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瑞典斯德哥爾摩市文學名譽獎
★2018年Crimetime Spacsaver Award「年度犯罪小說處女作獎」
★2018年瑞典「年度最佳好書獎」,最賣座小說
★2017年瑞典學院犯罪小說家獎「最佳處女作」
★狂銷25萬冊,授權超過三十國,全球讀者好評連連!
瑞典新銳犯罪小說家
尼可拉斯.納歐達Niklas Natt och Dag
暢銷代表作
《後窗的女人》作者盛讚20年來最強歷史懸疑小說!
堪稱18世紀版的《精神病學家》,
喜歡《香水》《沉默的天使》者必看! 名家推薦(以姓名筆劃排序):
推理評論人 冬陽|推理作家 李柏青|版權經紀人 譚光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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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具沒有四肢的男性屍體浮出惡臭滿溢的拉德湖面,
皇家警局狼性私探瑟西爾.溫格,和守夜人麥可.卡戴爾兩人聯手追凶,
然而唯一的線索卻將他們推入了恐怖深淵……
「劇情峰迴路轉的傑作,充滿瘋狂又獨特元素的故事,成功重寫整個犯罪小說類型。」
——瑞典暢銷作家亞恩.達爾(Arne Dah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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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四肢遭到截除,柔軟的肌肉得用刀切除,骨頭則用鋸子,每個傷口都得到足夠時間癒合,如此才能熬過下次手術……
一七九三年,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瀰漫著緊張不安的氣氛,貧窮與飢餓如影隨形,偷盜與賣淫隨處可見,多數人民難以溫飽,
王公貴族卻依舊夜夜笙歌、揮金如土,長久累積的不滿與絕望發出陣陣哀嚎,整座城市似乎搖搖欲墜、瀕臨毀滅……
守夜人麥可.卡戴爾是個殘障的退休老兵,見慣了各種藏於街道中的偷搶拐騙跟淫亂勾當,萬萬沒想到,
一晚於拉德湖中竟發現一具慘絕人寰的男性屍體────沒有四肢、挖去眼球、割除舌頭、全口牙齒不翼而飛,
只剩一頭金色秀髮能讓人辨認出這具屍體屬於人類。
原本前途光明、具有強烈使命感的天才律師瑟西爾.溫格,一夕之間失去工作與摯愛的妻子,卻仍堅持為捍衛死者的正義而四處奔走。
然而這次他遇上一個極大的難題:一具身分未知、毀損嚴重的男性屍體,僅有包裹其身的昂貴布料可探得一絲線索。
死神逼近,他必須跟時間賽跑,因為除了他,沒有人願意為無名屍體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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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界名家、媒體及讀者熱烈推薦:
北歐犯罪小說有著特別的冷硬與殘酷,加上法國大革命時代歐洲的動盪與汙穢,交織成一個令人頭皮發麻、又不得不看下去的精彩故事。--推理作家,李柏青
畫面強烈、血腥、複雜又迷人,二十年來我讀過最棒的歷史驚悚小說!——暢銷書《後窗的女人》作者A. J. 費恩(A. J. Finn)
劇情峰迴路轉的傑作,充滿瘋狂又獨特元素的故事,成功重寫整個犯罪小說類型。——瑞典「山姆伯格系列」暢銷作家亞恩.達爾(Arne Dahl)
