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賭場巔峰到監獄低谷,人生是一場真正的豪賭!
他是連勝長達36年、美國有史以來最成功的體育博彩玩家,
也是最臭名昭彰、淨資產突破1億美元的博奕教皇。
在勝負一線間遊走,在風險中獲取財富,揭示了賭徒與投資者們夢寐以求的祕密。
★美國亞馬遜暢銷書,運動類和致富傳記類排行榜Top 1和Top 3★
全球運彩界傳奇人物的首本自傳,媲美瑞‧達利歐(Ray Dalio)的《原則》和菲爾‧奈特(Phil Knight)的《跑出全世界的人》。
「華特斯是一位企業家、慈善家,但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位冒險家。他的新書《天生賭徒》回顧了自己精彩絕倫的人生,也揭露了政府對他發起的內線交易指控中許多令人不安的內幕。這本書讓人得以一窺這位當代最傳奇的賭徒與創業家的成功、失敗與重生之路。他坦率地分享自己一路走來的缺點與錯誤,同時揭示他如何打造出橫跨房地產、高爾夫球場與汽車經銷的驚人事業——當然,還有賭博。」─—《富比士》(Forbes)
「這本書將成為體育博彩聖經!」——派特.麥克菲(Pat McAfee),《派特.麥克菲秀》(The Pat McAfee Show)
「一本引人深思的讀物……華特斯是一位性格鮮明、充滿傳奇色彩的人物,讓人忍不住想和他一起坐下來喝杯啤酒。讀這本書,也許就是最接近那種體驗的方式了。」——《體育畫報》(Sports Illustrated)
「他是體育博彩界的麥克.喬丹!」——維加斯統計與資訊網 (VSiN)
「比利・華特斯,也許是全世界最臭名昭著的運動賭徒……最近出版了一本辛辣十足的新書……書中描述了華特斯驚險刺激又邊緣遊走的一生,從肯塔基州出身貧苦、身無分文,一路成為曾經掌管每年超過 10 億美元投注金額的大咖……書中揭露的細節,簡直令人瞠目結舌。」——《華爾街日報》(Wall Street Journal)
如果說,投資是一場對資訊與風險的博弈,那麼比利.華特斯,就是把這件事做到極致的人。他不是分析師,不是避險基金經理人,也不是學院派的金融專家。他是——史上最成功的職業運動賭徒,一個將下注視為資產配置,把讓分盤當成市場波動,並靠紀律與數據穩穩贏過99%人的局中人。
《天生賭徒》是比利.華特斯唯一授權的自傳,也是他首次完整公開他的思考系統與風險觀念——不只是賭博,而是關於「怎麼做決定」、「怎麼承擔結果」、「怎麼在錯誤裡學會活下來」。
他曾靠著龐大的情報網與數據模型,在全球管理上千帳戶、投注金額數十億美元。這背後不是單純「押大小」的賭氣,而是極度冷靜的風險控制。他分析球隊陣容、球員情緒、賠率走勢、莊家心理,甚至天氣與交通延誤,任何一個訊號都可能是轉折關鍵。他投注的不是運氣,而是機率。
然而,即使他在運動賭博世界無往不利,卻在華爾街的內線交易案中翻車入獄,服刑31個月。他在書中不避諱談自己的傲慢、僥倖與後悔,也正因如此,這本書才真正觸及「決策與失敗」的核心。
對投資人來說,《天生賭徒》不是賭術展示,而是關於「勝負背後的計算與情緒管理」。比利在書中說得直接:「從一開始就假設你會失去一切!」
這本書會讓你重新思考:
• 在資訊不完全的情況下,怎麼做出高勝率的決定?
• 面對波動與虧損,你如何克制情緒、守住紀律?
• 何時該加碼?何時該停手?何時該承認錯誤?
