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闊義

超級團隊No1 皮克斯動畫工作室

「目標 聰明絕頂、創意超群的人才，只有擁有共同目標，才願意腳踏同一條船」

一九九三年十一月十九日，「黑色星期五」，加州柏班克（Burbank）迪士尼電影公司

皮克斯工作室正在製作迪士尼於一九九二年批准的第一部劇情動畫長片《玩具總動員》（Toy Story）。這個製片機會象徵過去二十年來，皮克斯在電腦動畫領域從事首開先河、卻無利可圖的研發工作終於修成正果。《玩具總動員》製作初期，是由皮克斯團隊的電影新手承攬主要工作，他們必須服從迪士尼製片廠，尤其是位高權重的頂頭上司凱申伯格（Jeffrey Katzenberg）的專家意見。皮克斯與迪士尼團隊一起試映了影片前半段之後，得到一個共同感想：這部片子爛透了。皮克斯團隊在努力安撫凱申伯格，並試圖為該片創造優勢，以期能夠引起小朋友、青少年和成年人的共鳴之際，卻忽略了好好經營電影故事內涵，甚至把《玩具總動員》的主角伍迪，變成一個不折不扣、惹人嫌棄的混混，而無法打動觀眾。於是，迪士尼下令停工，甚至揚言要大肆裁員，但皮克斯創辦人兼動畫總監雷瑟特，成功訴請迪士尼寬限兩星期。

雷瑟特為身心壓力龐大的皮克斯團隊順利爭取到兩週延展期，以便創作革新版的《玩具總動員》之後，他唯一的工作重點，就是為他深具信心的電影和公司奮鬥求生存。

當時他還不知道，這場危機有可能把一個「優良」的團隊，轉變成一支「優秀」的團隊。這個團隊已有共同的願景，也了解成員心目中的好作品是何種面貌，而且對科技和藝術充滿熱情，認為「說故事」至關重要。雖然皮克斯即將面臨艱巨的挑戰，但眼前的危機也是促使他們搖身成為超級團隊的契機。現在，他們別無選擇，若想起死回生，只能靠互相分擔責任、學習如何快速為彼此提供建設性批評來達成。

在逆境的考驗下，他們開發出事後證明極為成功的創作程序和營運模式。因此，當危機解除後，皮克斯團隊仍努力保留那些程序，將其納入日常工作的一部分，還把某些原則和做法變成一種生活習慣。

＃一流人才齊聚

皮克斯核心團隊的創始成員包括凱特模（Ed CatMull）、史密斯（Alvy Ray Smith）、雷瑟特和賈伯斯。這個團隊證明，擁有一流人才是打造超級團隊的起點，而聰明絕頂、創意超群的人才，只有在擁有共同目標時，才願意腳踏同一條船。皮克斯的一流人才，正是因為某個共同信念而結合，這個信念是：他們可以運用最先進的動畫技術來創造電影奇蹟。

然而，皮克斯的誕生，多半應歸功於科技界的其他傳奇團隊，其中的首要團隊就是全錄公司（Xerox）的帕羅奧托研究中心（Palo Alto Research Center）。這個研究單位對賈伯斯有直接、長遠的影響，而要了解皮克斯的故事，就得先知道賈伯斯的經歷。

一九七○年，全錄在數位科技快速發展的加州地區，成立帕羅奧托研究中心，從此成為多項現代電腦應用技術的育成重鎮，負責協助開發滑鼠與圖形使用者介面（graphical user interface）。而圖形使用者介面的出現，讓軟體使用者能以「點擊」而非「打字」形式發出指令。帕羅奧托研究中心也是眾多創意和技術天才的養成處，這些人包括專攻圖形使用者介面和物件導向程式設計（object-oriented programming）研究的凱伊（Alan Kay）、開發「所見即所得」（what-you-see-is-what-you-get）文字編輯器的主要功臣藍普森（Butler Lampson），以及合作發明地區網路系統「以太網」（Ethernet）的柴克（Charles Thacker）和麥特凱夫（Bob Metcalfe）。其中，麥特凱夫後來又創辦了網路設備公司3Com，後來以二十七億美元轉賣給惠普電腦（Hewlett Packard）。

