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續教會：以群羊的恩賜拓展事工，而非牧者個人取向

前言
一籃蟋蟀帶來的省思

五年前我和妻子馬潔宜一起造訪路易司安那州，當時我們 住在湖邊一間非常漂亮的屋子裡。那家主人很熱心，因為 知道我喜歡釣魚，特地送上一整籃的蟋蟀當作魚餌。用蟋 蟀當餌對我而言是個全新的經驗，因此，在早上釣過魚 後，我好奇地觀察那個用來裝蟋蟀的籃子，裡面的蟋蟀數 量已經比剛開始的時候少了很多。
不久之後，我注意到一件事:假使這些蟋蟀垂直向上 看，牠們就會知道籃子上方有個開口，可以或跳或爬，從 那個巨大的開口逃出籃子。然而，牠們似乎滿足於繼續待 在這個牠們所熟悉的狹窄空間。從籃子上方的空隙牠們可 以看到外面，但是外面的世界對牠們而言卻是可望而不可及。顯然光是看就讓牠們心滿意足了。第二天早上，我注 意到的確有少數蟋蟀，有的跳、有的爬，已經逃出了籃 子。但大部份的蟋蟀還是關在籃子裡上上下下的來回爬 動。牠們最迫切的目標似乎只是要想辦法，避開每隔一段 時間便會侵入牠們生存空間的那隻巨手而已。
以某種程度而言，基督徒和籃子內的這些蟋蟀頗有相 似之處。許多世紀以來，教會傳統就是我們所熟悉的容 器。這些傳統多方的將我們侷限在一定的空間裡，我們常 以待在裡面為滿足。我們不斷來回爬在同一片牆上，被禁 錮在由教會傳統所打造的牢房，無法跳出這些熟悉的限 制，進入富有創意的生命。
我個人並不反對傳統，這是句真心話。但正如耶穌一 樣，我反對凌駕在神話語之上的傳統（可七 8）。
更具體的說，我反對將基督徒困在膚淺、現實、缺乏 永續性籃子裡的那些傳統，它們正一點一滴吞噬基督徒的 有機生命。這些由人所制定的傳統可以追溯到一千九百多 年前，它們相當古老、保守，而且是所有人都非常熟悉的 籃子。它們有些來自天主教、有些來自東正教，來自新教 的也不少；而福音派更不遑多讓，各種傳統形形色色。然而，這些非永續、非有機的籃子幾乎都有一個共同特點:
它們使基督徒無法體驗何為豐盛、有機、有生命的教會。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結果，一來是因為教會的傳統把領袖的 事工當作祭司的事工，並且以此為教會工作的重點。其次 是教會的傳統塑造出一種期待，要信徒乖乖待在傳統的籃 子裡，好把目光焦點集中放在教會領袖的身上。你們要乖 乖的，不要往上看；不要為了自由而跳出或爬出這個籃 子。原本外面的生命雖然需要永無止境的創意，卻可以永 續的方式，使教會這個有機體的使命得以蓬勃發展。然而 在這些傳統之下，我們所建立的反倒是一個人造的、非有 機的生命，是個以教會領袖為中心的籃子。我們只是在裡 面等待，注意著隨時要來抓我們的那一隻巨手。
本書講的是教會傳統籃子之外的基督共同體的生命。 本書挑戰我們要向上看，並且願意從神話語所打造的巨大 出口走出去。本書是根據新約聖經的教導，指出教會在基 督裡的模式，揭示其中所設立的典範，重塑在基督裡的整 體生命樣式。這本書講的是神計畫中的「永續教會」。
雖然從歷史的角度來看，教會有很多令人憂心的地 方，但是我無意貶低現今的教會。本書的主要目的在於呼籲教會把事工建立在神的群羊當中，而不是建立在牧者身 上，這樣才能令教會永續發展。我在書中試著勾勒出新約 聖經時代典型教會的輪廓，這樣的教會是要形成一個美好 的有機體，能夠在全世界不同文化中以令人驚艷的方式永 續發展。我希望你會有向上看的勇氣和興趣，並且願意跳 出原來的那個籃子，擁抱一個新的生命。
親愛的讀者，在你閱讀本書時，容我這樣為你禱告:
「願賜平安的神，就是那憑著永約之血，把主耶穌這 位群羊的大牧人從死人中領出來的那一位，在一切善事上 裝備你們，好使你們遵行祂的旨意；又藉著耶穌基督在我 們裡面，行祂所喜悅的事。願榮耀歸給祂，直到永永遠 遠。阿們。」 （希伯來書十三 20-21）
CHAPTER 1 短視狹隘使我們失去了永續的特質
