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年沉浸圖文藝術的Grace,擅長以獨特視角闡釋生活中的興會與閒情,用圖文留住人間的美好。
◎「隨心所欲不逾矩」之齡,不忮不求,卻更見豁達與真情。
◎在疫情蔓延之際,努力過好每一個小日子,從尋常中體會真滋味。
旅途偶遇的尋常百姓,無名無姓的貓狗,或是其他不同生態物種,
為他們攝像或速寫於紙本,微渺短暫的生命,藉畫紙而得永生。
寫作和寫生,寫的都是眾生的生命,
微小如蟻在地球上也有自己的定位。
生命的價值不能用世俗名利的眼光來評斷,
期許在大自然的懷抱中,汲取天然的養分,
回饋其他生命得以長存的一紙立像。
一日清晨,兒子正在廚房煮咖啡,
從窗口往外望瞧見一頭比家貓略大的紅色狐狸。
牠立在前門陽台上一動不動,溜轉的雙眼緊盯著廚房中的兒子。
我隨口説了一句:「這或許和疫情有關,人類都躲進屋裏,
現在牠們可以自由自在遊走外邊空曠的世界。」
兒子半開玩笑回應:
「就等著人類全走了,牠們可以重新取回原來的土地。」
可不是嗎,地表上人類尚未出現時,牠們早已居住在這地方。
◎代理經銷:白象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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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林豐蓉/Grace
北一女、台大外文系。美國馬里蘭大學圖書館與資訊研究所畢業。定居於加州聖荷西,前後任職舊金山及聖荷西公立圖書館,因其專業知識與管理才能而擢升為聖荷西分館館長,其間亦曾任聯邦政府示範計劃負責人,推廣圖書館服務遍及舊金山南灣少數族裔,兩年之內成績斐然。
Grace 長期沉浸書海,博覽群籍,處世率真,鍾愛文學與藝術,琴藝、書法、茶道與合唱無一不精。千禧年間旅居香港七年,請益於國學大師葉嘉瑩教授及其他中外不同領域的學者專家。由於經年關注電影藝術,其所創立的電影研究社團是矽谷華人中極具特色的組織。
Grace 深具繪畫天賦,擅長以獨特視角闡釋生活中的興會與閒情,用圖文留住人間的美好;疫情期間,從容自若,畫筆下的日常清歡,時而婉麗,時而輕鬆超逸,撫慰許多人焦慮困乏的心靈。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美的事物即永恆的歡愉
(1)
她叫林豐蓉。當年的台大外文系全班有一百二十多人,男生女生數目不成比例:四十多個靑澀的男生,面對著七、八十位相對成熟的靑春玉女。而如林的美女群裡,有位才華豐瞻、面如芙蓉的少女,她令一位高大英俊的同班男生於畢業後在高雄服預官役期間心中仍然念念不忘,每星期日跟我在旗津碼頭度假時,還往往以她為主題而口中念念有辭。他特別難忘有一個下午,在文學院一樓,系圖書館門外,他和她打了個照面,相互微笑,走了兩步回頭,看見她也正回頭!
畢業五十年後,我們全班湊了二、三十人在台東及花蓮重聚。那日,在懸崖峭壁邊,流水潺潺聲中,見到林豐蓉正低頭踽踽獨行,我湊上前跟她聊天,這才有機會向她透露這段往事。她一直低著頭傾聽,聽完仍然低頭,若有所思,然後緩緩抬頭,帶著笑意責備我:「都已經當奶奶了,現在才告訴我?!」我愧咎回答:「唉,一切都成了過眼雲煙,包括那個人,都已經在美國病故多年了啦!」也就是在這次旅途中,豐蓉告訴我,她多年來生活的點點滴滴已經成為她繪畫及攝影作品的主題。
兩星期前,豐蓉再度隻身回台,料理完她母親的後事,我們五位同班同學在濟南路台大校友會舘蘇杭餐廳跟她一敍。她送了我一本她的繪畫攝影集《疫情下的影像記憶》。我一頁一頁的翻閱,心中油然升起英國浪漫主義詩人濟慈 (John Keats) 的名句 :「美的事物即是永恆的歡愉……」(A thing of beauty is a joy forever...)。同時也憶起華滋華斯在《永恆頌》(“Ode: Intimations of Immortality") 中的句子:「對我而言,最卑微的一朵花也能賦予我淚水都無法企及的思緒」(To me the meanest flower that blows can give Thoughts that do often lie too deep for tears.)
