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博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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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印度人的語言能力和英文能力——靠印式英語進軍世界

大學生A在期末考試時，花了五分鐘看完題目後，突然開始脫衣服，脫得只剩一條三角褲。

監考人員：「喂，你在做什麼？」

A同學：「考卷上寫要我們『answer in brief』⋯⋯穿三角褲回答⋯⋯」

監考人員：「白痴！那是『簡答』的意思！」

（現代印度笑話）

印度英語人口比英國還多？

這是個粗俗笑話。印度人很喜歡拿英文作梗，這樣的情形在日本是看不到的，由此可見，英文已完全融入印度人的生活之中。

印度人之所以能夠輕易跨足國際，最大的因素、最主要的成功關鍵就是「英文」。印度的英語人口到底有多少？關於這一點眾說紛紜，至今仍沒有個準。一資料顯示，印度有百分之二十八（兩億多人）的男性會說英文，其中一半（一億多人）會說流暢的英文，且女性比例比男性低。根據二〇一一年的人口普查，印度的英文人口佔整體的一成多，約一億三千萬人。此外，印度每年都有許多精通英文的大學生畢業後到國外工作，其人數位居世界之冠（巴爾曼，P.4）。無論看哪個數據，印度的英語人口都僅次於美國，即便低估而算，也比舊宗主國英國的六千四百萬人多出兩倍。甚至有人預測，將來印度很有可能會超過美國，成為全世界英語人口最多的國家。有報導指出，近二十年來，印度會說英文的人成長了十倍之多，雖然這個數字的來源不明，但印度英文人口近年來急速成長是不爭的事實。印式英語將成為世界上最多人使用的「變種英語」（達斯，P.379）。

英文是印度的第二官方語言，很多母語不同的印度人都是用英文溝通（白水，P.189、P.197）。事實上，英文本是英國統治印度時強迫印度人學習的「殖民象徵」，如今已落地生根，成為印度的第二語言。也就是說，對印度人而言，英文是「外來語言」而不是「外國語言」，但也不是「母語」。印度憲法規定的聯邦官方語言是印地語，雖然印地語是印度最多人使用的語言，但會說的人也只佔國民的三分之一（約四億人），普及程度實在有限。在印度多元的環境下，唯一能夠「統一」的語言就只有英文。就這層意義而言，英文可說是印度的第二國語。

學習英文所帶來的效用與「差別待遇」

要在印度社會生存，英文除了是不可或缺的工具，還是強而有力的武器。他們學習英文不僅是為了跟外國人交流，更是為了跟本國人溝通。英文是印度企業的基本溝通媒介，熟諳英文是在印度升官發財的必備條件。

日本日產汽車自請來卡洛斯•戈恩（Carlos Ghosn）擔任營運長（Chief Operating Officer，簡稱COO）後，便開始在經營會議上使用英文。之後，迅銷公司（優衣庫母公司）和樂天也在二〇一二年將英文訂為公司官方語言，引來各界注目。到了二〇一五年，本田也宣布於二〇二〇年實行該政策。其他像是朝日啤酒、夏普、三井不動產、三井住友銀行、日立製作所、軟體銀行等也將陸續跟進。日本企業是為了因應全球化浪潮才使用英文，而印度的大企業從很久之前就將英文作為官方語言。這其實和他們的歷史背景有關，早在英國殖民時期，印度官方就開始使用英文了。對印度人而言，英文是經營公司、買賣生意的必須工具。

在這樣的文化下，精通英文與否將嚴重影響社會地位高低。「英文」成為印度人判斷一個人來日是否有成的重要基準，因此，在印度社會不會說英文非常不利。這種英文能力高低所造成的社會差別待遇又稱為「英文差別待遇」（English Divide），而印度正是「英文差別待遇」的典型社會（辛哈，P.78～）。總的來說，印度從英屬時期開始學習英文，英文成為印度同胞之間的溝通語言，並從中發展出差異和差別待遇。

也因為這個原因，印度父母拼了老命也要讓孩子學習英文。他們知道學習英文能讓孩子在社會上無往不利，因此，家境允許的人自是不用說，有些父母甚至不惜借錢讓子女上英語授課的幼兒園（這在當地稱為「English Medium」）。用英語授課的初中等教育機關基本上都是私立學校，學費相當昂貴。然而在這樣的情況下，許多父母仍願意花中本讓孩子從小學英文，英語托兒所、幼兒園也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且不分城鄉皆是如此。有一說認為，印度人之所以會對學英文趨之若鶩，是因為資訊科技業非常看重英文能力（廣瀨等編，P.200～），這也是近年來印度英語人口急速上升的原因之一。