他也在書中拆解了職業賭徒的資金配置邏輯——每一筆下注都像是一場資本市場的模擬演習:控制損失、放大優勢、不與市場賭氣。他的心法,和巴菲特信徒們奉行的「別賠錢」原則,不謀而合。如果你關心投資、談判、風險管理、決策心理,這本書會像一堂人生實戰課。因為他下注過的不只是比賽,還有人性、貪婪、恐懼、時間與信念。
厲害的贏家從來不是靠運氣翻身,而是在面對困局時,依然穩得住。比利是一位白手起家的人,他曾贏得一切,也曾失去一切,並在失敗之後東山再起。他過的是獨特而又極具吸引力的美國生活,一種法外之徒的人生。此書既是一本引人入勝的自傳,又是一本赤裸裸的告白,更是一本不可或缺的成功指南。
推薦
王乾任|作家、「Zen 大的時事點評」版主
好評推薦
作者簡介:
比利.華特斯Billy Walters
「比利」威廉T.華特斯(William T. “Billy” Walters)是全世界賭徒和體育博彩愛好者中的活傳奇,可謂是拉斯維加斯之子,在商業、房地產、投資和賭博方面都取得了巨大成功,但也曾一貧如洗。他出生於肯塔基州的貧困鄉村,一直與個人成癮行為、黑幫人物和狂熱的聯邦探員鬥爭,一生經歷許多磨難。如今,他是拉斯維加斯最頂尖的慈善家之一。
譯者簡介:
許可欣
台灣大學人類學系畢。為了解讀原文書中複雜的理論概念,一頭跌入翻譯的世界。譯有《為什麼不能一直印鈔票?》、《全球化的故事》、《七副骸骨》、《聰明人的工作哲學》、《撕下標籤 成就最好的自己》等書。
章節試閱
第十二章 賭場大亨的旋轉輪盤
第一次遇到史提芬.永利是在一九八二年,我們剛搬到拉斯維加斯之後不久,當時我在金磚酒店玩撲克牌,這個有名的老闆走向我。
他問:「你為什麼不在這裡多玩一下?」
我已經準備好藉口了,他的牌室副理是我的好朋友鮑比。
「如果我在這裡贏了,鮑比可能會有點壓力。」我說。
說實在的,我不太想在金磚飯店賭博,除非玩撲克牌,因為二十一點的上限(每手一萬美元)比馬蹄鐵的上限(兩萬五千美元)低很多。馬蹄鐵還有一副牌的二十一點,金磚用六副牌。再者,馬蹄鐵的百家樂一般佣金比金磚低了百分之一。
因此,我客氣地回絕了永利。
這不是輕率之舉。每週我都有幾個晚上和永利玩牌,他是個活靶子,經常輸錢。只要鮑比還在那裡工作,我也希望和永利保持友好關係,更不用說永利就要成為拉斯維加斯先生,一個以記仇聞名的權貴人物。
永利在一九六七年,以二十五歲的年紀買下邊疆賭場飯店五%的股份,從而踏入大眾的視線。四年後,他借助他在酒類配銷業務的高知名度,以及和摩門教銀行(Mormon Bank)有不可思議的聯繫,成功獲得金磚飯店的控股權。兩年後,三十一歲的他成為最大股東。永利繼續打造令人印象深刻的度假酒店和賭場,包括夢幻度假村、金銀島酒店、貝拉吉奧飯店、拉斯維加斯永利酒店和澳門永利酒店等。
即使是賭場大亨最嚴厲的批評者(而且這種人絕對不少),也對他在地方和聯邦執法部門多次調查中,還能繼續經營業務表示出無奈的尊敬。多年來,永利被指控涉及諸多不法行為,包括性侵、猥褻、洗錢,以及縱容酒店內販賣毒品。他的運氣終於在二○一八年耗盡,當時他被控數十年來涉嫌多次不當性行為,因而被迫辭去了賭場公司職位。
但在他權利的巔峰時期,永利是個值得認識的好人,也是個不可觸犯的壞人,他是出了名的暴躁易怒,在商業上也是不留餘地。
我成功地透過一次的轉輪盤,讓他成為我的死敵。
賭城充斥著自稱可以百分之百打敗莊家的問題人物,輪盤、二十一點、花旗骰、老虎機、體育博彩──只要你說得出,總有一堆騙子準備好吹捧自己有可以戰勝賠率的革命性系統,有些是合法的,但大多數不是。
「就先借我錢吧,如果你贏了,我們平分利潤;如果輸了,嗯……」
有次,有對騙子向我推銷他們可以找出輪盤的某些偏差,從而精準預測那顆彈跳的球會落於何處。
「我們只需要你先出錢。」他們說。
「我不要。」我回答。
我跟奇普和道爾講這件事,他們差點笑翻。認真的賭徒會告訴你,輪盤是一個幾乎完全是坑的遊戲,在美國製造的輪盤上,除了十八個紅色和十八個黑字數字外,因為又加了綠色的零和雙零,讓中獎機會只有四七.三七%。(如果你對數學過敏,請跳過以下內容。)
