診療間裡的偽醫學：5分鐘破解醫學謊言，有效避開要命的隱形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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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景賢，臉書「酮好」社團創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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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小時候有老師跟我說過，「老師現在在學校教你們的知識有一半是假的，但問...

◎運動是好事，但對於減重沒有太大幫助……
→為什麼值得你關心？
體重過重，就算只超出一點點，長期下來仍會危害健康。你必須知道如何善用時間、精神和金錢，來達到健康的體重，並且維持下去。如果運動可以讓你減輕不少體重，即便你不喜歡也要乖乖運動，但如果運動的減重效果不大，你應該把時間、精神和金錢投注在其他地方，別再因為沒有報名健身房而滿懷罪惡感。
→這個謊言的支持者
幾乎全世界的醫生都會說這個謊言，如果你要醫生拿出研究證據，他們會把你當成火星人看待。我是說那些不做研究，就相信運動對減重有效的醫生，以及至今仍相信所有卡路里都等值，人必須消耗比自己吃下肚更多卡路里的醫生。對他們而言，這些是不證自明的事實，反正多運動就會減越多體重。當我們搜尋支持這種論點的研究，結果發現一個也沒有。然而，每一個醫生和專家都在宣傳運動減重的謊言，如果你質疑他們，他們會藐視你。每一家健身房、運動器材廠商和運動服廠商也會重複這個謊言，因為這符合他們的經濟利益。
→你我都應該知道的常識
常識有時候也會出錯。這就是為什麼人類要想出科學方法，科學家在思考科學結論和醫療建議時，希望盡可能去除容易犯錯的人性。這一章的謊言是運動減重，聽起來滿有道理的。多運動，就會消耗越多卡路里，減輕更多體重。你吃東西會攝取熱量吧？你運動會燃燒熱量吧？所以，你運動量夠多，你應該可以消耗你吃進去的熱量，達到熱量赤字（calorie deficit）。
解決辦法似乎很簡單，你只要加入健身房，或者買一些運動器材每天用，身體就會更精瘦。這一次我們反而需要靠科學方法，來防止我們受到「常識」矇騙，否則這個論點看起來實在太合理了，以致有研究證實運動對減重無效，但還是有醫生老是跟病人重申這個謊言。
→研究顯示
研究一致認為，運動是效果不彰的減重方式。六十多份研究有意義的研究證實，運動對減重的幫助不大。我是年輕的醫生，如果有人跟我說這個謊言，我會嘲笑他們說出這種蠢話；但大多數醫生仍會一笑置之。請大家自己做研究，親自確認這些論點的真偽。如果你討厭跑步機，千萬不要有罪惡感，大可把金錢和精力放到別的地方。
→原來真相是……

