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神引領的自救之路
疾病得醫治的反思
神引領的自救之路
我的童年是在健康環境中度過的。我說的健康是指那時候的飲食、空氣和環境都很健康,人們也幾乎沒有太多憂慮,大多數人都能自由自在過著平靜安穩的生活(起碼那個時候認為是自由自在的)。那時,家裡的食物供應基本上是自給自足。住平房,很接地氣,房屋前後都有菜園子,種的都是自己留種的上帝原創食物(那時候也沒有轉基因食物)。不用化肥和農藥,都是純天然的有機種植。
上帝的創造與健康的恩典
我家前後都有院子,前面園子裡種的有豆角、番茄、辣椒、茄子、少量玉米和葵花籽,偶爾還種一點兒蔥和香菜。後面園子裡種的有土豆和少量地瓜,園子不大但產量挺豐富的。我最喜歡吃自家園子裡種的番茄,有紅的、黃的,摘下來用手簡單擦一下,直接就可以塞進嘴裡吃,而且沙瓤十分香甜;可是長大以後,就再也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番茄了。那時吃的速度有時跟不上果實成熟的速度,柿子甚至都熟得自然裂開並掉在地上,這樣熟透的柿子非常適合留種,且柿子的種子好像大辣椒種子一樣大,一粒一粒十分飽滿(現在的柿子很多都是轉基因柿子,幾乎看不見種子)。除了院子裡種的蔬菜,家裡還養雞、鴨、鵝、狗、豬、兔子、貓……小時候吃的蛋,都是家中養的吃有機穀物、蟲子、草籽長大的家禽下的雞蛋、鴨蛋或鵝蛋。每年蛋的產量基本上都夠一家人吃,甚至吃不完的可以留起來日後兌換一些糧票或米、面及衣物。
每逢春節,家裡會殺一隻雞或一隻鵝,也或者殺一頭豬,這些家畜也都是吃純天然食物或純草飼料、有機穀飼料長大的。那時候最怕給家畜餵食物,白天要去割草,晚上去抓 。這些家畜都特別能吃,作為孩子,我除了寫作業以外好像整天在幫大人給家畜弄吃的。
小時候最怕收拾家畜的糞便,幹那活兒可是又髒又累。這些糞便是用來給園子裡的植物施肥,是最好的天然肥料。現在回想起童年吃到這些有機、健康的食物,幹那麼點兒活是多麼值得啊!那時,我們不知道什麼是化肥,什麼是農藥,更不知道除草劑;整個童年都是吃純天然食物長大的。那時儲藏糧食通常用麻袋、布袋,有的時候用報紙一包就好了;吃飯的餐具也都是環保健康的材料,幾乎都是瓷的、玻璃的和不銹鋼的,很少用到塑膠製品。
童年的時候也沒有手機、電腦等電子產品帶來的輻射,電視是十歲的時候才有的。那時候的孩子擁有充足的日曬,回家若沒有鑰匙進屋,就躺在柴堆或沙丘上曬太陽,幾乎每天都在戶外享受上帝所造的空氣和陽光。兒時最喜歡玩的遊戲是踢口袋、扇啪嘰(我想是這兩個字吧,東北人一定能看懂)、抓人、藏貓貓,還有好多好玩的,都是戶外運動(以上有些遊戲是以地方方言表述)。每天,我們享受著充足的日曬與長時間的戶外活動,在地上玩沙子、彈玻璃球,呼吸著幾乎沒有被污染過的潔淨空氣。冬天的時候隨便找一塊冰,就在上面打滑出溜、滑冰車。白天看著天上的白雲,想像著雲朵像某種動物;夜晚在院子裡數著天上的星星,無憂無慮地和大自然融為一體,盡情享受著上帝的創造。
感慨的是,曾經那麼健康的身體底子,卻經不起幾年的折騰啊!何況現在的孩子呢?一出生就在不健康的環境當中了。吃的是有毒的奶,呼吸著有害的空氣,喝的是被污染的水,接受的是各種輻射,加上沉重的學業、生活的恐懼、言語和行為的傷害……這些都導致可怕的疾病越來越年輕化。童年享受的一切現在都已經成為奢求,好在陽光和空氣還沒有被完全破壞。認識到現狀的我,每天依然可以找到相對理想的環境,貪婪地享受著上帝借著口裡發出的命令所創造的一切,也就是借著祂話語所創造的陽光、空氣、食物和水。這些都是極其珍貴的,是出於上帝完全賜予的恩典,是無價之寶,是人類免費的健康良方。
