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災難創造了人類
1.1、猿成為人完全是意外
我們說猿成為人是一個意外,其實連地球的產生本身都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意外。據推測,地球剛形成時比現在小,她又和一個比她更小一點的小行星相撞,才形成現在的規模,而且還因為撞擊力,從地球上分裂出月球來。而地球的大小恰到好處,如果再小一點就可能像月球一樣,引力不夠,形成不了大氣層、無法產生生命;如果地球再大,引力也會增加,月球也會一頭栽入地球的懷抱與其成為一體——沒有了月球,就不可能有海洋那威力無比的潮汐作用,也就很難說能否形成孕育原始生命形態的「原始湯」(45 億年前存在於海洋的有機分子)一句話,人類今天也就不可能出現了。我們的地球母親,就是在各種各樣的災難中跌跌撞撞地長大。她的身體竟然能夠發育得不大不小剛剛好、與太陽的距離也是不遠不近剛剛好,最終成為太陽系中唯一擁有生命的星球。不僅如此,她也很可能是整個銀河系,甚至是整個浩瀚宇宙中唯一有生物存在的星球。這個奇跡、小概率事件中的小概率事件,應該說純屬意外,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合理解釋。
約6500 萬年前,一顆寬度約16 公里的隕石撞擊到今天墨西哥的尤卡坦半島上,造成巨大災難。當時,地球上包括恐龍在內的三分之二的動物物種消亡滅絕,爬行動物的黃金時代結束,給那些在原始巨大動物的夾縫中生存的小巧的哺乳動物(早期鼠類)的崛起,創造了難得的機會。原始哺乳類動物發揮其獨特的優勢,經過了漫長歲月開始佔領整個地球,並迅速進化。約2500 萬年前,原始猿類出現,並逐漸從猴類分離出來——準確而言,此時尚不屬「人類」範疇。
古類人猿最早出現在非洲東部和南部,由原始猿類逐漸進化而來,分化為——低等類人猿(如長臂猿)、高等類人猿(如猩猩)等。約1200 萬年前,地殼運動使非洲東部的大地上形成一條大裂谷,把非洲分為東方和西方兩個獨立的動物系統,一般認為這是「人」和「猿」分道揚鑣的關鍵。大裂谷之西,依然是茂密濕潤的樹叢,由於環境改變不大,猿類不需刻意重新適應,或作出太大的改變來協調,所以就註定了牠們迄今仍處在猿類的階段;大裂谷以東,由於地殼變動、降雨量漸漸減少、林地消失而草原出現,以致大部分與現今猿類共祖的祖先族群因而滅絕,只有其中一小部分慣於攀爬的猿類適應了新環境,學習在地上活動,在開闊的環境中生活,形成了獨特演化模式,避開了滅絕的危機。約600 萬年前,出現了一種大型的、勉強以雙足著地及以雙手作輔助的靈長類動物——古猿,由於分佈於非洲大陸南部,故名為南方古猿,是現代公認的人類祖先,是最早的人科動物,即人類起源於非洲大陸南部。此後,原始人類逐漸從猿類分離出來。
所謂物競天擇,本質上是生物基因產生微小突變,而這種突變能適應生存環境就被選擇和保留下來,不適應就被淘汰掉。於是,生物的進化過程就總在向更加適應自己獨特的生存環境的方向發展。由於每種生物與周邊其他生物都有獨特的生存方式,導致其感知和接觸的生存環境也是獨特的,於是整個世界才進化出千奇百怪、各種各樣的生物。
