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有的大類資產邏輯分析體系,大多源自於"大滯脹時代”過去、80年代初"大緩和時代”來臨之後的經驗,而這一段時期對經濟和大類資產來說,最重要的一個基本前提條件是消失的高通脹,其背後則是全球化加深的正外部性紅利。
從全球化下的經濟體分工確立了不同的供給與需求方,到全球一體化下各個中央銀行從通脹到經濟增長目標的同頻共振,各個經濟體逐漸憑藉其比較優勢形成獨特的分析體系,各個大類資產相互依託構建自身的分析思路,有差異卻又相關聯。而去全球化的浪潮漸甚,依靠全球化搭建的大類資產分析邏輯也必然相應調整,在這樣的背景下,對未來可能形成的範式框架提出了新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