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立中正大學企業管理系所(城邦)

【中篇】王宇化學，異軍突起

身為「王宇化學」的創辦人，我有幸在一九九四年投身臺灣補教業，一反常態地並未從兵家必爭之地的臺北出發，反而從雲嘉地區展開我的補教事業，逐步在學生和同業間博得「化學南霸天」的溢美之號，迄今已發展為全臺領導品牌。
一轉眼便過了二十六個寒暑，不僅見證了時代變遷推著臺灣補教業的轉型之路；也從叱吒風雲的補教大老們的過往和現在，看到了上臺教學轉型到企業經營的不易；更親身經歷了一個企業如何面對外在環境變遷的挑戰、創辦人如何洞察先機、勇於創新，迎接時代給予的挑戰。
過程中，有成功也有失敗的經驗，我很樂意與大家分享自己在補教產業的觀察和心得，以及這一路走來的心路歷程和經營之道。

Chapter 3 踏上春風化雨之路

臺灣一直到一九八二年，每年約有四十萬的出生人口，
在那個年代，大家都想考上理想的高中或大學。

有些家長甚至希望，孩子有一天能成為醫師或律師，
因此補習的風氣十分盛行。

約莫一九九二至一九九三年，
我在嘉義自家附近開設了小型補習班，
從教八、九個學生開始邁入補教界……

01.無心插柳的初試啼聲

在從事補教業之前，一九八七年自臺大食品科技研究所化工組畢業後，我就先到味全食品公司擔任新產品研發（R&D）的工作。因為我一直對商業發展很有興趣，參與新產品研發除了具有技術層面，也必須具有企劃與行銷的能力，這對於一直學習理工的我而言，確實又開啟了一個嶄新、有趣的領域，包括新產品的目標市場、行銷策略、價格策略⋯⋯都非常吸引我。
再加上那是一個臺灣錢淹腳目、股市上萬點的年代，而且我從小就懷抱著創業的夢想，於是在工作兩年多後就辭職了。原本要與同學合夥，到中國大陸發展泡麵事業。最後因家人和父母都長居臺灣，我考量到自己身為家中獨子，無法常駐異地，因此就放棄了泡麵事業。
一九九二年，頂新集團的「康師傅方便麵」在中國大陸掀起一股風潮。對著這錯身而過的泡麵機緣，我後來總是在學生面前自嘲：「當初我若到中國大陸發展事業，現在可能就不是康師傅，而是王師傅了。」雖然這只是玩笑話，王師傅或王宇化學，就像香蕉和蘋果很難放在一起比較。但可以肯定的是，風景雖不一樣，絕對都不虛此生。

短暫的馬國椰子水生意夢

決定留在臺灣就業的我，後來又觀察到椰子在馬來西亞很普遍，只是當地人多取用裡面的果肉磨成粉，對於椰子水卻常常沒有利用而直接丟棄。但臺灣因為椰子少，多靠進口，因此椰子水的價格較高。
那個時候我開始對進口馬來西亞椰子水有興趣，也在吉隆坡附近蓋了小工廠，爸爸甚至將房子抵押貸款讓我投資，沒有想到從製造生產、運輸、報關、盤商鋪貨，到消費者購買，乃至最後收到貨款，這中間需要的時間非常冗長。然而我並沒有足夠的資金，去支撐這麼冗長的等待貨款期，最後只好賠錢、結束營業。
因為我是家裡唯一的兒子，那時父親也剛好從臺電退休，所以我決定回到故鄉嘉義照顧父母。當時心想憑藉自己的高學歷，以及曾任職大公司的經歷，在臺北找個不錯的工作尚且不難，更何況在缺乏人才競爭力的鄉下，而且大家不都說天無絕人之路嗎？ 於是我在尚未找到工作前，就先搬回嘉義了。

