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 起
點給達賴喇嘛聽的歌:
我的阿姊從小不會說話,
在我記事的那年離開了家。
……
從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找阿姊啊!
……
天邊傳來陣陣鼓聲,
那是阿姊對我說話!
可憐的阿姊被(喇嘛)選上,剝皮做了鼓!弟妹們從小不知阿姊去哪了?長大之後,才明白:天邊傳來的鼓聲,就是阿姊在訴說!嗡 嘛呢 叭咪 哞,嗡 嘛呢 叭咪 哞……。
一首歌的背後,竟有這麼悲慘的故事;而整個西藏密教史,隱藏了更多不為人知的罪惡!這絕不是誇飾、撒謊的喇嘛「神話」所能遮蓋的!且讓我們從「人性」的角度,聆聽這首歌的冤情,進而以「理性」的態度探索喇嘛教的秘密!
正值達賴喇嘛流亡五十週年,而有《密勒日巴》、︽達賴喇嘛復興之路︾、︽轉世小活佛︾之類的電影,陸續在台灣上映;本地的藏傳佛教人士藉此大作宣傳,贈票、演講、共修、加持,炒得不亦熱乎,符合了宗教學的「造神」運動;尤其達賴喇嘛,挾帶了諾貝爾和平獎的光環,被媒體評為「最有人緣的政治領袖」。雖然東西方有許多學者對達賴的「神聖性」與「真誠性」持疑,也有足夠的證據揭發他在宗教與政治的「偽善」,但由於舉世「同情」、「好奇」者不少,「崇拜」、「仰慕」者更多,各國各地的政商、媒體,也樂於利用其聲望以煽惑群眾,因此形成一種「利益共同體」的複雜組合—達賴喇嘛成了新時代的救世主、贖罪者、或「和平、慈悲」的先知(Prophet),超越了全球一切獨立或對立的政治體系與宗教組織,可說是「魅力」(charisma)無限!一個平凡而流亡的喇嘛教僧人,卻擁有如此崇高而神秘的地位,真是世界奇觀!
愛屋及烏,西方人對西藏的景觀、文化與宗教,也幾乎不加揀擇的接受、讚嘆,在情感的迷思中成就了各種「神話」的附會:說「西藏」是地球最後的淨土—香格里拉;「「喇嘛教」是佛教的最上乘(無上瑜伽);「仁波切」是佛菩薩的化身(轉世活佛);「男女雙修」可即身成佛;「吃肉喝酒」不犯根本戒……。總之,喇嘛怎麼說,人們就怎麼信。因為,他們是活佛、是法王、是上師,一切行為必有深意,「信」則得永生,「疑」必下地獄!
然而,詐騙集團遍佈、詐騙手法翻新的時代,您真的就這樣相信了嗎?有時候,「宗教」就是最深的陷阱、最大的亂源:一般的騙財騙色,易於拆穿,且受法律制裁;宗教的騙財騙色,卻包裝了神聖的理論,受害者多半不懷疑、不聲張,也沒有相對應的法律可規範,只能獨自承受,終身悔恨!
西藏文化與達賴喇嘛備受舉世狂迷、全球仰望的時候,本書從網路上挑選(節錄)三十篇短文,都是對「藏傳佛教」被不正當「神化」所提出的評論,其中有學者的論文、記者的報導,也有網友的發言,多半是言而有據、切中要害的,供讀著們從另一個角度「觀察」事實、「瞭解」真相,或進而循線訪查、深入追究,揭開藏傳佛教的神秘面紗,看透藏傳佛教的邪淫本質而不再被迷惑、受傷害,回歸正常的倫理生活,或轉依正信的佛法知見,這是很重要的覺醒與抉擇,對自己、對他人,乃至對人類的命運,都是充分而必要的。但盼讀者切勿遲疑不信、或反感生瞋,以至於耽誤了自他轉迷起悟、安身立命的因緣。
章節試閱
一、神話「西藏」:最後的淨土—香巴拉?
