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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慘的時候要笑得最燦爛
一直覺得人生最慘的時候,應該是自己生病跟面臨家人的長照。我二十多歲就面臨父親變成植物人,長照部分,算是接觸得早。而齊萱姐竟是這兩種人綜合體。
聽到姐終於想要把自己的心情寫下來的時候,就說我一定要幫忙寫序(看到這裡,她一定會碎唸我:「當然要叫你寫,不然是要等日後你燒給我嗎?」)。
書中的事情很多都是聽姐親口說出來的,她想透過自己的治療過程,讓更多人注意身體。而對故鄉臺東的熱愛及付出,更給我這個未來想當偏鄉教師的人莫大的鼓勵!
願我們都可以一直寫著故事,一直!
大師兄│作家
記得要快樂
二○一九年,仰頭看著醫院掛起了本院通過「重度急救責任醫院」、「區域醫院評鑑」和「教學醫院評鑑」的巨幅布條,我的心情堪稱五味雜陳。
我並不知道就在同一年,有位病友已經醞釀把就醫心路歷程寫下來,而其中,有對東馬醫療團隊的深深感謝。
來臺東,進入第八年,我還懷有更大的使命,但此刻為書作序,最重要的,仍是要對齊萱說:「身體的治療交給我們,妳要負責的是,記得要快樂。」
王功亮│臺東馬偕紀念醫院院長
我認識了一位奇女子
有一天,在Line上看見:「阿兄,我得到癌症了,下週要去就醫。」我頓了一下,回她:「妳有什麼未完成的心願?讓我來幫妳完成吧!」
這下換她停頓很久,她說,我的回答,不止讓她跌破眼鏡而且心境一整個大轉變。我再說:「我感覺這個訊息,並沒有不安,應該會順利,如果順利的話,要不要把妳的故事寫一寫。」
很高興齊萱終於寫了自己的故事,才看了幾篇,就是有一種揪心的感覺,相信這故事,可以讓大家對自己的人生重新燃起陪伴的勇氣,我在,我一直都在,這是多麼深情的告白!
吳明亮│班級經營教父
以信為序,敬生命的暗影一杯
親愛的:
二○一九年,妳遭受癌症伏擊,手術後於病房初見,隱約感受到妳對於倏生倏滅的身體與心靈,有了重新整頓的決心。
在煮字療飢的艱苦路程上、在身為年邁母親照護者的疲憊下,時光狹縫裡妳拼命的寫著。那蠻勁猶如想拆除當時寄生於十九歲母親體內的肉瘤,像是面對一幢違章建築的傾倒,妳正在顛覆著過往的自己並與它搏鬥。
讓子(文)彈(字)去飛吧,讓它射穿高牆,讓它跨到另一頭去自由地望望,讓它擦出血痕之後靜待傷口復原,即便有疤。
沈裕祁│鋼琴家
生死與愛之書
在我眼前的,是一本談論生死與愛的書,開頭從得知罹癌,回顧自己人生,一切從母親未婚懷孕後說起,似乎永遠提醒自己的存在是痛苦的根源,尤其母親一度嚴重失智,無法判斷眼前的女兒真偽時,必須在死亡前認清自己。
齊萱將自己的家族故事,還有怎麼樣在病痛之中繼續推廣閱讀,舉辦講座逐一回顧,並把無常當作日常,加倍認真的做好眼前的事。
如果說寫作與閱讀之有什麼文字以外的意義,那應該是因為在遠處有齊萱這樣的人,認真看待並且珍惜著,用一輩子守護。
林立青│作家
終於聽到她懂得喊痛
二○一九年她在檢查下確診,第一個求助的對象是我;慶幸她碰到了貴人王功亮院長,開始漫長治療過程,並蒙上天賜福,順利平安。
但容易治療的是身體,難以醫治的是長年心靈的創傷,更難以改變的是成長五十多年家庭環境!對於她勇敢剝開傷口,開始心靈治療之路,身為好友的我樂觀其成,並決心陪伴她面對原生家庭已然定型的情感勒索,也深信在所有愛她的異姓家人們的祈禱中和支持下,我們可以一起把推廣閱讀之路走得更長、更久。
周佩蓉│臺東馬偕紀念醫院護理部護理長
燦爛人生
