟前,牠的外表仍一如書的開頭所說:「那是一隻紅色的狗。憤怒的紅。灼熱的紅。鮮血的紅。」,但牠做了選擇,不再以利爪,尖牙證明自己的強大。「選擇」讓這本書來到了一個突破口,也讓此書多了一層深意—當內心強大之時,別人便無法定義你,但內心強大並不意味只有防禦與攻擊,也可以蘊含柔軟與慈悲,如何以柔軟的心中面對心中那一朵烏雲,是一種處事的智慧,也是這本書值得推薦的原因。
推薦文一
在茫茫人海中遇見懂你的人--城市的狗
文/周見信
什麼時候發現自己的存在?
可以獨立選擇做一個怎樣的自己嗎?
或者,
存在是因為你的出現,才開始有意義?
當你開始思考,生命就有了光。
生命本是一團難以猜透的謎。
我們無法決定出身,
無法排拒那些橫出的阻逆與控制,
那些討人厭的過去使得我們一路走來,坑坑巴巴。
於是憤懣、冷僻與孤傲,形成保護色,
附著在我們的表皮上。
因為受夠冷嘲熱諷、看盡人情冷暖,
我們把自己關起來,
我們不再信任他人,
彷彿不再愛人,也不值得被愛。
荒謬的世界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