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讓我們明白自己想成為的樣子;
但戰爭,卻讓我們看到自己真正的模樣。
――如果懦弱和莽撞是僅有的選擇,你怎麼辦?
《紐約時報》暢銷書NO.1作家克莉絲汀•漢娜 長篇歷史小說力作
暢銷逾200萬冊,售出全球43國語文
「金髮尤物」瑞絲•薇斯朋驚豔力讚,大呼欲罷不能
改編電影由《絕命毒師》、《冰與火之歌:權力遊戲》導演蜜雪兒•麥勞倫(Michelle MacLaren)執導,2019年上映
★《紐約時報》暢銷書NO.1
★《華爾街日報》年度選書
★Goodreads年度最佳歷史小說讀者票選最愛第一
★讀者評價Amazon.com 5顆星、Goodreads 4.5顆星
《大象的眼淚》作者莎拉.格魯恩、《孤兒列車》作者克莉絲汀娜‧貝克‧克蘭、《雪花與密扇》作者馮麗莎、邁阿密大學猶太人大屠殺教育研究中心主任瑪瑞安‧克蘭‧卡森諾夫博士;與臺灣知名作家群:彭樹君、艾莉、林書煒、侯文詠等聯手推薦
1939年,在法國寧靜的小村莊卡利弗,薇安拒絕相信戰爭已近,但滿街的士兵、卡車、坦克,無預警投擲炸彈的軍機,再再顯示事與願違。德軍徵用薇安的家,逼迫她和小女兒與敵人一同生活。她以為妥協就能平安、無求就能倖免,但不行,「名單」仍一再帶走她愛的人,挑戰她的信念。
薇安的年輕妹妹伊莎貝爾個性叛逆,用滿腔熱情莽撞地追求人生意義。當成千上萬巴黎市民陷入混沌不明的戰局時,她遇見賈約丹,一腳踩進沒有明天的愛情,同時投身反抗行動,從庇里牛斯山到集中營,她用生命寫下了一頁歷史。
「夜鶯計畫」拯救了無數人,但挽不回生命。那些來不及解釋的歉疚,來不及道出的愛,與那個永遠不願掀開的祕密――塵封在閣樓置物箱的那張身分證,讓這一切重新翻湧了起來。
作者簡介:
克莉絲汀•漢娜(Kristin Hannah)
《紐約時報》暢銷作家,已出版二十二本小說,她曾是律師,而後轉行寫作,育有一子,與先生定居美國西北部與夏威夷。個人網站:www.kristinhannah.com
譯者簡介:
施清真
施清真,政治大學學士,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碩士,美國西北大學博士,曾任教淡江大學及輔仁大學大眾傳播系,現居舊金山,專事翻譯寫作。譯作包括《蘇西的世界》、《英倫魔法師》、《控制》、《生命如不朽繁星》、《愛的歷史》、《大宅》、《遺愛基列》、《呼喚奇蹟的光》、《羅馬四季》、《拾貝人》等。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國際讚譽】
《夜鶯》以優美細膩的筆觸,喚起人們省思生命、愛、戰爭的摧殘,以及回應種種不可思議困境的艱難――更包括祕密如何層層積累成傷害。這小說的情節與情感都極具張力,勢必成為另一本暢銷書。我非常喜愛。
――暢銷小說《大象的眼淚》(Water for Elephants)作者莎拉.格魯恩(Sara Gruen)
這是一部氣勢磅礡、以二戰的法國為背景的小說,住在小村莊的姐妹對如何因應局勢各有看法。她們性格迥異,理念不同。一次次道德考驗和生死關頭,迫使她們各自找到出路。全書充滿張力,高潮迭起,令人難忘。
――暢銷小說《孤兒列車》(Orphan Train)作者克莉絲汀娜‧貝克‧克蘭(Christina Baker Kline)
我非常喜愛克莉絲汀•漢娜的《夜鶯》。她捕捉二戰期間法國獨有的一段歷史,細膩呈現出。但最撼動我的是姐妹間的心路,以及面對重大挑戰時該何去何從。該起義還是投降?該英勇還是懦弱?該忠誠還是背棄?作者以敏銳善良的心,巧妙地一一探索。
――暢銷小說《雪花與密扇》(Snow Flower and the Secret Fan)作者馮麗莎(Lisa See)
我一口氣讀完《夜鶯》,徹底被帶回戰時的法國,忘了身在何處。克莉絲汀•漢娜以嫻熟的文筆,描繪家人間一言難盡、永不褪逝的情感糾葛,是會讓讀者愛不釋手的小說。
――Marilyn Dahl,出版觀察書評網站「Shelf Awareness」