讓我為你計算一下數字。美式輪盤的這種調整意味著你在一美元賭注的勝率為二.五六%,即三十八分之一,而賠率只有三十五比一,這使得莊家在每個賭注都擁有五.二六%的利潤率。在歐洲,輪盤只有一個零,勝率為二.七%。
我一邊叫騙子滾蛋,一邊好奇是不是有辦法找到一個讓玩家在輪盤中增加勝率的方法。作為一個凡事全力以赴的人,我花了四千美元自己買了一個美國製造的木質輪盤。
我在客廳將這個小寶貝一塊塊拆開,在它被分解、剝去浪漫魅力之後,我明白這個輪盤只是一堆零件組合在一起,就像洗衣機、攪拌機或割草機等其他機械設備,也會磨損。
例如,輪盤每次旋轉時,口袋之間「分隔板」的作用應該一致,如此才能產生完全隨機的數字結果。但如果木製輪盤已經有二十五年歷史,又沒有保養好呢?理論上,分隔板會鬆動,改變球移動的距離,輪盤軸和軸承如果隨時間磨損或鬆動,也可能產生潛在的偏差,導致軌道稍稍往某個方向傾斜,而使球較常落於輪盤的某個象限。
經過思考和操作後,我開始記錄金磚飯店幾個輪盤的結果,我的選擇不講科學,這幾個輪盤只是碰巧在我往金磚撲克桌的路線上,我晚上大多數時間都待在那裡。為了獲取我想要的數字,建立一個三千次轉盤結果的資料庫,我用時薪十二美元雇用一組人,在兩個金磚輪盤開放時,以一美元的最低下注額進行遊戲。後來,我們在其他地點也做了同樣的輪盤實驗。
收集資料後,我們將結果輸入一個特殊的軟體。我們發現金磚的輪盤和城裡其他地方的輪盤有些微偏差,但還不足以超越莊家的利潤率。
我繼續研究。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中,為大玩家將其中一個零指定為無投注號是很常見的,但這樣勝率仍有利於賭場。我心想,如果我找到一個輪盤的偏差足以帶來一○%的淨優勢,我就會抓住這個機會。
最後,我覺得我們已經在金磚的輪盤偏差累積到足夠的數據,我抓住了機會,而且是個重大的機會。我帶了四十五萬美元,開始依電腦分析的號碼下注:七、十、二十、二十七和三十六。
六個小時後,我只剩下五萬美元了,心裡想著:哎呀,你真是個白痴。在我還沒有勉強抽身或破產前,數字開始出現了。十二小時後,我賺了五萬美元,但我也懷疑這些壓力和汗水是否值得。
這一次,我拿著錢就離開了,但我知道自己還會再回到輪盤桌上。
快速提醒一句:在輪盤開始旋轉之前,我已經下注了。早在一九七○年代,拉斯維加斯就有玩家使用計時器或計算設備,根據輪盤開始旋轉時球落下的位置,計算出可能球落於哪個象限。玩家們戴著耳機,或將電子設備放在鞋子或靴子裡,好知道該怎麼下注。然而,如果玩家開始贏得大筆的金錢,賭場會直接要求他們在轉動輪盤之前下注,他們的優勢就消失了。這個策略只有在玩家能找到一個疏忽大意的賭場時才有效,無意冒犯。
碰巧,一九八六年二月,我在塔荷湖的凱撒皇宮酒店找到一個我能戰勝的輪盤。只有一個小問題:當時我正忙著在阿瑪里洛瘦子的超級盃撲克牌錦標賽中玩德州撲克,我手氣爆棚,打敗像道爾、奇普和羅德島布里斯托之光艾爾.傑伊.埃瑟爾(Al Jay Ethier)等人,贏得大賽,讓我的荷包裡多了一點小錢(十七萬五千美元)。在瘦子的錦標賽幾週後,我帶著幾個喜歡的數字飛回塔荷湖。
我就不該在那個輪盤上贏了凱撒兩百萬美元。我請凱撒酒店將錢匯到它在拉斯維加斯的姐妹酒店,後來我帶蘇珊和另一對夫妻去那裡吃飯,又不利用分析結果的玩了幾把輪盤遊戲,我又贏得了六十萬美元!
這不是什麼好事,原因有二。一、我本來想在那個輪盤上輸一點錢,好降低塔荷湖的熱度,我不想讓賭場知道我發現了輪盤偏差的事。第二個原因是電腦集團的調查正在進行中,國稅局的探員正在城裡四處尋查我的財務狀況,我沒有什麼要隱瞞的,但我之前見過他們的把戲──先沒收你的錢,之後再爭論。
我的國稅局朋友蜂湧而至,因為在肯塔基的非法博彩行動中,聯邦政府沒收了一九八二年一個NFL星期天早場比賽的半天賭博收入,經過一番數學計算,他們得出(錯誤的)結論,我欠下七百萬美元的未繳稅款、利息和罰款。胡說,但他們堅持要收錢,迫使我得努力爭取才能拿回點什麼。
有天早上,肯塔基案的主要探員跑來敲響拉斯維加斯鄉村俱樂部的前門,前面還停了一輛大型搬運卡車,這可不是什麼含蓄的暗示。我立刻認出了他,在應門前,我跑到後面,把我的三萬五千美元紙紗藏到泳池邊的水壺裡。
等我回來開門時,國稅局的人已經發火。