既懸疑又具有文學素養的歷史驚悚小說。故事情節原始而美麗,直到最後一頁都令人心碎又糾結。《狼與守夜人》稱得上是此類型作品的經典之作。——《烏鴉女孩》作者耶里克.艾克索.頌德(Erik Axl Sund)
傑出的小說!讀者請準備在情節反覆屈折之餘又有美好的閱讀體驗吧。——歷史小說協會
歷史犯罪小說通常不是我的菜,但這是一個令人難以置信,卻又令人信服的謀殺奧秘,其背景是十八世紀晚期的斯德哥爾摩。最重要的是,它同時具有文學性和令人毛骨悚然的作用。——亞馬遜讀者,貝茜.范.霍恩(Betsey Van Horn)
我喜歡不尋常且具有挑戰性的書,這本書正好有這些特質。故事中角色非常有深度,只要堅持閱讀下去,你會發現這是一個十分精彩的犯罪懸疑之謎。——亞馬遜讀者,帕瑪拉(PamAla)
令人著迷的恐怖懸疑犯罪小說,使我徹夜難眠,有時是因為我害怕翻頁。很難想像這本書的核心真理是溫柔而微妙的。——亞馬遜讀者,WW
我完全沉迷於一七九三年在斯德哥爾摩發生的這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歷史謎團。這是一個了不起的故事,經過深思熟慮後得出了令人滿意的結論。——亞馬遜讀者,蘇珊(Susan)
顯然,這是我讀過的最不尋常的書之一。對生活和特權的描述令人大開眼界,情節曲折,令人恐懼卻又引人入勝。——亞馬遜讀者,羅西娜.邁爾斯(Rosina Maiers)
精采絕倫!人物刻劃細膩,劇情有些令人毛骨悚然,讓讀者閱讀小說中每一次轉折時都屏住了呼吸。——亞馬遜讀者,肯(Ken)
作者簡介:
尼可拉斯.納歐達Niklas Natt och Dag
出身自瑞典現存最古老的貴族世家,其祖先曾參與一四三六年反叛者恩厄爾布雷克特的謀殺。一五二○年指揮對丹麥人的作戰,卻失守斯德哥爾摩,並於一八一○年在要求查理十四退位後被迫流亡海外。其姓氏Natt och Dag直譯為「夜與日」──源自水平對半分成金和藍色的盾形家徽。
《狼與守夜人》是納歐達的首部作品,在瑞典成為第一名的暢銷書,以超過三十種語言暢銷全球。
「我剛開始寫《狼與守夜人》時,覺得自己可能沒有寫完的一天。就算寫完,也不會有人想要出版,而如果它不會出版,就不會有人閱讀。令我震驚的是,《狼與守夜人》一定是從一開始就有守護天使在側。許多才華洋溢的人看重本書,為使它成形而努力奮鬥,並付出超凡的精力,一路上幫助本書寫成。我非常感激他們。」──尼可拉斯.納歐達
譯者簡介:
廖素珊
台大外文系畢業,美國明尼蘇達雙子城校區比較文學研究所肄業。現專事翻譯。譯作有「超能冒險」系列套書、《蟲林鎮:精綴師》上下冊、《蟲林鎮2守護者》上下冊、《冰與火之歌第四部:群鴉盛宴》、「黑寡婦」系列等四十餘本書。
章節試閱
1
「小麥!小麥!請醒醒!」
一陣大叫和劇烈搖晃將卡戴爾自沉睡中喚醒,不再存在的左手臂傳來短暫的痛楚。他遭到截肢的手臂套著雕刻細膩的木手,剩下的殘肢插在山毛櫸義肢的洞裡,手肘處用皮帶綁住,皮帶緊緊嵌入他的肌膚。都這麼久了,他早該知道在打盹前應該要把皮帶鬆開。
卡戴爾百般不願地張開眼睛,目光往寬闊但污漬處處的桌面猛瞪過去。他嘗試抬起頭時,一邊臉頰黏在木頭手臂上。他連忙站起身,卻在不經意間將假髮扯掉。卡戴爾咒罵一聲,撿起假髮抹抹額頭,然後塞進外套裡。他的帽子滾落地面,頂部撞得凹陷。他將頂部打回原狀,戴到頭頂。這下他的記憶開始恢復了,現在在漢堡酒館(Cellar Hamburg),剛才一定是喝得不省人事。他轉頭掃視,看見其他人都處於類似狀態。少數幾個被老闆認定是有錢的醉鬼沒被丟到排水溝裡,正四肢攤開躺臥在長椅或桌子上,等到天亮時,他們會蹣跚地走回家,準備承受枯等整夜的人一頓痛罵。卡戴爾可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他是一位殘廢的退休老兵,目前獨居,沒人管他怎麼支配時間。
「小麥,你得過來一趟!拉德湖(Larder)裡有具屍體!」