多年來,齊萱就默默的在家鄉,以自己的能力向臺東讀者引薦了不少書,甚至親自完成眾多不可能任務。
這回她書寫自己,向陌生大眾坦露自我及真誠地去面對自己的情緒及心路歷程,我很希望齊萱能多爬梳一些她與母親糾結掙扎的感觸,然而齊萱總表明她不要做未來會令自己後悔的事,這也顯示了她的厚道與溫柔。
人無法選擇自己的原生環境,接受自己,瞭解他人,誠屬不易,然而也只有看到那鑽出烏雲的陽光,才猛然驚嘆,黑暗背後仍有如此燦爛、溫暖的光芒。
范毅舜│攝影家暨作家
最後一塊拼圖,我們
一個節目叫做《懶得出去‧在家看書》的齊萱,卻在書裡告訴我,她不想回家。這是多麽撕心裂肺的割裂感?緩緩地跟著文字前行,我看見一幅拼圖被優雅地拼湊回來的模樣。
相識多年,我像還在齊萱姊當年那台很老的紅色嘉年華車上,冷氣不冷,她載著我在台臺東四處晃。對我來說,我在臺東有一個家,有個姊姊叫做齊萱,我們透過了文字,成為了彼此的翅膀,成為了彼此的港灣。
這本書承載了很多,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我們」。
姜泰宇(敷米漿)│作家
姊妹與貝北
初識齊萱,是從她當年寫的甜甜蜜蜜的藝文小說開始,這幾年來,看著她一路顛簸,陪伴多重慢性疾病的媽媽,又要面對自己的病痛。
她是我深愛的姊妹和貝北,長年在幽谷伴行的我,最希望的,是走過生命幽谷的她寫完這本書,就什麼都放下了。放過自己、放過憂傷,與生命握手言和。能夠無憂地珍惜有限的時光,再多辦一些激勵人心的活動、在空中多分享一點好書、常與好友相聚、與愛她的家人和孩子們共度生命裡的美好。這樣……就算到一百歲都不孤單。
英淑玲│臺北榮總資深護理師
只知胡洲賢,不識齊萱
民國七十三年,胡洲賢,成大外文系三年級,臺南艷陽下、鳳凰樹蔭中的身影,大大的眼睛、爽朗的笑聲。
找了她好多年,原來她改名換姓叫齊萱去了,之後再見,聊起跟媽媽的相愛相虐,雖然笑聲依舊,但眼神悲傷。
天啊,這根本不是我認識的胡洲賢!
後來,得知她罹癌、母親病情起起伏伏,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一貫輕鬆,其實非常負面的聲音。我深感她需要的不是改名,而是重頭面對媽媽的複雜情感,梳理自己的心理。於是逼她寫這段故事,從齊萱回溯胡洲賢。那個臺南艷陽下、鳳凰樹蔭中的身影……。
張友信│朝陽科技大學行銷與流通管理系副教授
用文字擁抱
看完齊萱的書,心裡是滿滿的心疼感動, 還有佩服。
記得她告訴我確診消息時,我非常震驚,但是遙遠不才的我,只能用文字擁抱,再之後,換我得癌症,我們彼此都知道,這中間走來,不是「加油」可以安慰得了。
這本書不是在呢喃癌症的心酸,而是緩緩道出她在閱讀推廣上的心意;跟家人相愛相抗的糾結,以及對臺東這片土地與人的愛……細細密密把故事編成一個網,讓你走進後離不去,卻又似不完全進入她的世界;齊萱真是個像謎樣的其女子。
唯願每一個用心的靈魂,在這本書中都可以得到安慰與共鳴。
陳郁如│作家
我們一起繼續走6K
二○一九年三月一日,我和齊萱在同一個地點,各自為著生命延續努力,明明自己正以肉身相捱,卻還惦記著我,讓我感動至深。她曾說這一天,我誕生的新生命,猶如她的重生。
二○二○年十二月六日,知本馬賽事輪到6K休閒組出發時,我用嬰兒推車載著一歲半的小女兒,與齊萱一起開步走。多虧齊萱當年邀請三鐵一姐李筱瑜,分享鐵人經驗,讓知本溫泉公益馬拉松已然成為持續舉辦的盛事。
看著睡翻的小女兒,感觸良多,我要說,無論未來幾年,知本溫泉公益馬拉松6K,我們一起繼續完賽吧!