《夜鶯》太吸引人了!有天晚上,我用餐後開始讀,原本只想讀幾章,卻停不下來。不只因為個性鮮活的角色引人深思,讓你愈來愈投入,還能增長歷史見聞。讀吧。它會讓你不斷猜想,薇安和伊莎貝爾這對勇敢的姊妹,在艱困的時局下如何做正確的事。用二戰史學者勞倫斯•蘭格爾(Lawrence Langer)的話來說,她們始終在做「無可選擇的選擇」。
――瑪瑞安‧克蘭‧卡森諾夫博士(Dr. Miriam Klein Kassenoff),邁阿密大學猶太人大屠殺教育研究中心主任
【國內好評】
一對個性迥異的姊妹,一個充滿悲歡離合的大時代故事。
戰火可能摧毁家園與軀體,讓人顛沛流離,但愛是信仰,比死更堅強,終將撫平生命的傷口,治癒一切苦痛。
――彭樹君/作家
從來沒想過,除了追劇之外,居然會有一本這樣的小說讓我捨不得放下、捨不得入睡。
――艾莉/作家
名人推薦:【國際讚譽】
《夜鶯》以優美細膩的筆觸,喚起人們省思生命、愛、戰爭的摧殘,以及回應種種不可思議困境的艱難――更包括祕密如何層層積累成傷害。這小說的情節與情感都極具張力,勢必成為另一本暢銷書。我非常喜愛。
――暢銷小說《大象的眼淚》(Water for Elephants)作者莎拉.格魯恩(Sara Gruen)
這是一部氣勢磅礡、以二戰的法國為背景的小說,住在小村莊的姐妹對如何因應局勢各有看法。她們性格迥異,理念不同。一次次道德考驗和生死關頭,迫使她們各自找到出路。全書充滿張力,高潮迭起,令人難忘。
――暢銷小說《孤兒列...
章節試閱
1
一九九五年四月九日,奧瑞岡州海濱
如果在我漫長的一生中曾學到什麼,那就是:愛,讓我們明白自己想成為的樣子;戰爭,讓我們體會自己是怎樣的人。現在的年輕人想要知道關於每一個人的每一件事。他們以為談談說說,問題就會迎刃而解。我那個世代比較靜默。我們了解遺忘是多麼重要、重新出發是多麼美好。
但近來我發現自己一直想著戰爭、我的過去、一個個我已遺落的人。
遺落。
這兩個字聽起來好像我忘了心愛的人們在哪裡;說不定我把他們留置在他們不該在的地方,然後掉頭離去,困惑得甚至不知如何追溯來時的腳步。
他們沒有遺落。他們也沒有置身更加美好的處所。他們已經逝去。隨著人生漸趨落幕,我已領悟哀傷有如懊惱與悔恨,進駐於我們的 DNA 之中,永遠成了我們的一部分。
自從先生過世、獲知診斷結果之後,這幾個月來,我老了不少。我的皮膚皺紋累累,看起來像是一張人們試圖壓平、重複使用的蠟紙。我的眼睛經常不管用 - 黑暗之中、車前燈一閃、或是下雨之時,我的眼前就一片模糊。視力變得靠不住,實在令人不安。說不定這就是為什麼我發覺自己回顧過去。往事之中懷帶著我現今再也無法瞧見的明晰。
我試著想像我逝去之時終將得到安寧,我也將與每一個我曾愛過、我已遺落的人相會。最起碼我會得到諒解。
但我應該知道不可能,不是嗎?
※
我那棟名為「峰園」、百餘年前由一位林業大亨興建的屋宅已上市求售,我也已準備搬家,因為我兒子認為我應該這麼做。
他試圖照顧我,也想讓我看看在這段最難過的日子裡、他是多麼愛我,所以我耐著性子,任由他管控。我哪在乎我在何處離世?而這正是重點。我住在哪裡已經不重要。我在奧瑞岡州海濱住了將近五十年,這會兒我把過去的歲月裝箱打包,我想帶走的東西並不多,但我掛念一事。
我伸手抓住懸吊而下、操控閣樓階梯的把手,階梯從天花板伸展而下,好像一位紳士伸出他的手。
我走上閣樓,階梯不太牢靠,腳一踩就搖搖晃晃。閣樓帶著霉味,一個燈泡在頭頂上晃來晃去,我拉一下燈繩。
我覺得自己好像被困在一艘老舊的汽船裡。牆上鋪著寬長的木板,木板之間的蛛網密布,團團蛛網懸掛在空中,發出銀閃閃的光芒。天花板相當高聳,極為傾斜,我站在閣樓正中央才可以挺直身子。
我看到那張孫兒們小時候使用的搖椅,還有一張舊嬰兒床和一個看來破爛、彈簧底座已經生鏽的搖擺木馬,我也看到那張我女兒在病中整修的椅子。一個個箱子沿著牆壁疊放,上面標註著「聖誕節」、「感恩節」、「復活節」、「萬聖節」、「鍋碗餐具」、「運動用品」,箱箱皆是我已很少使用、卻割捨不下的物品。對我而言,坦承自己不再裝飾聖誕樹形同撒手放棄,而我始終不善於放手。我要找的東西塞在角落:一個貼滿行旅貼紙的扁平置物箱。