家鄉求職屢屢碰壁，要不就教補習班吧！

沒想到，工廠老闆聽了我的學經歷之後，都異口同聲地說小池塘養不了大魚，他們並不需要高學歷的主管。就在我一連碰壁了好幾家工廠後，想進入剛由嘉義農專改制的國立嘉義技術學院（現在的嘉義大學）任教，反過來卻因沒有博士學位而遭拒。在遭受了這些挫折後，自己也開始心灰意冷了，想在家鄉找到不錯的工作，看來是不太有希望了。就在我開始懷疑自己的選擇正確與否之際，擔任國中老師的大姊對我說：「你學歷這麼高，為什麼不去教補習班？」
當時的我想想也對，補習班都收現金，投入成本也不會很高，加上我頂著臺大碩士的高學歷光環，想必具有相當程度的號召力。再加上也失業好幾個月了，姑且就把這個當成權宜之計，待我存夠資金、安頓好家庭後，遲早還是要返回業界創業的。說來好笑，剛開始我並沒有把補教當成一個可長久發展的事業。
臺灣一直到一九八二年，每年約有四十萬的出生人口，在那個年代學生人數很多，而且大家都想考上心儀的高中或大學。尤其有些家長總希望孩子有一天能成為醫師、律師，享有高社經地位，因此補習的風氣十分盛行。我在北部讀書的時候，就長期兼家教來補貼生活費，也曾有一段時間在《空中英語雜誌》從事翻譯工作，所以對於編輯與教學多少具有一些經驗。

課後體制外的教育，也能具體幫助學生

約莫一九九二至一九九三年，我的第一個小孩出生了，這激勵著我想給孩子更好的未來，於是我在嘉義自家後面搭建了一個鐵皮屋小教室，開設了小型補習班，從教八、九個學生開始起步。由於自己從小學到高中都是學校演講比賽的冠軍，相較之下臺風優於一般人；展開教學事業後，在小小的社區裡也陸續獲得家長與學生們的肯定。當時國高中學生的課後補習，泰半是在學校老師的家中進行，補教業者將這種現象稱為「老師在家裡養鴨子」，所以只要提到養鴨子，我們往往露出會心一笑。很快地，我的教學在街坊間傳揚開來，也獲得了不錯的口碑與宣傳，甚至還有附近的補習班請我授課，那是我人生第一次覺得「原來賺錢不是那麼難」。
同時我也觀察到，老師在自宅兼差補習開班為常態，有些學校老師無論白天、夜晚授課都一樣認真。但部分老師直到晚上才特別認真，甚至會對班上參與課後補習的學生比較疼愛。另外白天、晚上都是同一位老師，且用相同的邏輯與教法來闡述教學內容，部分學生也會覺得收穫有限，卻又不得不去，這種現象也是「補習」在臺灣遭受詬病的原因。其實課後的體制外教育也可以很健康、對學生有足夠幫助。所以，許多日、韓、中國大陸等補教業者皆已成為公開發行公司，甚至日本也曾有出身補教產業的教育部長，但臺灣的補教產業仍然不易被視為一種可以永續經營的事業。

從鐵皮屋中誕生的化學補教龍頭

有別於一般學校教師的傳統上課方式，我運用的是互動性較高的教學方式，在這樣的差異化之下，反而獲得許多學生的肯定。當然先前在味全食品擔任研發人員的經驗，也讓我在招生策略上更加活潑且更容易被接受，也讓我在教育產業的發展之路走得較為順利。
但到此時，我還不算投入了目前的事業版圖，因為當時教的是國中理化，不論題目或教學內容都非常基本，大部分國中生只要熟讀課本及參考書，並不斷熟練題目，基本上都可以得到很好的成績，倘若教學沒有產生差異化，就很容易被其他補習班老師取代。相比之下高中化學不但較為深入，而且題目難度較高，老師必須具備良好的本質學能、解題技巧與表達能力，加上融會貫通，才能讓學生用簡單的方式理解艱深的難題。再者，高中老師之間的教學風格差異也很大，門檻相對較高。
雖然擔任國中理化的補教老師收入也不錯，若想長久投入補教業發展，必須進入比較有門檻，又能展現個人特色的領域，於是我決定挑戰難度比較高的高中化學。
在此之前，我完全沒有教授高中化學的經驗，又有多少學生願意加入學習行列呢？因此，我既不拜託人脈、也不投履歷到補習班，仍然打算沿用這兩年的經驗，繼續靠自己起家。想來想去，我沒有教學經驗的優勢，又沒有漫天價響的名氣，得好好選擇一個不容易遭遇對手的地方，不如去一個連火車都不停靠的城鎮吧！我想：這麼偏僻的地方，應該沒有其他名師會來教書吧？
於是我打開地圖仔細找了找，在一九九四年初終於找到了「雲林縣大埤鄉崇先中學」（按：該校已於二○○五年停辦），它位於一個純樸的鄉村，條件符合我心中適合發展的地方。當時我在學校圍牆外租了一個雜貨店頂樓加蓋的鐵皮屋，再擺上三張桌子，就教起高二、高三化學。「王宇化學」就從加蓋的鐵皮屋中誕生了！同一年的秋季，我也將王宇化學推展到斗六地區的補習班，開始正式踏上立案高中補習班的講臺。