即使是同一對父母所生的兄弟姐妹之間也有明顯差別,這種差別就是由個體微小基因突變造成的。例如,哥哥的腦袋比弟弟的小一點,所以腦容量可能也小一些,結果弟弟比哥哥稍微聰明一點。而恰巧他們住的地方又比較偏僻,較難認識異性,兩兄弟到了適婚年齡仍未有對象,難得遇到一個女孩,兩兄弟都拼命追求,但女孩明顯喜歡聰明一點又年輕一點的弟弟,於是弟弟與女孩結婚生子、傳宗接代,繼而兒女滿堂,哥哥卻終身未娶,直到老年也只能由弟弟的子女照顧。這就形成了自然選擇,哥哥的基因被淘汰,而弟弟的基因被遺傳、選擇了下來。雖然在現實生活中,同樣的故事並不一定會有同樣的結局,但多數情況,也就是說「大概率」的情況下都會是這樣的結局。於是,人類經過千百代的繁衍,腦容量越來越大,超出其他所有動物,這就是進化的基本原理。
生物在漫長的自身發展、進化過程中,進化出許多驚人的保護機制,這些機制有些可能反而被人類認為是不好的現象,例如近親不能結婚,因為他們的下一代將會有嚴重的「基因缺陷」,誕下畸形兒的比率較高,所以近親結婚在現代社會是被嚴格禁止的。其實,這也是一種動物進化的自我保護現象,只是對於人類發展種群數量巨大、種族眾多的今天來說,主要表現出來其負面作用罷了。例如在人類發展初期,人類數量非常稀少,大多分佈在互相隔絕的區域內獨立進化,群落的規模也很小,少則十幾個成員,多則幾十個成員,雄性成年離開群體後,很難找到其他群落,所以在那個時代,近親繁殖是非常普遍的現象。
理論上,在一個封閉的群落自我進化的過程中,缺少外來不同的新基因加入,會明顯減慢進化速度,與其他開放群落產生差距。但實際情況並非如此,生物自洪荒年代起,每次最新進化都是從很小的數量開始逐步推廣至世界。理論上,小樣本的近親繁殖一定會減慢進化速度,生物為了在漫長的進化過程中,不會在殘酷的自然競爭中被淘汰,於是發展出了驚人的自我保護機制。
基本原理是:生物的細胞在繁殖時,是應該能夠判斷和識別與自己結合的細胞的基因相同率是多少的,而且產生的新細胞應該會有一個新的、不同的基因比例要求的,如果無法達到這個比例要求,新細胞就會自動產生更多的自身的基因突變,以彌補外來基因變化率不足的狀況。由於外來的新基因多數是成熟的和漸變的,例如白人和黑人的結合可能會產生棕色的皮膚,個子高及個子矮的人結合可能會生出一個中等身型的人,也就是說,有新的成熟基因加入,會產生漸變的和可控的後果。而新細胞自己產生的基因突變情況則完全不同,因為自然選擇進化的基本原理是先有變化,然後才有自然的選擇導致進化,而「變化」是完全不可能知道選擇的方向的,所以是完全任意和隨機的。因此,當新細胞由自己產生的基因突變來彌補外來基因變化不足的情況下,就會出現千奇百怪和完全不可控的情況,也就只能交給「自然」去選擇。就像我們看到的——由於近親結婚所多發的怪胎,有的有六指、有的有兔唇、有的先天無毛無髮、有的生出來就渾身是毛、有的頭大身小、有的頭小無腦、有的先天沒有色素(形成白化病人)、有的缺少內臟(根本無法生存)等等千奇百怪。
雖然這些怪胎絕大多數會被自然淘汰掉,但也有極少數怪胎的基因性狀符合某些特定自然和地理的特殊條件,或者符合某些潛在的發展條件,而被極其偶然地保存了下來。同樣,人類能夠超越世界上所有在不同領域成功生存的動物,攀登到食物鏈的頂端,成為地球之王,應該就是因為這些基因快速突變而起了決定性的作用,而非源於正常的進化。就像人類和猿類都有五個手指和腳趾,因為五個指頭最適合人類和猿類生存的需要,因而六指甚至四指的群體無法壯大,隨即被淘汰。最終,正常的人類和猿類都是五指的。
