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共和到內戰：見證北洋十七年

　　中華民國的首都如何從南京變成北京？國民黨如何通過《臨時約法》壓制袁世凱？軍閥混戰與孫中山有何關係？誰是一九二四年馮玉祥「北京政變」背後的「黑手」？「三一八慘案」是學生動粗在先？北洋軍閥和國民黨，到底是誰破壞了共和憲政？

　　一九一二年，滿清王朝倒台，中華民國成立。中國人開始嘗試全新的共和政體，短短幾年間推出了多部「約法」、「憲草」。可惜，共和試驗失敗，各種各樣的內戰開打，革命黨與軍閥開戰，軍閥與軍閥之間更是打個不停，打成一團亂麻，讓後人對這段歷史只有「混戰」兩字的印象。

　　為了讓今天的讀者可以更清晰了解這段歷史，本書作者從多位歷史見證人的回憶、日記、自述及相關的檔案文獻出發，由見證人親自講解辛亥革命到北洋政府倒台的十七年歷史，還民初十七年間各方政治人物的本來面貌。

作者簡介

馮學榮

　　作家、學者，1970年代生於中國廣東省，現居香港。關注中國近代史，著有《歷史其實很雷人》、《潛歷史》、《原來如此 —— 鮮為 人知的近代史》，被譽為當代中國最客觀講述近代史的民間知識份子。

自序i

第一部乾坤易主
第一章清廷倒台002
第二章定都之爭023

第二部南北對立
第三章民初氣象040
第四章國會一瞥052
第五章二次革命066

第三部帝制反撲
第六章袁大總統086
第七章洪憲帝制115
第八章府院之爭149
第九章張勳復辟159

第四部軍閥混戰
第十章護法運動176
第十一章直皖戰爭198
第十二章直奉一戰209

第五部重歸一統
第十三章直奉二戰260
第十四章北伐之役292

結語324

自序

　　一九一二年至一九二八年北洋政府時期的十七年歷史，看起來是很紛亂的，共和試驗搞砸了，演變成各種各樣的內戰，革命黨和軍閥開打，軍閥內部也互相開打，你打我，我打你，你打他，他又打我，我也打他……亂得像一團麻。不少讀者往往找不着北，讀不懂，也容易混淆。

　　筆者從當時的歷史見證人的各類回憶、日記、自述、證言以及一些檔案文獻出發，抽絲剝繭，嘗試將這一團亂麻理清。把歷史見證人請出來，讓他們親自為大家講解他們所親身經歷的歷史，這也許不失為一個新穎的、有意思的方案。拙作由此而生。

　　筆者為了寫完這本書，搜集了北洋政府時期大量歷史當事人和旁觀者的證人證言，力求最大限度地接近歷史的原貌，也讓諸位讀者對那段歷史，有一個更加清晰的了解。

　　其中，筆者挖掘了「宋教仁血案」、「袁世凱稱帝」、「張勳復辟」、「北京政變」、「三一八慘案」等重大歷史事件中的許多鮮為人知的內幕、對這些歷史事件，也作出了全新的、不同於以往的詮釋。

　　為了輔助讀者閱讀本書，筆者特於此，梳理了北洋政府時期主要歷史事件的發展主線如下：

　　宋教仁被殺——>引發二次革命——>袁世凱鎮壓二次革命——>失去同盟會掣肘之後，袁世凱走向稱帝——>反袁的護國戰爭爆發——>袁世凱死——>北洋分裂，黎元洪和段祺瑞交惡——>張勳入京「調停」，實為復辟——>段祺瑞鎮壓張勳復辟、但是拒絕恢復《臨時約法》——>引發孫中山護法戰爭——>段祺瑞和吳佩孚因護法戰爭的人事問題交惡、繼而爆發直皖戰爭——>吳佩孚打贏，繼而因梁士詒組閣問題，和張作霖交惡、爆發第一次直奉戰爭——>張作霖戰敗不甘，聯合孫中山、段祺瑞、馮玉祥報復吳佩孚，爆發第二次直奉戰爭——>吳佩孚敗走，馮玉祥扶持攝政內閣——>馮玉祥和郭松齡密謀反奉，並和張作霖爆發戰爭，馮玉祥兵敗下野——>張作霖入京、執掌中央政權——>孫中山聯合蘇俄、組建國民革命軍——>蔣介石北伐、推翻北洋政府。

　　讀者在閱讀本書的過程中，倘若遇到困惑，可回頭看看這條主線，自己讀到哪個位置，基本上可以一目了然了。

　　希望諸位能喜歡本書，並請批評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