許薰丹│知本老爺酒店顧客關係暨專案經理
這不是一本抗癌的書
一場精彩的好球後,有的投手會說:「因為我當做人生最後一場球在投!」現實人生呢?何時會預見你生命的「最後一場球」?或者說「如果明天就是來生,你將如何度過今天?」
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齊萱有!在二○一九年三月某天,被宣告罹癌之後。
但!這不是本抗癌鬥士的書,雖然她聽到消息後勇敢地面對這一切,「連沮喪的情緒都沒有,就直接跳到最後一個階段,接受。」
這是很難的。
二○二一年帶領太空人隊打進世界大賽的貝克(Dusty Baker)總教練,當被診斷出患有前列腺癌時,他首先自我否認,開始質疑檢查有問題,最後大約花了兩週時間,貝克才自我消化。相比之下,齊萱比大聯盟的總教練還猛。
還有,齊萱說她幾乎沒有定期健康檢查的習慣,若不是帶媽媽看病,她不會那麼幸運地發現自己生病了。即便如此,書中仍然沒有提醒大家要定期健康檢查,什麼都沒說。所以這是本很難以「抗癌」角度去看的書。
那又該是什麼角度呢?
齊萱說:「我(生病後)開始看到了自己平常總是無所謂模樣下的不在乎,總是堅強下的軟弱,開始真正的『看到自己』,她又說『摘下面具為的是面對自己,接受自己』」。是這場突如其來的病與痛,讓她重新審視自己,這五十幾年來走過的路。
這是從個體、點的角度瞧視本書主人翁齊萱,但在我看來這本書呈現的卻是一個「面」……關於「家」的面向。
第一個是血緣關係,和母視的關係,那是一種很特殊的感情牽絆。書中可看到當醫護團隊建議「妳可以請假回家一趟,看看媽媽」,齊萱的回答卻是「我不想回家」。是什麼因素讓她說出這句連她自己都嚇一跳的話;到了書末她寫道「母親不快樂,我不能快樂;母親不健康,我不該健康;母親若走了,我甚至可以消失。」似乎提供了五十幾年來,齊萱就是為母親而活的人生的答案,這種感覺我懂。
齊萱是母親在十九歲和有婦之夫產下的私生女,所以她媽媽這一生幾乎都押寶在齊萱身上,她不能做出任何有違母親意志的事情,甚至要表現得比別人優秀。
我則是「細姨」的小孩,從小看到爸爸的時間十根手指都數得出來,沒唸什麼書的媽媽一個人拉拔我們姐弟長大,那個苦我們看在眼裡,不能、也不敢變壞,就是怕媽媽傷心而已。所以齊萱的「壓力」我懂,也很懂她在書中提到的親戚,沒事三天兩頭地耳提面命:「妳媽媽如何如何、所以妳該如何如何……」時的情緒反應,所以「親戚」和「朋友」孰輕孰重?齊萱知道天秤該往哪邊倒,我也是!