而人類跟其他所有動物的分別,在於其大腦的突出發展,這在正常的動物進化過程中是不可能發生的,因為一個運作複雜的大腦的能量消耗是驚人的,在營養和食物永遠短缺的史前時代,又沒有文字,無法進行知識積累,這樣也許會更快的被餓死。無論你是掠食者還是被掠食者,擁有快速靈活和敏捷強壯的身體去捕獵或者是逃生才是最重要的,一個超常的大腦反而沒有任何意義,不但沒有必要,可能還是個負擔,因為這明顯違反了野生動物通常的進化規律和法則。而人類發展到今天已經衣食無憂,並處於資訊爆炸的時代,很明顯,今天人類的大腦會加速進化,很可能會發展成頭重腳輕站不穩、只能依賴現代化的交通工具移動和行走的奇怪生物也說不定。
根據上述原理,人身上沒有毛,也不可能是漸變的,因為這完全違反「陸生」哺乳類動物在大自然中的生存和進化趨勢,所以沒有毛的人,一定是基因突變造成的。以下我們可以嘗試還原這個過程:在一個遠古的年代裡,在一個恰巧生活環境比較優越、掠食者相對少的偏僻的山坡森林與草原的連接帶,有一個規模不大的猿家族。有一天,一個母猿生了一個小母猿,剛生出來時光溜溜的和其他小猿沒甚麼區別,只是似乎身上的毛比其他小猿少一些,於是這隻小母猿和其他小猿一起長大。但這個猿家族的其他成員開始發現有個奇怪的事情——這隻小母猿一直沒有長毛,總是光溜溜的,只是頭頂上有幾撮毛。這對這隻小母猿來說,無疑是個災難性的後果——由於沒有濃密的毛髮的保護,使得牠在樹上玩耍的時候經常會被刮破皮,總是渾身血淋淋的,於是她的媽媽就不得不格外呵護她,她自己也必須比別人更加小心行動和用心照顧自己。
儘管牠比別的猿多災多難,也促使牠比別的成員更加努力地學習各種生存技能,但是在整個家族的呵護下,牠還是漸漸長大了,開始成熟起來„„但整個家族又一次驚奇的發現——這隻沒有毛的小母猿竟如此漂亮,由於沒有毛髮遮擋,小母猿進入青春期後,兩個圓滾滾、光溜溜的乳房格外顯眼,觸碰起來也格外柔軟;牠的陰部也暴露無遺,讓人躍躍欲試。在家族內部,大家都衝牠發出特殊的叫聲「夏娃」,也因此而受到家族首領的格外「寵幸」,當然也可能還受到家族內、外其他雄性的騷擾,甚至「偷情」。
結果,在這個當時還不掌握「避孕技術」的猿家族裏,這隻小母猿不斷懷孕生子,一個接一個,成了這個家族當中最多產、後代最多的母親。而且,牠的兒孫當中,無論雌雄,多半也是光溜溜不長毛的。由於不長毛的母猿在這個家族內都格外受歡迎,容易受到雄性的青睞和「寵幸」,因而都多子多孫,也在這個家族內部形成了具有劃時代意義的「以身上沒有毛為美」的性取向,這是人類進化中非常重要的一步,那些渾身是毛、更適應於叢林生活的母猿,甚至少數公猿,反而受到冷落,被不合理地逐漸淘汰掉了。但是為了明顯地分辨雌雄,或者雄性為了展示自己的野性,在進化過程中身上的特別地方保留了少許毛髮,例如嘴的周圍和整個下巴上。
當有毛的猿在群體當中逐漸變為少數的時候,不論公母,都開始變得不受歡迎,甚至受到歧視,於是有毛的猿開始出現單個或結伴離開,建立新的群體的現象,或者尋找其他群體去加盟——這些群體後來就進化成今天的人類近親,即猩猩等各種猿科動物。