印度人的語言選擇：語言混用之妙

在上述的情況下，印度瀰漫著一股「英語至上」的氣氛，尤其在五星級飯店、上流社會社交場所的會員制俱樂部、高級餐廳更是如此。我認為這和過去的英國統治有關，「英文」已然成為社會威信的象徵。外國人若在這些場所說當地語言，他們反而會一臉詫異，甚至露出嫌惡的表情。比方說，每當我為了表示親切，刻意用當地語言和服務員交談時，他們一律都是用英文回我。即便是會說印地語的當地人，只要服務員用英文回答，對方也會改為用英文回話。就這點而言，說印度是「英語租界」或「英語聖地」也不為過。

我們會因應不同時間、地點、場合做出不同的打扮，印度則會因應不同時間、地點、場合使用不同的語言。印度人對語言的敏感度非常高，何時該說英文、何時該說當地語言他們都一清二楚，當機立斷切換語言對他們而言簡直是易如反掌。而身為日本人的我，因從小沒有受過這樣的「訓練」，經常在不適當的場合「蹦出」當地語言，進而遭人忽略，非常尷尬（而且還不是兩、三次）。

印度人對語言到底有多敏感呢？舉個例子好了！我在印度留學時，曾受邀參加清奈的扶輪社派對。當天與會人員都是印度人，但大家都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對話，而非當地的泰米爾語。為什麼呢？因為那是一場菁英級的聚會，與會者還包括外邦的扶輪社會員。只要在場有一位不熟悉當地語言的人，全員就會立刻切換為「共通語言模式」，就當天的情況來說也就是英文。在印度，語言混用（Code-mixing）和語言轉換（Code-switching）有如家常便飯，他們第一次見面時會先用英文交談，得知對方和自己母語相同後，才會切換成母語。

再舉個印度人看場合選用語言的例子吧。莫迪總理二〇一四年來日本時，於公開場合都是說印地語。然而，當他到聖心女子大學演講時，和鄰座的印度人教授說話卻是用英文。推測應該是因為該演講並非官方活動，不會被日媒報導的關係。二〇一五年十一月底，莫迪總統到巴黎參加二〇一五年聯合國氣候變化大會則是用英文發表演說。順帶一提，莫迪總統的母語是西印的古吉拉特語（Gujarati）。

雙語聽說和雙語讀寫

那麼，社會地位較為崇高、家境較為富裕的印度人就只會說英文嗎？其實並不盡然。即便跟家人同事都是說英文，跟家裡的傭人還是得用當地語言溝通。因此，無論你是上流社會、家裡多麼有錢、英文說得有多好，在某個程度上還是所謂的雙語人士。說來諷刺，家裡有傭人的有錢人，因經常用當地語言發號施令，通常當地語言都說得很好。

印度的國內人口流動有一主要特徵——他們經常會「跨邦遷移」（邦是指一級行政區，等同於省），很多人都會到母語不同的邦工作。印度原則上是以「語言分邦」，每到另一個邦，等於是進到不同語言的新世界。邦界附近的路牌都會用兩種語言（兩種文字）標示，在這樣的環境下，附近居民也都被「訓練」成雙語人士，大多都看得懂兩種語言。而聚集各路人馬的大都市更是「語言大拼盤」，宛如印度全國的縮影。

印度人常因調職等因素遷居他邦。有些人會帶著傭人一起搬家，有些人則會在當地雇用新傭人。若選擇後者，就必須用當地語言和新傭人溝通，這時就必須學習當地語言（北印多通用印地語）。而小孩跟著父母搬家轉學後則呈現「三聲道」狀態——在家說母語，在外說當地語言，在學校說英語。

簡而言之，印度是一個多語言國家，要在印度順利生活，至少得會說兩、三種語言。

不少印度人都能說流利的英語和當地語言，若將英語有點「卡卡」但仍能溝通的人算進去，印度的雙語人口至少超過一億人。不過，因為有些特別的字彙又或是話題只有用英語表達才到位，所以「印式雙語」並不追求兩種語言說得一樣好。他們的詞彙體系是用英語建構而成，有些英文已深植腦中，甚至找不到可互換的當地語言，遇到這類詞彙就只能用英文表達。所以，印度人在說話時，經常會隨著話題的轉換而交錯使用兩種語言。

用當地語言聊天時，他們也會配合對方的教育程度、話題，在對話中參雜英文單字或諺語，這樣其實比全部使用當地語言更順口、更自然。教育程度越高，對話中英文出現的比例就越高，甚至還會參雜「各種」語言。