帕羅奧托研究中心擁有名聞遐邇的商業成就（雷射印刷就是全錄獲利最高的技術之一），但也因為某些研究功虧一簣而名聲掃地。全錄曾結合多項創新，為全世界第一台個人電腦奠基，還替它取名「奧托」（Alto）。雖然這不是成功案例，但它的構想和改良方式，卻讓另一位電腦界的先行者，蘋果的賈伯斯獲得靈感。賈伯斯主動將投資蘋果的機會獻給全錄，條件是讓他可以取得帕羅奧托研究中心的研發計劃。為了報答蘋果在第二次籌募資金時，允許全錄認購一百萬美元的蘋果股份，全錄終於在一九七九年十二月，為賈伯斯和他新成立的團隊敞開大門。他們當時看到的前景，改變了個人電腦科技的遊戲規則。

賈伯斯很喜歡引用畢卡索的一句名言：「優秀的藝術家是借用別人的技巧，偉大的藝術家則是盜用別人的技巧。」一年後，全錄持有的蘋果股份獲利一千六百萬美元。賈伯斯和他的團隊，以帕羅奧托研究中心研發的滑鼠和圖形使用者介面為基礎，突破了一些技術。此後，這些突破一直是蘋果在市場上獨領風騷的關鍵優勢，也成為電腦使用者的重要經驗。

一九八三年，帕羅奧托研究中心成功改良電腦創新技術後，賈伯斯鼓起如簧之舌，勸誘百事可樂總裁史考利（John Sculley）跳槽蘋果。他告訴史考利，眼前的選擇是：要改變世界，還是下半輩子都賣可樂。賈伯斯認為，史考利是個有潛力的導師，可以取代他幾乎不認識的親生父親角色（譯註：賈伯斯由養父母撫育成人）。史考利受寵若驚，也自認有能力成為這名聰慧學生的好老師，於是答應加入蘋果陣營，出任位階高於賈伯斯的執行長，賈伯斯則是麥金塔電腦（Macintosh）部門的主管。史考利在上任初期，一直和賈伯斯維持愉快的共生關係，彼此相濡以沫。

不過，頭腦精明的賈伯斯也有個性陰暗的一面，常用粗魯輕蔑的態度對待別人，只關心自己的計劃，不在乎公司的整體狀況。蘋果共同創辦人沃茲尼克（Steve Wozniak）就因為這點而揮別蘋果。他曾在離職的時候指陳，賈伯斯為麥金塔電腦投注了大量心血和資源，導致公司難以專心研發第二代蘋果電腦。

很多人認為，沃茲尼克是個討人喜歡的科技天才，但他最大的弱點，卻是慷慨大度、有合群精神。他曾用很低的價格，將自己的股票賣給蘋果早期員工，因為蘋果股票首次公開上市時，那些員工並沒有沾到好處成為大富翁。沃茲尼克這麼做，可讓他們在公司上市後獲利。沃茲尼克掛冠求去之後，也聘請跟蘋果合作的一家設計公司研發他的新產品：遙控器，賈伯斯為了阻止這家公司與沃茲尼克合夥，竟罔顧他和沃茲尼克毫無競爭關係的事實而採取法律行動，致使這兩位蘋果共同創辦人一度多采多姿的合作關係，在撕破臉的情況下告吹。事後不久，沃茲尼克如此評論賈伯斯：「他是個會羞辱人、傷害人的傢伙。」

史考利和賈伯斯之間的蜜月期不久也宣告終止。其實，賈伯斯根本不需要什麼導師，遇到緊要關頭時，當然更不希望擁有一個他認為不如自己聰明的老師。賈伯斯總喜歡在人前展露完美的教練形象，如果別人達不到他的期望，就鄙視對方。史考利發現賈伯斯粗魯無禮的行事風格（蘋果行銷長稱之為「謀殺人格的管理作風」）後，十分難以消受。他懷疑賈伯斯陰晴不定的脾氣和離經叛道的行為或許是個性過度不成熟使然，甚至可能是種病態。

