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派大師、台灣文化建設委員會「海外傑出文學成就獎」得主──吳正經典巨著!
★ 《長夜半生》入選第七屆「茅盾文學獎」,並被譽為「雙現」主義的傑作,中國文學新座標!
東上海的畫卷徐徐展開,記憶在層層疊疊的煙火中行走。歲月流轉,講述前世今生的繁花朵朵,花開花落。
本書以1949年前後,上海風雲變遷和人情事故為背景的小說。作者以十分細膩的筆法描寫了小說主人公少年時代的美好記憶、青年時代的感情歷程、以及步入老年時期的情感反思。小說中既包含濃厚的上海情結,又對民國的風物描寫細膩。蘊含豐富的敘事空間和意義空間,極具歷史感,猶如一幅展開的畫卷,百年時局變化,人世間的悲歡離合,都躍然紙上,散發出深沉的生命情懷。
海內外文學名家聯袂推薦:
「《東上海的前世今生》描繪筆法十分細膩,語言則凝練優美。背後有非常豐富的敘事空間、意義空間,作者對普通生活中的人情味、對人生的思考都融為一體,極具歷史感。」——李建軍(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員)
「《易經》中有六個字:『剛健,篤實,輝光』,又說:『賁,無色也。』這裡包含了一個重要的美學思想,就是——質地本身放光才是真正的美。《東上海的前世今生》就是這樣。吳正摒棄了華麗的技巧,不加虛構的佐料,以樸素的白描直取歷史的原形與本質,顯示一種白賁之美。」——何與懷 博士(澳大利亞華文作家協會榮譽會長)
「小說將稀釋了多少倍的一顆詩核溶化進作品的字裡行間,敘述的汪洋大海中去。讓這裡那裡都瀰漫著某種詩的韻味。這是『詩對小說的滲透』,它表現為『追求一種氛圍的凝聚濃度與籠罩效果』」。——顧驤(評論家)
「感謝這部作品給悲牄與失落的一代人所帶來的巨大的溫暖於慰籍。」——陳建功(作家、評論家 )
作者簡介:
吳正
著名作家詩人。1948年出生於上海一個書香世家,童年和青少年時期在上海度過,1978年赴港與家人團聚並定居。文革時期,吳正閉門自習英語又刻苦練琴、寫作十餘年, 培養出其獨特、深邃的創作於與審美個性。
吳正的文學創作活動廣泛、持久而深刻,歷經四十餘年,題材多涉滬港雙城的文化記憶、時代變遷等。由於作品中蘊含極其深刻的上海情結,對上海的描寫深刻、細膩,近年來被海內外文學界普遍視為海派文學的座標式人物。
吳正迄今完成出版的純文學作品計有長篇小說、詩歌、散文 、隨筆、譯作、文藝美學理論等三十餘種,創作發表三百五十多萬字,並獲得來自世界各地、中國内地及中國臺灣地區的文學(藝)獎將近二十多種。
2004年,在悉尼文化文學界為其長篇小說《立交人生》和小說創作隨筆《小說小說》舉行的專題研討會上,該等作品被譽為是代表二十世紀華文文學走向性和里程碑式的宏創巨作。
2011年1月, 由浙江文藝出版社出版的《吳正文集》(四卷)包,囊括 《長夜半生》、《深淵》《後窗》等代表作是吳正文學觀、創作觀的一次全面亮相,標誌著吳正文學作品所獨具的「現代現實主義」創作手法被正式推向公眾視野。而這種被命名為「雙現」主義的創作手法,極可能成為二十一世紀華語文學的走向性流派,為中國文學以及海派文學(化)的崛起樹立起界石碑,打開一番新天地。
作者序
夢中遇母——代後記
母,喻母地,亦喻母親。
就當此部稿子圈斷最後一個句號的當晚,我做夢了。這是個古怪的夢,寓意晦澀。夢中,去世多年的母親示現了。她還是我青少年時期的母親,即停留在了那一天清晨,她掀開了我的蚊帳,告知我她的那隻關於桃花林瞬時間變為了絲瓜棚年紀上的母親。
這回的我與她正身處於我們老上海人稱之為“新客站”的上海火車站。我們在二層,正欲往下去,而自動扶梯開動了。扶梯將一層軟席車廂的候車客輸送上來,送往位於二層的火車月台上。毫無疑問:人群都是些要乘火車,自上海離開,前往外地某處去的乘客。而我與母親則反其道而行之,我們的方向是要下樓去。
恰待我倆走到自動扶梯口上,人群剛好走完。輸送梯因而也自動告停。我向母親說,這兒上得來,這兒也下得去,道是同一條道。而打這兒下去,出門拐個彎,不就到街上了?母親點頭稱是。在夢的潛意識裡,我與母親並不像是剛從外地來上海,而是我們本來就是在上海,而現在仍想留在上海罷了。
轉眼之間,我倆不僅來到了上海的街上,而且已經站在了哈爾濱路橋的橋端上了。正打算下橋,去往“右手拐彎第八家門口”的溧陽路687號。然而就在此時,令我訝異的景象發生了:我在前文中花了很大篇幅描寫過的一切場景:商鋪、建築、設施、乃至“虹口港”的那條河流,這會兒都不見了蹤影。在一片廣垠無際的大地上,就孤零零地矗立着包括我家在內的那一排小洋樓。小洋樓被手腳架和綠網紗遮蓋着,似乎在進行一場修繕和翻新的工程。門前的那條溧陽路好像還是有的,但卻被石塊、磚瓦和剛攪拌好了的水泥漿水堆滿了。我與母親正高一腳低一腳地插足於泥漿之中,拔出來,再插進去,插進去後再拔出來,行進艱難地企圖接近687號的老宅。
後來,我們是否真抵達目的地了?夢境似乎並未給出一個明確的結論。我只記得我與在我一旁正在填河的工人有過這樣的一段有趣對話。我問:
“你們把這麼大的一條河都填平了,幹嚒呀?”
