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阿里嘎蓋
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大鳥,就是我那個原住民,很帥,有點黑,很帥,很會打籃球,很帥,句尾不會加的啦,很帥的朋友,基本上把他想像成曬黑的彭于晏就好。
我和大鳥的關係還不錯,平常都會約吃飯,雖然還是不知道我一個肥宅怎麼跟他搭上邊的。
這次的故事是我大二的時候,那時我每天都去朋友外租的房子打麻將等畢業,某一天我正在牌桌上大殺四方的時候,大鳥打了電話給我,我便接了起來邊聽邊打,大致上就是一名博士生需要人手上山採樣,問我要不要一起去?薪水很不錯。
我當然是立馬拒絕,要知道上次跟大鳥上山的時候我差點被怨靈拖下懸崖,再跟他上山我就是狗。
於是他有些失望的說,那他只好拒絕學姐了。關鍵字一出我精神就來了,我急忙追問他怎麼認識的,他說那名博士生學姐是他的遠房親戚。
重點來了,上次跟大鳥上山的時候我也見到了他的家人,確實男的帥女的美,既然有大鳥家的基因加持,那肯定是標準以上啊!看來我到死都是條狗,一條為了愛情犧牲的狗,汪。
於是周末清晨我和大鳥在學校門口集合,學姐會開車載我們過去,我到門口的時候大鳥和學姐已經在廂型車那等我了。
當我見到學姐時,該怎麼說呢,我可以保證她絕對是美女,有著立體的五官和英氣的外貌,只是她那深如熊貓的黑眼圈和一看就知道好幾天沒睡的憔悴面容……俗話說的好,時間會改變一個人,簽博也會。
見到我來後學姐親切的跟我打招呼,近看果然是美人就是憔悴了些,但是瑕不掩瑜,不過那時我心中有另外一個擔心的地方,等一下是我眼前這位美人熊貓要開車?
當我說出心中的擔憂,學姐笑了笑回道別擔心,她今天有睡三小時以上了。我當下很想逃跑但不能,不是因為什麼言而有信的狗屁玩意,是大鳥強硬的把我拉上車,就這樣,車子在我的慘叫聲中駛離了校門。
中午的時候我們已經開到了山上,我不確定車程有多遠,卻足夠我把人生跑馬燈跑過三遍,順便感謝我父母把我生下來感謝了十遍。
雖然我很想問候大鳥祖宗十八代,但有一說一,這次工作的薪水真的不錯。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在車上隨便吃了點路上買的便利商店飯糰便開工了,主要工作就是把儀器搬下來,然後聽學姐的指揮做事。
儀器有點重,至少對我來說夠重了,當我好不容易把一台應該是測量儀的東西搬下車的時候,大鳥已經搬好了兩台。沒關係,我們不跟超人比較,然後我就看著學姐手腳迅速的搬了五台出來……果然簽博的都是狠角色。
把儀器架設好之後大約是下午兩三點,學姐說接下來的東西她處理就好,讓大鳥去弄些東西當晚餐。我見大鳥從車內拿出一把弓箭消失在茫茫樹林中,我原本還在想剛剛在便利商店時怎麼不買東西當晚餐,原來要就地取材。
看著學姐在那忙東忙西,我有點無聊便在附近走一走,我不確定這座山是不是什麼熱門登山點,但是我很確定我們來的地方很偏僻,就連剛剛開過的路都不像路,所以當我見到明顯被外力折斷的樹枝跟地上的大腳印時,我有點怕了。
說是樹枝其實客氣了,那幾乎是一整棵小樹,而那腳印根本是一個窟窿,直徑比我的頭還大。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造成的,只知道我在它面前絕對跟雜草一樣,我當下不敢一個人待著便走回去學姐那,只見學姐好像也大功告成了,正坐在露營椅上仰頭大睡。
根據學姐行前的說明,我們要把儀器放過夜讓它採樣,也就是說我們要在山上露宿一晚。剛好大鳥也回來了,還施展了他的原住民超能力,扛了一堆野味回來,接著又使用了他的另一項超能力——快速生火,沒錯,他們連瓦斯爐都沒帶。
在大鳥的指揮下,我們把帳篷架好的同時也把晚餐處理好,主要是大鳥弄的,我要確保的就是不會烤焦。
可能是聞到了烤野味的香味,學姐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我們三人就湊在營火旁一邊聊天一邊吃著野味,同時我也說出了剛剛在樹林裡的發現,大鳥回說他剛剛去打獵的時候沒有特別看到猛獸的痕跡,可能是之前來的人弄的,但如果我擔心的話他今晚把營火弄得大一點。
吃飽後因為手機在山上也沒訊號,而且山上的夜晚來的特別早,我們便早早就寢,我和大鳥睡一個帳篷,學姐睡一個,雖然這是很理所當然的,但還是有些失望。
因為搬了一早上的儀器,我和大鳥很快的就進入夢鄉,但畢竟是在野外,我有些淺眠,半夜的時候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就看到一道人影從帳篷邊走過;這下我整個人都醒了,雖然八成是學姐,但半夜帳篷邊有人影走過還是很恐怖。
接著帳篷的拉鍊被拉開了,果然是學姐,我揉著惺忪的睡眼爬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儀器有問題要讓我和大鳥幫忙。正當我要叫醒大鳥時,學姐舉起食指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我有點茫然,難不成是有東西放在我們這帳篷沒拿嗎?
學姐輕手輕腳的走進我們的帳篷,突然抓住我的雙手把我壓在地上,同時我看出學姐的眼神帶著滿滿的飢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雖然學姐的口臭和體味有點重,但這並不影響我的胡思亂想。
難不成是那種小孩子不能看的展開嗎?!是那種飢渴大姐姐想吃了青春小弟弟的那種展開嗎?!
想也知道不是,這可是妖怪故事。
但是當下我並不知道,我只在意大鳥還在我旁邊,我低聲喊道,學姐不要、不要在這裡。學姐沒有回應我,反而用左手摀住我的嘴巴,右手食指則劃過我的胸膛,最後停在我的左胸;下一秒,一股刺痛感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