齊萱第二個「家」是日知協進會,這也是我和齊萱相識的起點。二○一七年我完成了徒步環島,隔年八月我收到署名「日知協進會」的邀請,而前往臺東分享此行的所見所聞,初見邀請單位名稱我以為是很大的組織,後來才知道所謂協進會,就是她和平常整理帳目的會計兩人而已。雖然人數很少但她們做的事很多,齊萱憑著一股傻勁往前衝,這一衝就是十六年多。
是的,如果沒有突如其來的重症就不會有這本書,但真的不要把它歸類為抗癌的書籍,因為你讀不到齊萱聽到噩耗時哭天喊地說「為什麼是我?」也沒有她如何勇敢面對然後走出來,有的是她重新審視自己、說一段屬於她自己的故事而已。
「大家有多少時間聽我說故事呢?」齊萱在書中這麼問著。
齊萱,放心,我們都很有時間的。
曾文誠│資深球評
她真的姓「齊」
與齊萱結識,是在父親身故之後。他們相識僅在事前數年,我卻驚訝於她對父親過往經歷的熟稔,曾問她:「您怎麼和父親認識這麼晚,卻知道這麼多?」
從本書中我隱約可知,那是因為,他們都是為這片土地變得更好而努力的人。
而今她將觀照世界的角度,以及面對生命課題的思索,都轉為文字。我看到的是一個清澈的靈魂,從苦難中凝鍊出滿溢感恩與愛的思考方式。
謝謝她的善良,無論是對臺東,還是對我。我由衷感動的推薦這本書,
是的,我覺得父親初識她時問的那個問題,我現在可以代為回答:她也姓齊,她是我的「齊萱阿姨」。
齊廷洹│「看見‧齊柏林基金會」董事
走過生命幽谷的體會
感謝神,齊萱姊是神為我安排的親人。
這本書中的故事,有許多是聽她親口講述過的,如今落成一篇篇文字,讀起來像回到每一個時而溫暖、時而沉重的生命片段。
齊萱姐以公益團體推廣閱讀,在生活中仍筆耕不輟,這樣的創作者,常常是我和朋友同學們分享的好模範,而我作為一位中文系畢業的學生,仍有著創作夢想,能夠有這個榮幸為她的新書推薦,就以這難得的緣分,為我不輟的文學夢作序吧!
廖柏哖│臺北市娜魯灣文化協會總幹事
重新認識的摯友
逐漸明白齊萱的「人生」,讓我對她更加驚訝與好奇。
就像書中她引用尼采於《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中所著:「每一個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看似亮麗、積極且美好,但若以尼采的詮釋,恐怕是一種苦痛及對生命歷程的鄙視。
感覺可以從她身上,嗅出尼采文辭的背面裡,弗洛依德對「我」的認知。那是她跨越了超越本我的原始與自我的現世,直接進入束縛在超我的道德範疇中,而失去了自我與本我。
認真的讚美這位高貴的臺東女兒:齊萱。
劉政│大漢技術學院退休副教授
放心!有我們在
當齊萱想要在臺東幹大事造福鄉親卻又資源受限時,我的心裡就會出現這句話,放心!有我們在……
很感謝前面幾任總經理長期支持齊萱,在臺東推廣閱讀的文化,當我接任時除了想要把美好的事物延續,更思考如何更有趣又有意義,還好齊萱總是能夠包容我的任性。
這是齊萱的第三百零六本書,我永遠記得她告訴我寫這本書的心情,用了「就像跳脫衣舞,一層一層的脫光光給大家看……」來形容,嗯……你不一定會看到曼妙的身材,但保證你會看到她的堅強,而且不是18禁。
劉祖寧│知本老爺酒店總經理
阿季,很開心妳出土了!
會認識我稱之為「阿季」的齊萱,是多年前她到家裡採訪我先生賴馬。後來斷續地聯繫,很緩慢的熟起來,直到,她告訴我,她得了癌症。這樣的消息,對將要踏入中年的我來說,其實是個打擊。
身邊竟然有朋友已經抵達生老病死的第三大關了嗎?