“築路。”
“築路?那路面不都寬成肇家濱路了?”
只見那工人用鐵鍬有一搭沒一搭地拍打着那早已被夯實了的土地,說道:
“這是上頭的意思。人叫幹啥,咱就幹啥唄。”
在夢境中,我想:這倒也是的。
下一個夢中場景是:我與母親已站回到了哈爾濱路橋的橋端上,開始往回走了。我說:
“媽,您們——您與爸爸——現在在哪裡?您們過的都好嗎?”
母親連望都沒望我一眼,道:“你有錢,但我沒有哇!……”
她似乎還想再說點兒什麼,但她的話頭被我焦慮地打斷了。我說:“媽,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我也沒什麼錢啊,您是知道的,錢都留在了H城……再說了,我的錢不全是您的?您要多少,問我拿,只要我有的,我都給您……”
這麼一着急,便醒了。發現,原來是場夢。
此夢的實情,凡醒後仍能記起的,我都說了。絕無半點虛構、誇張或減縮的成份。醒來時,天已濛濛放亮。我睜大了眼睛凝視着灰白色的天花板,心中充滿了困惑、惆悵、思念、預感,或者還有些其他的什麼。反正,我是在第三天,就去父母的墳前燒了一大把冥錢。我當然應該是這樣做的。然而,這只是以夢說夢,以夢解夢罷了,哪除此之外呢?不知那位高明的看客能代我一解此夢的隠喻和真諦呢?如真有此等高手現身,在此,請先接受在下跪地一拜。
2014年12月31日
完成於滬寓心齋
夢中遇母——代後記
母,喻母地,亦喻母親。
就當此部稿子圈斷最後一個句號的當晚,我做夢了。這是個古怪的夢,寓意晦澀。夢中,去世多年的母親示現了。她還是我青少年時期的母親,即停留在了那一天清晨,她掀開了我的蚊帳,告知我她的那隻關於桃花林瞬時間變為了絲瓜棚年紀上的母親。
這回的我與她正身處於我們老上海人稱之為“新客站”的上海火車站。我們在二層,正欲往下去,而自動扶梯開動了。扶梯將一層軟席車廂的候車客輸送上來,送往位於二層的火車月台上。毫無疑問:人群都是些要乘火車,自上海離開,前往外地某處去的乘客。而我...
目錄
序
關於滬港的前世今生——《新雙城記》序/何與懷
東上海的前世今生(Mortals And Immortality: Estern Shanghai)
附錄
1. 「前世」還是「今生」?(Curiosity: Pre Or Post Life?)
2. 生命的意義(The Meaningfulness of a True Life)
3. 孤獨的價值(The Value of Solitude)
4. 惠明,慧明——兼皈依小記(Revival of Master Wei Ming - A True Records of the Ritual of Buddhist Baptism)
文學評論
吳正文學生命軌跡探討/何與懷
序
關於滬港的前世今生——《新雙城記》序/何與懷
東上海的前世今生(Mortals And Immortality: Estern Shanghai)
附錄
1. 「前世」還是「今生」?(Curiosity: Pre Or Post Life?)
2. 生命的意義(The Meaningfulness of a True Life)
3. 孤獨的價值(The Value of Solitude)
4. 惠明,慧明——兼皈依小記(Revival of Master Wei Ming - A True Records of the Ritual of Buddhist Baptism)
文學評論
吳正文學生命軌跡探討/何與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