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本第一樁外星人事件
一九七四年,日本一位農村青年藤原由浩在北海道遇上外星人,從此,他隨時會接收到外星資訊。
一九八六年八月三十一日,我到東京參加一項幽浮會議,日本作家及宇宙考古研究家高阪勝己和兩位留日學生到機場接我,還有另一位年約四十歲的陌生日本人,高阪介紹他名叫藤原由浩。這位日本人不會英語,所以當時我也沒和他多談。在下榻的旅館中,高阪認眞的對我說藤原由浩以前住在北海道東北部的北見市時,是「曰本第一位搭乘飛碟的第三類接觸者」,一九七四年時轟動了全日本!
我一聽,不得了,是一九七四年,也正是我開始翻譯不明飛行物書籍的時候,日本就有了第三類接觸,立即覺得這很重要。
高阪又說:「你是台灣幽浮權威,我才特地找藤原君來東京和你認識。」
我拿出地圖,他們指出北見市的位置,北見市到東京的飛機行程是臺北到高雄的三倍遠,比臺北到馬尼拉還遠,為了我,藤原特地跑一趟,此種人情如何承受?
我只有很感激的對藤原說:「阿里卡多。」於是我們認眞的進入話題,而且,推翻了原定的全部會程,將兩天的會程並在一天,立時決定第三天飛到北海道去,其他人士統統安排數日後回到東京以後再見面。
這是一件難得的日本紀錄,而且是官方也承認的,除電視、電臺、報紙、雜誌都有一連串的報導外,當時也有數本書出版來專談此事。如此的豐盛人情、如此的眞實紀錄,等不得第三天了,我們五人就在我房間的榻榻米上,開始時光倒流……
不尋常的接觸
一九七四年四月六日。當時二八歲的藤原由浩是一位農家靑年,質樸且拙,也沒有見過多少世面。住在北海道東邊的北見市仁頃町。淸晨三點多,他在睡夢中被院子裡的狗吠聲吵醒,便起床開門,心裡一邊嘀咕:「這時候會有誰來?」
沒想到,踏上門前草地,就看到左前方好像有什麼東西站著,仔細一看,是個高約一公尺全身發光的怪人,頭很大,雙眼會放出光來,那怪人伸著雙手,有一股怪臭味。
藤原嚇住了,不敢出聲,也不敢移動。那怪人突然離開地面,好像飛行一般。藤原覺得有一股熱風吹來,自己的身體也有上浮感覺,而且正在離地飄浮,正在疑惑時,已來到屋前,碰到鐵管而掉下來。
藤原嚇得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跑,一直跑到約有五十公尺遠的國道路上。一陣驚惶過去,沒看到怪人追過來,喘口氣後便慢慢走回家,到了家門口一看,通往屋側菜園的小路上,也站著一位發光怪人,藤原馬上停住腳步,正在思索要不要跑時,那怪人看到藤原,便對著藤原伸出雙手,在驚嚇中,藤原馬上雙腳離地被吸了過去。
抬頭一看,在約十一五公尺高的空中,有一個圓盤狀物體盤旋在那裡。藤原被怪人吸進這個圓形物體之內,不禁大叫:「放我回去,放我回去,為什麼要抓我?」飛碟內的怪人抓住藤原的雙腳,藤原極力掙扎,奮勇反抗,不經意碰觸到怪人的身體,有滑溜的感覺,用腳去踢,腳會陷入怪人的身子內,好像軟橡皮似的。
數日後,藤原由浩的父親也見過怪人,身高一公尺,半曲著腿,搖搖擺擺的走在小路上。藤原的母親也同樣看到過怪人。
四月十三日,藤原由浩在北見市西南一三○公里外的帶廣市火車站前方,突然接到某種感應資訊,要他到郊外某山坡上。於是他不由自主地來到那個山坡,在那裡他又再次遇到飛碟,並被帶進飛碟內,並且一齊起飛。
他很害怕,飛碟就在前方山坡降落,然後又起飛,到另一個山坡,最後,藤原被拋了下來。
突現的外星信息
我在初步瞭解藤原的遭遇後,問高阪:「是眞的?」高阪很肯定的回答:「眞的!」
我再問:「日本UFO研究界前輩,如UFO研究會會長荒井欣一、超科學會會長橋本健博士、PSI科學會會長關英男博士等人,知不知道此事?」
高阪回答:「都知道。」