如果上帝造的這一切都被人手所造的東西替代;如果起初上帝創造的這一切都將在世界上消失,我們該如何面對?上帝的兒女要如何作為?一些所謂的精英人士想扮演上帝的角色主宰著地球資源,一些破壞上帝創造的“科學”技術正打著拯救的旗號,殘害著人類的生命及未來。
從健康生活到潛伏的危機
我的身體曾有十分健康的底子,卻在 32 歲那年變了,我感覺天快塌下來了,因為在一次發熱去醫院檢查時,發現右側肺部竟然長了一個 3.3~4 釐米的結節(現在知道結節的產生不僅與食物或環境有關,更可能是嚴重的情緒憂傷導致)。有些醫生診斷說結節邊緣不光滑,不排除是癌變,應做開胸手術切除;還有醫院診斷說是肺結核,要我住進結核病院,一面吃抗結核藥物,一面吃保肝藥。幸虧那時沒有做出“切除”這麼愚蠢的決定,也沒有做出抗結核治療的決定,讓化學藥物傷害我的身體。仗著年輕,發了幾天燒也沒太在意,後來燒退了,結節竟然也變光滑了,只留下一個鈣化灶。但是這個結節好像一枚定時炸彈埋在我的身體裡(肺部的傷害是不可逆的),在那裡暗暗潛伏著,伺機向我發起攻擊。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仿佛忘記了這個病灶的存在。後來,開始堅持跑步、打拳、打羽毛球等各種體育鍛煉,身體漸漸強壯。信主後,不再醉酒了,也開始遠離那些烏七八糟的環境和場所,接觸的大多數是教會的弟兄姐妹,都是潔身自好的人。這一切都變得平靜而美好;直到有一年,人生再次起了波瀾。
49 歲那年,我在廣東清遠一次講課後身體出現狀況。那是一場夫妻課程,會場前面搭了一個主席臺,其實我是最不喜歡主席臺的,覺得和聽眾會有距離感。更可怕的是這個主席臺把講員的桌椅擠到了牆邊,而這個牆邊正是屋頂空調的出風口。六月下旬的廣東,已經酷熱難當,大家都希望把空調開得越大越好,尤其有些體態肥胖的弟兄姐妹更是如此,可是坐在空調出風口下面的人就慘了!一定是因為那次暴吹了三天空調,導致我的免疫系統疾病發作了。
順便提及,從小媽媽就常常怕我冷,冬天會給我穿很厚的衣服,感覺快包成粽子了;夏天時也總提醒關窗戶、關門,怕我受風。這樣過度的保護導致我從小就怕風,特別怕空調風。我在北方長大和生活,家裡沒有空調,也沒有吹空調的習慣。不論是去飯店吃飯、去各地講課,我都會竭力避開空調。現在回想起來,那次吹空調應該只是一個誘因,自體免疫系統疾病已經先存在體內才是主因。
課程結束後,我開始發現心臟有些不舒服,好像是心律不齊的感覺,在床上平躺的時候也感覺明顯氣短,氧氣不夠用。有的時候心臟還會猛烈地跳動幾下,好像從空中墜落的感覺。其實,身體裡有些器官你最好感覺不到它的存在,那才說明它是健康的、運行良好的。如果你已經感覺到它的存在,甚至有些異樣,那一定是器官已經出問題了,可能是某些疾病或炎症已經在體內一段時間,由細胞到了組織,最後才傷害到某個器官。
面對疾病的曲折心境
接下來就是四個多月的發病期和尋找病根的曲折之旅。
那次課程結束後,我和妻子有幾天休息時間去了廣州,在那裡住了一家比較糟糕的民宿酒店。也許是床非常不舒服,也許是那天和妻子行了房事,總之,夜裡 11點,心臟不規律地跳動,導致呼吸也變得極其不規律,以至於不敢睡覺,怕在睡夢中失去生命。和妻子商量後一起去醫院做了檢查。到了醫院,好在急診不需要核酸檢測,只是健康碼綠碼即可(那時中國正處在新冠病毒(Covid-19)封控時期,關於強制核酸檢測的事情,也使我的情緒受到很大傷害,因為太壓抑了)。