◎沒有佝僂病，維生素D就是正常的
→謊言
從飲食攝取中就可以獲得足夠的維生素D，如果你沒有罹患佝僂病（孩子有虛弱彎曲的骨骼）或骨軟化症（成人有虛弱疼痛的骨骼），就證明你已攝取充足的維生素D，不需要另外補充維生素D。
→為什麼值得你關心？
維生素D不只是維生素，還是一種激素原（prohormone），也就是不活躍的荷爾蒙，必須經過一系列活化步驟，才能夠在特定細胞內活化，這牽涉到你體內無數的生物化學反應。如果維生素D真的對身體有超多好處，甚至可能防癌，你一定要確定自己每天攝取足夠的維生素D。但如果每個人需要的維生素D，只要足以預防佝僂病和骨軟化症即可，你大可繼續忽視自己體內的維生素D。
現在有幾份中小型研究證實，多攝取維生素D，對健康有很多好處，但似乎沒有很多醫生在乎。美國農業部數十年來如一日，總是建議低到不能再低的每日攝取量，最近終於稍微提高一點，專家也開始發現特定幾類人（孕婦、小孩和老人）格外需要補充維生素D，但目前建議量仍無法幫助你達到最佳健康狀態和預防疾病。
→你我都應該知道的常識
維生素D對於人體很多生物化學反應至關重要，甚至重要到身體早在數千年前，就學會透過曬太陽來分泌維生素D。只可惜，過去一百年，人類把大部份活動都移到室內，也開始少吃脂肪（魚油、豬油和培根都富含維生素D），以致體內平均的維生素D逐步下滑。
維生素D對人體有很多好處，都值得另外寫一本專書了。大家都知道維生素D有助於吸收鈣質，讓我們的骨骼強壯，但有越來越多專家發現這可能只是它最不起眼的好處。維生素D似乎對免疫系統、心情、心臟健康和性功能有更大幫助，看來只攝取足以預防佝僂病和骨軟化症的維生素D，並無法讓你達到最佳健康狀態。
→研究顯示
現在這個主題分成兩派想法和研究。一派專家只建議攝取每日最低攝取量，以免嚴重缺乏維生素D，但這些專家的研究主題受限， 並不研究每日攝取量超過1,000 IU的情況（IU是測量維生素D的國際單位），醫學院教學生的也是這一套，所以大多數執業醫生都知道每日最低攝取量。
最近有另一派研究者發現多攝取維生素D，可能對人體健康有各種好處，證實多攝取維生素D可降低癌症、第一型糖尿病、多發性硬化症、皮膚癌和其他疾病的風險。研究文獻也指出，服用太多維生素D不太可能傷身。我要提到其中有一份研究調查，有一位受測者不小心連續數月每日攝取超過10萬IU（因為營養品標示不良），雖然他有反胃和疼痛的症狀，但是一發現自己服用過量，隨即停止服用這麼高劑量的維生素D，馬上就恢復正常，毫無長期傷害。
→原來真相是……
二○○七年我讀過一篇文章，指出現代人普遍缺乏維生素D，但我不是在知名醫學期刊看到的，而是在另類醫學網站。當時看了半信半疑，因為我沒有在官方醫學文獻看過這類言論。後來我自己做了一些研究，開始針對有骨軟化症風險的老年病人，確認他們體內的維生素D-25（而非1,25二羥維生素D），畢竟檢驗維生素D-25會準確得多， 而且本來就應該只檢驗這個。
我沒想到一百個病人就有七十二個的維生素D-25低於三十ng/ml，正常值應該介於三十ng/ml至一百 ng/ml之間。我認為最好的狀態是五十ng/ml至一百ng/ml，這表示我的老年病人有高達七十二%都嚴重缺乏這個關鍵營養素，我卻完全沒有意識到！沒有人跟我說一定要檢驗維生素D-25，以致我根本不知道病人缺乏維生素D-25，從此以後，我也為更年輕的病人檢驗維生素D-25，結果發現很多人也不夠。我覺得無地自容，馬上去查詢維生素D的資料，從此建議我的病人都要補充維生素D3（而非維生素D2）。
我跟幾個醫生朋友聊過這個發現，他們說從來不檢驗病人的維生素D，似乎也沒興趣做這種檢查。當我對維生素D越瞭解，就越相信維生素D對整體健康至關重要，但好像只有我這樣覺得。病人大多不懂為什麼要補充維生素D，因為媒體沒報導這個議題，其他醫生也不會提起，甚至一些轉診的病人回來找我時，跟我說其他醫生叫他們別補充維生素D，說什麼維生素D不用另外補充，否則有過量的危險。
然而，這些醫生根本沒檢驗病人的維生素D，就隨便給出這種建議，也沒有基於研究或批判思考來提出意見。我親自去研究維生素D服用過量，結果發現從來沒有人有嚴重過量，一個人都沒有！就算有人不小心長期服用過高劑量，也沒有人致死或重傷。如果醫生叫你不要服用超過1,000 IU，你可以確定他畢業後就沒有讀過書了。
→跟我這樣做
我在前幾章說過，我在戶外時盡量不擦防曬。我吃很多草飼的高脂肪食物，例如奶油、蛋黃和豬肉，也會每天服用五千至一萬 IU的維生素D3，讓我體內的維生素D-25保持在五十以上。我每年會檢驗體內維生素D-25兩次，很確定自己的維生素D3並沒有服用過量。除非我搬到烈日炎炎的赤道附近，否則會繼續每天服用維生素D。

