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也潛過那片海嗎?」
一場離家與返家的長路,一次關於身世與記憶的深潛
*新人畫家偕志語第一部圖像小說
*海洋般神秘深邃的筆觸,帶領讀者深潛至意識深處
*最私密的家族記憶,展開當代都市原住民認同的複雜路徑
從一棟海邊的屋子開始,偕志語推開記憶之門,帶來他的第一部圖像小說《MAPAYTAYAY NO WAWA 死者的孩子》,這是一次關於父親與故鄉記憶的深潛,亦是部落與城市、生存與死亡、現實與夢境間的恍惚漂流。
志語父親來自花蓮貓公部落,祖父噶瑪蘭族、祖母阿美族的血緣,以及成長於臺北三重的都市經驗,關於自身原住民身份的認同與回返,有著專屬於他的迂迴與流動。父親離世後,成為祖母口中「mapatayay no wawa」(死者的孩子)的他,如何追索關於父親的謎團:一本父親留下的軍旅日記,一場為父親帶來心臟病的童年高燒,門內鍛鍊氣功如巨人晃動的幻影⋯⋯在志語充滿水氣與肌理的筆觸下,這趟尋父之路,現實與幻境相生,人與動物交互變形。「回家嗎?是回,還是去呢?」的問句迴盪全書,如果靠近父親的記憶,就會更靠近故鄉一點嗎?
「也許答案藏在海裡。」在他高度詩意與私密的探問中,人間成為巨大的海洋,使我們也得以隨之下潛,看見埋伏體內的回返與放逐——或者,我們都是死者的孩子。
拉黑子.達立夫(藝術家)
阿尼默(插畫/漫畫家)
林徐達(人類學家,民族學教授)
馬翊航(作家)
陳思宏(作家)
陳芯宜(紀錄片導演)
曾耀慶(漫畫家)
葉長青(插畫/漫畫家)
櫻井大造(海筆子成員)
聯合推薦
作者簡介:
qubing 偕志語,生於1989年,成長於三重的都市原住民。台大戲劇系畢業,海筆子成員,曾從事劇場燈光、電影美術,2020年末回到豐濱的小學擔任行政助理,重返陌生的故鄉。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 阿尼默(插畫/漫畫家)
從親人口中一段段往事,與虛實難辨的殘夢裡面,組織父親的身影,慢慢拼揍生命的意義、細數悲傷。夢中卻是有夢,越是追逐,越趨朦朧,如同稱謂——死者的孩子,生者彷彿被遺留於現實,一個深且憂傷、無能追憶的黑洞,永恆閉鎖不全。如詩的《死者的孩子》,畫風陰鬱深情,是父親走得再遠,終將留下的影子。
● 林徐達(人類學家/東華大學原住民民族學院教授)
圖像裡主人翁用自身的青春痕漬與父親的過往對話,試著將父親的經歷成為自己的記憶。在虛實陰柔的水墨表現下,各自矛盾的兩代認同因此得以重疊透望。
● 馬翊航(作家)
「也許答案藏在海裡。」在高度詩意與私密的探問中,人間成為巨大的海洋,使我們也得以隨之下潛,看見埋伏體內的回返與放逐——或者,我們都是死者的孩子。
● 曾耀慶(漫畫家)
志語具有獨特的視野。對於生命與其陰影,他描繪得直接、紮實、真摰。
● 葉長青(漫畫家))
幽暗深沉的自我書寫,穿插於魔幻與記憶之間的圖像碰觸著底層的情感。
● 櫻井大造(海筆子成員))
逐漸深入作品的過程,就像在感受一個不可思議的多次元空間:彷彿朝自己的出身之處——故鄉步行數萬年,最後在長途跋涉後抵達了數萬年前的那個原鄉。
名人推薦:● 阿尼默(插畫/漫畫家)
從親人口中一段段往事,與虛實難辨的殘夢裡面,組織父親的身影,慢慢拼揍生命的意義、細數悲傷。夢中卻是有夢,越是追逐,越趨朦朧,如同稱謂——死者的孩子,生者彷彿被遺留於現實,一個深且憂傷、無能追憶的黑洞,永恆閉鎖不全。如詩的《死者的孩子》,畫風陰鬱深情,是父親走得再遠,終將留下的影子。
● 林徐達(人類學家/東華大學原住民民族學院教授)
圖像裡主人翁用自身的青春痕漬與父親的過往對話,試著將父親的經歷成為自己的記憶。在虛實陰柔的水墨表現下,各自矛盾的兩代認同因此得以...