經過漫長的進化,擴大成為多個群體的類似家族,幾乎都是由身上毛很少的猿組成,開創了嶄新的「裸猿時代」。恰巧那個時代氣候變化不大,自然的生存壓力也不大,這個群體在這一地區也沒有天敵,趕上了典型的伊甸園時期,因此可以得到迅速的發展。雖然以上這個故事講得有些浪漫,但實際當中,對於沒有毛的猿的自身來說,在野外生存簡直是牠們的一場災難。
由於大部分體毛消失了,加上牠們當時主要還分佈在赤道南部附近,所以皮膚顏色逐漸變成深色,深色皮膚的優勢在於在日照強烈的地方能防止葉酸的流失,也能防止紫外線傷害深層皮膚。然而,失去了毛髮的保護的猿幾乎是「半殘廢」,雖然牠們已經學會弓著背,勉強地曲腿直立行走,但還是有相當一部分的時間是呆在樹上的,至少晚上在樹上睡覺也更安全。
但是,隨著整個群體中沒有毛的成員越來越多,牠們不得不逐漸減少在樹上的活動,如牠們像以前般在樹上跳躍,會被樹枝刮得渾身鮮血淋淋,而在地上移動也必須小心翼翼,因為不論是有刺的灌木,還是尖銳的山石,只要稍微疏忽,都可能使牠們皮開肉綻。牠們的性情和觸覺都變得十分敏感,行動的速度和機敏度都受到嚴重的限制。而且,牠們也不太容易吃上樹上的鮮果子,經常是在樹下撿拾掉下來的吃了,可能有些是變壞的,或尚未完全成熟的果子,所以牠們必須學會識別這些果子是否腐爛,否則吃了腐爛的果子就會使肚子疼痛無比。總之,牠們的生活狀態比原來變複雜了,這反而加速了牠們的大腦的發育。
亂世出英雄,一個新的時代就在這時開始萌發!複雜而艱難困苦的日子和遠比其他野生動物嬌嫩的皮膚,開始促使裸猿大腦以大大超過普通野生動物的速度和需要快速進化。應該說,失去毛髮對皮膚的有效保護,使身體變得十分脆弱——這是「人類」脫離「動物」、大腦開始超常進化的唯一合理解釋。因為一個健全而正常進化的野生動物,是沒有必要需要一個超常的、對當時食物極為匱乏及營養極為珍貴的時代來說是消耗極大的大腦的;也就是說,一種皮毛完整、行動靈活、正常發育的猿,永遠不可能進化出人的頭腦,甚至完全沒有必要完全從樹上下來,就像我們今天仍然能夠看到的那些生活在世界各地的各種靈長類動物,事實就是如此證明的。
無論是何種因素引發,難以置信的是,人的大腦從那時起就一直以遠超野生動物實際需要的速度快速進化。例如人類二萬年前的大腦和我們今天的已經沒有多大差別,但因當時還是舊石器時期,沒有任何文字和知識積累,甚至沒有基本的數學概念,當時人類可能連十個手指頭都無法算清——所以快速膨脹的大腦,實在沒有多大用處。直到二十幾年前,許多科普書籍還在諄諄告誡我們,指通過腦電波的監測實驗發現,我們的大腦還有90%沒有被開發出來,大腦的開發潛力仍然十分巨大。
同樣,今天的考古學家,通常把直立行走看作是原始人類的開始,至於人類為什麼會進化到可以直立行走還是一個未解之謎。人們提出了許多假設:例如直立行走可以走得更快,且消耗能量更少;直立行走有助於摘取樹上的果實;直立行走可以減少身體暴露在太陽下的面積;直立行走有利於原始人類涉水過河;直立行走解放了前肢,有利於攜帶食物„„等等。最具說服力的觀點,認為非洲中南部的氣候變化使樹木枯死形成草原,為了適應草原生活,猿開始直立行走等等。每一種觀點都有人贊同,但也沒有一種觀點被廣泛接受。