初戀時期的浪漫滋味，因雙方對某些實質問題產生歧見而加速變質。最傷腦筋的是，他們為麥金塔電腦的定價策略和問世時間起了爭執，凸顯出兩個人在願景和價值觀上的差異。賈伯斯酷愛這項產品，而且他的願景是透過電腦普及化來改變世界，因此主張維持低價，以造成轟動。史考利則堅持產品必須提高售價，方能反映行銷成本；根據他的觀點，不管產品具有多大的革命性，還是得創造合理的利潤。

一九八四年，蘋果為了推出麥金塔電腦，特意模仿英國作家歐威爾（George Orwell）小說《一九八四》的主題，播出一支匠心獨運的電視廣告，描繪麥金塔電腦的出現，可讓世人不再服從獨裁者「老大哥」的指令。廣告曝光後，麥金塔的銷售量立即攀上顛峰，接著卻大幅滑落。賈伯斯指責史考利的行銷手法不當，定價決策更是有問題。他愈來愈喜怒無常，導致更多的蘋果員工，甚至連合夥人都遭到他蠻橫的羞辱。史考利因未能採取更強硬的行動壓制賈伯斯的壞脾氣，也被蘋果董事會砲轟。在情勢所迫和董事會撐腰之下，史考利促請賈伯斯退位，轉任董事長，負責擘劃全球願景。賈伯斯雖然得到一個大頭銜，但明眼人一看就知，他的權力被削減，喪失了行政權和營運權。他別無選擇，只好走人。

賈伯斯痛苦而失望地賣掉手上的股份，只保留市值六百五十萬美元、佔全公司股份一一％的蘋果股票。當他得知這些股票在他辭職後上漲了七％、他的身價也隨之攀升的消息時，心裡一點也不高興。他和親手創辦的公司分道揚鑣一事，已經讓他很不痛快，但火上加油的是，當另外六名蘋果員工，和他一起成立新的電腦創投事業NeXT之後，蘋果竟然對他興訟。

一九八四年，賈伯斯將帕羅奧托研究中心的凱伊挖角到蘋果當研究員。隔年夏天，他在即將離開蘋果之際，曾找凱伊一塊兒散步。後來，凱伊為他引見了幾個聰明絕頂的人才，包括凱特模、史密斯，以及雷瑟特。

超級團隊No1 皮克斯動畫工作室

「目標 聰明絕頂、創意超群的人才，只有擁有共同目標，才願意腳踏同一條船」

一九九三年十一月十九日，「黑色星期五」，加州柏班克（Burbank）迪士尼電影公司

皮克斯工作室正在製作迪士尼於一九九二年批准的第一部劇情動畫長片《玩具總動員》（Toy Story）。這個製片機會象徵過去二十年來，皮克斯在電腦動畫領域從事首開先河、卻無利可圖的研發工作終於修成正果。《玩具總動員》製作初期，是由皮克斯團隊的電影新手承攬主要工作，他們必須服從迪士尼製片廠，尤其是位高權重的頂頭上司凱申伯格（Jeffrey ...

【序言】 超級團隊的成功密碼

本書的構想是我擔任策略及領導顧問時期開始成形的，靈感來自當時的一些客戶，包括一級方程式（F1）世界冠軍車手，以及為全世界最大、最成功的組織掌舵的領導者。

我對這些人深感好奇，很想了解是什麼樣的特質讓他們享有這麼大的成就。依我的經驗判斷，他們無疑具備了某些獨到之處，第一個特徵便是他們有目標、有決心、有自信。美國重量級拳王阿里（Muhammad Ali）說得對，拳賽冠軍一定要有高超的拳技，但也必須擁有超越拳技的頑強鬥志。

然而，當我和這些客戶相處得更久之後，又看出另一種成功模式。我發現他們之所以能締造豐功偉業，不單是因為個人擁有出眾的才華。英雄獨闖天下的神話，只不過是神話罷了，即使是美國電視影集中的獨行俠（Lone Ranger），尚且有印地安人東多（Tonto）與他聯手打擊惡勢力。在舞台、會議室或賽車場上，超級明星能有超群表現，是因為有某個優秀的團隊彰顯了他們的聰明才智。他們與團隊之間的互動關係，對他們的表現有關鍵性的影響。