能說兩種語言的人英文叫做「Bilingual」，擁有雙語讀寫能力的人則稱為「Biliteracy」。能夠「雙語聽說」可不代表能夠「雙語讀寫」，很多「英文達人」雖然能口頭使用當地語言溝通，卻無法閱讀、書寫當地文字。尤其是自幼接受英語教育的人，他們的識字能力（Literacy）是基於英文培養而成，大部份都不會讀寫當地文字。雙語尚且如此，三語讀寫流利的「Triliteracy」就更為少見了。

反觀日本，在處理科學、醫學等高度專業詞彙時，都是直接將唸音轉為片假名外來語，詞彙體系相當統一，教學活動基本上也都是使用日語。日本是世界少見使用本國語言處理所有領域詞彙的國家，這雖然值得自豪，但身處於全球化時代，該特徵也成為日本人跨足國際的絆腳石。

印度的「多語人士」和語言學習

會說兩種語言的人叫做「雙語人士」（Bilingual）。

會說三種語言的人叫做「三語人士」（Trilingual）。

會說多種語言的人叫做「多語人士」（Multilingual）。

請問，只會說一種語言的人叫做什麼？ （種族類腦筋急轉彎）

真正的答案是「單語人士」（Monolingual），但謎底卻是「美國人」。其實「日本人」也是正確答案，但比起日本，印度人更為關注美國。

仔細想想，美國雖是多元民族國家，在語言使用上卻異常地單調。眾所皆知，英文是美國唯一的官方語言，美國憲法沒有「官方語言」的相關條文，各州也沒有相關規定。印度就不同了，他們的語言種類非常豐富，甚至有「四里異俗，八里異語」的說法，光是官方認定的語言就多達二十二種。有些邦除了文字不同，就連語系都不一樣。為了經營生活，他們基本上都會複數種類的語言。舉例來說，我以前在馬德拉斯大學留學時，系圖書室的管理員就會說五種語言。他出身自南印安得拉邦，家裡是說泰盧固語（Telugu）；因他是伊斯蘭教徒，和穆斯林朋友是用巫獨語（Urdu）溝通；會說巫獨語就會說印地語；加上他在清奈工作，所以也會說泰米爾語；而身為一個圖書管理員，會說英文是必備條件。他能夠因應不同對象，在各種狀況下隨心所欲地切換語言。同為安得拉邦人的印度前總理納拉辛哈・拉奧（Narasimha Rao）就更厲害了，他會說印度、歐洲共計九種語言。

我一個已故的朋友出身自巴基斯坦邊界的旁遮普地區，他是印度教徒，在印巴分治後遷居印度，在南印的班加魯魯創業，大幅擴張事業版圖後成為企業家。在汽車種類尚少的一九九〇年代初期，他就有七台不同廠牌的車，每天開不一樣的車出門——正確來說，是讓司機每天開不一樣的車載他出門，是的，他就是這麼有錢。印度經濟開放後，市面上充滿了各式車種，若他現在還活著，應該會買三十台車每天換著開吧。我這位朋友的母語是旁遮普語，但他跟我說英文，跟家人說印地語，做生意時有時還必須說康納達語（Kannada）。因他家傭人是印地語圈出身，所以他在家是用印地語發號施令。和交惡的穆斯林鄰居吵架時，不知道為什麼是用英語大罵：「Go back to Pakistan！」（滾回巴基斯坦！）

前面介紹的都是個案，但「多語人士」在印度絕非大都市才有的特例。即便是只有最低學歷的跑腿員工，多多少少也都過著「多語生活」。就連路邊踩「人力車」（Rickshaw）的大叔都操著一口不流暢的英文。這讓我非常詫異，為什麼他們明明沒受過正規英文教育，卻莫名其妙會說英文呢？

只要是受過英語教育的印度人，英文水準基本上都非常高。自小學英文的人自是不在話下，即便是上大學才開始接受英語教育的人，出社會後都能勝任需要英文能力的工作。我有位記者朋友是錫克教徒（Sikh），他從小學到高中，老師都是用旁遮普語上課，直到考上旁遮普大學的大眾傳播學系，才開始接受為期三年的英語教育。然而他大學畢業後，卻當上印度英文報紙權威——《印度時報》（The Times of India）的記者，之後更搬到加拿大，娶了一位移民家庭出身的歐洲女性，在溫哥華一家當地英文報社當記者。後來他搬到多倫多改當自由記者，撰寫英文新聞稿發訊至世界各地，甚至還用英文出版了很棒的書。像他這樣的英文高手，居然不是從小學習英文，而是進入大學後才開始用英文聽課，聽了短短幾年就有如此成就，你說令不令人驚訝？不過，這類例子在印度可說是不勝枚舉。