「如果你現在不付三萬美元,我們就要進去沒收屋內的每一件家具。」
我不想看到國稅局探員把我們的家具搬走,或是知道我有一大筆錢供他們質疑。所以我告訴他,我認識一個可以借錢給我的人。
「誰?」
「馬蹄鐵的傑克.比尼恩。」
「走吧。」
稅務探員和我一起開車去市區,找傑克進行一場臨時會議。
我向傑克介紹了探員。「他說如果我現在不給他三萬美元,他會把我們所有的家具都拿走。你有辦法借我這筆錢嗎?」
傑克享受著這種時刻,給了我一個那種眼神,然後吞吞吐吐地說:「比利,在你身邊,辦公室的日子永遠不會無聊。」
「好,比利,我想可以借你。」
我走到收納檯,簽了一張借據,然後給探員三萬美元現金。我們開車回到家,我沒有邀請他進來喝啤酒,所以他帶著一輛空蕩蕩的搬運車離開了。
問題解決了。我去了游泳池,把藏在罐子裡的三萬五千美元現金撈出來,蘇珊不得不把濕透的鈔票放入乾衣機中烘乾。順帶一提,這其實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親身洗錢的經驗。接下來的轉盤賭局,我轉戰大西洋城的金磚酒店,老闆是史提芬.永利,當時我們還是朋友。
那時候,永利和我是拉斯維加斯鄉村俱樂部的高爾夫球好友。有次打球時,我們開始討論輪盤,然後談定一場比賽。基本規則如下:我可以在他的大西洋城賭場以每個號碼最高一千美元的賭注下注,作為交換,莊家會在輪盤上刪去一個零。為表誠意,我需要支付最低一百萬美元的保證金。
聽來值得一賭,所以我接受了,不過前提是我的人先找出有偏差的輪盤,我才覺得這對我有利。自信滿滿的我和蘇珊包了架里爾噴射機飛到太西洋城,金磚酒店派出豪華轎車到停機坪接我們,等我們抵達酒店時,又有兩位笑容可掬的酒店主管和一位賭場主人熱情迎接。將一百萬美元現金存入保險櫃後,我漫步到了我喜歡的輪盤旁。
我問荷官他打算封哪個零。
他回答:「做不到。」
我抱怨時,他叫來了值班主管,主管又叫來了賭場經理,賭場經理則叫來了賭場總裁丹尼爾.布恩.韋森(Daniel Boone Wayson)。
「抱歉,比利,西洋城禁止封零的行為。」布恩說。
「不可能,」我回答,「永利和我在拉斯維加斯談好了這場賭局,他擁有這個該死的地方,要是我得賭兩個零,再過一百年,我也不可能飛到大西洋城。」
布恩告訴我,永利可能不知道這條法律,但是他可以打電話給博奕委員會,看看能否例外。
他打了電話,沒得到特殊許可。
如果我在輪盤有兩個零贏了,這會引起懷疑,因為我擁有專業賭徒的背景和名聲。於是我走向酒吧,開始大量消耗他們的啤酒庫存,我成功喝醉,並在二十一點牌桌上輸掉整整一百萬美元。
隔天,蘇珊和我飛回賭城,我很氣自己,氣到說不出話。我們進門時,電話響了。猜猜是誰?
永利並不是為了輪盤的失誤而致電道歉,相反地,他邀請我去打高爾夫球。我接受了他的邀請,約定好兩天後開打。我們簡短地討論了大西洋城的事,我告訴永利我再也不去那裡玩了,因為我不會去玩有兩個零的輪盤。
過了幾個星期,我們在金磚酒店玩牌時,永利邀請我們和他及他的妻子伊蓮一起,參加在長島舉行的美國高爾夫公開賽。
「我們會搭直升機去。」他說。
我知道他在想什麼。
「史提芬,我不玩有兩個零的輪盤。」
「別擔心,」他說,「我想到辦法了,你每次都下相同的賭注,這樣很容易追蹤你每小時下注的金額,進而計算出莊家的百分比,我們只取一半,替代一個零,我會用拉斯維加斯金磚酒店的現金優惠券支付給你。」
有數學頭腦的賭徒們思維相似。
「那可以。」我說。
我們談定了一場新的賭局,這次我將投入兩百萬美元,每局在五個數字上下注兩千美元。
在大西洋城的金磚酒店裡,我找到我喜歡的那個輪盤,一遍又一遍下注在相同的五個紅色和黑色數字上──七、十、二十、二十七和三十六,直到凌晨四點賭場打烊為止。在輪盤最後一次轉動結束後,我贏了三百二十萬美元。
睡了幾個小時後,我回到賭場層,你知道嗎?那個輪盤還留在幾小時前我離開的地方,我繼續下注同一組號碼,並再次獲勝,這引起了不必要的注意。
我四處張望,每個賭區主管和樓層經理都在擔心我的玩法。四、五個小時過去了,我還在贏,此時一個生面孔坐到我身邊,開始找我說話。
你知道嗎?那是紐澤西博奕執法部門的成員,他對比爾.華特斯產生了濃厚興趣,正在尋找任何非法或不適當的行為。祝好運。