教學口碑馳名，房東受惠開創第二經濟

也許因為我既非師範體系科班出身，也不是由傳統補教界訓練出來的老師，而是從產業界轉到補教產業，所以生活上的閱歷並不一樣，相對也比較生動活潑，經常可以把困難或抽象的觀念，用過往的生活經驗作為比喻，當然這也和我個性比較不喜歡受框架束縛有關！
例如在教授聚合物時提到橡膠，我會描述自己之前在馬來西亞橡膠園的經驗；而碰到極為抽象的量子力學時，又會以人與人、人與空間、旅客與大飯店等，比較容易想像的例子來解釋。我的想法是先避開一些讓人看不大懂的名詞及論述，等學生擁有一個輪廓之後，再引導、結合課文的敘述，他們的接受度就會變得比較高了。
很快地，我的教學口碑開始在學生圈裡流傳，那個時候一個晚上能開兩班，熱情的學生擠滿了鐵皮屋。不但我的房東—雜貨店老闆娘阿雪，因為這些下課來補習的學生而兼賣麵食；學校甚至為了防堵學生翹晚自習，而到我這裡來補習，還足足把圍牆加高了二十公分。回想起來，那時崇先同學的支持，迄今仍是一個珍貴的回憶。
一九九四年是教育部廣設高中大學政策實施的前兩年，仍屬全盛時期的重考班，即將在幾年後步入衰退。但是對於一個剛投入補教業的人來說，補習班的收入、重考班的盛況榮景，已經讓我的初試啼聲獲得不錯的迴響和信心，也讓我對這片市場充滿鬥志和希望。

◎王宇老師的創業心法

創業機會

若想創業並長久發展，必須進入比較有門檻，又能展現差異化的領域。這樣競爭者較少，而且不會輕易被取代，也比較具有市場獨占性。
「創業機會」是指開創新事業的可能性，且此種機會必須足夠吸引人，具有耐久性與即時性，存在創造產品服務價值的能力，因此創業機會可說是由「創新」及「利潤」兩項要素所構成的。另外，Sarasvathy等學者則指出，創業機會應包括新構想（newidea）、對於目標的信念（belief），以及為了達到目標所採取的行動（action）。

【中篇】王宇化學，異軍突起

身為「王宇化學」的創辦人，我有幸在一九九四年投身臺灣補教業，一反常態地並未從兵家必爭之地的臺北出發，反而從雲嘉地區展開我的補教事業，逐步在學生和同業間博得「化學南霸天」的溢美之號，迄今已發展為全臺領導品牌。
一轉眼便過了二十六個寒暑，不僅見證了時代變遷推著臺灣補教業的轉型之路；也從叱吒風雲的補教大老們的過往和現在，看到了上臺教學轉型到企業經營的不易；更親身經歷了一個企業如何面對外在環境變遷的挑戰、創辦人如何洞察先機、勇於創新，迎接時代給予的挑戰。
過程中，有成功也有...