第二章 印度人的語言能力和英文能力——靠印式英語進軍世界

大學生A在期末考試時，花了五分鐘看完題目後，突然開始脫衣服，脫得只剩一條三角褲。

監考人員：「喂，你在做什麼？」

A同學：「考卷上寫要我們『answer in brief』⋯⋯穿三角褲回答⋯⋯」

監考人員：「白痴！那是『簡答』的意思！」

（現代印度笑話）

印度英語人口比英國還多？

這是個粗俗笑話。印度人很喜歡拿英文作梗，這樣的情形在日本是看不到的，由此可見，英文已完全融入印度人的生活之中。

印度人之所以能夠輕易跨足國際，最大的因素、最主要的成功關鍵就是「英文...

印度人的「能力」與「腦力」

今時今日，許多印度人紛紛成為國際社會的「推手」，登上一流企業的執行長、總經理、執行董事等大位。你是不是也很想知道他們的成功秘訣是什麼呢？就我看來，關鍵在於印度人的「頭腦」。

本書將透過我本人的親身經歷與交友經驗，從多方角度介紹印度人在「頭腦」方面的決定性差異。我因為留學等因素在印度待了超過十年，和印度結下了一段不可解的「孽緣」。期間我發現印度人和日本人截然不同，他們的思維模式和我們天差地別。雖然我對印度很多地方感到不以為然，卻也為他們的高深莫測、生氣勃勃而感到讚嘆不已。這讓我不禁心想，印度人的「腦袋」究竟有何不同？他們是如何動腦思考的？為什麼會做出某些行為？在教育上又有什麼獨特之處？我寫這本書的目的，就是要帶各位探討這些難以定論的問題。在接下來的章節中，我將分析印度人的「能力」，喔不，是「腦力」，從他們所擁有的各種「力量」切入思考。雖然我不確定這樣是否有助於解答以上疑問，但還請各位不吝看到最後。

說了你也許會嚇一跳，印度人很喜歡開玩笑。他們除了是「哲學大國」、「宗教大國」，還是個「幽默大國」，出了不少揚名世界的「印度笑話」。印度人為什麼這麼愛說笑呢？是為了逃避嚴峻的現實嗎？是為了小反抗一下現狀嗎？是為了消除壓力？調劑社會狀況？還是喜歡自嘲呢？真正的原因我們不清楚，但我認為這是解開印度人「頭腦之謎」的關鍵之一，所以在書中穿插了不少「印度笑話」。但要注意的是，其中也有拿種族刻板印象作梗的笑點，很多都是和事實大相逕庭的「成見」。為了避免誤會，我在這類笑話後方都加上了詳細客觀的解說，至於能否成功扭轉各位對印度人的刻板印象，就要看我表述的功力了。

本書所說的「印度」包括狹義的「國家」和廣義的「文化圈」。前者是指「印度共和國」；後者是指其文化、歷史所建構出的廣泛地區，也就是巴基斯坦、孟加拉、尼泊爾、斯里蘭卡等「南亞」區域。為了避免混淆，書中除了「印度」之外，還會依情況使用「印度次大陸」、「南亞」等涵蓋範圍較廣的名詞。另外，有些參考資料雖使用「印度」一詞，卻難以判斷是狹義還是廣義，導致書中部分「印度」的定義含糊不清，還請各位諒解。

音譯人名等專有名詞時，本書是以當地發音為主要考量，並於後方括號註記慣用譯名。

在此，我要特別感謝岡光信子小姐，謝謝您不吝提供親身印度在地體驗，以及研究生活的所見所聞。

另外，我要對講談社編輯部的山崎比呂志先生致上十二萬分的歉意，因為我的一再延稿讓您費心了，也謝謝您給我自由發揮的創作空間。

印度人的「能力」與「腦力」

今時今日，許多印度人紛紛成為國際社會的「推手」，登上一流企業的執行長、總經理、執行董事等大位。你是不是也很想知道他們的成功秘訣是什麼呢？就我看來，關鍵在於印度人的「頭腦」。

本書將透過我本人的親身經歷與交友經驗，從多方角度介紹印度人在「頭腦」方面的決定性差異。我因為留學等因素在印度待了超過十年，和印度結下了一段不可解的「孽緣」。期間我發現印度人和日本人截然不同，他們的思維模式和我們天差地別。雖然我對印度很多地方感到不以為然，卻也為他們的高深莫測、生氣勃勃而感到讚嘆不已...