那傢伙就算用一把點四五手槍指著我的頭,我也無法告訴他輪盤到底哪裡有問題。無論問題是什麼──軸承、分隔板或其他部分,我只知道它存在偏差,而我找到自己想要下注的數字。我做的一切都是完全合法的。
我在下午六點前又贏了六十萬美元,執法先生有了更多的同伴,一群身穿昂貴西裝、總是皺著眉頭的壯碩漢子。
是的,是時候滾出去了。
我去了收銀檯,取得了一張五百八十萬美元的支票,其中包含了我的兩百萬美元保證金。相信我,在不到四十小時內就輸了三百八十萬給他的高爾夫球好友,永利對此非常不爽。
有消息傳來,永利已經把輪盤交給製造商檢查是否有偏差,但他們沒有發現任何問題。據說他後來又將輪盤送到能讓人登陸月球的太空總署科學家進行檢驗,他們將輪盤拆成碎片,仍然一無所獲。
與史提芬.永利的激烈仇怨自此開始,並且延續至今。這件事也代表真正的覺醒。在賭場都是會輸的,九八%的人在喝了一堆酒、對抗爛透的勝算時,下場都是輸,一切都有利於賭場的擁有者。但是投入數百個小時的時間和數千美元,挖掘出一個合法的數學優勢後,當權者就會非常憤怒。
舉例來說:永利毫不在意我上次去大西洋城玩二十一點輸了一百萬美元,也不在意我在金磚酒店玩百家樂和二十一點時輸了五十多萬。
但是當永利在輪盤輸錢給我時,就會覺得我好像走進他的豪宅,肘擊了他的畢卡索名畫。
在金磚酒店贏了三百八十萬美元後,我又在大西洋城和賭城的幾家賭場玩過幾次,但消息傳開後,賭場就不再讓我玩了。我轉為B計畫,邀請了一些合作夥伴一起玩我喜歡的輪盤。
第十二章 賭場大亨的旋轉輪盤
第一次遇到史提芬.永利是在一九八二年,我們剛搬到拉斯維加斯之後不久,當時我在金磚酒店玩撲克牌,這個有名的老闆走向我。
他問:「你為什麼不在這裡多玩一下?」
我已經準備好藉口了,他的牌室副理是我的好朋友鮑比。
「如果我在這裡贏了,鮑比可能會有點壓力。」我說。
說實在的,我不太想在金磚飯店賭博,除非玩撲克牌,因為二十一點的上限(每手一萬美元)比馬蹄鐵的上限(兩萬五千美元)低很多。馬蹄鐵還有一副牌的二十一點,金磚用六副牌。再者,馬蹄鐵的百家樂一般佣金比金磚低...
作者序
序
二○一七年十月十一日
現在已是凌晨兩點,我卻毫無睡意。我平躺在三英吋厚的床墊上,睜著雙眼凝視著上鋪的床底,空氣中瀰漫一股卡車停車場廁所的惡臭。
我們十個人擠在一個僅能容納四名海軍飛行員的小房間裡(十八乘二十二英呎,約十一坪),這是我在彭薩科拉聯邦監獄(FPC)的第一晚,後來,一位獄友說我那天的表情看來真的「嚇壞了」。我正式進到了另一個時空,一個念頭在我腦海中不斷重複:
我今年七十一歲,到底是怎麼進到這裡的?
從邏輯上看,答案很簡單。我因十項內線交易罪而被判刑後,我雇了一位私人監獄顧問,並向他諮詢一些事,他推薦了兩所監獄,一所是位於加州貝克斯非附近的塔夫脫懲教所(Taft Correctional Institution),另一所是位於佛羅里達州的彭薩科拉聯邦監獄。
由於中央谷地的空氣品質惡劣,我排除了塔夫脫。對於住在路易維爾市的妻子蘇珊(Susan Walters)來說,往返彭薩科拉的交通時間較短,而且該機構還提供了住居型藥物濫用治療計畫,考慮到我的酗酒史,我當然符合資格。如果我成功完成九個月的課程,五年刑期或許就能減去一整年。我也相信彭薩科拉的氣候更加溫和,還有舒適的墨西哥灣微風。
但大錯特錯。
我準備去監獄報到時,颶風奈特正在迅速逼近墨西哥灣沿岸。我擔心如果再拖下去會離不開肯塔基州,就會錯過星期二早上的報到時間。
我們在星期六抵達,入住彭薩科拉的一家酒店。那夜颶風奈特帶來猛烈風雨,蘇珊和我蜷縮在房間裡,外面風聲嘶嘶作響。星期二早上我們迷迷糊糊地醒來。
蘇珊無法忍受在監獄大門前說再見,因此我們在沒人的地方擁抱親吻。我的道別本意是為了減輕她的恐懼。
「只要你沒事就好。」我說。
「我會沒事的。」她回答,「不要擔心我。」
早上六點多,我手提一個行李袋,走進了彭薩科拉聯邦監獄的行政辦公室。
「威廉.華特斯報到。」我說。
收監辦公室又稱為「管制室」,當一名獄警嚴厲地對我說:「就站在那裡!」頓時,我明白了這個名字的由來。我謹慎地站在那裡等待,直到另一名獄警出現。