「好,」我沈思了 一下:「有沒有進一步資料?」
高阪轉向藤原,說了一些話,只見藤原從包包裡拿出一張圖交給我,原來是他畫的飛碟內部圖。
我仔細看這張圖,它是個典型的飛碟形狀,內部分成兩層,和西方許多飛碟接觸者所畫的差不多。
於是我又問:「在這以前,藤原有沒有類似遭遇?」
「沒有,」藤原經翻譯後回答:「我是一名農村靑年,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
此時已是晚上八點四八分,突然,藤原由浩頓了一下,半低著頭,再側著頭,好像在聽什麼似的,一會兒,只見他掏出筆來,我知道他想寫東西,便推一張紙過去。只見他在紙上迅速的寫了一些符號、線條、字形,我們當然看不懂,但我知道那是宇宙字,因為西方也有類似的報導,我對外星字形並不陌生。
藤原說:「我接到這樣的資訊,意思是:在這裡的各位地球朋友,晚上你們所談的話,我聽見了,而且也理解,祝福你們。」
我不禁問道:「外星人知道我們在這裡?」
「是的,而且可以隨時溝通。」
這使我想起一年前到東京,另一位知名通靈人士秋山眞人在我到達的前一天,已經知道我會去,那是另一次元傳給他的資訊。
難道我的一舉一動,都在外星人的掌握之中?或者說,是外星人在操縱著我的行動?難道,我在台灣推廣幽浮的研究,也是外星人的安排?如果眞是如此,那麼我是什麼角色?是有使命的地球人?要在地球人中傳播宇宙資訊,做個先知?一連串的問號在腦中打轉,便決定第二天到北海道去。
來到當年現場
九月二日上午搭乘日本東亞航空,從東京往北飛,一個半小時後降落在北海道東南部的帶廣機場。
藤原目前住在帶廣市,先到他家,再由他開車前往北見市。北海道地廣人稀,氣候冷冽,時値九月是淸爽的初秋,沿途蒼翠樹木,在和煦陽光下顯得生氣盎然。三個半小時的車程,來到北見市,這是一個小市鎭,人口只有十多萬,它的緯度和中國大陸東北的長春市相當,也是我第一次來到如此高緯度的北國。
經過北見市區,往市郊開去,不久來到飛碟事件發生地仁頃。我的底片剛好用完了,要他們停在路口一家雜貨店買底片。沒想到,這家雜貨店老闆還記得藤原由浩,知道我是台灣來的客人之後,很熱心的邀我們一行進入客廳坐坐。
老闆岩田隆博夫婦很熱心的拿出珍藏十二年的已發黃的資料給我看,其中有三種雜誌、報紙報導,還有一本當時出版的專家調査的事件始末書籍。看到這些書面資料,再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看到岩田夫婦和藤原、高阪的開懷談話,我雖聽不懂日語,也沒開口,從他們四人的形態上,卻能體會到外星人接觸事件在一二年前這個不起眼的小地方,卻是轟動得不得了的大事,經過一二年,當地人還珍藏著雜誌、報紙,也可想見他們內心的衝擊了。征得岩田先生的同意,我將這些資料全部影印,它們太寶貴了。
下午三時多,來到當年藤原被飛碟帶著飛的山坡上,藤原由浩便這裡指指、那裡指指的說了開來。我和他走上高地,環顧四周,詳細詢問事件始末。藤原還在一個山溝間,表演當年被飛碟拋下,落在草地上,趴著昏過去的實況。高阪也興致高昂的詳細問著各種細節。
我站在高地上,仔細體會飛碟在此活動的情景,對我而言,此時彷佛感受到一股無法形容的舒暢,我默默不語,細細體會。一個小時後,我們下了山坡,來到藤原老家,和其父母、弟弟一起圍坐客廳中。
藤原淸老先生已七十多歲了,一切農事都交給次子處理。藤原由浩的弟弟也很詳細的說明自從那件事情之後,他家的農作物都比別家豐收,實在奇怪。最多時可達普通作物收穫量的六倍之多。他們很高興的表示,這都是外星人所賜。
藤原拿出家裡收藏的一大堆資料,包括照片、報紙報導、雜誌報導、書籍,以及他在一二年前看到的外星人手繪圖,回憶以前的事件,仍然顯得很興奮。
宇宙聯盟的資訊