現代人所認知的西藏高原,其實是由歐美「神秘主義」與「享樂主義」所編織的夢想,是西方近代文明的空乏感,轉而投射於東方土地的幻象,作為神聖種族與純淨國度之所在的「香格里拉」,事實上並不存在,卻不妨成為一種虛擬的安慰。且看以下的引文:
事實上,在西方人的頭腦中,西藏始終是與神秘主義聯繫在一起的,神智論(一種認為可以與神鬼交流的學術)的創始人布拉瓦斯基曾宣稱,藏人是「第五個根源性種族」的原型,而藏人居住的香巴拉是﹁最高貴的人類血統的母國﹂;而在西方十分暢銷的《消失的地平線》(作者為美籍英國作家詹姆斯•希爾頓)一書中,也將西藏描述成保存人類文明復活種子的「香格里拉」。這些充滿神秘意味的傳說和思維,甚至對希特勒產生了「決定性」的影響。
史料記載,二戰期間,希特勒兩度讓納粹黨衛軍頭子希姆萊組建探險隊,深入西藏尋找「日爾曼民族的祖先」—亞特蘭蒂斯神族存在的證據,尋找能改變時間、打造﹁不死軍團﹂的「地球軸心」。「西方人對西藏的認識,是一個由『神智論』創造的、理想的、完美的形象,其核心是超現實的精神性。」清華大學人文學院教授汪暉說。
一個例子可以說明:一八九一年,英國作家柯南•道爾給福爾摩斯探案故事寫了結尾:大偵探與敵手一起墜入深淵。沒想到,福爾摩斯的﹁犧牲﹂引起了全世界讀者的抗議。柯南•道爾只得讓英雄復活—原來福爾摩斯去了西藏,回來後更聰慧,破獲了很多案件。西方讀者對這個續集很滿意,在他們眼中,西藏應該具備起死回生的魔力。西方人一手打造的﹁西藏神話﹂其想像力之豐富堪比《一千零一夜》:西藏是﹃黃金國﹄;西元十二世紀,統治西藏的是一個名叫約翰的基督教國王;在神秘的西藏,一切皆有可能……。
(〈被放大的夢境〉,僑報記者 黃行/文,2009/3/8,
http://65.19.141.170:81/zhuanji/html/2009-03/11/content_147115.htm)
西方視野中的西藏,隨其情緒而變形,有時「妖魔化」以抹黑之,有時「神話化」而崇拜之,遠看成嶺側成峰,在兩極之間擺盪,就是看不到整體、真相—如此「虛構」的西藏,階段性滿足了西方人的精神渴求;作為政教領袖的達賴喇嘛及其擁護者,很清楚這種渴求而善用之,以「科學、和平、慈悲、團結」之類的口號,迎合西方人的喜好,製造西方人的教的大軍終將以優勢的武力統一全世界。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以來,西方瀰漫著一股經久不衰的西藏熱,但西方人對西藏的熱愛並非是一種超越自我的愛,而是西方「東方主義」的一個經典實例。簡單說來,西方人視野中的西藏是一個精神化了的虛擬空間,是莫須有的香格里拉,擁有西方文明中已經失去了的、令人渴望的一切美好的東西。這樣的一個西藏無疑從來沒有在歷史上存在過,將來也永遠不可能出現。說穿了,西藏是西方人心中一個不可或缺的「他者」,是他們觀照自己的一面鏡子,是他們用來確定自己認同的座標,是寄託他們的夢想和懷舊之情的精神超市。那麼,一個實實在在的西藏何以會變成這麼一個子虛烏有的虛擬空間的呢?要回答這個問題,我們有必要對西方人瞭解、認識西藏的歷史作一番回顧。
西方的「西藏形象」千差萬別,被妖魔化時西藏人是食人生番,被神話化時西藏是美麗的香格里拉。不管是妖魔化,還是神話化西藏,它們都跟西藏本身沒有多大的關係,西藏形象的變化反映出的是西方社會自己的變化。……
西元一世紀地理學家托勒密的名著《地理》再次出現有關西藏的記載,提到了一座銅色的山。銅色山在藏族人民心中是蓮花生大師隱居的一座聖山。西方人較多地瞭解西藏是從《馬可波羅遊記》開始的。事實上,馬可波羅也沒有到過西藏,卻留下不少添油加醋的記載。他說西藏人是最擅魔術的人,西藏和喀什米爾的﹃八哈失﹄是世界上最厲害的魔術師,還說西藏人是最不講道德、廉恥的人。說遊客到西藏去,藏族的母親們就會親自將他們的女兒送過來,跟他們過夜。……
西方的啟蒙時代曾是一個浪漫化的東方時代,可西藏依然被當成典型的東方國家,即一個專制、愚昧、落後、非理性的國家,而受到啟蒙思想家們的批判。……黑格爾還專門對西藏活佛轉世制度作過理性的批判,他說達賴喇嘛既是人又是神,神人合一,這是矛盾的,是不可能出現的東西。直至晚近,西方人大多認為西藏的活佛轉世制度是一種騙人的把戲,是欺騙百姓的一種政治伎倆。……