「到外面站著。」他命令道。
我很快就會發現,彭薩科拉寧靜的外表只不過是一種假象,溫馨的小教堂和校園般的環境只是一種幻覺,掩蓋著內部的情況。收監過程的設計是為了去人格化,並傳遞一個單一、鮮明的信息:
你是我們的。
我獨自站在外面,直到早上七點三十分,一位名叫格林的獄警走過來,開始或者試圖開始收監程序。格林警官無法操作新的電子指紋機,把我留在一間冷氣猛烈運轉的狹小牢房裡。我獨自坐著,等待、等待,又等待。直到下午兩點左右他終於再次現身,帶著一個老式的指紋墊。
然後我被轉交給另一位獄警甘博小姐,她很開朗,將在接下來三十一個月擔任我的輔導員。她熱情地詢問我是否吃過飯,我告訴她沒有,於是她到餐廳帶回一些我認不出來的東西。第一次看到監獄食物,我沒了胃口。
隨後前往洗衣房,一位名叫洛克的囚犯給了我五套聚酯纖維的囚服,包括襯衫、褲子、T恤等,還有一雙不合腳的安全鞋。鞋子太緊了,第一天我就掉了一個腳趾甲,襪子都被血浸透了。
從洗衣房出來後,我又回頭找甘博小姐。我們走到一幢老舊的紅磚建築,然後爬了三層樓梯到頂樓C舍。完全住滿時,這層樓會有兩百人,一間房住十到十二人。另外約兩百人被安排在樓下的B舍。行政辦公室位於一樓。另一座格局不同的A舍可以容納多達兩百七十五名囚犯。
B舍和C舍的房間是一樣的,每個房間都擠滿了五組或六組雙層床,存放個人物品的小置物櫃,一張用螺絲固定在地板上的公共餐桌,牆上佈滿黑色黴斑。走廊盡頭有兩間大浴室,裡面有六間廁所和帶簾的淋浴間。浴室裡尿液流淌成河,屁味和食物腐敗味讓空氣污濁難忍。
如果搜尋彭薩科拉聯邦監獄,它被列為最低安全級別的聯邦監獄,位於索夫利飛行場,附屬於當地的海軍航空基地,也就是美國海軍著名的特技飛行隊「藍天使」(Blue Angels)的基地。彭薩科拉距州首府塔拉赫西約一百七十五英哩,離阿拉巴馬州莫比爾東部約六十英哩。遊客為了沙灘、海濱餐廳和酒吧來彭薩科拉,而我再也無法享受這些迷人之處。
如果再深入了解一些,你會發現這裡的空氣充斥著噴射燃料的味道,冬天寒冷刺骨,雨下個不停,飲用水的品質也是美國最糟糕的。
二○○九年《富比士》雜誌將彭薩科拉評為全國第二「最舒適的監獄」,一個讓白領罪犯用納稅人的錢享受游泳池和高爾夫球等活動的鄉村俱樂部。如果那曾經是真的,這個地方在我來時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這些在一九四○年代建造的宿舍破舊不堪、搖搖欲墜,冷氣機運作起來極為寒冷,但在夏季最需要它們時卻不運作。在北佛羅里達的冬天,晚上的溫度可能會下降到華氏二十多度(約攝氏零下七度),為了不被凍僵,我和其他囚犯們不得不購買長褲、長袖運動衫、T恤和冬季手套,晚上還得裹著被子保暖。
第二天又有更多壞消息。醫師路易斯.貝里奧斯(Luis Berrios)檢查了我長期看的醫師開的藥物簡短清單,馬上刪除了其中兩種。為了緩解三次肩膀手術的疼痛,以前的醫師開了一種消炎藥,他卻將它換成另一種傷胃的處方藥。
比起傷胃,貝里奧斯醫師對我的腳比較友善。他看了看我脫落的腳趾甲,然後給了我一雙較軟的鞋子。
當我走進餐廳時,我選了個遠離其他人的座位。當我盯著餐盤上某個我無法辨識的塊狀物時,隔壁桌的囚犯開口了。
「威廉,過來坐在我旁邊。」
他的名字是路易斯.杜魯克(Luis Duluc),大家都叫他路易。他來自多明尼加共和國,家境富裕,爸媽都是醫生。他因名下的物理治療復健公司參與大規模詐騙,在二○一四年十二月被判刑十一年。
那時,監獄的一切已經讓我心力交瘁,我不想再惹上任何麻煩,不管會不會流血。但是路易似乎能掌握局勢,於是,我開始提問。
「你在這裡做什麼?」
「你怎麼找到好工作?」
「福利社怎麼樣?」
路易有問必答,也知道各種眉角,他在彭薩科拉已經待了近三年。
下次我遇到路易時,消息已經傳開,那個新人威廉已經有了另一個名字,而且還頗有名氣。
「那麼,威廉,」路易說,「有人會叫你比利嗎?」
我害羞地對路易笑了笑,說:「我朋友會這麼叫我。」
我的人生在一歲半時就偏離了正軌。父親在四十一歲去世後,二十五歲的母親立刻離開了小鎮,把三個年幼的孩子留給不同的親戚照顧。