晚上在北見一家小旅館裡,我們圍坐在桌前,藤原由浩道出許多前所未聞的,來自外星的傳訊。他表示:和他溝通的外星人來自「宇宙連合」,台灣稱為「宇宙聯盟」,這是宇宙間最高組織。當年他被帶進飛碟,在顯示幕上曾出現日文,說:「我們之所以來地球,是因地球要發生重大事情,從五年前開始(即一九六九年),我們就尋找可以溝通的地球人,你剛好能接收我們的心電感應,所以我們會經常來看你。」
從此以後藤原便時常「被溝通」,而在通資訊時,他可以用極快的速度不自主的寫下一大堆文字,藤原說:「我的左耳可以接收到資訊,我能接收各種問題並回答,但這些回答並不是我所想的,只是透過我表達而已。」
整個晚上,我直接透過藤原由浩這個溝通媒介,和外星人做第一手談話,在過程當中,藤原不斷的接收到資訊,一直快速寫出要回答我的話,當然,我們是看不懂外星文字的,仍得透過藤原念出來。
他說:「地球人應拋棄自私及私欲,對他人多付出愛心。幾年前外星人在地球上曾遭到槍擊,有死傷,他們很在意這些事。」
我問他:「什麼時候,外星人才會正式和地球人見面?」
沒有立即回答,或許要看地球人的表現了。不久說:「要到你們的年代二○二○以後,要看地球人的機緣。」
我內心知道時候未到,確實要看地球人,不過我經常在冥冥中認為應該在二十一世紀。
我又問:「台灣會不會是降落地點?」
「台灣不包括在內,但宇宙聯盟仍在研究地點。」
因為和藤原見面的外星人是章魚狀的,於是我問:「外星人是章魚狀的嗎?到時候是不是也用這種形狀降落?」
「宇宙聯盟的人會來地球,但因形體不同,怕引起恐慌,會變形成地球人的模樣。」這個回答讓我極為滿意,因為我研究多年生命的意義,認為生命絕對不一定要是地球人模樣,而且,生命是可以因應星球環境的不同而改變形體的,只是我們目前的科學做不到。
我又問:「宇宙人和神佛菩薩有什麼關係?」
「如果以負一百到正一百來表示等級,地球人的水準是負一百,宇宙聯盟最高組織是正一百,他們是全智全能者,可以用肉體存在,也可以是透明的。耶穌屬於正○.一級,知名的遇到過金星人的美國人亞當斯基是正○.八級,一般的神佛約在正七十級。事實上,這樣的比喩並不恰當,這是為了給地球人方便,因為宇宙聯盟包括很多星球,大家一心同體,無須分等級,共同的目的是求和平。」
藤原在講這一段的時候,一邊劃著表示等級的線條,一邊解說。這個資訊在我看來實在太重要了,因為它完整的表達出宇宙生命的層次。地球人平均是負一百級,也實在太低級了,如果說耶穌是正○.一級,表示他是超凡的地球人。
我問:「來過地球的耶和華多少級?」
「正十級,事實上他們不是頂高級的外星人。」
我說:「眞是這樣的話,地球上的宗敎統統要改觀了。」
「沒錯,現在的宗敎全已變質,也失去原始的眞義。要當心,不要被宗敎團體利用了。」
我說:「希望宇宙聯盟協助我,讓更多台灣人民能相信飛碟。」
「地球人要努力,你要多多做演講。宇宙聯盟一直想救多一點地球人,但始終只有少數人相信。」
我問道:「會有多少人被救?方式如何?」
「和諾亞方舟的意義是相同的。」
說到諾亞方舟,我緊接著問有關聖經的一些記載。
他說:「舊約所記的,其實是一批很早以前,宇宙聯盟中一個行星的人來到地球所做的事,因為在那個早期時代,當時的外星人沒有那麼寬宏,他們是好人沒錯,但也只選擇性的救一些地球上的好人,不可能全地球人都救的。而現在,宇宙聯盟更寬宏了,想救所有的地球人。現代宇宙人和古代不同,更進步、更自由、更和平。」
我問:「地球會不會毀滅?」
「不會,古代地球末日的計畫已更改了,舊約時代來地球的外星人確是來執行計畫的,但那已成為過去,新的計畫已開始了。全地球將來都會加入宇宙聯盟,有光明的未來,文明也會高度成長,而且外星人會大量登陸地球,最重要的是,宇宙人歡迎地球人,時時給地球人機會,佴是地球人自己常失去機會。重要的是,日子來臨時,不要逃跑。」