推薦序

走過時間迴廊，見識不凡態度
——曾光華（國立中正大學企管系所暨行銷所教授）

這是一本很特別的書，它為許多臺灣成年人的求學過往提供寫實且生動的背景，也讓人們見識到一名創業者、經營者的不凡態度。
背負著父母與自身的焦慮及期待，身處青年聚集的教室，緊盯口沫橫飛的名師，手不停地抄寫著通向大學之門的字字句句，這是一甲子以來臺灣青澀的生命普遍歷經的「補習人生」。這段人生是如何而來？和經濟教育趨勢的演變有何關聯？補習班之間如何合縱連橫？名師之間如何相互欣賞、暗中較量？臺上風光的名師在舞臺後經歷何種心酸挫折而後奮力攀越？以上問句，相信沒幾個人能真正了解。
沒有時代背景的襯托，人生的滋味略顯單薄。就如愛情電影中的男女分合，結局不過就那幾種，但放在戰爭紛亂、都市疏離、異國情境、病貧交迫等背景下，結局就顯得格外刻骨銘心。因此，所有曾經歷補習人生的臺灣人都該閱讀本書，為自己的青春歲月織入時代背景，添加動人的一頁。
本書還有一個令人驚喜之處。作者在成為「王宇」之前，曾經歷創業失敗回家鄉沉寂了一段時間，而後在自家後院蓋鐵皮屋「養鴨子」（在家裡為國高中生補習），接著在雲林一個純樸的鄉村成立「王宇化學」，並開始拓展企業版圖，直到成為錦田雲端、旭文日語、力宇教育等教育公司的「王董」。近三十年期間的補習事業並非一帆風順，而是充滿教學挑戰、身心壓力、投資失利等，但都在作者的創新思維、差異行銷、鋼鐵意志、反省謙虛之下，一一化解。
因此，本書讓我們見識一種不凡的態度；同時，書中還特別開闢「王宇老師的創業心法」方塊文章，熱情無私的精神，躍然紙上。
此刻，頂著企管博士光環的王崇旭正秉持他一貫不凡的態度，全力耕耘數位教育。我深信，他將帶領臺灣數位教育的成就走向亞洲舞臺，我們拭目以待。

緣起
二○一九年七月一日，按照往年慣例，臺北市補教協會與聯合報共同舉辦了大學指考考題解析服務。補教協會張總幹事依舊經驗老道地指揮所有工作人員，配合各科老師以最快的速度，將當天指考的答案解出並刊登在晚報；同時安排電子、平面媒體進行採訪，由各科召集老師分析考題，並預測頂前均後底五標！
約莫當天下午三點我解完題、公布了答案，且召開記者會分析考題後，大家終於鬆了一口氣；一位已經在協會工作超過三十五年的吳伯伯，對第一次來見習解題的年輕老師說：「年輕人，你現在上一堂課多少錢啊？」年輕老師開心地回答：「今年剛加薪，一堂課就加了五百元！」老吳嘆了口氣說：「唉，你知道二十年前的大咖老師一天可以賺多少嗎？」吳伯伯搖了搖手，欲言又止地說：「時代不一樣了，小伙子，你……加油吧！」的確，歷經六十多年的大學入學考試，從聯考發展到指考，從全村有一人考上就要放鞭炮，到現在滿街大學生的景況，時代的確是不一樣了！」
臺灣深受儒家思想的影響，「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觀念，長久以來深深浸潤在我們的社會文化當中，好好讀書是許多家長對孩子的唯一要求，因為好好讀書代表將來能考上好大學，而考上好大學就代表會有好工作，從此人生一片坦途。尤其早期經濟條件欠佳的年代，家長更相信，唯有讓孩子接受教育才能脫貧，因此「清寒苦讀的學生終於金榜題名」的新聞，每每振奮許多家庭與學子。
也因為早期大學數量很少，又有眾多學子想要擠進大學窄門，在錄取率僅兩、三成的年代，每年勢必會產生一批為數眾多的落榜生，且再次投入隔年的考場。想要擠進大學窄門的需求這麼殷切，在供給量不改變的情況下，市面上出現了幫助落榜生達成考上大學夢想的「補習班」，這種促進學生更有系統、更有效率的學習，以考上臺大醫科或理想大學為目標的機構，頓時讓家長、落榜生趨之若鶩。
補教業不僅是臺灣教育史上極為特殊的現象，其產值更是可觀。根據商周財富網二○一八年的報導，臺灣補教業約有一千五百億至一千七百億的年產值，主要分為兒童到大學的升學補教、外語進修，以及成人就業需求的證照等三大部分。本書分為上、中、下篇，將以我所從事的產業為探討對象，亦即專注在高中升大學的補教產業。
上篇聚焦臺灣升大學補習班的歷史概述；以及在少子化、區域化及數位化下產生的衝擊（第一至二章）。中篇分享個人建立「王宇化學」補教品牌的經驗，以及創新產業技術、建立教育企業的歷程（第三至六章）。下篇則述說隨著時代演進，臺灣補教業在數位學習科技及網路頻寬一再升級的推波助瀾下，開啟了數位學習的里程（第七至八章）。文中關於企業經營管理的理論，也擷取了創新、創業的理論，以「團隊」「機會」「資源」的角度，詮釋臺灣補教業在創業、創新方面的發展。最後，我將以自己近三十年的補教創業，以及和國內外許多業者合作交流的經驗，分享個人對補教業未來發展的看法。
希望本書能讓讀者隨著臺灣聯考、指考制度的歷史脈絡，對陪伴無數考生的補教產業，能有更系統化的認識；也希望應用我自己在管理領域所學的知識，讓我們面對未知時，更有能力分析、管理、預測補教產業的創業、經營和研發，在變動中翻轉前進。