美國人非常務實，講究效率或許是我們最大的優點，卻也 成為最大的致命傷。我們首先以一個非常實際的觀點回答 下面的問題:「從長遠來看，為何短視狹隘這個問題會導 致美國的教會無法永續發展呢?」讓我們從〈第一非有機 福音教會〉的狀況找答案。
第一非有機福音教會
定期參加這個教會聚會的成年人約有兩百人。過去一個月 至今，以下是發生在教會某些會友和那些定期聚會的非會 友身上的問題:
1. 有一對年輕夫妻的小孩生病了，龐大的醫藥費令 這個家庭的經濟陷入困境。
2. 有一位正值青春期的高中女生醉心於校內哥德文 化的野蠻行為。某些青少年團契的成員對她表達 關心，鼓勵她接受諮商輔導。
3. 有一位從小在教會長大的大學男生在學校修了〈聖 經文學〉這門課後，心裡對基督信仰產生許多疑 問及難以理解的疑惑。他在放春假時，把這些問 題和疑惑一起帶了回家。
4. 有一個家庭遇到了財務問題，他們積欠四萬多美 元的卡債，眼看房子即將保不住，於是前來尋求 協助。
5. 有一位年輕的妻子，她的丈夫是現役軍人，目前 派駐在中東地區。她承認自己和某位同事在情感 上的互動過於親密。
諸如此類的問題在美國各地福音派教會也是司空見 慣，它們是美國人生活中經常發生的問題。但是在一個依 照傳統運作的非有機教會裡，我們通常是如何滿足基督徒 生活中這些常見的需求呢?
對於以上這些議題，〈第一非有機福音教會〉的應對 策略如下:
1. 這對年輕夫妻的小孩生病了，又面對龐大的醫藥 費用，於是有人帶著他們來找牧師幫忙，牧師把 他們帶到教會一位執事面前，這位執事允諾在下 個月執事會議中討論愛心基金的議題時，會把他 們的處境向其他執事報告。六週之後，這個經濟 拮据的家庭收到一張一百美元的支票，信封裡附 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由於最近經濟不景氣， 愛心基金已經捉襟見肘了。」
2. 由於目前教會負責青少年事工的牧師再度出缺， 高中生團契暫時由一對夫婦負責，他們為這位醉 心哥德文化野蠻行為的高中女孩引見了教會裡負 責「關懷與社區事工」的牧師（這位牧師目前處於半退休狀態）。在他們見面時，這位牧師向她 表示抱歉，因為他自己對於哥德這種次文化的價 值觀與信念一無所知，所以不能幫上什麼忙。
3. 教會的執行牧師剛從一個以「如何打造巨型教會」 為主題的特會回來，有空和這位心中對基督信仰 產生許多疑問及困惑的大學男生談一談。帶著些 許的疲憊和時差，牧師答應要寄一些有用的資料 讓這位男生參考。最後他請秘書從自己在神學院 求學時的一本教科書中影印了幾頁資料，並附上 一些個人說明之後寄給這位大學生。
4. 這個積欠四萬多美元卡債的家庭和牧師進行了一 次會談，牧師推薦當地某個債務諮詢中心為他們 提供一些具體的建議，讓他們可以重新規劃家庭 財務。然而這個計畫中有一件事讓他們感到相當 遺憾，因為在償還卡債的五年期間，他們無法繼 續對教會進行金錢方面的奉獻。
5. 這位和自己同事在情感上過於親密的年輕妻子與 牧師會面，牧師帶她去找負責「關懷與社區事工」 那位處於半退休狀態的牧師。雖然這位年長的牧 師對這位年輕姐妹展現父親的慈愛，但是他覺得 自己沒有這方面的專長，無法陪伴她一起走這條 路，協助她脫離目前的狀況，於是他推薦了這個 領域的一位專業諮商師。這位諮商師為她提供了 很大的協助，但是由於費用太高，這樣的諮商只 維持了幾個星期。後來，她和那位男同事又回到原本那種毀滅式的關係。
非有機教會以錯誤的方式處理這些需求
在此我必須先表明立場:我並不是要批評許多牧師沒有達 到無所不能、全方位關懷、無所不在的標準。在我牧會這 麼多年的期間，看到許多牧師工作過度、薪水過低、缺乏 旁人的關懷。但是問題就出在這裡。教會傳統的運作方式 雖然行之已久，卻是建立在一些不合聖經教訓的想法上，1 這樣的運作方式是行不通的。從以上這些例子，我們可以注意到兩個基本缺陷:
1. 這個教會的人以為這些支薪的全職人員無所不 能，他們具備各種能力和技巧解決人們生命中各 種五花八門的問題。這樣的期待不但不切實際， 也是他們能力所不及的。此外，人們也指望靠著 這些全職人員指揮一個笨拙、反應遲鈍的組織架 構，並滿足一些迫切的需求。這裡存在著一個非 有機教會的關鍵缺陷:我們倚靠的是組織架構， 而不是基督身體的有機架構所應發揮的功能去服 事他人。