維多利亞時代的東方學家們亦對藏傳佛教非常的不屑,認為藏傳佛教是離原始、正宗佛教最遠的、最墮落的一個分支,它根本就不配被叫做佛教,而只能被稱為﹃喇嘛教﹄。……達賴喇嘛于一九七九年出於絕望和無奈向德國媒體宣佈他將是西藏最後一位達賴錯覺,有計畫海撈錢財、擴展名望、操控人心(就如過去之奴役西藏人民),讓「西藏」成為國際爭論的焦點,而趁機於其中漁翁得利、坐大勢力,未來或許來個絕地大反攻,反客為主,實現了「時輪經」中所預告的:喇嘛
喇嘛。西方人,包括他們中的西藏學家們普遍認為活佛轉世制度是一種政治工具。
與對西藏的妖魔化形影相伴的是對西藏的神話化。……十九世紀後期開始風靡西方世界的神智學(Theosophy,或譯通靈學、神靈學)。這個學派的創始人是一位半仙式的俄國婦女,人稱Madam Blavasky,布拉法斯基夫人。她自小熱衷於神神鬼鬼的東西,十七歲開始浪迹天涯,尋求神智。最後到了西藏,自稱在紮什倫布寺附近的某個地方隨一位喇嘛學了七年的密法,終於找到了開啟神智的鑰匙。隨後來到紐約,創立了神智學會,風靡世界。……進而將西藏的神話化推進到一個新高度的是《西藏死亡書》的出版,而其作者亦是布拉法斯基夫人的粉絲,一位生性怪僻的美國人伊文思.溫慈。他把藏傳佛教寧瑪派所傳的一本密法儀軌翻譯成英文,題名為《西藏死亡書》,從此變成了西方人所知的最著名的東方精神經典之一。
今天在西方一提到西藏,人們就會想起香格里拉。香格里拉聽起來不俗,但散發著濃厚的殖民主義和帝國主義氣息。一九三三年,一位名叫James Hilton的人發表了一部題為《失落的地平線》的小說,一路暢銷至今,為遁世主義小說之母。……香格里拉的居民彙集世界各路精英,圖書館裏面充滿了西方文學的經典,收藏的藝術品裏面有宋代的瓷器,演奏的音樂中竟有蕭邦未曾來得及於世間公佈的傑作,可以說世界文明的精華咸集於此。香格里拉的居民人人享受著現代、富足的生活,但所有的西藏人卻住在宮殿的腳下,他們都是伺候那些喇嘛及其他居民的僕人。除了西藏人以外,這裏的人都長生不老。顯然,香格里拉是西方殖民主義者給自己描繪的一個天堂,是一個充滿著帝國主義腐臭的地方,是西方人嚮往的東方樂園。隨著Hilton的小說和電影中的香格里拉形象於西方深入人心,漸漸地西方人把西藏和香格里拉等同了起來,儘管西藏人自己從來沒有把西藏當成香巴拉,或香格里拉。
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的美國的嬉皮士亦與西藏搭點邊。當時流行使用迷幻藥,有三位哈佛的教授製作化學毒品LSD,並合作把《西藏死亡書》改寫成使用毒品的指南,說《西藏死亡書》中所描寫的那個死後世界就跟吃了迷幻藥所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樣,所以吃迷幻藥的人同樣可以克服、超越死亡。嬉皮士實際上是七十年代開始盛行的所謂新時代運動(New Age Movement)的幹將。新時代運動與神智學會先後相應,二者在精神上一脈相承。新時代運動的參與者想建立一種沒有權威的,極端個人的社會,享受直接的、有另類選擇的宗教和精神體驗。西藏及其藏傳佛教成了新時代信仰大雜燴中一種必不可少的成分。九十年代以來風行世界的《西藏生死書》是新時代運動的典型作品,作者索甲活佛把許多根本不屬於西藏佛教的東西塞進了這一部西藏佛教密法之中。
(〈妖魔與神話:西方視野中的西藏〉,沈衛榮,2006/12/25,
http://discovery.cctv.com/20061225/104302.shtml)
平實導師及弟子等的著作:http://www.a202.idv.tw/a202-big5/Book0-9/book999.htm
成佛之道:http://www.a202.idv.tw/
正智書香園地:http://books.enlighten.org.tw/index.aspx
佛菩提二主要道次第概要表──二道並修,以外無別佛法
一、神話「西藏」:最後的淨土—香巴拉?
現代人所認知的西藏高原,其實是由歐美「神秘主義」與「享樂主義」所編織的夢想,是西方近代文明的空乏感,轉而投射於東方土地的幻象,作為神聖種族與純淨國度之所在的「香格里拉」,事實上並不存在,卻不妨成為一種虛擬的安慰。且看以下的引文:
事實上,在西方人的頭腦中,西藏始終是與神秘主義聯繫在一起的,神智論(一種認為可以與神鬼交流的學術)的創始人布拉瓦斯基曾宣稱,藏人是「第五個根源性種族」的原型,而藏人居住的香巴拉是﹁最高貴的人類血統的母國﹂;而在西方十分暢銷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