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則破壞者即日起必須贖罪!」
星族消失匿跡,局面逐漸失控,
真正的戰士需要做出自己的選擇!
失去九命之一的雷族族長棘星,在雪地中重獲新生,康復後的他卻舉止異常,還在大集會上呼籲彼此舉報違反戰士守則者。猜疑迅速在部族間傳開,貓心惶惶,難以安寧。不僅如此,還有一個詭異的幽魂不斷地跟著天族見習生根掌,在天族與影族間引起騷亂。
隨著懲罰的一一執行,每名戰士必須決定他們的忠誠繫於何處,是獻給自身的部族,還是交付於戰士守則本身?
1. 首部曲講述冒險精神,二部曲描述愛情與親情的掙扎,三部曲則結合前兩部曲的特色,講述溫暖與黑暗,四部曲接續三部曲延續未完的情節,敘述貓族歷史,引爆更精采的傳說。五部曲揭開部族的起源與誕生。六部曲迎來失落的部族回歸。七部曲回到本心,遵從自己的道路。外傳系列則是對於貓戰士的正文故事起到了補充或整是完整作用。荒野手冊帶領讀者深入了解貓族歷史。
2. 首部曲一出版即風靡校園,深獲老師、學生、家長爭相推薦,更獲得2009年台北縣國小滿天星閱讀計劃優良圖書推薦、2010年票選為嘉義家書。
3. 文字簡潔、角色性格生動真實,故事節奏明快,充滿閱讀樂趣;恰好是銜接國小到國、高中培養青少年閱讀習慣的「橋樑讀物」。
4. 不僅有高潮迭起的故事情節,各族還有代表圖騰,閱讀的同時引發對各部族的認同感。
作者簡介:
艾琳.杭特 (Erin Hunter)
貓戰士(Warriors)的寫作靈感來自對貓的熱愛,以及對大自然弱肉強食的好奇與著迷。艾琳總是以敬畏的心看待大自然中的各種現象,加上對占星術和英國巨石陣的興趣,所以很喜歡用豐富的神話語言來詮釋動物行為。
約翰‧韋伯 (Johannes Wiebel)
於1974年5月5日出生於美國華盛頓特區,畢業於德國史瓦本格明德設計學院。自從2012年開始,為貓戰士德國版設計封面,從奇幻小說到浪漫愛情皆有涉足,能夠駕馭各種風格。現居於德國慕尼黑。
譯者簡介:
高子梅
東吳大學英文系畢業,曾任華威葛瑞廣告公司AE及智威湯遜廣告公司業務經理和總監,現為專職譯者。譯作有《貓戰士》系列、《心靈雞湯:護士的關懷》、《壞狗狗.樂事多》等書。
章節試閱
棘星在冰封的荒原上渾身發抖,野風毫不留情地鞭撻著積雪,也像針一樣扎痛他的鼻吻。他全身上下就跟四周空氣一樣冰涼,但他絲毫不察,一直盯看著一副軀體,它就躺在從雪堆鑿出來的洞穴裡。那是我。可是這思緒宛若遠處的悲嚎。他驚駭到無法動彈。原來我死了!高燒折騰了他好幾天,終於奪走了雷族族長獲自星族的九條命之一。
洞穴外的松鴉羽緊張地瞟看水塘光,而赤楊心卻是眼神茫然地瞪著棘星的屍首。他親眼目睹我死去。棘星看到他兒子在發抖,巴不得能上前安慰他。影掌和虎星在鴿翅旁邊焦急跺步。他們都在等我醒來。棘星掃視白茫茫的蒼涼荒原一眼,隱約想起他的族貓是趁他一息尚存時把他帶來這裡,希望靠刺骨的寒風幫他降溫。到底還要多久他才能有下一條新的生命?他轉過頭去,一臉企盼地看著自己的軀體,又抬眼望向天空,等候星子穿透盛滿雪花的雲層。星族很快就會來迎接我了吧?在我回去自己的軀體之前,需要先跟祂們分享一點消息嗎?