2. 此外，非有機教會中的「聖職人員」好比足球比 賽的守門員，大小事工都必須先獲得他們的許可 才能進行。在某些情況下，如此安排或許可以帶 來短期的效益，但是在教會層層管制的架構下， 往往會造成真正的需求無法得到滿足。有人負責 把關可能不是一件壞事，但是大小事情都要經過 許可，通常沒有太大的意義。如果要在經過許可 之後方能使用恩賜服事，這樣會阻礙基督身體有機功能的運作。組織 / 機構不應凌駕於有機體之 上。
這類的思維不符合聖經的教導，容易令人對 事工產生錯誤的印象，以為那是專業聖職人員的 工作。從我們在這方面所用的詞彙便可以看出其 中的錯誤:牧師是「聖職人員」，其他人只是普 通的「平信徒」而已。正如一個古老的笑話是這 麼說的:「他們領薪水來做好事，而我們其他人 則是一無是處!」
非有機教會無法
對尚未進入教會者產生說服力
非有機教會對內不夠靈巧，無法滿足基督徒的需求；但是 它也無法說服那些尚未進入教會的人，讓他們接受福音的 真理。
由於教會愈來愈世俗化，有許多美國基督徒擔憂基督 信仰會喪失在社會上的重要地位。然而，我們為對抗宗教的世俗化卻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不把焦點放在這個已經 得救的有機生命體上，反倒去訴諸政治力量:「如果說從 八○年代早期開始，美國教會的公開見證都是由政治領域 的見證主導，這些話一點也不誇張。」2
當我們把重點放在強化政治的影響力，而非在基督裡 打造朝氣篷勃的有機生命體時，我們使命走向的方向即已 偏差。我要在這裡呼應詹姆士 ‧ 戴維森 ‧ 韓特（James Davison Hunter）的先知性呼籲，他認為教會不應該一味 強調「拯救文化」、「轉化文化」、「推展國度」、「改 變世界」，因為這些說法都帶有征服和主導的意味。這種 方式不論在聖經基礎或文化的假設方面都有很大的問題。 正如韓特指出:「這樣的說法根本是大錯特錯!」3
相反的，教會應該能夠忠實呈現神愛的話語，這正是 神的百姓於整個教會歷史不斷在做的事。韓特又指出:我 們需要在強調「忠實呈現」，並且發展「後政治的見證」 的同時，又能兼顧我們的獨特性:
教會想要抵擋世界，這樣的渴望源於亟欲保有獨 特性，但所造成的結果除表現出侵略性與衝突性 之外，也使這個信仰在文化上失去其重要的地位。渴望不受這個世界玷汙導致基督徒必須從許多社 交生活中抽離。渴望在這個世界忠實呈現神的話語卻 恰恰相反，它呼召各行各業的平信徒，不論他們從事 的行業傑出或平凡、普遍或罕見，都要成為神接觸這 個世界的管道。4
韓特呼籲:要動員那些被我們稱為平信徒（我討厭使 用這個稱呼）的神的子民全員事奉，這樣才能跳出原來的 泥沼。想像一下，如果神所有的子民都能得到成全，在職 場、社區、各種場合進入服事，受裝備使用他們的恩賜， 便能以各種創新的方式展現福音的真理與美好。當基督身 體不分個人或群體，都能以愛服事這個有迫切需求的世界 時，要去影響文化的「策略」就不再只是策略而已，而是 基督身體有機的表達方式。
結語
非有機教會存在一些基本的缺陷。它所套用的典範大多來 自缺乏聖經根據的教會傳統、政治策略和美國文化的成功法則。我們必須摒棄這種膚淺、短視的習慣。我們需要改 變，因為教會傳統的運作方式是個死胡同，無法滿足教會 會眾的需求；因為它把負擔（及責任）完全加諸於那些有 給職的聖職人員身上，無法動員所有領受耶穌恩賜的人參 與服事。同時它也無法滿足那些尚未進入教會人士的需 求─ 他們迫切需要有人說服他們相信耶穌基督。之所以 行不通，是因為福音的真理與美好在非有機教會疊床架屋 的體系與論證中已經被遺忘。我們一定可以找出更好的方 式。我們必須改弦更張，不再只是一味設法潤滑非有機教 會這部膚淺、短視的機器，想要使它運作得更平順；反而 是必須著手開墾有機、永續教會這塊全新的沃土。我們要 把重點放在培育聖徒的事工，而不只是在建立主任牧師的 事工；我們必須將事工建立在群羊當中，而非建立在牧者 身上。唯有如此，才能達成真正的永續性。