我使勁把置物箱拖到閣樓中央、懸掛在頭頂上的燈泡下方。我在箱旁跪下,但雙膝一陣刺痛,所以我靠著箱子,慢慢坐下。
三十年來,我首次打開箱蓋。最上層的置物盤堆滿小寶寶的紀念品。小鞋子,小手的陶印,畫滿細長小人和笑臉太陽的蠟筆畫,成績單,舞蹈彩排的照片。
我抬起置物盤,放到箱外。
箱子下層的紀念品亂七八糟地堆在一起:幾本皮面精裝的日記簿,封面已經褪色;一疊以藍色緞帶繫綁的陳舊明信片;一個一角壓扁的硬紙盒;一套朱利安‧羅西諾所著的詩集小冊;一個裝了數百張黑白照片的鞋盒。
最上面是一張發黃褪色的紙片。
我雙手顫抖,拿起紙片。那是一張戰時的身分證。我看著證件上那張小小的半身照,照片上是個年輕女子。茱麗葉‧吉威斯。
「媽媽?」
我聽到我兒子踏上嘎嘎作響的木頭階梯,腳步聲與我的心跳聲一唱一和。他剛才有沒有大聲叫我?
「媽媽?妳不應該上來這裡。天啊,這些階梯不穩。」他走過來站在我旁邊。「跌一跤就 ――」
我摸摸他的褲管,輕輕搖頭。我無法仰頭一望。「別說了。」我只說得出這一句。
他跪立,然後坐下。我聞得到他的刮鬍水,淡淡的,略帶辛香,我也聞得到一絲菸味,他先前偷偷在外面抽了一支菸,他多年之前戒掉這個習慣,但獲知我的診斷之後故態復萌。我無需表明我的責難:他是個醫生。他應該很清楚。
我直覺地想要把身分證丟進箱裡,用力闔上箱蓋,再度把它藏起。我已經藏了它一輩子。
如今我已來日不多。雖然不至於很快就撒手西歸,但也拖不了多久。我不得不回頭檢視我的一生。
「媽,妳哭了。」
「是嗎?」
我想要告訴他真相,但我不行。我說不出口,想了真是難為情。到了這個年紀,我應該什麼都不怕 ――尤其是我自己的過去。
我只說:「我想要帶走這個置物箱。」
「箱子太大。我會把妳要的東西重新打包,裝進比較小的盒子裡。」
他試著管控我,我笑笑回應:「我愛你,而且我生病了,所以我任由你指使,但我還沒翹辮子。我要帶著這個箱子過去。」
「妳真的需要箱子裡的東西嗎?那些只是我們的手工藝品和其他廢物。」
如果我老早告訴他真相,如果我多跳幾次舞、多喝醉幾次、多唱幾首歌,說不定他會看到真正的我,而不是一個平凡、可靠的母親。他摯愛的那個我並不完整。我始終以為我想要被愛、被仰慕。如今我想想,說不定我想要被了解。
「當做是我最後的請求吧。」
我看得出他想要叫我別這麼說,但他生怕自己不禁哽咽。他清清嗓子。「妳前兩次都挺過來了,這次也可以戰勝病魔。」
我們都知道這不可能。我身體孱弱,情況不穩定,除非藉由藥物之助,否則睡不好,也吃不下。「當然沒問題。」
「我只想確保妳平安無事。」
我微笑。美國人可真是單純。
我曾經跟他一樣樂觀,認定世間安全穩當。但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
「誰是茱麗葉‧吉威斯?」朱利安說。一聽到他說出那個名字,我有點震驚。
我閉上眼睛,在瀰漫著霉味和前塵往事的黑暗中,我想起過往,思緒有如一條直線,劃穿時間與空間。我違背了自己的心意――或說我順服了自己的心意,誰搞得清楚?――想起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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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五年四月九日,奧瑞岡州海濱
如果在我漫長的一生中曾學到什麼,那就是:愛,讓我們明白自己想成為的樣子;戰爭,讓我們體會自己是怎樣的人。現在的年輕人想要知道關於每一個人的每一件事。他們以為談談說說,問題就會迎刃而解。我那個世代比較靜默。我們了解遺忘是多麼重要、重新出發是多麼美好。
但近來我發現自己一直想著戰爭、我的過去、一個個我已遺落的人。
遺落。
這兩個字聽起來好像我忘了心愛的人們在哪裡;說不定我把他們留置在他們不該在的地方,然後掉頭離去,困惑得甚至不知如何追溯來時的腳步。
他們沒有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