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馬爾科姆.斯科菲爾德(Malcolm Schofield)和克里斯多福.羅維(Christopher Rowe)在多年前邀請我把此書當中的一章,投稿到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Greek and Roman Political Thought 此書,因此迫使我以先前未有的方式了解整本《政治學》,嘗試處理其中的論點。我也要感謝同事大衛.凱特(David Keyt),在我嘗試寫作亞里斯多德的政治思想之前,他在這方面已有許多清晰明白的文章,從而讓我從他的著作中獲益良多。我也要對同事安吉拉.史密斯(Angela Smith)和卡斯.韋勒(Cass Weller)表示感謝,他們在不同時間閱讀了這本書的各個部分,但無庸置疑,本書出錯的部分都不是由他們負責。(還有我的朋友安琪(Angie)和快樂相處的夥伴卡斯(Cass),如此需要償還的恩義變多了。)英屬哥倫比亞大學(University of British Columbia)的一位活躍聽眾幫助我更清楚地思考亞里斯多德關於奴隸制度的看法。三位Routledge 的讀者之中,其中二位仍然保持匿名,而一位是藍道爾.柯倫(Randall Curren),他們對於本書倒數第二個版本提供了非常有益的建議。我不曾試圖來讓他們所有人對本書都很滿意,但是我的嘗試確實提昇了整體的品質。最後,幾百位華盛頓大學(University of Washington)主修哲學的同學修習我開設的希臘政治哲學(Greek political philosophy)這門課時,已經聽過了本書內容的某種版本。我一直對於他們的好奇心與才智銘感五內,並感謝他們因此而讓我們對於自己的政治社群之未來持樂觀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