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的科幻戰爭經典!
現代部隊的火力×戰國梟雄的魅力=制霸天下?!
挾高科技裝備武器的自衛隊,經歷時空跳躍來到戰國時代:
歷史要這群穿越時空的神人完成何種使命呢?
由伊庭少尉率領的自衛隊輸送隊,正在日本海沿岸參與軍事演習。突然發生「時震」,一陣天搖地動,緊急檢點人員配備無虞後發現,周圍景象起了微妙的變化--山海依舊,公路卻不見了……
這支配備了裝甲戰車、登陸艇、直升機的現代軍隊,竟然回到西元十六世紀中葉、群雄割據的戰國時代!
但這個戰國時代與他們所熟知的「版本」不同:沒有梟雄齋藤道三,也不見風雲兒織田信長。這支擁有高科技武器的「天降神兵」協助日後有「軍神」之稱的上杉謙信,連戰皆捷,即將一統日本。
「我們來到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到底擔負了什麼使命?應該扮演何種角色?」伊庭少尉不止一次自問,是否應該介入改變歷史走向。直到命運的終點逼近眼前,他們才恍然大悟……
兩度改拍電影,也曾改編漫畫、舞台劇、連續劇,《戰國自衛隊》不僅是日本架空戰記始祖、歷史科幻小說代表作,更是富省思又痛快的娛樂小說!
作者簡介:
半村良
一九三三年生於東京都葛飾區。都立兩國高等學校畢業後,歷經各式工作,最後擔任廣告公司業務。一九六二年以〈收穫〉入選《科幻雜誌》第二屆科幻小說獎,一九七?年代開始正式展開筆耕生涯,《石之血脈》(一九七二年第三屆星雲賞獲獎作品)開創了傳奇壯大的小說風格。發表文類廣泛,橫跨科幻小說、時代小說、傳奇小說等類別,皆有精彩表現,如時下流行的「穿越」小說,他早在七○年代即已寫就,而且廣受歡迎。
他是首位獲得直木賞肯定的科幻作家(《雨遮》,一九七五年第七十二屆直木賞);其他如《產靈山秘錄》(一九七三年第一屆泉鏡花文學賞)《岬一郎的抵抗》(一九八八年第九屆日本科幻大賞)《稻草人長屋》(一九九三年第六屆柴田鍊三郎賞)等,屢獲肯定。二○○二年過世,享年六十八歲。
譯者簡介:
任鈞華
一九七七年生於臺灣臺南。中央大學歷史研究所碩士,研究領域為近代日本文化史,近年關注十七至二十世紀日本對戰國武將人物形象的塑造問題。在日本史方面,譯有《完全圖解日本戰國武將54人》、《完全圖解日本城入門》、《日本名城合戰史》(皆遠流出版)等書。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在日本的SF小說史上,堪稱是金字塔等級的經典之作。而在架空戰記這個領域,更是將《戰國自衛隊》奉為始祖。……擁有裝甲車、直升機、和自動步槍的人們,一旦回到古代,那是多麼的不可一世啊。可是,一旦落入這個環境中,還能夠對歷史保持謙遜嗎?人性又會有什麼樣的轉變呢?
──許嘉祥(資深軍事叢書譯者)
作為日本科幻傳奇小說的鼻祖,《戰國自衛隊》寫於日本敗戰後的冷戰年代,它尖銳的批判皇室存在的價值,也探討了歷史構成的要素,揭露平行空間存在之可能性,更影響了無數的類型小說、電玩遊戲、電影,娛樂性十足又寓意深刻,實為不可多得的劃時代經典之作。
──銀色快手(日本文學評論家)
現代大戰古代的戰爭場面,不管是戰術,或是熱兵器對上冷兵器的強弱差距,書中都有不少富有想像力的著墨。例如史上號稱難攻不落的小田原城對上20枚反戰車飛彈誰勝誰負?武裝直升機在天守閣上盤旋呼嘯又是怎樣的光景?這些場景讓人感受到超現實的突兀與新鮮感。
──龍貓大王(新龍貓森林部落格主)
名人推薦:在日本的SF小說史上,堪稱是金字塔等級的經典之作。而在架空戰記這個領域,更是將《戰國自衛隊》奉為始祖。……擁有裝甲車、直升機、和自動步槍的人們,一旦回到古代,那是多麼的不可一世啊。可是,一旦落入這個環境中,還能夠對歷史保持謙遜嗎?人性又會有什麼樣的轉變呢?
──許嘉祥(資深軍事叢書譯者)
作為日本科幻傳奇小說的鼻祖,《戰國自衛隊》寫於日本敗戰後的冷戰年代,它尖銳的批判皇室存在的價值,也探討了歷史構成的要素,揭露平行空間存在之可能性,更影響了無數的類型小說、電玩遊戲、電影,娛樂性十足又寓意...