前言——印度人的「能力」與「腦力」

第一章　印式教育和印度人的數學能力
拉曼一家的決定／跳級與空降／印度的教育制度／智育優先制度下的音樂與體育／「背誦式教育」的功與過／不做筆記的印度人／阿宅vs.印度人／IIT（印度理工學院）的設立過程／人才輩出與人才外流／IIT的世界排名——英雄所見不同／社會現實的夾縫／史上頭號日籍「IIT人」／名額保障制度和菁英多元化／印度理科二三事：印度有「理工危機」嗎？有「理科女」嗎？／印度版「理科女之星」／IIT何以成為「菁英大本營」？／IIM（印度管理學院）與其校友的優秀表現／印度教育產業的興盛與弊端——有錢能使鬼推磨／數數的力量——印度人的「數學力」序論／「數字」的力量／對數字的興趣與敏感度／對自然數的講究／聽說印度人會背「九九九九乘法表」，是真的嗎？／日本數學教材進軍印度／梵語和印度數學／費爾茲獎得主巴爾加瓦的「梵性素養」

第二章　印度人的語言能力和英文能力——靠印式英語進軍世界
印度英語人口比英國還多？／學習英文所帶來的效用與「差別待遇」／印度人的語言選擇：語言混用之妙／雙語聽說和雙語讀寫／印度的「多語人士」和語言學習／印度人的英文聽、寫、讀能力／英語資訊零時差／揚名世界的印度英文作家——將「英文書寫能力」發揮至極致的印英文學／印英文學的變質與全球化／自成一格的英語教育：學哪國英語？跟哪國學英語？／標準印式英語／如何說一口流利的「印式英語」呢？／印度留學趣／英語能力所帶來的優勢：印度工程師英語培訓零成本／醫療英語二三事：印度醫護人員進軍海外／印度人的技術支援

第三章　做自己的力量——印度人的發訊力和溝通力
印度人行使120％的言論自由！？／印度人行使百分之一百二十的表達自由！？／日本人以信任待人，印度人以疑心處世／印度哲學的懷疑精神／沒有「默默」付出的印度人？／汽車喇叭與印度文化／沒在客氣的印度人／問：「怎麼做才算是稱職的國際會議議長？」／「溝通能力」的溫床／圖解文化vs.說明文化／「以文代圖」的印度人／「長篇大論」說話才夠嗆！／印度的孔融不讓梨——印度人的「硬扯力」和「說服力」／要印度人說「對不起」？想都別想！／無法說不的日本人和不肯稱是的印度人——以「不」為始的交涉文化／印度人與中國人——似像非像的民族，不可思議的關係／說個謊：「印度人不會說謊」／中國講「文」，印度言「幻」／印度人的機智與驚人的變通能力／印度人的時間觀念／等你快忘記時，印度人就會來處理了！／印度人的堅強耐力

第四章　多元大國的光與影——互相爭雄的「個人力量」
什麼都有什麼都不奇怪——應有盡有的印度／從拖鞋到原子彈都自己做：自食其力的印度／歐盟的試驗場：印度／印度是「大熔爐」、「沙拉盤」，還是「咖哩大雜燴」？／「咖哩民族」——愛攪拌的印度人／只有「放任」沒有「排斥」／印度人的「容異心」與「均質恐懼症」／從完全的個體到「單與多的結合」／制服風波——鈴木公司的挑戰／統一管理的失調——吵出來的民主國家／無論是性器形狀還是佛祖菩薩，都要一一列舉！ ／低團隊精神和扯後腿文化／單人運動文化／印度人神共通的特性：排斥弄髒手／印度中央與地方的「分合拉鋸戰」／印度人的外交能力

第五章　混沌的力量——全球化企業和印裔經營者
孟加拉工程師的高超語言能力和絕佳人緣／轉戰軟體銀行的「Google武士」——尼克許・阿羅拉／微軟第三代執行長——薩提亞・納德拉／Google新執行長——森達爾・皮采的行動力／開放式領導時代的經營者新形象／國際企業「當紅炸子雞」的秘密／複合型知識與組織營運——日印經營者教我的事／化多元為力量——印度人的命運與優勢

引用文獻

前言——印度人的「能力」與「腦力」

第一章　印式教育和印度人的數學能力
拉曼一家的決定／跳級與空降／印度的教育制度／智育優先制度下的音樂與體育／「背誦式教育」的功與過／不做筆記的印度人／阿宅vs.印度人／IIT（印度理工學院）的設立過程／人才輩出與人才外流／IIT的世界排名——英雄所見不同／社會現實的夾縫／史上頭號日籍「IIT人」／名額保障制度和菁英多元化／印度理科二三事：印度有「理工危機」嗎？有「理科女」嗎？／印度版「理科女之星」／IIT何以成為「菁英大本營」？／IIM（印度管理學院）與其校友的優秀表現／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