時間過去了,風勢愈來愈強。棘星的尾巴不停抽動。焦急的情緒宛若火花在他毛髮裡炸開。他以前從沒死過。現在是怎麼回事?
鴿翅走了過來,耳朵不停抽動。「還要多久?」她的喵聲消失在野風的呼嘯聲中,雪花繞著她狂亂飛舞。等到風雪暫歇,貓兒們已經又移動了位置。松鴉羽改蹲在棘星的軀體旁。虎星站在影掌旁邊,覷著其他貓兒看。棘星再度望向天空。雲層已變換了位置。到底過了多久?為什麼他還沒醒來?星族在哪裡?他應該獨自面對死亡嗎?他的祖靈放棄他了嗎?
「棘星死了,不會再活過來了。」松鴉羽的喵聲劃破風雪聲。棘星瞪著他看。不!我在這裡!我要回來啊。他很用力地開口說話,但一個字也吐不出來。松鴉羽又繼續說道:「星族已經遺忘了我們。」
暴風雪吞沒了他。棘星奮力掙扎,寒風不斷撕扯他的毛髮,雪花遮蔽了他的視線,不停灌進他鼻孔,螫痛他雙耳。他腳下的地面好似塌了,他趕緊用爪子緊緊抓住,卻被強風襲捲而去,他的心倏地一抽。莫非這就是死亡?過了一會兒,他竟出現在雷族營地,瞪看著那付癱在地上、進行守夜儀式的軀體。營地很暗。他死在荒原上多久了?他們要埋葬我了嗎?他全身像著了火似地驚慌起來。我沒有死!我在這裡!
松鼠飛正在說著感傷的悼詞,哽咽聲令棘星難過到無法喘氣。這中間一定出了什麼岔錯。他怎麼會看著族貓為自己守夜呢?難道星族取走了他所有的命?我有冒犯祂們什麼嗎?他繞著他的屍首轉,而這時族貓們全都眼神空洞憂傷地望著松鼠飛。星族馬上要帶他走了嗎?他看到營地上方枝椏間的星子,看上去冷漠又遙遠。
「棘星,願星族照亮你的前路。」松鴉羽向棘星的屍首垂下頭。「願你找到美好的狩獵場,盡情馳騁,也找到可供你安睡的居所。」但就在他說話的同時,棘星發現他的軀體正微微起伏。他急切地豎起耳朵,心想自己就要重生了,準備伺機鑽進那付熟悉的舊軀體裡。他鬆了口氣,總算放心,卻在這時看見那付軀體的腿抽動了一下,眼睛竟就睜開了。
那不是我,他的軀體怎麼可能沒有他也能動?但他卻眼睜睜看著它翻身側躺,撐起身子站起來,走向松鼠飛,垂下頭。「別來無恙,」它喵聲道,「能再回到妳身邊,真是太好了。」
松鼠飛緊貼著對方。棘星頓時一陣反胃。「他活過來了!」鬃霜的叫聲在雷族貓的驚嘆聲中格外響亮。「星族沒有拋棄我們!」
棘星倒退了好幾步,他看見自己的軀體在貓群裡移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定出了什麼問題。那不是我!他必須找個誰讓他知道。他的腦袋飛快地轉。樹可以跟亡者對話!他突然靈機一動,也許他可以跟我說話。棘星嚇到全身毛髮倒豎,慌忙逃進林子,我得快點解決這問題!
快跑!根掌根本不敢回頭看。
「等一下!你必須幫我!拜託你!」棘星哀怨的哭號迴盪在林間。
「走開!」心臟猛地一抽的根掌在冰封的林地上拔腿狂奔。
雷族族長為什麼要追他?棘星為什麼跑到天族的領地來?為什麼他看起來那麼像鬼?
