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又醜又胖的跟班女(Destignated Ugly Fat Friend=The DUFF)竟然成了主角?
還和全校最火辣的校園王子產生了令人不敢置信的交集?
【好評不斷】
★「犀利、火辣、引人深思且極度誠實,甜蜜逃避法對於新世代而言是一本最棒的青少年小說!」
──伊莉沙白‧史考特,《未被寫下的規則》(暫譯)與《活著的亡者女孩》(暫譯)作者
★「犀利有趣,扣人心弦,令人愛不釋手。」
──賽門.艾克里斯,紐約時報暢銷書《化學作用與吸引力法則》(暫譯)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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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恐龍妹,妳還好吧?妳剛才走神了。」
「別叫我恐龍妹!」
「好吧,妳沒事吧?碧安──」
碧安卡‧派普──十七歲,言詞尖銳,性格忠誠,並清楚自己永遠不會是朋友群中最漂亮的女生。她痛恨全校最有魅力的花花公子──衛斯理.羅許,在他替她取了一個「恐龍妹」的綽號時,她把可樂潑到他的臉上。但後來,她發現當恐龍妹有三個好處:
第一,沒必要擔心妳的髮型或妝容。
第二,沒必要裝酷──反正沒人在看妳。
第三,不必擔心異性問題。
好心情不到一天就破滅!才領悟出這三項好處,隔天碧安卡就發現了爸媽的離婚協議書;同一天,她為了作業前往拜訪衛斯理,強忍悲傷的她在衛斯理關心她是否還好的時候,竟然──
作者簡介:
可荻.凱普琳潔(Kody Keplinger)
完成此部小說時,可荻年僅18歲。目前她就讀於伊薩卡學院(Ithaca Coleege),主修寫作,剛完成她的第二部小說。
可荻邀請您一訪她的部落格:http://www.kodykeplinger.com
譯者簡介:
林士皓
美國杜魯門州立大學 新聞系畢業。
目前為專業翻譯及個人文字工作者。
譯有《春風又化雨》、《指說美國》、《如夢初醒》等作品。
章節試閱
「再替我倒一杯,喬伊。」我把空杯子滑向酒保,他輕而易舉地接住。
「我不能再讓妳喝下去了,碧安卡。」
我翻了個白眼。「那只是櫻桃可樂。」
「殺傷力和威士忌一樣大。」他把杯子放回吧檯後的杯架。「不准再喝了,稍後妳就會感激我。咖啡因引起的頭痛可不好受。而且我太瞭解妳們女生了,等妳們胖了五磅之後,妳們就會怪在我頭上。」
「隨便你。」就算我變胖了又怎樣?我已經是恐龍妹了,而我唯一想吸引的男生有了認真交往的女朋友。就算我再增胖七十磅,情況也不會變得更糟。
「抱歉,碧安卡。」喬伊移到吧檯的另一端,安琪拉和她的好朋友薇琪正等著點飲料。
我的手指輕輕敲打木頭檯面,思緒遠遊到音樂與閃光燈以外的地方。為什麼我不堅持守在家裡陪爸爸呢?為什麼我不逼他和我談談?我腦中不斷幻想著他沉浸在悲傷裡……而且是孤獨一人。
但我們派普家的人就是如此處理壓力問題。
獨自度過。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我們兩個人都無法敞開心房?為什麼老爸不能承認他和媽媽出了問題?為什麼我不能面對面和他談清楚這件事?
「哈囉,恐龍妹。」
為什麼那個混球要坐在我旁邊?
「走開,衛斯理!」我低吼一聲,低頭盯著我敲個不停的手指。
「不行,」他說。「恐龍妹,我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我決心要釣到妳的其中一個朋友,最好是身材曼妙的那一個。」
「那就去找她說話。」我建議。
「我很想,不過衛斯理.羅許從不追女生的,只有女生來追他。」他對我露齒而笑。「無所謂,她很快就會走過來哀求我跟她上床,和妳聊天只是加速這個過程而已。在此之前,妳獲得有我陪伴的殊榮。看來我運氣不錯,今晚妳沒有飲料當武器。」他笑了起來,隨即突兀地停住。我感覺到他在打量我,不過我不想抬頭。「妳還好吧?妳看起來不像平時那麼衝。」
「少煩我,衛斯理。我是認真的。」
「發生了什麼事?」
「走開!」
我體內的焦慮感需要一個出口,不管是用什麼方法發洩。我等不到和凱茜一起回她家才排解了,此時此刻我就得將它完全釋放。但是我真的不想哭,尤其是在半個學校的學生面前;我更不想和喬伊或坐在我旁邊的草包談這件事情,而痛扁某個人一頓只會讓我的麻煩更大而已。我想不出有什麼解決之道,如果再不讓它發洩出來,我整個人就要爆炸了。
媽媽在加州。
爸爸沉浸在悲傷裡。
而我太懦弱了,竟然不敢插手過問他們的事。
「一定有什麼事讓妳煩心。」衛斯理堅持,「妳看起來好像要哭了。」他一隻手搭在我肩上,強迫我轉身面對他。「碧安卡?」
接著我做了一件超級蠢事。我唯一的藉口只有我當時承受了太大的壓力,而我正好又看到一個出口。我需要做點什麼事來讓自己分心──任何和我父母親的鬧劇無關的事都好──即使只有一秒鐘也行。當我一看到機會,便沒去思考事後自己會有多懊悔。現在這個機會就坐在吧檯的高腳椅上,於是我撲了上去。貨真價真地撲!