醫生聽了這種情況後建議我做心電圖。雖然我不常得病,但是我大概知道在中國各類醫院看病的套路和流程,所以,心電圖顯示沒有問題在意料之中。醫生和我都知道,心電圖是瞬間的心臟狀態,並不能說明實際心臟是否有問題,心電圖的結果顯示心臟是正常的,僅此而已。也許是因為折騰了一下,也許是因為出來透透氣,總之,回去之後覺得不那麼難受了,也不那麼害怕和緊張了。接下來幾天,主要的症狀就是咳嗽(乾咳),嚴重時幾乎無法完整說一句話。確切地說,只要連續說四個字以上就要咳一聲。
六月末,我在廣州還有一場內在情緒醫治釋放課程,這兩天兩夜的課程,幾乎是在氣短和咳嗽中堅持下來的,講話時沒有辦法連成句子,一句話要咳幾次,明顯氣短。這些年來,因為長期講課,我當然知道呼吸的方法和講話用力的方式,沒病的時候每天連續講 12 個小時,持續半個月都沒有問題。但是這次講話都連不成句了,甚至講幾個字都要咳嗽幾聲。
課程結束後,因為還有七、八月份滿滿的各項課程
安排,所以決心去醫院再徹底檢查一次。西醫的流程無非是掛號、排隊和問診,之後抽血化驗,再來就是各類儀器檢查,再之後是開藥、打針或手術。這次也是如此,先檢查血液之後告知要做肺部 CT,CT 顯示以前的鈣化灶還在,但未見其他異常。血液檢測的結果是總膽固醇略高,資料是 5.91mmol/L(正常 0~5.18);甘油三酯略高,資料是 1.89mmol/L(正常 0~1.70);高密度脂蛋白膽固醇略低,資料是 1.15mmol/L(正常1.16~1.42);低密度脂蛋白膽固醇略高,資料是4.32mmol/L(正常0-3.37)。
後來經過自己研究才明白,這些指標根本不是什麼問題,但是醫生覺得如果這些指標超出正常範圍,就應該進一步檢測心臟血管是否有堵塞。其實那時我已經做了心臟彩超及心肌酶檢測、肌鈣蛋白檢測,肺部CT已經提到心臟未見明顯異常,但是醫生竟然還說最好做一個CTA(心臟造影)。說到這裡我要吐槽一下,醫院想盈利我可以理解,但是各科都來“刮一刀”也未免太狠了,這也暴露出醫院分科帶來的典型弊端。分科檢查對於器官發生病變時,有利於快速分類診斷,但是不利於綜合尋找病因。確切地說他們根本不重視患者的病因,而是要快速解決當前問題。這就好比在地面除草,不去根,草一定還會再長。中醫整全觀會好一些,他們講器官都是一個整體,不分家。但是中醫的問題也不比西醫少,中醫過於宏觀,對於疾病的分類也過於籠統,對自體免疫系統慢性病並沒有好辦法。
中西醫雙管齊下卻無效而終
西醫無效後我也去看了中醫,吃了中藥,也沒有任何用處。我覺得有些醫生試圖讓病人恐懼,病人才會心甘情願掏空錢包。這一次,我的確也有些害怕,比如:怕肺部病變,即使知道CT有輻射還是要做肺部檢查。的確,我曾經懷疑過心臟有問題,那就忍痛做個心臟造影(CTA)吧,又花了一千五百元。這個檢查挺嚇人,需要在體內注入大量的碘,還要接受CT輻射。最後的檢查結果是冠狀動脈鈣化積分:0分。也就是說心臟血管沒有一絲一毫堵塞。這充分說明,整體的檢查方向完全是錯誤的,醫生的分析判斷完全是錯誤的,不但浪費金錢、浪費時間,更耽誤了我的病情。令我驚訝的是,很多人檢查後,發現自己沒有問題就只顧著歡呼,卻忘了追討錯誤的診斷和不必要的檢查帶來的心理和經濟上的損失。我也只能無奈地“歡呼”一下吧!