後來,隨著她治療順利,逐漸在與她的LINE訊息裡,知道她部分的成長過程與遭遇。然而,那又是另一個震撼。
從小,「沒在怕」是我常接收到的形容。也許,多數人覺得是叛逆,但我就是有種強烈想全權主導自己人生的欲望。
當這樣的壞孩子,遇到一個大半輩子順從母意的乖孩子,「逃不了的孩子,該怎麼過這漫長的人生?」是我心底的嘆息。
還記得有一次,她提到母親的種種情緒勒索,我的課題分離魂爆發,她正開車,我竟對著她大聲說:「妳可以出土了嗎?」但其實啊,旁人說得輕巧,生來就存在的糾結、又是至親至愛,哪是旁人耍耍嘴皮乾著急就能理清的呢?
我在書裡,看到一首歌的歌詞問:「如果明天就是下一生,你將如何度過今天?」阿季常跟我說,她這次又為自己改變了多少,然後,她生出了一本書,我想這也是勇敢的證明。
這本書在我眼中,不只是齊萱的人生回望,而是一個轉折。她出土了,也許是老天讓她再活一次所帶來的勇氣,把該自己的、不該自己的,都擺回它們該在的位置,說我要做回我自己。
賴曉妍│作家
作者序
擁抱改變,即便燙痛如烙鐵
二○一九年春節過後兩星期,我收到了老天爺給我的功課,一份「要命」的功課。
而就在我的追蹤期排定第一次的回診時間時,祂緊接著給我第二份功課,讓我成為一對一的照顧者。
對於自己的功課,我直接進入接受期,選擇面對和解決;而第二份功課,因為牽扯到我唯一的直系親屬,則複雜許多。
許多、許多。
這「許多」,是兩年多來,我每天都在改變的心情;這「許多」,是十六年來,伴隨著每星期大約八本書,我開在空中的書店分享;這「許多」,是五十八年來,母親與我的綑綁、拉扯、疼愛,以及傷害。
曾經看過一本漫畫,畫中的主角是一位散文家,她對著埋怨家中大小事自己都被母親寫給眾人看的兒女說:「我寫的最多的是自己,有時我覺得就像個脫衣舞孃,而且還要脫得好看。」
在寫這算起來是第三百零六本稿子的三個月間,我完全能夠體會漫畫中主角所言,只是我沒有如此輕鬆的心情,我很清楚自己三十多年來,為什麼會寧可寫那麼多的言情小說、當那麼多人的影子作家,甚至很長的一段時間,直到這份稿子之前,我還持續接著連許多資深譯者都已經不想自討苦吃的血汗譯稿,甚至幫忙收拾初試啼聲譯者的火星文,只求迴避脫掉任何一件快要悶壞我的衣服。
直到衣服開始著火。
於是我不得不卸下層層的包裝,甚至是偽裝。害怕別人看到我裸露的身心?
不是的。如果只是裸露,有什麼好怕的呢?
而是怕自己必須面對那些烏青瘀黑,條條鞭痕,甚至是模糊血肉。
因為我比誰都清楚,這些都是不夠勇敢、不敢面對的自己所日日累積、時時割下、分分秒秒畫上的血痕。
當昔日戲言的身後事,如今全都逼到眼前來時,光是把疾病交給醫護還是不夠的,所以無所謂「好不好看」了,如果我不寫下這些,那當這身肉體成為我知道自己必然會選擇的植存骨灰時,若真有「靈魂」、真有「意識」殘存,我會有多少憾恨!
尤其是那些負盡的深恩、承載的友愛。
我開始學習擁抱改變,面對情緒,接受自己,即便每一次的吞吐,都燙痛如烙鐵。
我深深鞠躬,感謝所有讓我無論再痛,都堅持到此書成真的你。
是的,就是現在正打開這本書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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