我吻了衛斯理.羅許。
前一秒鐘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灰色的雙眸終於正眼看了我一次;下一秒鐘,我的嘴已覆住他。
我的雙脣因為糾結的情緒而凶猛,他渾身一僵,整個人震驚地動彈不得。這種情況維持沒有多久,下一秒鐘,他搶回攻勢,大手飛向我的身體兩側,把我拉向他。這是一場雙脣之戰,我的手緊緊揪住他的鬈髮,拉扯的力道遠超出必要的程度,而他的指尖陷進我的手腕裡。
吻的效果比痛揍別人一頓好多了,不只幫我釋放了痛苦的壓力,而且絕對讓我轉移了注意力。畢竟,在妳正和某個人親熱的時候,要一面想著妳的老爸是很困難的事。
而且,令人不願承認的是,衛斯理的吻技真的一級棒。他整個人傾向我,我如此用力地扯住他,差點害他滑下腳凳。在這一刻,無論我們多麼靠近彼此,似乎都顯得不夠,我們的位子之間彷彿相隔了一哩長。
我所有的思緒都消失了,變成一隻純感官的動物;所有情緒也消失了,只有我們的肉體存在著,而兩副交纏的雙脣就是一切的中心點。這真是極樂天堂!可以不必思考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萬物皆虛無,虛無……直到他搞砸為止。
他的手滑上我的腰,沿著我的身軀游移,然後不偏不倚地停在我的胸部上。
現實又湧了回來,我突然記起自己正在親吻的對象是誰。我的手從他的髮絲間抽出來,用全身的力量把他推開。新鮮熱辣的怒氣沖刷過我的身體,完全取代了一分鐘前的焦慮感。他抽開身體的時候,兩隻手垂了下來,其中一隻手落在我的膝頭上。他臉上的表情很驚訝,又明顯地很開心。
「哇!恐龍妹,剛才實在很──」
然後我甩了他一巴掌!又重又響,我的掌心立刻感到一陣刺痛。
放在我膝上的那隻手立刻飛回他自己的臉頰上,「搞什麼鬼?妳為什麼要打我?」他質問。
「混球!」我大吼一聲,跳下高腳椅,風也似地衝進舞池裡。我不想承認,不過我氣自己遠比氣他還多!
***
凱茜的雙人床出奇地溫暖,枕頭軟綿綿的,我彷彿陷入鬆鬆軟軟的床墊裡,而且能一輩子住在裡面。但我睡不著。我在自己這一側的床翻來覆去,努力不吵醒凱茜。我數了羊,也做了那一套讓身體從頭到腳放鬆下來的冥想,甚至開始默想喬瑟先生枯燥冗長的公共政策學。
我依然清醒無比。
我又在糾結了,不過這次和爸爸沒有關係。稍早我和凱茜送潔西卡回家後,早就已經把滿腔的鬱悶一吐為快。
「我越來越擔心我爸爸了。」我一直等到潔西卡下車之後才提這件事。潔西卡是不會瞭解的,她來自一個幸福美滿的雙親家庭,而凱茜則親身經歷了父母的感情瓦解。「他完全搞不清狀況,現在不是很明顯地走入死胡同了嗎?他們為什麼不乾脆離婚,然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別這麼說,小碧。」她警告道,「我是說真的,連想都不要往那方面去想。」
我聳了聳肩。
「事情一定能解決的。」她輕輕捏了捏我的手,我們加速駛向她家的方向。雪還沒開始下,但頭頂上的雲層已經在漆黑的星空中飄動。「她會回家來,他們會好好的談一談,然後來一場和解的做愛……」
「老天!真噁心,凱茜。」
「──然後一切又會恢復正常。」她停頓片刻,等我在她家的車道停好車。「在此同時,我會一直陪在妳身邊。如果妳需要找人談談,妳知道我很願意聽。」
「嗯,我知道。」
過去十二年來,每當我的生命裡出現一丁點問題,就會聽見凱茜這套解救萬難的說法。倒不是說我今晚需要再聽一次,老實說,自從我們離開「老巢」之後,爸爸的事就鮮少跳進我的腦海裡了。在我親吻衛斯理的時候,已經把所有壓力都釋放光了。
而這一點就是害我睡不著的原因。我忍不住一直回想自己在「老巢」裡做了什麼好事。我的皮膚發癢,嘴脣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此外,無論我在凱茜的浴室裡刷過幾次牙(半個小時之後,她甚至必須來敲門確定我沒事),那個噁心討厭的花花公子的味道依然在我嘴裡殘留不去。啊!不過最糟的是,我很清楚我這是自作自受。