章節試閱
蒸發
三棟並排的民房,緊靠著多岩海岸的斷崖邊。其中一棟的後頭,因水花和潮風滲入而變黑的木頭寬板梯往下延伸通到海岸。寬板梯連接的岸邊岩石周圍,四十名左右的隊員一塊隨意吃著攜帶口糧。
大約有三分之二以上隊員是面對大海的。補給物資堆成小山,四周圍繞停放的卡車。對面最左邊的路上停著裝甲車,附近十名全副武裝的普通科隊員,無視臨時補給所悠閒自在的氣氛,非常整齊地靠在一起。
有的也許在看普通科隊員,有的應該在看海上駛來、即將靠岸的海上自衛隊巡邏艇。還有些人被特徵鮮明的噴射直升機引擎聲吸引,不自覺仰望頭頂上的天空。
在這些觀眾面前,這前所未聞的大異變,輕易自然地發生了。集聚成堆的補給物資,連同在物資間忽隱忽現的人影、車輛,一瞬間突然消失。巡邏艇、60式裝甲車、全副武裝的普通科隊員和從頭上通過的直升機,仿如一開始便不存在似的完全消滅了。
如果這是魔術,它的奇特怪異,或許是由太陽短暫出現陰影、刮起一陣風等現象帶起的。但是,現實所發生的異常,此刻就在那裡,接著又消失……不過是那樣的事情罷了。
「咦?」
聲調高起的,不,應該說有點慢騰騰的聲音,到處都可聽見。
「怎麼了?」
隊員們平平淡淡沒有什麼特別不安的第一句話,正象徵這異變難以預知的突發行為。這是讓人連驚恐都來不及,在極短時間內發生的異變。大家腦中最先冒出的念頭是懷疑自己。覺得東西突然消失是錯覺、一再眨眼的人還算輕微的,不少人對整夜被載來之事感到懷疑,甚至有人懷疑自己何以站在這裡,努力想清醒過來。
至於最先走向那天然防波堤的男子,連自己該懷疑什麼都無法判斷。他走了五、六步後突然轉身,對著像受到詛咒而無法動彈的伙伴,露出諂媚似的意義不明的笑容。
「沒有……」
這短短一語,便將這些人喚回到現實來。
「沒有。」
兩三個人鸚鵡學舌似地說道。
「不見了……」
鞋底踩著岩塊,彷彿面對地雷陣般,小心翼翼踏出步伐。
「沒有了。」
眾人終於有餘裕對看一眼。
「先前確實有的。」
互相做了確認。
「消失了。跑到哪兒去了呢?」
一列著戰鬥服的橫隊,一步一步靜靜地仔細確認,朝成堆物資所在的岩石廣場前進。卡車沒了。裝甲車沒了。巡邏艇沒了。鐵桶消失,彈藥消失,火藥消失,糧食消失,還有伙伴也消失了。隊員們無計可施,只能屏息朝僅留下強烈海水氣味和洶湧浪濤聲的岩石廣場靠近。
電力機車尖銳的警笛聲通過山下。列車的沉重聲響,讓洋溢著初夏陽光的海邊空氣也隨之晃動。
不知是哪隊的指揮員獨自喊出集合的口令。也許是為了平息自身的混亂,才對部下要求秩序。不管理由為何,那或許是此時辦得到且最適當的措施。被召集來的不同單位隊員,從懼怕異變的個人蛻變成可作戰的集團成員,如此便可遠離無法理解的現象。口令接二連三發出,岩石廣場上響起雜亂的腳步聲。
一名佩帶著一顆星星與三條V形線階級章的士長,在排成一列短橫隊的部下面前做出極其適當的指示。
「這是無法解釋的狀況。總之,先確保現在位置為要。」
時為晴朗的初夏正午。
丁髷男
蹲坐在裝甲車旁的木村士長,倏然發覺肩膀周圍已溼透。心情像是某個緊閉的東西慢慢恢復了原狀。自己剛意識到現下正緊抱膝蓋,胸口壓在兩膝上幾乎要
窒息時,全身便不再感到僵硬,同時能喘口氣了。一片漆黑的視野逐漸變成粉紅色,不久,正午陽光照射下的岩石表面和自己影子也看得見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木村士長不知不覺如此自問。他解開抱膝緊扣的十指,緩緩伸個懶腰。聽得到浪濤聲,也看得到熟悉的卡車和成堆物資。只是,宛如下
了場雨似的,全身都被雨滴給打溼了。
抱膝坐了多久呢?根據站起身時肌肉的抵抗感推測,似乎坐了很久;而從察覺到失去先前記憶來看,又像是一瞬間發生的事。不管怎樣,內心已被巨大的驚恐掌控,「必須早點想出對策才行!」自衛本能因之啟動。
木村站起身來,看了看四周,發現隊員皆以相同的抱膝姿勢蹲坐著。他感到不安,上前一一搖醒伙伴。
「起來。給我起來……」
肩膀被木村搖動拍打的隊員,以非常緩慢的動作醒來。他們和木村一樣,也深深喘了口氣,然後靜靜睜開眼睛。
沒多久,這些人站了起來,帶著不安環視四周。
「那陣風是什麼?爆炸波嗎?」
「爆炸波……的確是有砰的一聲搖晃一下。」
「不過,不知哪裡爆炸了。」