◎關於健康資訊，當我們以為是真的，而其實是……
某件事聽起來是真的，我們就容易相信它確實是真的
我們都聽過喬治華盛頓砍倒櫻桃樹的故事，但這其實是歷史謊言。
有時候，一些聽起來像真的的謊言，經過大家一再傳頌，就連該領域的專家也會開始相信，跟著加入傳頌的行列，就連醫生也會做這種事。正如數十年來，許多老師教給孩子喬治華盛頓和他淘氣短斧的謊言，醫生也會教給病人一些有害的醫學謊言。從醫生那兒學到的醫學謊言，可能會傷害我們的健康。
醫學謊言通常不是這樣來的，但有些確實是這樣誕生的，問題是當專家說了醫學謊言（不管是你的醫生、美國營養學會、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美國醫學會或美國農業部），病人通常會盲目的相信，一再傳頌數年，就連專家證明那是假的，不說那個謊言了，謊言仍繼續流傳。
專家很少（「很少」就是從來不會的意思）公開收回他們說過的話，就算進一步研究證明那是錯的，專家也只是絕口不提那個謊言，裝得若無其事，繼續做他們的醫學事業，而你身為病人，如果沒有靠自己花時間做研究，根本無法發現專家改變心意了，所以你會繼續相信謊言，這就是我所謂的謊言的回聲。

謊言就算證明是錯的，仍會在社會中迴盪不已
當研究人員發現他們以前刊登的事實是錯的，並不會特別發新聞稿道歉，請大家原諒他們犯下的錯誤，反之只會絕口不提那謊言，然後繼續做下一件事。這種無作為的影響可大了。他們不想公開承認自己的錯誤，反正也沒有人逼他們認錯，所以他們不會認錯。舉例來說，多年來醫生都叫大家不要吃奶油，現在有哪個醫生為此跪地求饒呢？半個也沒有。他們繼續鑽研其他醫學主題，徒留我們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醫學專家說錯話是不會公開發出撤回聲明，也不會公開道歉，更別說提出清楚解釋，你當然也不會聽到他們承諾永遠不再犯。
他們只會繼續過日子。這是可以理解的，反正又沒有人要他們承認錯誤，但謊言是專家說出來的，他們不修正謊言可是會造成傷害的，謊言會持續在社會中迴盪，有時候會連續數十年，對病人造成傷害和不便。
舉例來說，就算研究人員默默的不再支持「吃蛋對身體不好」的謊言，媒體和醫生多年來仍繼續傳頌著。正當科學家和大多數媒體（但不是全部媒體）已經不說這個謊言了，基層醫療醫生、配偶和家長以及萬事通鄰居仍傳頌多年，到現在還是會有病人跟我爭辯，雞蛋的膽固醇很高，對身體不好，所以他們不應該吃。
一旦跟他們說早餐不要吃穀類和牛奶，應該改吃蛋，他們會露出困惑的表情，在那邊自言自語：「我還以為吃蛋對身體不好。」這真是讓人好想爬進象牙塔，把一些專家痛扁一頓（當然只是比喻啦）。研究人員之前大肆宣布他們錯誤的言論，甚至還發了新聞稿，現在也應該比照辦理，大張旗鼓發新聞稿向所有人宣告，他們原本對雞蛋的結論是錯的。如果是一個在乎真理而非世人認可的專家，絕對會很願意刊登這種事情。

如果某樣東西沒有那麼壞，人們就以為它是好的
如果有一份醫學研究比較有濾嘴和沒有濾嘴的香菸，分別對健康造成的影響，你覺得它會發現什麼？有濾嘴的香菸（假設濾嘴的材質是安全的）應該比較不容易致病。如果你是研究人員，你會在醫學期刊刊登一篇名為「吸有濾嘴的香菸，罹患肺癌機率降低15.3%」，你會覺得自己把世界變得更美好。
新聞媒體或政府機構會報導這篇有趣的小文章，標題訂為「有濾嘴的香菸更有益健康」，最後當地的新聞台、小網站和家長都會幫你宣傳「有濾嘴的香菸對身體好！」
你看得出來發生什麼事了嗎？你的研究從來沒有說，有濾嘴的香菸對人好，你只不過是研究兩個變數，寫出你的研究發現而已，只可惜你的研究發現經過醫生、政府和媒體的過濾，就成了這個醫學謊言。這種過程老是在醫學研究上演，醫生有職責偵測這些謊言，保護你的健康。