過了半個月,依然沒有查出問題,只能帶著咳嗽去溫州,開始接下來的十天課程。弟兄姐妹們都很渴慕,聽課也很認真;但是我實在對不起大家,氣不夠用,字不成句,痛苦難當。弟兄姐妹們也紛紛出謀劃策,有開藥店的拿來抗病毒藥、感冒藥、咳嗽藥、消炎藥……吃了都不見效。說實話,一位講內在情緒醫治釋放課程的老師,房間裡竟備著一手提袋藥,實在挺諷刺的。
牧者們同心為我禱告祈求神跡醫治,弟兄姐妹們也為我迫切禱告,我自己也拼命禱告,同時也吃各種藥,可是都不見好。
有一位師母和我說,她以前咳嗽的症狀和我一樣,可能是胃食管反流引起的支氣管炎或哮喘。她為我拿來各種治療胃食管反流的藥,這期間痰液由白色轉成黃色,實際上肺裡已經有炎症了。因為無知,只能選擇吃廣譜抗菌的消炎藥(阿莫西林膠囊)對抗炎症。
經過將近一個多月的折騰,我開始決心自己研究到底得了什麼病。我不斷地上網對症查考,感覺極有可能是咳嗽變異性哮喘。溫州服侍結束後,我和妻子決定去湖州休息一周。有一位姐妹說那裡有位出名的中醫,介紹我們去了之後,中醫說我氣色、舌苔、脈象都沒問題。問了我的工作後,神秘兮兮地說,可能是陪伴抑鬱或情緒問題的人帶來的勞累所致。開了一周的中藥,我吃了之後還是無任何效果。
再後來去了杭州講課,病情卻越來越重了,到了當地一家知名三級甲等醫院,一位年輕的大夫簡短問診後,覺得這不可能是心臟問題,應該是哮喘。到底是杭州,醫療水準不一般。但是當時檢查哮喘需要做核酸,我又拒絕了,我是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做核酸的,一方面擔心被傳染,同時也覺得這本來是無用功。既不是密接也不是次密接,你卻需要自證沒傳染,我拒絕這樣的無理邏輯。再後來,去福建講課,弟兄姐妹們依然給我很好的食補,幫我買藥,這次還增加了刮痧,但一切做法都無效。
通過這段時間的自我研究,我起碼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基本上確定這是咳嗽變異性哮喘。
經過一個多月帶著咳嗽的行程,回到廣東清遠後直奔醫院,直接要求做哮喘篩查,他們依然以無核酸為由拒絕。經過交涉,他們還是給我做了檢查,果然是咳嗽變異性哮喘。直到此刻,咳嗽問題終於從醫學的角度上確診了。幾經波折,還是自己得出了最終結論,醫院只是確認而已。
接著問題來了,病因到底是什麼?該怎麼治療?醫生說哮喘可能是過敏、家族遺傳、環境溫度變化、免疫系統疾病、病毒或細菌感染、情緒波動等多種原因引起。但我這個哮喘具體是哪種情況導致,無從知曉。也就是說每個個體都無法確定自己的病因,醫生只給出一堆可能性。真是奇葩的診斷、奇葩的醫療體系、奇葩的世界。那時無知的我以為過敏就是聞到花粉打幾個噴嚏的意思;對於免疫系統疾病更覺得就是勞累過度、體質虛弱而已。其實完全不是這樣的,那是自身免疫系統攻擊自身細胞啊,是可怕的身體內部“自殘”,過敏的真實含義在此啊!
沒有任何人和我解釋這些耳熟能詳的醫學術語,當你不求甚解的時候,你以為擁有了正確認知,但是實際上是錯誤認知;無知和一知半解同樣會害死人。
毅然走上自救之路
為了避免重蹈覆轍,我痛定思痛,決心自己查找病因。最開始我歸結於家庭遺傳和環境溫度變化。因為我爸爸每年都咳嗽,所以我想到了遺傳。還有,我來到廣東的確需要適應這裡的環境和溫度變化,畢竟在北方生活了幾十年。但是,這些原因都逐一排除了。我開始嘗試用“大強度鍛煉法”治療我的哮喘。這是一套我自悟的土辦法,每當身體有些不舒服的時候,就去球館打羽毛球,出一身汗,什麼不舒服都消失了。這招曾經屢試不爽,但是這一次不靈了,甚至有次打球出了一身虛汗後,差點昏倒在球場上(大家千萬不要效法我這種無知的做法,用這個方法對付自體免疫系統疾病是大錯特錯)。
我又開始尋找中醫和中藥的幫助(反反復複,病急亂投醫了)。有個姐妹推薦一個所謂的治療哮喘的秘方,據說對她有效(我承認任何一種療法,都可能對某個人有效)。這神秘的藥方買來吃了一個多月,堅持早晚服用,但這藥物對我無任何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