我花了幾十年的時間才重新回到正軌。從十幾歲到四十出頭的時候,我一直是個邊緣人,而且以此為傲。我曾經酗酒,菸不離手,也是個嗜賭如命的賭鬼。我和各種問題分子廝混,一起打撞球、玩牌、打高爾夫和其他賭博遊戲。我幾乎每天都活在刀口上,生活起起伏伏。我十七歲時第一次結婚,一年之內當了爸爸。到二十三歲時,我已經結過兩次婚,有三個我愛卻幾乎不認識的孩子。
回想我賭博生涯中最瘋狂的日子,我曾被人拿槍指著丟到後車廂,還被打到面目全非。有一天,我醒來時發現自己幸運地還活著,我的混亂大腦終於閃過一絲光芒。
這樣不行。如果我不改變,我會死。
我在四十二歲時戒菸戒酒,但無疑地,我最明智的舉動是娶了第三任妻子。在我們共度的四十六年歲月裡,蘇珊始終忠誠不渝,即使在我犯下嚴重錯誤時也不動搖。我們在最黑暗的時刻相遇──我是一個破產、離婚的酗酒者,而且年幼的兒子剛被診斷出末期腦瘤。
蘇珊激勵我變成更好的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幫助我成為今天的我。
在三十歲時,我終於成熟到足夠能夠成為一位慈愛的丈夫和父親。我的轉變並非一蹴而就,途中跌跌撞撞了十幾次,甚至更多,但是我戰勝了成癮問題,克服了最糟糕的惡習,變成一個成功的賭徒、企業家、商人、投資者、慈善家、父親和丈夫。
我仍然會賭博,但我將它當成嚴肅的生意對待,我通常不去賭場,而是在足球、高爾夫和其他幾個運動賽事上下注。從ESPN到《六十分鐘》(60 Minutes)等各大新聞媒體都稱我為史上最成功的運動賭徒,我不會因一時衝動、球隊忠誠或在理髮店偶然聽到的小道消息下注,我的研究比大多數人更精密(後文將說明),而且我身後有一支由專家組成的小軍團。
然而,我不僅僅是一個賭徒。我在股市、商業以及運動賭博中賺了數以億計的財富,我用這些收入,從無到有建立了一個合法的商業集團,包括住宅和商業不動產、十三個高爾夫球場和二十二家汽車經銷商。
現在談談諷刺的部分:我被起訴六次,每次都能成功擺脫,唯有一次被定了罪──肯塔基的博彩指控,我已經七十多歲,正享受一生中最乾淨和正義的生活。
二○一一年,當我在《六十分鐘》一集大致正面報導的節目裡,最後一刻對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又稱為證監會)進行一番抨擊後,一切都陷入了混亂。
我在那次訪談結尾發表的簡短抨擊言論,無疑激怒了控制華爾街的強大勢力,包括已追捕我二十七年的聯邦檢察官。我被證監會和聯邦調查局調查,被司法部起訴,同時還受到全球高財富產業集團(Global High Wealth Industry Group),也就是國稅局財富小組的稽查。
你可以說,我受到人們的追逐和騷擾,他們不只渴望將我關進監獄,還想埋了我。
當我沉迷於賭博、酗酒,與黑幫、騙子或腐敗律師為伍的日子裡,司法部沒有打倒我,我也沒有因冒犯黑幫執法者「螞蟻」安東尼.斯皮洛特(Anthony Spilotro),或在更魯莽的人生中與其他惡人起衝突而被捕。
沒有,我被抓是因為股票交易,這案子與華爾街傳奇人物卡爾.伊坎(Carl Icahn)、職業高爾夫球選手菲爾.米克森(Phil Mickelson),以及當時任職迪安食品(Dean Foods)董事會成員的達拉斯社區領袖湯姆.戴維斯(Tom Davis)有關。
這三人中,我只尊敬卡爾一人。至於米克森,我對他有一些話要說。總而言之,如果在我審判時他能站出來,對我提供的公開訊息講出真相,我相信自己絕不會踏入彭薩科拉那個鼠輩橫行的監獄。
事實上,米克森喜歡賭博的程度不亞於我所遇到的任何人,而我認識幾位世界上最大的賭徒。為了讓你了解米克森多麼喜歡賭博,他曾在二○一二年九月從芝加哥近郊的麥地那鄉村俱樂部打電話給我,提出一個驚人的要求──他要求我為他下注四十萬美元,押他自己的美國隊在第三十九屆萊德盃(Ryder Cup)中擊敗歐洲隊。
我必須承認,我的思維方式與眾不同。我的腦袋從不休息,我很沒耐心,我被激怒時,可能會很嚇人。這種反覆無常為我帶來更多害處,而非好處,像許多人一樣,我也因此樹敵不少。
我高中差點畢不了業,但多虧了街頭智慧,我還是拿到畢業證書了。然而,如果我聰明,這輩子又怎麼會破產那麼多次?