隨意散播謊言會讓人誤以為真
當你的鄰居鮑伯跟你說：「相信我，多運動，可以減越多體重。」他沒有犯法。一般人就算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還是可以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你不可能讓鮑伯為口誤負責，也不可能告他傷害，他只是在陳述自己對某件事的看法。如果髮型設計師告訴你：「親愛的，吃種子和爆米花要小心爆發大腸憩室炎！」這是她在美容課學到的大腸知識，你得自己決定要不要相信。她不是醫療專家，在分享醫學訊息時，沒有說真相的義務，也不會設法查明真相。鮑伯和髮型設計師都在散播他們聽過的資訊，以及他們覺得正確的事情，於是把這些小道消息告訴你和其他所有人。
一般人做這種事情，完全沒有問題。他們會說錯話也很正常，但我們對醫生的標準比較高。醫生應該確認他們說的是正確的資訊，再不然就是自認為所知有限，限制自己的發言。當醫生老是重複醫療謊言，真的有人會受傷，醫生可能要負責任。
當醫生隨意重複他在醫學期刊看到的資訊，或者他二十五年前在醫學院學到的東西，卻沒有考慮到你是獨一無二的病人，他是在害你。他應該為他的粗心大意負責。他既不是你的鄰居，也不是你愛閒聊的髮型設計師，他是取得證照的人類保健專家，本來就有責任給你最佳的醫療建議。你也有權利期待你的醫生清楚他所談論的主題。既然你的醫生是有執照的專家，就不可以像一般人那樣的懶惰，不清楚真偽就隨便重申某件事。他有發誓過要閱讀醫學期刊和相關研究（整篇讀過，而非只讀結論），甚至閱讀醫學以外的領域。唯有這麼做可以幫助他居高臨下看清病人的健康和幸福，也不會隨便重複大政府或大藥廠頒布的綱領，反之他會停下來思考這是否基於有意義的研究。
當醫生辜負我們最基本的信任，醫生也會在其他領域喪失公信力。如果醫生不知情，就應該老實跟病人講，說他會再去做研究，搞清楚之後再來回覆。病人也應該信任醫生對知識的忠誠。醫生拿薪水不是要給我們聽起來正確的隨機答案，醫生應該針對病人的獨特性，做過研究之後再提供深思熟慮的答案。我寫這本書的主要原因，正是看不慣醫學謊言歷久不衰。病人應該受到好醫生的治療，好醫生要是不知道答案，就會自己主動找答案，或者把病人轉介給其他專家。醫生不應該隨便給病人似是而非的罐頭答案，醫生重複自己聽過或讀過的醫學謊言，應該受到懲罰。醫生的好日子是該結束了！

◎運動是好事，但對於減重沒有太大幫助……
→為什麼值得你關心？
體重過重，就算只超出一點點，長期下來仍會危害健康。你必須知道如何善用時間、精神和金錢，來達到健康的體重，並且維持下去。如果運動可以讓你減輕不少體重，即便你不喜歡也要乖乖運動，但如果運動的減重效果不大，你應該把時間、精神和金錢投注在其他地方，別再因為沒有報名健身房而滿懷罪惡感。
→這個謊言的支持者
幾乎全世界的醫生都會說這個謊言，如果你要醫生拿出研究證據，他們會把你當成火星人看待。我是說那些不做研究，就相信運動對減重有效的醫生，以及至...