(2)
才女也會老嗎?那日從濟南路台大校友會館出來,臨別時,站在路口叫計程車,只見她拄著拐杖,說自己近來頭一直暈眩,類似「腦霧」徵狀,而且也有些耳背。目送她上了車,從車內跟我們微笑揮手道別,我心想,如今在台灣的大事已了,今後還會回來嗎?我們還會再見嗎?啊,至少我還擁有許多美好的、超過半世紀的回憶,以及這本書精美典雅的繪畫攝影集,她的《疫情下的影像記憶》。
(前)台大外文系教授兼系主任
(現)中華民國筆會會長
高天恩2022.7.28
名人推薦:美的事物即永恆的歡愉
(1)
她叫林豐蓉。當年的台大外文系全班有一百二十多人,男生女生數目不成比例:四十多個靑澀的男生,面對著七、八十位相對成熟的靑春玉女。而如林的美女群裡,有位才華豐瞻、面如芙蓉的少女,她令一位高大英俊的同班男生於畢業後在高雄服預官役期間心中仍然念念不忘,每星期日跟我在旗津碼頭度假時,還往往以她為主題而口中念念有辭。他特別難忘有一個下午,在文學院一樓,系圖書館門外,他和她打了個照面,相互微笑,走了兩步回頭,看見她也正回頭!
畢業五十年後,我們全班湊了二、三十人在台東及花蓮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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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序
這本書中所選圖畫都是自己平日習作,繪畫創作於我是自我表達的一種管道,未敢以畫家自居。一直以來未曾正式拜師學畫,僅藉著書籍畫冊神遊,或追隨大師,或走進畫廊取經,在學而時習過程中找出一種表現方式。由心導眼到手及,這過程和做體操類似,繪畫對我來說更像是放鬆肢體,解放心障的一種晨操。
從孩提時代就和繪畫結了不解之緣,許多小孩先會拿筆塗鴉,然後才學說話。個性內向小時不愛說話,不懂與人溝通,最直接的表達方式即為繪畫。因畫而培養出對細節的專注及審美直覺。由於內向,想的比說的多。這些習性及思維轉化積累,成為日後往文學和藝術方面發展的動力。
從小到大一直做著種種不同的夢想,有些不切實際,有些並不難做到,有些就如同「天方夜譚」般遙不可及。不管當時的情況和外在現實如何,至少都嘗試過,也企圖做好每一件事。這當中有沒有一項成功我不知道,但追尋過程中,確實是我度過最快樂也令人懷念的時光。
畫圖伴我成長,是大半輩子最好的朋友。開心時拿筆畫下讓你驚喜的景致事物,傷悲之刻用畫筆在紙上宣洩胸中塊壘,是自我療癒最好的方法。多少哭鬧的幼童給他彩筆情緒就開始安靜下來?
自小就愛看書,更愛讀閒書,讀初中時週末常踏著自行車造訪公立圖書館,首度接觸到許多世界經典名著。大學選擇唸外文,來美後讀圖書館資訊,繪畫的興趣就給丟在一旁。
千禧年退休以來開始持續筆耕,耕耘的是自己的心境,灑下希望的種子,看著紙面線條爬上爬下,畫面漸漸顯露出自己想望的形象,是發洩情緒的管道,也有撫慰心靈的作用。當時住香港,先生在中國上班一週返家一趟,消磨獨處時光就開始拾起畫筆。因經常來回兩岸三地及大洋對岸的美國加州,旅途作畫不易多半只畫素描。素描是較易為之的一種畫法,但有一紙一筆就能搞定。二十年前手機還不流行也無相機功能,我用的是單眼 Nikon SL 相機,當時用膠卷拍成底片再拿出去沖洗,曠日費時不適合我這急性子的人。旅遊途中看到有趣的景象,抽出袋中一管原子筆,找到一張小紙片就能立時速寫,回家後找張像樣的紙張重新繪上,繪畫從此重返身旁,成為日常的一部份。
在港居留的六七年期間最受益及値得回憶的是,重新做學生。在城市大學中國文化中心,陸陸續續旁聽了三年多不同科目的講座。其中葉嘉瑩教授兩個月的八堂課,我上了六堂課。這是開給本科生的文化課程,有學分拿因此學生很多。我們社會人士,只能等學生坐定了有多餘的座位才能坐下來聽課,其中兩回只能坐室外看閉路電視,直到下課才離去。
那是 2004 年,詩詞大家葉嘉瑩老師八十歲,為什麼記這麼淸楚,因她和家母同庚。那時我母親已銀髪滿頭,葉老師依然短髪黑亮,衣著齊整。一堂課兩小時站在台後講課,腰桿挺得筆直,偶爾喝兩口水之外沒休息過。記得每到下課鈴聲響起,學生們紛紛往後門竄,我們這些超齡學生是極少數不肯離開的人。葉老師不會走的,她肯定要講到整段章節結束才肯走,學生往外跑她倒不在意。