叫醒他的兩位小孩來自貧民窟,衣衫襤褸。他們的臉似曾相識,但他想不起他們的名字。他們身後站著蘭恩(Ram),那位為酒館老闆娘諾斯特倫寡婦(Widow Norstr.m)工作、吃得滿腦肥腸的經理。蘭恩臉色通紅,醉醺醺地站在少年和一堆蝕刻玻璃杯子間。那些酒杯可是酒館的鎮店之寶,平常都鎖在藍色櫥櫃裡。
死刑犯在前往斯康司關卡(Sconce Tollgate)的半路上,會在漢堡酒館這裡小歇。關卡再過去就是行刑場。他們會在漢堡酒館的門階上灌下最後一杯酒,之後酒館會小心收回杯子,蝕刻上名字和日期,當成紀念杯好好收藏。想用這些杯子的酒客得在嚴密監視下喝酒,並根據死刑犯聲名狼藉的高低程度付錢。據說這會帶來好運,但卡戴爾從來無法理解這背後的思考邏輯。
卡戴爾揉揉雙眼,仍舊醉意未消。他嘗試說話,卻發現聲音沙啞。
「該死,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回答的是年紀較大的女孩。男孩有兔唇,從五官上判斷,應該是女孩的弟弟。卡戴爾的酒氣讓男孩皺起鼻子,急忙躲到姐姐身後。
「湖裡有具屍體,就在湖邊。」
她的腔調混合著恐懼和興奮。卡戴爾感覺前額的血管好像快要爆裂,心臟怦怦跳得飛快,威脅著要淹沒他試圖集中的微弱思緒。
「這和我有啥關係啊?」
「拜託,小麥,我們一直找不到別人,只知道你在這。」
卡戴爾揉搓太陽穴,很清楚無法藉此舒緩悸痛。
南島(Southern Isle)上方的穹蒼尚未開始綻放光芒。卡戴爾踉蹌地走出漢堡酒館的大門,搖搖晃晃地走下門階,尾隨小孩沿著空蕩的街道前行,興趣缺缺地聽著口渴的母牛如何在湖邊猛地用後腿站立、驚恐的往丹托(Danto)方向狂奔的故事。
「牠的嘴巴跟鼻子碰到屍體,嚇得轉身就跑。」
他們走近湖邊,石頭路慢慢變成爛泥。卡戴爾的職責使他沒有越過拉德湖湖畔好一段時間了,但看得出來這裡沒有絲毫改變。當局長期計畫要拆掉湖邊的雜亂建築,建造突堤碼頭,但始終沒有實現諾言。這毫無任何讓人驚異之處,因為斯德哥爾摩(Stockholm)這座城市和國家都瀕臨毀滅邊緣。原先圍著湖邊建造的精緻住宅早就改建成工廠,直接將廢棄物傾倒入湖中。特地圈起來處理人類糞便的區域已滿得流出來,但大部分的人卻視若無睹。卡戴爾在靴跟一腳踏進糞肥堆、畫出一道溝痕時,不禁罵了句髒話。他還得揮舞著剩下的那隻手臂以維持平衡。
「你的母牛是被自己熟得快爛的同類嚇跑的。屠夫都把剩餘的殘骸丟進湖裡,不過是腐臭的牛或豬的肋骨架,你們竟然為了這種事把我叫醒。」
「我們看見水裡有一張臉,那可是一張人臉哪!」
浪頭輕輕拍擊湖岸,攪起淡黃色泡沫。某種腐爛的黑色塊狀物漂浮在離岸邊幾公尺外。卡戴爾的第一個想法是那不可能是人類。太小了。
「就像我說的,不過是屠夫丟的殘骸。動物屍體。」
女孩堅持自己沒有搞錯,男孩點頭表示同意。卡戴爾只好投降,但哼了一聲。
「我喝醉了,你們聽到了沒?喝得死醉,爛醉如泥。當別人問起你們把守夜人騙出來在拉德湖裡游泳,而當他浮出水面,全身濕透、火冒三丈地痛揍你們的確切時間時,你們絕對會終生難忘。」
他用殘餘的那隻手笨拙又費力地脫下外套。他早就忘記的羊毛假髮從內襯掉出,滾進爛泥裡。算了,那寒酸的東西只值一點錢,反正樣式也快過時了。他戴假髮的唯一理由是那會讓他看起來比較體面,能增加別人請退休老兵喝一兩杯的機率。卡戴爾望向天際,蒼穹高處一排遙遠的星星照得鄂斯塔灣閃閃發光。他閉上眼睛好將這片美景牢牢鎖在心扉,然後抬起右腳踏入湖中。
濕軟的湖邊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往下一沉就到膝蓋處,感覺湖水淹過靴沿,靴子卡在爛泥裡。他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傾,拉著腿奮力前進。他的姿勢介於匍匐前進和狗爬式之間,開始慢慢往前深入。手指間的湖水渾濁,滿是連南島居民都不願留下的垃圾。