暗中考外星人
我在一九七五年出版的第一本譯書《地球文明的預言》,就是和聖經有關,因此我對聖經極深入,後來又譯一本《上帝駕駛飛碟》,更加深我對聖經眞相的看法,多年來一直認為聖經被宗敎團體扭曲且隱蔽起來,想不到今天在北海道聽到第一手外星資訊,談到聖經,便問:「聖經的可信度如何?」
「宇宙聯盟才有眞正的聖經,當初被稱為耶和華的那批人應用了真本的百分之八十,加上自己百分之二十的看法,來到地球後,流傳到現在,沒有多少真實成分了,因為經過君王和敎會的修改,將他們認為不好的地方刪除,演變出現在的聖經,其實被刪去的部分才是眞實的部分。」
我問這麼多有關聖經的事,其實有點在「考」藤原,因為我要證實這些話不是他這樣一位農村出身的人所能講的。想想看,地球上只有兩種人,一種是信聖經的,另一種是不信聖經的。如果是一位信聖經的敎徒,絕對不會說出這麼多有瀆聖經的話。任何敎會裡面,牧師說的話只有「信」就是了,那容得人們如此的討論?
然而,現代的知識份子就這樣的滿足于傳敎人士的話語,而不會深入思考嗎?多年來我遇到不少敎徒和我討論此事,雖然他們的家庭都有其宗敎信仰,但他們都不滿足敎會人士所言。所以,可以證明藤原不是一位信上帝的人。而在台灣,信上帝的人也沒有此種能耐和我談聖經的。
另一種,就是不信聖經的。我認為,一般不信聖經的人,像是信佛敎通道敎的人,根本不大會去看聖經,甚至一輩子也不會去摸它。除非是研究宗教的學者才會去看聖經,而這位藤原,一副拙朴的農人樣,說他是聖經研究者,實在太高抬他了。
因此,我暗中用這個方法來「考」藤原,其實是在「考外星人」,結論是:我提的這些問題,一般台灣人也不可能如此快速回答,但是他都能一邊畫外星文字,一邊不假思索的說出答案。因此,只有相信是外星人透過他傳達的。當然我也知道,外星人一定也洞悉我是在「考他們」,因為我問的若干問題事實上自己已經知道答案了,我只是要從外星人得到第一手回答而已。
我們是負一○○等的低等人類
我們談到深夜兩點多,可以說這是一次極寶貴的外星資訊接收歷程。
這樁日本第一次外星人接觸事件,從到達雜貨店起,就可以體會可信度百分之百,再加上一大堆當年的報導資料及書籍,以及日本數位頂尖幽浮研究前輩的證明,我有幸能和當年的主角見面,也許也是外星人冥冥中的安排吧!
「宇宙聯盟」所傳遞的資訊値得地球人深思,雖然我們無法用任何方法證明宇宙聯盟的存在,但是別忘了,宇宙間的事物並不需要地球人來證明它的存在,才表示它眞的存在。
想想,在地球還沒有人類的時候,太陽、月球、各行星、各恒星早就存在了。恐龍雄霸地球的時候,人類還沒有影子哩,因此,任何人沒有說「證明給我看」的權利!
我絕對相信宇宙中高層次的生命一直在關心著低層次的生命,而且,高層次的生命也影響著低層次生命的進步。
從地球上古史及考古遺跡中,我們得到太多歷史學家考古學家、科學家無法說明的文明產物,但是,遺憾的是這些學者只願把自己關在象牙塔內找一大堆牽強的理由來解說,卻不願承認外星文明在地球上的事實。
我對藤原(事實上是對外星人)表示我的看法,得到的回答是:「地球人要改進的地方太多了。」
的確,地球人不是宇宙中唯一的,也不是最高等的,在宇宙聯盟來說地球人是負一○○等的低等人類,但是有太多地球人自稱自己是萬物之靈,認為自己很了不起。
在返回東京的飛機上,我對高阪說:「不知道台灣讀者看了這一篇報導後,是會自我謙虛的深思?或是罵我怪力亂神?」
不過我相信,會自我反省的人,才是外星人要救的地球人。聖經不是說人要悔改才會得救嗎?如果我是外星人,我也懶得去救那些自私自大的地球人,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