人類為甚麼直立行走,已經成為一個無法解開的謎。從正常哺乳動物進化的角度,其實兩條腿行走是違反進化規律的,無論作為肉食動物還是草食動物,能夠跑,跑得快,都是野生動物生存的基本技能。作為肉食動物,只有你追得上獵物,才有可能不被餓死;而作為草食動物,你更需要跑得很快,不然你連命都不可能保得住,而兩條腿是無論如何也跑不過四條腿的。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向上發展,像猴子一樣爬到樹上,或者像鳥兒一樣飛上天(鳥兒以兩條腿走路,不然就無法生出翅膀),再不就是背上有刺、有盔甲的如豪豬和烏龜,或者乾脆像大象一樣進化成一個龐然大物„„這些都是野生動物正確和合理的進化方向。
為了能夠對比,我們以類人猿亞目的狒狒作為參照,看看野生動物的正常進化方式:狒狒是與人一樣,由森林或者樹息動物,被迫向草原和開闊地轉型的典型物種。狒狒有5 種,在靈長類中僅次於猩猩屬,體長51 至114 厘米,不包括尾巴,體重14 至41 千克。其頭部粗長、吻部突出、眉弓突出、眉骨高高凸起、兩眼漆黑深陷、輪廓分明、鼻樑直抵前額、耳小、犬齒長而尖、體型粗壯、四肢等長、短粗,適應於在地面奔跑;毛色有黃、黃褐、綠褐至褐色;體毛粗糙,顏臉部和耳上生有短毛,雄性顏面周圍、頸部、肩部有長毛,雌性則較短;尾巴細長,臀部有一大片鮮紅的外皮,雄獸上顎的犬齒長而凸出。
因為狒狒是有毛的正常發育的靈長類,所以當非洲氣候變化,森林逐步被草原取代,森林不能再提供足夠的食物時,狒狒便逐漸向靠速度和力量去掠食的動物方向轉型,慢慢的進化出像狗一樣有長長的吻部、能長距離奔跑的幾乎等長的四肢,以及比狗還要凸出的犬齒和像雄獅一樣,臉周圍的嚇人的毛髮。這應該是一種正常的野生動物進化的路徑,雖然狒狒仍然以素食為主,但也已經準備好去捕食小型脊椎和無脊椎動物並在大草原上奔跑,且牠們的外形和身體素質也有利於嚇跑掠食者,所以從野生動物的角度來說,狒狒在大片森林消失的非洲的生存是非常成功的,種群不僅遍及非洲各地,甚至在南歐和中東地區也有發現。
從野生動物的角度來說,人類用兩條腿走路及其大腦開始超前發育的狀況,都是一種「逆進化」的過程。說白了,這不是主動的進化,而是被動的退化,原因同樣是,裸猿的身體失去毛髮的保護後,身體變得十分脆弱,已經不適合進行激烈的爭鬥和快速的奔跑,動物的野性開始逐步退化,原本作為主要武器的牙齒和嘴巴也開始退化,原本凸出的嘴部也慢慢開始向後縮。無論是在捕獵,還是雄性間互相爭鬥,即使仍然保留呲出牙來嚇唬對方的習慣,但伸出脖子並用嘴巴和鋒利的犬牙來咬對方,已經成為越來越不可能的事情。
因為嘴巴作為武器的功能慢慢退化,而嘴巴上面作為近處聞東西的工具鼻子,就區別於所有猿類的堂而皇之地長了出來。顯然,如果此時的嘴巴還是武器,那個脆弱的鼻子就明顯礙事了。由於嘴巴不能作為武器,作為替代,兩個上肢開始像澳洲袋鼠般進化成「武器」——不但可以在捕獵時捉住和制服獵物,更重要的是,當兩個求偶的雄性互相攻擊時,牠們更多地使用兩個上肢來攻擊對方。而處在這種姿勢上時,只能兩個後肢著地,而且在這種時候,誰的兩個後肢伸得越直,他的整個身體就可以處在居高臨下的位置上,就可以在爭鬥中獲得明顯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