這樣的對話在裝甲車周圍展開的同時,岩石廣場突出那一端傳出宏亮的求助聲。隊員們先是驚恐地面面相覷,隨即趕往出聲處查看。
應該是被海浪捲走的吧!伊庭三尉和平井士長在距岩岸頗遠的水中拚命掙扎。巡邏艇來到其身旁,正要援救兩人。巡邏艇上有三名海上自衛隊員,其中一人大喊:
「大家到棧橋最前端來!」
隊員們來到兩個人站上去就會搖搖晃晃,像要馬上折斷的木頭棧橋最前端,抓住巡邏艇上拋來的繩索,不顧危險一步步往後退回岩岸。巡邏艇被拖了過來,輕輕撞了下棧橋。棧橋瞬間塌陷,往海上飄去。
水中的兩人放開巡邏艇,抓住飄浮的木板回到岩岸。費了許多工夫才得以回到陸地上的兩人,臉色蒼白地站在石塊上。
「三尉,這是怎麼回事?」
四周圍繞的隊員異口同聲問道。
「不知道什麼緣故,突然就被海浪捲走了。」
平井士長一面不停咳嗽,一面說道。但伊庭三尉只是呆立不動望著山,任由海水自身上滴下。
巡邏艇上的三名隊員,逐一從艇上往旁邊跳下。
「感覺不太對勁。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吧?」
一名是三等海曹,兩名是二等海士。
伊庭回過神來,看了看周圍的隊員。四周聚集了二十五、六人。像是在查看這些人的階級章似地望著他們的伊庭三尉,發現沒有比自己階級更高的上級長官,臉上表情立刻轉為絕望。
「APC的後面有塊空地。」
伊庭說完後,身上滴著海水走了出來。「三曹,你是車長吧?」
「我是。」
「你回到車上仔細聽。如發現有入侵者,趕快大聲通報。」
接獲命令的裝甲車車長,迅速從隊員間穿過,跑回車上。
「聽好!所有人給我仔細觀察陸上情況!」
來到裝甲車後頭的一小塊空地後,伊庭面無表情,還沒要隊員排好隊就突然脫口而出。
「哎呀……」
一半以上的人都出聲驚叫。北陸本線消失了。國道不見了。當然,架在境川上的鋼筋混凝土橋梁、石棉瓦屋頂的民宅、電線杆、電線也都消失了。還有,山上綿延而來的一片深綠色,宛如向這天然防波堤進攻似的完全覆蓋過去。
隊員們不自覺地開始從裝甲車旁往空地走去。
「停止前進。過去的話很危險。」
伊庭以沙啞的聲音說道。眾人像是嚇了一大跳,紛紛回過頭來。
「大家都不在了……」
有人難過地哭叫出來。
「對,大概只剩下我們了。」
完全沒人出聲反駁……從道理上來說是想反抗。但是,剛才體會過的莫名感覺:孤獨感、恐怖感,以及慘痛的無力感,這些讓人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置身於生死無常的變化之中。
「各位沉著點。現在我們最需要的就是冷靜。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可以離開這聚集地點。」
隊員陷入一陣沉默。四周寂靜無聲,所有人只是瞧著面目全非的陸地景象。
「三尉。」
裝甲車上的車長島田三曹的細小聲音打破了沉默。
「有人來了。」
伊庭立刻繞到車後窺看,只見一條人影出現在通往海邊的下坡路上,背後似乎背著大籠子。
這個人突然停下,匆忙把籠子擺在地上。接著,弓著身跑五、六步躲起來,然後再出來跑五、六步躲起來,如此反覆。
不知從何時開始,所有人都挨在裝甲車後,監看這男子的動向。
「看!他的頭!」
後面有人出言提醒。看過去,男子的頭髮十分髒亂。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髮髻樣式。
「那不是丁髷(丁髷,近代以前日本男性的髮型。把前額兩側至頭頂的頭髮剃掉,後面留成往前彎的「丁」形髻,故而得名)嗎?」
這男子,穿著藍色褲子,還留著髮髻。
蒸發
三棟並排的民房,緊靠著多岩海岸的斷崖邊。其中一棟的後頭,因水花和潮風滲入而變黑的木頭寬板梯往下延伸通到海岸。寬板梯連接的岸邊岩石周圍,四十名左右的隊員一塊隨意吃著攜帶口糧。
大約有三分之二以上隊員是面對大海的。補給物資堆成小山,四周圍繞停放的卡車。對面最左邊的路上停著裝甲車,附近十名全副武裝的普通科隊員,無視臨時補給所悠閒自在的氣氛,非常整齊地靠在一起。
有的也許在看普通科隊員,有的應該在看海上駛來、即將靠岸的海上自衛隊巡邏艇。還有些人被特徵鮮明的噴射直升機引擎聲吸引,不自覺仰望頭頂上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