推薦序
序言
前言PREFACE

Chapter1 相信老天，不要相信醫生
—你只有一條命，而你的醫生不是無所不知

Chapter2 現在是什麼情況？
—有些是聽起來是真的，但卻不一定是真的

Chapter3 脂肪的迷思
—脂肪跟你的膽固醇、肥胖、心臟病並沒有直接關係

Chapter4 你的骨骼值得更好的
—牛奶不會強壯骨骼，反而更容易發生骨折

Chapter5 膽固醇真的是你的敵人嗎？
—膽固醇其實不會引發你的心血管疾病，人體反而需要它

Chapter6 小麥並沒有大家說的那麼好
—小麥可以讓牛增胖，也可以讓人類肥胖起來

Chapter7 食品謊言金字塔
—照著飲食金字塔吃，肥胖與疾病就會等著你

Chapter8 運動是好事，但對於減重沒有太大幫助
—研究證實，運動所燃燒的卡路里對減肥幾乎沒有任何效益

Chapter9 堅果和種子不會導致大腸憩室炎
—抽菸與藥物才是真凶，研究裡，堅果和種子根本不在其中

Chapter10 這會讓男性罹患攝護腺癌嗎？
—如果睪固酮會引發攝護腺癌，那麼每個高中男生都有可能罹癌

Chapter11 女性需要的不只有雌激素
—女性想要活得快樂，除了雌激素，睪固酮與黃體素決不能少

Chapter12 病毒會嘲笑抗生素
—沒必要的堅持服藥，不僅愚蠢，還可能造成健康危害

Chapter13 地球上的鹽
—紀錄顯示，攝取越多鈉的人，越不可能死於心臟病

Chapter14 所有卡路里並非生而平等
—如果每種食物的卡路里都一樣，蛋糕就可以取代波菜當正餐

Chapter15 鈣質攝取過量會不會腎結石？
—降低腎結石風險絕對不會是少吃含鈣食物

Chapter16 TSH正常，甲狀腺就正常
—一味相信甲促素（TSH）的數值，就有可能遺漏隱藏的疾病

Chapter17 如果沒有佝僂病，維生素D就是正常的
—即使沒有任病症，你也可能已經缺乏維生素D

Chapter18 母乳無法供應新生兒所需的一切營養嗎？
—現代女性普遍缺乏維生素D，所以該補充營養的是媽媽，不是寶寶

Chapter19 老天創造太陽，老天也創造了你
—曬太陽不會得皮膚癌，你該注意的是飲食問題

Chapter20 維持腸道健康非吃纖維不可
—吃最多纖維的人，反而比不吃的人更容易便祕

Chapter21 吃紅肉會致癌
—如果吃紅肉會致癌，人類可能早就滅亡了

Chapter22 你應該狂吃碳水化合物來發動你的腦
—大腦不一定要靠碳水化合物來啟動，升高的反而是血糖及胰島素

Chapter23 吃烤肉會致癌
—除非每天吃下上百片牛排，而且蔬菜也都含有所謂的「致癌」化合物

Chapter24 吃加工肉品會致癌
—加工肉品所含的硝酸鹽和亞硝酸鹽其實比蔬菜來得少

Chapter25 小小的善意謊言
—我們不一定每天要喝八杯水；吃消夜不一定會發胖……

Chapter26 照我說的去做，跟我這樣做
—面對複雜的現代生活環境，你必須懂得尊重

Chapter27 最親愛的同業
—你不該認為不合群的同業是江湖術士，還認為所有的病人都是笨蛋

推薦序
序言
前言PREFACE

Chapter1 相信老天，不要相信醫生
—你只有一條命，而你的醫生不是無所不知

Chapter2 現在是什麼情況？
—有些是聽起來是真的，但卻不一定是真的

Chapter3 脂肪的迷思
—脂肪跟你的膽固醇、肥胖、心臟病並沒有直接關係

Chapter4 你的骨骼值得更好的
—牛奶不會強壯骨骼，反而更容易發生骨折

Chapter5 膽固醇真的是你的敵人嗎？
—膽固醇其實不會引發你的心血管疾病，人體反而需要它

Chapter6 小麥並沒有大家說的那麼好
—小麥可以讓牛增胖，也可以讓人類肥胖起來

Chapter7 食品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