推薦序

走過時間迴廊，見識不凡態度
——曾光華（國立中正大學企管系所暨行銷所教授）

這是一本很特別的書，它為許多臺灣成年人的求學過往提供寫實且生動的背景，也讓人們見識到一名創業者、經營者的不凡態度。
背負著父母與自身的焦慮及期待，身處青年聚集的教室，緊盯口沫橫飛的名師，手不停地抄寫著通向大學之門的字字句句，這是一甲子以來臺灣青澀的生命普遍歷經的「補習人生」。這段人生是如何而來？和經濟教育趨勢的演變有何關聯？補習班之間如何合縱連橫？名師之間如何相互欣賞、暗中較量？臺上風光的名師在舞臺後經歷何種...

推薦序 走過時間迴廊，見識不凡態度 曾光華
緣起

【上篇】從更替看演變：聯考、指考下的補教生態
第一章 大學聯考難如天，處處都是重考生
01.從農業邁向工業，第一屆聯考登場
——第一階段（一九六〇年以前）
02.社會推波助瀾，補教雙雄爭霸
——第二階段（一九六〇年代）
03.重考班崛起，群聚南陽街
——第三階段（一九七〇年代）
04.重考班攀上高峰，家教老師品牌化
——第四階段（一九八〇～一九九五年）

第二章 有考就有校？人人都是大學生
01.家教班全盛時期，重考班大幅衰退
——第五階段（一九九六～二〇〇九年）
02.家教班衰退轉型，邁入區域化、小班化、個別指導化、數位化
——第六階段（二〇一〇年後）

【中篇】王宇化學，異軍突起
第三章 踏上春風化雨之路
01.無心插柳的初試啼聲

第四章 重考班的高壓成長期
01.受邀大型重考班，假裝喝醉偷備課
02.日日趕場上課，何止一萬小時訓練
03.頂下大樓重考班，驚濤駭浪險翻船

第五章 建立團隊培養徒弟
01.行政團隊的貴人一一出現
02.師徒制的興起與競合
03.教學團隊是徒弟、貴人或競爭者？
04.讓事業再創顛峰的貴人

第六章 迎向數位浪潮的虛擬實驗室
01.千山我獨行，邁進數位教學之路
02.3D互動教材能引領教育革命？
03.虛擬產品就從虛擬市場出發！
04.數位教育產品發揮亞洲影響力

【下篇】數位時代，臺灣補教業的創新與發展
第七章 臺灣補教業的數位學習概況
01.數位科技的挑戰
02.補教業的數位發展

第八章 跨足數位學習的臺灣補教品牌
01.數位科技學習的先驅
02.未來教育的領航者——力宇教育
03.後疫情時代——臺灣教育產業的發展

結語
參考資料

推薦序 走過時間迴廊，見識不凡態度 曾光華
緣起

【上篇】從更替看演變：聯考、指考下的補教生態
第一章 大學聯考難如天，處處都是重考生
01.從農業邁向工業，第一屆聯考登場
——第一階段（一九六〇年以前）
02.社會推波助瀾，補教雙雄爭霸
——第二階段（一九六〇年代）
03.重考班崛起，群聚南陽街
——第三階段（一九七〇年代）
04.重考班攀上高峰，家教老師品牌化
——第四階段（一九八〇～一九九五年）

第二章 有考就有校？人人都是大學生
01.家教班全盛時期，重考班大幅衰退
——第五階段（一九九六～二〇〇九年）
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