作者序
我是出生在三重的都市原住民,爸爸是原住民,媽媽是漢人。從小,我都在媽媽家族裡的工廠打混,逢年過節才會去父親的家鄉——花蓮豐濱看看奶奶。即便我一出生就與父親的原生文化脫節,還是很難不去面對因五官而被指認為原住民的這個日常。
以前,只有我的奶奶有阿美族的身分,我的爺爺雖是噶瑪蘭族,但在他過世前這個族群還未被官方認可。小學高年級後,噶瑪蘭族受到認可了,我突然成為了原住民,然而我父輩的成長過程都沒有這樣的身分,自然也缺乏認同。
父親過世後,我偶然讀到陳映真的小說《故鄉》。我對父親了解甚少,我媽媽也是,只知道父親曾近十年沒有回家。在那之後,我開始反思過去回父親老家時的態度,畢竟花東風光明媚,我們很容易只被那樣迷人的風景所吸引。然後,我才開始去聽不一樣的故事,直到某年過年,去拜訪親戚的時候,偶然看見一棟廢棄房子,便隨口問說能不能進去,親戚說那邊廢棄好幾年了,應該沒問題。推開門,牆上掛著三幅肖像照片,和一個浮雕的耶穌十字架,牆上的日曆停留在2011/05/13星期五。
那個當下,我彷彿聽到父親說著《故鄉》裡的那個「我」所說的話:「我不要回家,我沒有家呀!」而有幾分相似的,我的父親在我的親戚眼裡也是異教徒、叛教者,尤其我們家族與教會關係悠久且深。
之後,我更積極的想去探索家族的故事,或是豐濱那塊土地的故事,這個漫畫算是一個對豐濱的階段性紀錄,也是關於父親的紀錄。
「mapatayay no wawa」來自記憶中阿嬤的聲音。
下面是一段可能發生的對話:
A:Cima kora wawa ?(那個小孩是誰?)
B:O sona ako!(我的孫子!)
A:Cima ko ngangan no mama ningra?(他的爸爸叫甚麼名字?)
B:Wawa ni 阿洲!(阿洲的小孩!)
A: Cima ci 阿洲?(誰是阿洲?)
B:Ora mapatayay a wawa!(那個死掉的小孩!——意指B的死掉的小孩)
筆者過去不諳阿美語,回頭審視記憶時,其實只有能力辨識「mapatay」以及「wawa」兩個單詞。記憶中的聲音加上漢語邏輯(漢語已成了母語),便組裝成了「mapatayay no wawa」一詞。這個當時的誤會,成了日後回溯記憶的一個節點,故將此沿用。
我是出生在三重的都市原住民,爸爸是原住民,媽媽是漢人。從小,我都在媽媽家族裡的工廠打混,逢年過節才會去父親的家鄉——花蓮豐濱看看奶奶。即便我一出生就與父親的原生文化脫節,還是很難不去面對因五官而被指認為原住民的這個日常。
以前,只有我的奶奶有阿美族的身分,我的爺爺雖是噶瑪蘭族,但在他過世前這個族群還未被官方認可。小學高年級後,噶瑪蘭族受到認可了,我突然成為了原住民,然而我父輩的成長過程都沒有這樣的身分,自然也缺乏認同。
父親過世後,我偶然讀到陳映真的小說《故鄉》。我對父親了解甚少,我媽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