任何一級方程式賽車手，都可以憑本能在賽車場上風馳電掣，但如果他是開著設計拙劣的跑車奔向終點，就用錯了比賽策略。○○七情報員隻手拯救世界的故事，固然可以滿足我們的想像力，但在現實生活中，最急迫、最大膽的任務，必須仰賴經過仔細篩選、受過特殊訓練的精銳士兵組成的團隊來執行。當災難過後，個人的救援行動可以搶救他人生命、恢復人性尊嚴，而透過適當的途徑把個人的行動組織、結合起來，便可拯救一個國家。

大多數影響重大的挑戰，都需要集合眾人之力才有辦法應付。雖說善用卓越的個人才華，是克服挑戰的必備要件，然而決定成敗的關鍵，卻是能否展現建立團隊、領導團隊，以及創造團隊績效的才幹和意願。在團隊中無法提升工作效能，會成為局限個人職涯發展的一項缺憾，就算身為團隊明星也不例外。在一個人人互相牽連的世界中，若是不能扮演團隊合作者的角色，就會產生類似漫畫中的超人接觸「氪氣石」之後的效應，超能力立刻煙消雲散（氪氣石kryptonite，譯註：為漫畫家虛構的礦石，會使超人失去超能力）。

這道理看似不言自明，但說比做容易得多。優秀的團隊屈指可數，長久立於不敗之地的團隊更是如鳳毛麟角。我們當中大多數的人，都曾因為與別人步調一致地合作共事，而感到精神振奮，產生同志情誼；但也必須忍受一事無成的冗長會議、有害無益的意見衝突，以及同僚不想一同努力、卻得到更佳待遇所引發的苦悶感受。

本書旨在探索和揭露一流高績效團隊——七支「超級團隊」——的內部運作情況，並透過這些故事告訴讀者，如何打造更好的團隊。

我選擇的各個團隊，自成立以來都遭遇過重大考驗。挑出這些團隊的用意，是為了從他們身上發掘可化為實際行動的獨到見解。

第一支超級團隊是皮克斯（Pixar）動畫工作室。這家公司電影票房一路長紅，無人能敵，在發片量極大、卻沒有幾部片子賣座的電影工業中鶴立雞群。皮克斯團隊成功的原因，在於依據共同目標，將各式各樣的才華，以及性格天差地遠、經常水火不容的人物，包括蘋果電腦創辦人賈伯斯（Steve Jobs），熔於一爐。

最耀眼的明星往往最快失去光環，這想法常被用來解釋為何多數樂團在推出第一張專輯唱片後便消聲匿跡。第二支要介紹的團隊則是滾石樂團（Rolling Stones），他們不斷大放異彩，讓世人看見他們如何在樂壇發光五十年，成為全世界最有成就的搖滾天團。

下一支團隊是擺脫二十年低劣戰果，重返一級方程式賽場奪回龍頭地位的法拉利（Ferrari）車隊。他們的經驗說明了團隊該怎麼做，才能克服重重挑戰，為求勝利而改頭換面。

英國紅十字會是本書的主要靈感來源之一，這個慈善機構與我頗有淵源，但所屬領域幾乎和我的專業南轅北轍。我與該會執行長楊爵士（Sir Nicolas Young），以及他領導的團隊有過共事經驗，並從他們的行動中，體會到目標顯著的專業精神，因而深獲啟發（為了支持他們推動的重要工作，本書售後所得將悉數捐給英國紅十字會）。他們對海地大地震的救災行動，是團隊合作可以改變世界這個觀念的寫照。

再轉向高爾夫球界，特別指的是參加二○一○年萊德盃（Ryder Cup）競賽的歐洲高爾夫球隊。且看領隊蒙哥馬利（Colin Montgomerie）如何讓素為勁敵的十二位選手聯手成為冠軍團隊。