與此同時,拜外文系同學,當年香港城市大學中國文化中心的負責人鄭培凱教授之賜,有幸親臨兩位諾貝爾文學奬得主的演講會,親見高行健(2000年)和土耳其的 Orhan Pamuk (2006年)兩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的身姿風範。
我們讀書會倒是讀了Pamuk的小說《雪》“Snow", Orhan Pamuk本人在領諾貝爾獎前半年,被邀至香港城市大學演講時我正好在場。其人風度翩翩,英文相當好,能說善道又有文采,當時就介紹了這本小說給讀書會友人,甚獲好評。好奇之下又買了本“MyName is Red"《我的名字叫做紅》來讀,或許因心境不對,當時翻幾頁就擱下,一直到2019 年因為讀書會選書,終於讀完這本小說。我參加的讀書會在舊金山南灣也略有名聲,成員不多歷史卻已跨越四分之一個世紀。學員中已有數位作古,包括當初建立此社之創辦人。創社耆老中僅存我和另一位同學,二十六年來孜孜不懈每季十本書勉力勤讀,腹中墨水積存不可小看。
居港的若干年間往來兩岸三地,接觸到華語影片的機會大增。況且隨著年齡遞增,尋根及回歸本土的慾望愈發強烈。喜歡看電影的我,很自然地開始搜求優良國片,包括中國大陸、香港及台灣三地出產的影片,閒來無事時也嘗試寫些不成熟的影評。我並無專業訓練,完全憑觀影時的即興印象,拉雜寫來實非嚴格的影評,充其量只能稱為感言、觀後感等。
待夫婿退出職場,從香港返美回到北加的南灣地區,這一帶華人聚居,中國人的大小社交圈子頗多。漸入常規的日子,在家不能無所事事,繼續下一段人生的規劃。當時就起意經營一個實體電影社movie club,這也是起源自香港居的一段因緣。做了十年後收手,然後開始較認眞地作畫,卻是由成人塡色畫起步,一年之間塗滿十數本塡色畫本 coloring books,漸漸覺得為什麼不能自己作畫?任職公立圖書館多年,有一天到社區圖書館借書,偶然發現走廊上有一道畫廊,正展出社區中心的師生水彩畫。這才正式進入水彩畫的課堂,上的是初級水彩畫。
教畫的老師很敬業,但教法較老派不是自己想追求的畫風。同時之間每年返台探母兩次,缺席不少課程,不到一年就被迫中止,但仍持續作畫,任由心意去畫,慢慢地也走出一條帶著自己風格的路。雖還不算離經叛道,畫的肯定不是正統的水彩畫。
近五六年來已結束的電影社轉型為雲端聊天室,從談論電影出發,逐漸結合其他藝文資訊之分享。開始寫部落格,談影讀書或藝文方面的活動分享,這是我圖與文創作的起點。
十數年來電腦中已積累不少畫作,就用這些圖片結合自己身邊家常絮語,周遭環境値得關注的話題,寫下自己的看法和思考,成為一種異類社交平台,成員侷限於不算寬廣的友人圈子。
疫情暴發迄今近三年,幾乎一兩日就寫一條短文,多半是以圖為主的短文。千禧年時攜著相機遊走歐亞,拜訪過不少著名景點,我的興趣不在景點或名勝,反倒對旅途偶遇尋常百姓,無名無姓的貓狗,或是其他不同生態物種,為他們攝像或速寫於紙本。返美之後回復到平靜無波的家居生活,目遊鄰里街道偶拾松子樹果,也能帶回家寫生。步道上見到一只背負著精緻外殼的蝸牛,即刻轉化成一張素描畫作,為微渺短暫的生命,藉畫紙而得永生。
寫生寫的是眾生的生命,微小如蟻在地球上也有自己的定位。人類就更不用說,生命的價値不能用世俗名利的眼光來評斷,我期許自己在大自然的懷抱中,汲取天然的養分,回饋其他生命得以長存的一紙立像。
在疫情下我過的是尋常日子,年歲已達「隨心所欲不逾矩」的階段,一切都像剛剛才開始。對將來沒有過多期許,只盼在有限的生命時光中持續發光發熱。即便只是燭火螢光,知道自己盡了力,也享有在不同階段過程中得到的樂趣,友人讀者中的幾聲迴響,就是我得到最好的報酬。
這本書中所選圖畫都是自己平日習作,繪畫創作於我是自我表達的一種管道,未敢以畫家自居。一直以來未曾正式拜師學畫,僅藉著書籍畫冊神遊,或追隨大師,或走進畫廊取經,在學而時習過程中找出一種表現方式。由心導眼到手及,這過程和做體操類似,繪畫對我來說更像是放鬆肢體,解放心障的一種晨操。
從孩提時代就和繪畫結了不解之緣,許多小孩先會拿筆塗鴉,然後才學說話。個性內向小時不愛說話,不懂與人溝通,最直接的表達方式即為繪畫。因畫而培養出對細節的專注及審美直覺。由於內向,想的比說的多。這些習性及思維轉化積累,成為日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