是我主動親他的!沒錯,他或許愛撫了我,不過我能期待什麼?衛斯理.羅許可不是以翩翩君子的名聲著稱。他或許是個壞蛋,但我必須為整個情況負責,而這份認知並沒有讓我更好過。
「凱茜,」我輕喚著。好吧,凌晨三點把她叫醒確實很不上道,誰教她老是告訴我要分享要傾吐要什麼的。所以,理論上來說,她也是自作自受。「喂,凱茜!」
「嗯?」
「妳醒了嗎?」
「嗯哼……」
「如果我告訴妳一件事,妳能發誓不告訴任何人嗎?」我問。「還有,妳能發誓絕對不會抓狂嗎?」
「好啊,小碧。」她口齒不清地說,「什麼事?」
「今晚我吻了某個人。」我說。
「好極了,現在回去睡覺吧。」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是衛斯理──衛斯理.羅許。」
凱茜火速從床上彈起來。「哇噢!」她甩了甩頭,用力把那雙褐色大眼裡的睡意揉掉。「好!現在我醒了。」她轉向我,一頭金色短髮往各個方向亂七八糟地翹。老天!她怎麼讓自己連這樣都看起來美麗無比的?「我的老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以為妳很痛恨他。」
「我是很痛恨他,而且會永遠地痛恨他,我只是一時愚昧,既幼稚又腦袋不清楚,我現在覺得自己好汙穢。」我坐起來,把兩個膝蓋抱在胸前。
「汙穢也能非常有趣的。」
「凱茜。」
「抱歉,小碧,不過我看不出來問題在哪裡。」她承認道。「他很帥;很有錢;而且吻功一定很棒,對不對?我是說,他那雙嘴脣讓我看了就想──」
「凱茜!」我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住口!聽著,我一點都不覺得光彩。當時我心情不好,而他就在旁邊,我就……老天!我真不敢相信自己做了這種事。這表示我是一個蕩婦嗎?」
「因為吻了衛斯理?不怎麼算。」
「我該怎麼辦,凱茜?」
「再吻他一次。」
我丟給她一記冰冷的眼光,然後倒回床上,轉身背對著她,「忘了這件事吧!我根本不該跟妳說的。」
「噢,小碧,別這樣嘛!我很抱歉,不過妳真的該偶爾看看事情的光明面,妳已經很久沒有交過男朋友了,自從……」她的嗓音淡去,畢竟我們兩個人都知道那個人的名字。「總之,妳也該有點動靜了。除了喬伊以外,妳沒有跟其他男人說過話,而他配妳太老了。現在我們也知道托比已經心有所屬,所以妳和衛斯理交往一下又有什麼關係?這會殺了妳嗎?」
「我沒有和他交往!」我嘶聲道,「衛斯理.羅許從不交往的,他只上床──而且是跟每個人。我只是吻了他一下,整件事真是笨笨笨笨透了!這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她舒適地偎進她那一側的床墊,「妳知道嗎?我就曉得,即使是妳也沒有辦法永遠抗拒他的魅力。」
「抱歉!」我轉過身來瞪視她。「我抗拒得非常成功,謝了。而且我也不需要抗拒,因為我覺得他令人厭惡。今晚只是一次錯誤的判斷,永遠不會再發生了。」
「永不說永不,小碧。」
幾秒鐘後,她再度睡沉了。
我繼續對自己發了幾分鐘的牢騷,然後才沉入夢鄉,內心裡咒罵著凱茜和衛斯理。奇怪的是,這樣還挺舒壓的。
「再替我倒一杯,喬伊。」我把空杯子滑向酒保,他輕而易舉地接住。
「我不能再讓妳喝下去了,碧安卡。」
我翻了個白眼。「那只是櫻桃可樂。」
「殺傷力和威士忌一樣大。」他把杯子放回吧檯後的杯架。「不准再喝了,稍後妳就會感激我。咖啡因引起的頭痛可不好受。而且我太瞭解妳們女生了,等妳們胖了五磅之後,妳們就會怪在我頭上。」
「隨便你。」就算我變胖了又怎樣?我已經是恐龍妹了,而我唯一想吸引的男生有了認真交往的女朋友。就算我再增胖七十磅,情況也不會變得更糟。
「抱歉,碧安卡。」喬伊移到吧檯的另一端,安琪拉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