前言
一籃蟋蟀帶來的省思

五年前我和妻子馬潔宜一起造訪路易司安那州，當時我們 住在湖邊一間非常漂亮的屋子裡。那家主人很熱心，因為 知道我喜歡釣魚，特地送上一整籃的蟋蟀當作魚餌。用蟋 蟀當餌對我而言是個全新的經驗，因此，在早上釣過魚 後，我好奇地觀察那個用來裝蟋蟀的籃子，裡面的蟋蟀數 量已經比剛開始的時候少了很多。
不久之後，我注意到一件事:假使這些蟋蟀垂直向上 看，牠們就會知道籃子上方有個開口，可以或跳或爬，從 那個巨大的開口逃出籃子。然而，牠們似乎滿足於繼續待 在這個牠們所熟悉的狹窄空間。從籃子上方的...

序

「聰明人看見災禍，就躲藏起來；愚蒙人反往前走，自取禍害。」——箴言廿七 12

「今日美國的教會也陷入類似的處境。面對福音大蕭條的危急關頭，當我們只把焦點放在幾間大教會，以及一些強而有力的國家級領袖身上時，整體教會的數量正不斷萎縮；奉獻在過去是教會主要的動力來源，如今也處於日漸枯竭的狀態；而對政治事務過於熱衷，更導致了教會內部的分裂。除了這些內憂之外，外在環境也靜悄悄地快速改變，有許多國家已開始對福音活動採取敵對與仇視的態度。」——約翰‧迪克森（John S. Dickerson）《福音大蕭條》