下一支團隊的成員來自軍方。英國特種空勤隊（SAS）是全世界特種部隊效法的藍本，一九八○年，恐怖分子挾持伊朗駐倫敦大使館人質，後來在英國特種空勤隊出動下，人質獲得釋放。回顧這段歷史，可讓所有的團隊了解，該如何有效地篩選和訓練成員。

超級團隊在成軍之初並非總是一帆風順。儘管一群推動北愛爾蘭和平進程的政壇領導者形成了一支團隊，當初卻是意見完全相左的不共戴天之敵。他們的故事象徵和談政治的一大勝利，可為如何巧妙化解團隊內部衝突一事提供重要的教訓。

埋首研究這七支團隊的故事後，我從中學到不少新事物。此項研究涵蓋我和多位團隊成員的討論結果，令我茅塞頓開。各章「團隊議題」單元包含的結論，挑戰了某些團隊迷思，同時也證明我嘗試採用的多項試驗方法是可行的。

雖然書中提到的各個團隊都是獨一無二的「超級」團隊，但他們提供的教訓也可以做更廣泛的應用。每篇故事最後的「團隊工作原則」，是專為讀者設計的行動計劃，裡面敘述的方法，可幫助讀者打造高績效團隊，並成為其中一員。

雖說每個團隊的情況都不一樣，但團隊合作的祕訣卻是相同的：團隊合作並非憑空得來，而是必須下一番苦功。若想成為更優秀的團隊，就得提出難解的疑問，做棘手的選擇，然後採取行動。希望本書能為讀者提供一條更明確易行的成功途徑，並且激勵和引導你和你的團隊達成更大的成就。

【序言】 超級團隊的成功密碼

本書的構想是我擔任策略及領導顧問時期開始成形的，靈感來自當時的一些客戶，包括一級方程式（F1）世界冠軍車手，以及為全世界最大、最成功的組織掌舵的領導者。

我對這些人深感好奇，很想了解是什麼樣的特質讓他們享有這麼大的成就。依我的經驗判斷，他們無疑具備了某些獨到之處，第一個特徵便是他們有目標、有決心、有自信。美國重量級拳王阿里（Muhammad Ali）說得對，拳賽冠軍一定要有高超的拳技，但也必須擁有超越拳技的頑強鬥志。

然而，當我和這些客戶相處得更久之後，又看出另一種成功模式。我發...

序言 超級團隊的成功密碼
超級團隊No1 皮克斯動畫工作室
目標 聰明絕頂、創意超群的人才，
只有擁有共同目標，才願意腳踏同一條船
超級團隊No2 滾石搖滾樂團
凝聚 我們需要互相依靠，
如果任何一人落單，就像遺失了某樣東西
超級團隊No3 法拉利一級方程式賽車隊
改革 有共同的願景，有共同的體認
一起吃苦受罪，一起抵抗壓力，就有成果
超級團隊No4 紅十字會海地救難隊
組織 建立系統、劃分角色，
即使臨時成軍、一片混亂也能有效即時救援
超級團隊No5 二○一○年萊德盃歐洲高爾夫球隊
領導 選對領導，
習慣孤軍奮戰的A咖格鬥戰士，也能變成集體出征的作戰隊伍
超級團隊No6 SAS搶救行動小組
成員 團隊必須根據自己的目的，
定義自己的「優秀」人才標準
超級團隊No7 北愛爾蘭和平進程
衝突 成員之間的人際關係比友誼更重要
對立的黨派也可以化解衝突，成為超級團隊
結語 追求卓越，邁向顛峰

序言 超級團隊的成功密碼
超級團隊No1 皮克斯動畫工作室
目標 聰明絕頂、創意超群的人才，
只有擁有共同目標，才願意腳踏同一條船
超級團隊No2 滾石搖滾樂團
凝聚 我們需要互相依靠，
如果任何一人落單，就像遺失了某樣東西
超級團隊No3 法拉利一級方程式賽車隊
改革 有共同的願景，有共同的體認
一起吃苦受罪，一起抵抗壓力，就有成果
超級團隊No4 紅十字會海地救難隊
組織 建立系統、劃分角色，
即使臨時成軍、一片混亂也能有效即時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