飛奔中的根掌腳爪不停撞擊地面,思緒跟著飛快地轉。棘星不可能是鬼,他沒死!發燒害他喪命。但他是部族族長,又起死回生地復活了。所以他還活著。可是為什麼他能夠看穿棘星微微發亮的身軀,直接看到後方的林子?為什麼他聞起來沒有雷族的氣味?為什麼他追過來的時候沒有腳步聲?
這時不知道什麼硬梆梆的東西勾住根掌的腿,從他下面猛地一拉,整個身子翻了過去,砰地一聲側跌在地,也順道扯斷了那個硬梆梆的東西。摔了一跤的他驚魂甫定,反倒忘了剛剛受到的驚嚇。他動也不動地躺了一會兒,等到氣能喘過來時,才蹣跚爬起來,但剛被樹根勾到的腳爪踩地的瞬間仍有些許疼痛。他回頭張望來時路,遠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動。是棘星嗎?他愣在原地,胃頓時揪緊。還好發現那原來是風中抖動的羊齒植物,這才吁了口氣。他抬起被鈎傷的腳爪,小心翼翼地移動。現在已經沒那麼痛了,他再度踩踏地面,還好沒什麼大礙。
他四處看了看,尋找棘星的蹤影。森林空盪盪的。他甩甩身子。我剛剛是憑空想像出來的嗎?他很確定他有看到宛若鬼魂的雷族族長。他又開始有點喘不過氣來了。也許棘星又死了。根掌渾身發抖。搞不好曾害他喪命的那場高燒又回來了,再次奪走他的性命。但為什麼我看得到他的鬼魂?恐懼攫住根掌的胃。我跟樹一樣會通靈嗎?他父親能夠看到死去的貓。根掌有可能繼承到這種體質嗎?
根掌渾身寒顫。他不想跟樹一樣是個怪胎。當樹的兒子已經夠倒楣了,族貓們總是把他當成五條腿的松鼠所生的小貓。但他只想跟族貓們一樣……成為一位很正常的戰士,有正常的親屬。他抬起下巴,一臉懊惱。他要回到剛剛那處空地。如果對方真的是棘星,就可能還會在那裡,可以跟他解釋清楚他來這裡的目的。但要是這一切純屬自己的想像,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野外的風是有可能製造出不停晃動的幢幢黑影,乍看下就像是虎斑色的身影。
根掌抬起肩膀,大步走回空地。他朝那處小空地走近,不自覺地聳起全身毛髮抵禦寒氣。他挺起胸膛步下斜坡,停在中央,環目四顧,豎起耳朵,卻沒看到棘星的蹤影。
這裡既無戰士也無鬼魂。空氣裡沒有任何氣味滯留,地面上樹影婆娑。根掌搖搖頭。原來他根本沒撞見棘星的鬼魂,是他憑空想像出來的。
他瞥了天空一眼,發現太陽已經上樹頂。他大驚失色。他遲到了。露躍還在等他去上課呢。根掌拔腿就跑,疾奔林間,往營地衝回去。
棘星在冰封的荒原上渾身發抖,野風毫不留情地鞭撻著積雪,也像針一樣扎痛他的鼻吻。他全身上下就跟四周空氣一樣冰涼,但他絲毫不察,一直盯看著一副軀體,它就躺在從雪堆鑿出來的洞穴裡。那是我。可是這思緒宛若遠處的悲嚎。他驚駭到無法動彈。原來我死了!高燒折騰了他好幾天,終於奪走了雷族族長獲自星族的九條命之一。
洞穴外的松鴉羽緊張地瞟看水塘光,而赤楊心卻是眼神茫然地瞪著棘星的屍首。他親眼目睹我死去。棘星看到他兒子在發抖,巴不得能上前安慰他。影掌和虎星在鴿翅旁邊焦急跺步。他們都在等我醒來。棘星掃視白茫茫的蒼涼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