我在這本書裡記述我的故事時,已經七十六歲了。你會看到一群像史柯西斯電影裡的演員,有著像吉姆浪子、巴哥、中士、樹頂、高麗菜和德州多利這種綽號,還有一些美名遠揚或臭名昭著的人物,可能在檯面上,也可能在檯面下,例如我的死敵、已經聲名狼藉的前賭場大亨史提芬.永利(Steve Wynn)。
我將分享一些故事,希望能給你帶來啟發、娛樂和教育。我也想說一些心裡話,分享一些你之前沒有看過的資訊,而且還會說一些或許會讓某些人不高興的話。
你知道我對此有什麼話要說嗎?
正如故鄉肯塔基州的驕傲,穆罕默德.阿里(Muhammad Ali)在自傳《拳王阿里》(暫譯,The Greatest)中所寫的:
我是一個戰士
我相信以眼還眼
我不會被打了左臉還湊上右臉
我不尊重不會還擊的人
你殺了我的狗,就最好藏好你的貓
但有一點要說清楚:我的動機不是為了復仇。不,我花幾年的時間寫這本書有三個原因:
首先,鼓勵那些困於成癮行為的人過上更好的生活。我真心相信我的故事能幫助人們,也許你已經放棄了希望,也許你在困難的環境下長大,也許你在沒有父母的情況下長大,我希望你能明白如何以及為什麼你可以克服逆境並取得成功。
其次,揭露讓我被判入獄三十一個月重罪的全部真相。解釋聯邦檢察官如何與聯邦調查局的高級探員共謀,在對我進行數十年非法博彩的不實指控後,又控告我進行內線交易,他們在追捕我時,如何違法行事、掩飾不法行為、撒謊,直到被逮捕後才承認自己的罪行。
第三,分享我在運動博彩方面的祕訣。首次揭露我成為成功賭徒的讓分、下注和資金管理系統,幫助休閒、娛樂或專業賭徒在某種程度上提高勝算的祕訣。
我的人生哲學很簡單:你一無所有地來到這個世界,也將一無所有地離開。所以要抓住每個機會留下貢獻,或許能激勵他人充分利用時間。歸根結柢,有兩個人你無法愚弄──你自己和造物主。你的生活方式、你是否遵從你的謙卑之心,都評判了你這個人。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絕不是一個光輝的榜樣。但我堅信,研究罪人的人生能讓我們獲益更多,而不是聖人。
閱讀完我的人生故事後,希望你也有相同的感受。
序
二○一七年十月十一日
現在已是凌晨兩點,我卻毫無睡意。我平躺在三英吋厚的床墊上,睜著雙眼凝視著上鋪的床底,空氣中瀰漫一股卡車停車場廁所的惡臭。
我們十個人擠在一個僅能容納四名海軍飛行員的小房間裡(十八乘二十二英呎,約十一坪),這是我在彭薩科拉聯邦監獄(FPC)的第一晚,後來,一位獄友說我那天的表情看來真的「嚇壞了」。我正式進到了另一個時空,一個念頭在我腦海中不斷重複:
我今年七十一歲,到底是怎麼進到這裡的?
從邏輯上看,答案很簡單。我因十項內線交易罪而被判刑後,我雇了一位私人監獄顧...
目錄
序
第1章 雞或羽毛
第2章 肯塔基的家
第3章 靠自己
第4章 火力全開
第5章 分崩離析
第6章 只剩三十天可活
第7章 開酒吧和賭盤
第8章 天堂
第9章 十八洞騙局
第10章 電腦集團
第11章 調查
第12章 賭場大亨的旋轉輪盤
第13章 轉捩點
第14章 二度進出法院
第15章 貓和老鼠
第16章 把快樂化為商機
第17章 賭把大的
第18章 躲避吸血鬼
第19章 機會之地
第20章 左撇子和我
第21章 大師班
第22章 高級大師班
第23章 戰爭故事
第24章 市場遊戲
第25章 六十分鐘到五年
第26章 彭薩科拉
第27章 監獄生活
第28章 回到原點
致謝
序
第1章 雞或羽毛
第2章 肯塔基的家
第3章 靠自己
第4章 火力全開
第5章 分崩離析
第6章 只剩三十天可活
第7章 開酒吧和賭盤
第8章 天堂
第9章 十八洞騙局
第10章 電腦集團
第11章 調查
第12章 賭場大亨的旋轉輪盤
第13章 轉捩點
第14章 二度進出法院
第15章 貓和老鼠
第16章 把快樂化為商機
第17章 賭把大的
第18章 躲避吸血鬼
第19章 機會之地
第20章 左撇子和我
第21章 大師班
第22章 高級大師班
第23章 戰爭故事
第24章 市場遊戲
第25章 六十分鐘到五年
第26章 彭薩科拉
第27章 監獄生活
第28章 回到原點
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