他酒醉到判斷力受損,腳丫踩不到湖底時驚慌像刀般刺透心底。湖水比想像中還深。他發現自己瞬間回到三年前的斯溫斯克松德戰役,大浪的沖打讓他驚恐萬分,那時瑞典軍隊的前線正在撤退。
卡戴爾踢著水,等靠得夠近時便一把抓住屍體。他第一個想法是被他料中了,這不可能是人類,不過是被屠夫的學徒丟棄在此的殘骸。一旦內臟開始腐爛,腫脹的氣體便將它撐起來浮出水面。然後那個塊狀物翻個身,他看到它的臉。
它完全沒有腐爛,空洞的眼窩回瞪著他,被撕爛的嘴唇後方沒有牙齒,只有頭髮還殘留昔日光輝—黝黑的夜晚加上渾濁的湖水使得髮色黯淡,但毫無疑問,那是一頭淡色金髮。卡戴爾忍不住陡然吸口大氣,嘴巴頓時被湖水灌滿,猛嗆起來。
他的劇烈嗆咳終於平息後,便原地漂浮在屍體旁,研究它毀損的五官。在岸邊的小孩們默不作聲,安靜地等他回來。卡戴爾攫住屍體,在湖水裡轉圈,開始用赤裸的腳丫踢水,準備回到岸上。
他抵達爛泥堤岸,湖水不再能支撐他們的重量,想拖回屍體因此變得頗為吃力。卡戴爾轉身面朝上,兩腿猛向上踢,揪著包著屍體的破爛布料,拖著屍體前進。孩子們沒有伸手幫他,反而是畏畏怯怯地倒退好幾步,一手捏著鼻子。卡戴爾將喉嚨裡骯髒的湖水咳出,大口大口吐在爛泥裡。
「快跑去閘門通知城市警衛隊(Corpses)。」
孩子們沒有馬上聽命行動,反倒是待在一定距離外,一臉渴望的想仔細瞥瞥卡戴爾拖上來的屍體。他對他們丟了一把爛泥後,他們才跑開。
「快跑去守夜崗哨,給我找個天殺的警察過來,該死!」
等聽不到他們小小的腳步聲後,他走到旁邊彎腰嘔吐。闃靜籠罩,孤獨的卡戴爾感覺到一個冰冷的擁抱想擠壓出肺裡的所有空氣,緊到簡直不可能再吸氣。他的心臟怦怦跳得更加飛快,血液在喉嚨的血管裡奔流,一股讓一切感官麻木的恐懼襲來。他太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不再屬於他的左臂在周遭的黑暗中又具體成形,直到他軀體的每一部分都告訴他,左臂又回到原處了。劇痛撕扯他的靈
魂,程度大到足以使眼前的世界消失,彷彿有鐵牙的下巴啃咬著肉骨和肌腱。
一陣驚慌下,他用力扯掉皮帶,木頭義肢遂掉入爛泥。他的右手抓住殘臂,按摩疤痕累累的肌膚,強迫五官接受它們現在所感知到的左臂不再存在的事實,而且傷口早已癒合。
癲癇持續不到一分鐘便恢復呼吸。先是淺淺喘氣,然後是較平緩、較慢的吸氣。恐懼逐漸消退,世界又恢復熟悉的輪廓。自從他從戰爭回返,少了一條手臂和一位朋友後,過去三年來他就飽受恐慌症之苦。但現在,那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以為自己已經找到將夢魘拒於門外的方法:酗酒和酒吧爭吵。卡戴爾環顧四周,彷彿想找能平復心境的事物,但眼前只有屍體為伴。於是他緊抓住殘肢,緩緩地左右搖擺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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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麥!小麥!請醒醒!」
一陣大叫和劇烈搖晃將卡戴爾自沉睡中喚醒,不再存在的左手臂傳來短暫的痛楚。他遭到截肢的手臂套著雕刻細膩的木手,剩下的殘肢插在山毛櫸義肢的洞裡,手肘處用皮帶綁住,皮帶緊緊嵌入他的肌膚。都這麼久了,他早該知道在打盹前應該要把皮帶鬆開。
卡戴爾百般不願地張開眼睛,目光往寬闊但污漬處處的桌面猛瞪過去。他嘗試抬起頭時,一邊臉頰黏在木頭手臂上。他連忙站起身,卻在不經意間將假髮扯掉。卡戴爾咒罵一聲,撿起假髮抹抹額頭,然後塞進外套裡。他的帽子滾落地面,頂部撞得凹陷。他將頂部打回原狀,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