「我們福音派沒能夠把可以扎根而且經得起世俗無情攻擊的正統信仰傳給年輕的一代。更諷刺的是，我們在青少年事工、敬拜音樂、出版和媒體上耗費了幾十億美元的代價，培養出的卻是對信仰幾乎一無所知、只重視自己感受的年輕一代基督徒。我們的年輕人對文化戰爭深信不移，但是卻不瞭解為什麼要遵守聖經教導、神學要義或是屬靈操練與群體的經驗。未來這代的基督徒會是相當無知，未能準備好面對整體文化所帶來的壓力的一代。」——麥克‧史賓塞（Michael Spencer）〈The Coming Evangelical Collapse〉《基督科學箴言報》

「加州富勒神學院教牧學教授科特‧弗雷德里克森（Kurt Fredrickson）表示:「在主流與福音派教會中，帶職事奉的服事者儼然成為一個新興的趨勢。」這個趨勢與最近困擾著許多宗教團體的某些發展不謀而合。長期以來，教會聚會的人數不斷下降，奉獻也降到了自經濟大蕭條時期以來的最低點。在此同時，神學院學生為籌措學費而債台高築，可是等到他們畢業時，所要從事的職業可能已經消失。這個趨勢從經濟大蕭條時期即已現出端倪且正不斷惡化中。」——大衛‧維勒（David R. Wheeler）〈呼召愈高薪水愈低〉（Higher Calling, Lower Wages）《亞特蘭大雜誌》

序

「聰明人看見災禍，就躲藏起來；愚蒙人反往前走，自取禍害。」——箴言廿七 12

「今日美國的教會也陷入類似的處境。面對福音大蕭條的危急關頭，當我們只把焦點放在幾間大教會，以及一些強而有力的國家級領袖身上時，整體教會的數量正不斷萎縮；奉獻在過去是教會主要的動力來源，如今也處於日漸枯竭的狀態；而對政治事務過於熱衷，更導致了教會內部的分裂。除了這些內憂之外，外在環境也靜悄悄地快速改變，有許多國家已開始對福音活動採取敵對與仇視的態度。」——約翰‧迪克森（John S. Dickerson）《福音大蕭條》

「我們福音派沒能夠...

序／15
前言　一籃蟋蟀帶來的省思／19

非有機教會的膚淺實用主義
1. 短視狹隘使我們失去了永續的特質／23
2. 我們阻礙了教會有機肢體的成長／33
3. 一窺永續教會的堂奧／41

有機教會的永續性
4. 沒有平信徒的教會／57
5. 全員服事的教會／73
6. 以群羊的恩賜拓展事工，而非牧者個人取向／95
7. 以聖徒所領受的恩賜為事工的中心／115
8. 神國服事恩典的十九種樣貌／133
9. 如何發現由神而來的服事恩典／165

有機教會如何持續增長
10. 以「基督身體門訓」修正「耶穌模式的門訓」／183
11. 基督身體門訓是永續教會的核心／205

培育永續教會的領袖
12. 「摩西模式」不合時宜／221
13. 符合聖經教導的永續教會領袖模式／243
14. 教會領袖如何培育永續教會／265

附錄一　恩賜終止論的議題／287
附錄二　對新約聖經中「領袖」一詞的論述／299
附錄三　恩賜調查表／315
註記／327

序／15
前言　一籃蟋蟀帶來的省思／19

非有機教會的膚淺實用主義
1. 短視狹隘使我們失去了永續的特質／23
2. 我們阻礙了教會有機肢體的成長／33
3. 一窺永續教會的堂奧／41

有機教會的永續性
4. 沒有平信徒的教會／57
5. 全員服事的教會／73
6. 以群羊的恩賜拓展事工，而非牧者個人取向／95
7. 以聖徒所領受的恩賜為事工的中心／115
8. 神國服事恩典的十九種樣貌／133
9. 如何發現由神而來的服事恩典／165

有機教會如何持續增長
10. 以「基督身體門訓」修正「耶穌模式的門訓」／183
11. 基督身體門訓是永續教會的核心／205

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