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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開下一頁之前,最好先做好心理準備。
從鄉下地方前往大都市的大學就讀,帶著眼鏡,多少有點通靈能力的大學生「海栗」,在社團裡遇上一位學長。
渾身充滿迷團、破天荒等級的怪人,在一間租金九千日元的破爛公寓生活。他是海栗在靈異現象方面的「師匠」。
海栗就像是在「師匠」的引導下,逐一體驗了各式各樣的詭異事件。
從幽靈、神隱、人面瘡甚至降靈,謎團招來了更大的謎團,在層層疊疊的故事最後,是再也無法回頭的世界……
「師匠」最後的神經衰弱、失蹤,又引爆出什麼樣的終極怪談?
如果你是在睡前看了這本書,忍不住害怕起來的話,還請你靜靜地閉上眼睛,然後回想「師匠」說過的這句話──
「這種黑暗哪有什麼好怕的。你閉上眼睛試試。那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深沉的黑暗。」
日本2ch超自然討論板連續連載超過十年的超人氣恐怖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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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海栗
誕生於孤獨的網路之海。
於2003年開始在日本2ch網路論談連載創作「師匠系列」至今。
章節試閱
指向
念小學的時候,我曾在某個住在海邊的青少年家裡辦過班級合宿。
在通往附近神社的路上玩過來回走一趟的試膽遊戲之後,我們總計八人的男生女生成群結隊地跑到一樓的談話室裡。因為才剛熄燈不久,老師過來巡房的機會依然很高,不過大家都有做好心理準備,要是真的被發現,那就到時候再說吧。
因為,成員當中有個非常擅長講鬼故事的傢伙。平常的他明明一點也不起眼,卻有著意外的才能。總之從他口中說出的鬼故事,和他缺乏起伏的平淡語氣互相搭配,就是會孕育出一股莫名詭異的氣氛。
我們全都著迷似地聽著他說話。不對,應該說是無法離開那個地方吧。鋪著榻榻米的談話室裡,只靠牆放著幾個矮書櫃。我們坐成一圈,影子在那些書架上搖來晃去。因為他在那個圓圈的中心點了一根蠟燭。
每次體育課時都在一旁休息,印象中總是慘白著一張臉在教室角落發呆的他,這時正支配著我們。沒有人建議我們差不多該睡了。
因為害怕聽到「那你自己一個人回去房間」這句話。
他平淡地說著故事,可看出女生們的表情已經開始漸漸僵硬。男生們還半逞強地催促快講下一個故事,不過那肯定也是為了偽裝自己,才試圖用好奇心來掩飾恐懼。
故事突然中斷,房間裡陷入一片寂靜。
他舉起手來,像是在說稍微休息一下,然後把隨身攜帶的水壺送到嘴邊,開始大口喝水。
嗤地一聲,不知道是誰吸了吸鼻子。隨後就像是連鎖反應一樣,無聲的談話室裡開始四處迴盪著嗤、嗤的聲音。可能是再也受不了這個氣氛了吧,其中一個男生刻意用開朗的口氣這麼說。
「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
大家一起閉上眼睛,然後同時用手指出現在可能有鬼的地方……
男生們和女生們全都猶豫了起來,可是講故事的男生一說出「好像很有趣!」之後,氣氛立刻變成了非做不可的感覺。
「那就閉上眼睛吧。」
提議的男生這麼說,而我也勉為其難地閉上眼睛。
自己心臟的聲音突然變大了許多。
「指好了嗎?」
聽到這個聲音,我才連忙隨便指向一個地方。
不是因為我感覺到那邊可能有鬼。我只是莫名覺得「最好不要」去感應這件事情比較好。
睜開眼睛。聽到指示後,我戰戰兢兢地睜開眼睛。
然後呀地一聲,傳出一陣短暫的尖叫。
幾乎所有人都指著不一樣的地方,可是其中卻有兩個女生指向幾乎相同的位置。討厭啦!她們刻意胡鬧,不過可以聽出她們的聲音都在發抖。
「下一個故事。」他輕聲這麼說道,肩膀微微向前。
我們紛紛把臉湊在燭火旁邊,圈子稍微變小了一點。
他又開始說著讓人發冷的故事,然後又在某種神祕的餘韻當中結束。隱約可聽見長短不一的呼氣聲。
「再指一次可能有鬼的地方吧。」
同一個男生又說了。啊啊,可以啊。其他男生逞強似地率先閉上眼睛。其他人也跟著閉眼。至少我閉眼的原因是因為害怕只有我一個人睜眼。
「睜開眼睛吧。」
依照指示睜開眼睛後,這次換成一對男女指著同樣的方向。我忍不住把視線轉到那片白色的牆壁上。感覺好像看見了某種討厭的東西。
後來,他每說一個故事,就舉行一次這種類似通靈能力實驗的遊戲。
最早提議玩這個遊戲的男生也是一臉蒼白,毫無血色。可是沒有人開口建議不要再玩了。彷彿所有人都被囚禁在一個無法逃脫的輪迴當中。
然後我漸漸發現,手指的方向開始變得統一起來了。
每一次睜開眼睛,就會傳來倒吸一口氣的聲音,大家就會朝著那個方向看去。這次有四個人指著幾乎同方向的窗子。那裡掛著厚重的窗簾,看不到外面的模樣。相信外面也一定看不見室內的小小燭光吧。
嘿嘿嘿。不知是誰發出了難為情的笑聲。沒有人敢確認窗戶外面,或是窗簾後面的狀況。大家只是把自己的視線僵硬地轉到其他地方。
「下一個故事。」他又一次這麼輕聲說道。
他開口之後沒多久,我們立刻發現這次的鬼故事和先前都不一樣。
故事內容是一群小孩子半夜聚集在一起,進行著指出鬼在哪裡的遊戲。
簡直就跟我們一模一樣。
隨著故事一個接著一個進行下去,指向的地點也開始統一起來。兩人、三人、四人、五人……
等到最後一個故事結束時,所有人都指著同樣的地方……
這時,他的故事結束了,明明結束了,卻沒有人呼氣。
因為接下來就要做那件事了。
「閉上眼睛。」他這麼說。沒有人違抗他。
黑暗當中,我的眼前只殘留著蠟燭如同海市蜃樓一般的燭光。
談話室中,我們像是沉到水底一樣縮成一團坐在這裡,此時每個角度都傳來了有人動來動去的感覺。
我有種預感,不管自己往哪邊指,都會發生非常討厭的事件。我一邊發抖一邊移動自己的手。
「睜開眼睛。」我在黑暗當中聽到這個聲音。
接著,我們看到所有人都指著同樣的方向。
◎
在我大一那年的春天。
我和剛上大學後立刻成為好友的學長一起四處參訪鬧鬼的靈異地點。
那個人擁有驚人程度的詭異知識,是個連我這種熱愛鬼故事的人都望塵莫及的怪人。我尊稱他為師匠,跟著他跑遍許多地方。
「這個世界上果然有無法說明的事情存在呢。」
遠方隱約傳來山雀鳴叫聲的黑暗之中,一盞小小的燈火照亮了我們的臉。聽完我珍藏的真實體驗後,師匠只輕聲說了一句話,微微點頭,就沒有下文了。他什麼也不說,反而更增添了恐怖的感覺。
現在我們的所在位置,是在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爬上遠離人煙的山道之後,才好不容易抵達的一間貌似廢棄的組合屋。
建築材料散亂四周,感覺已經徹底荒廢,不過裡面倒是相當大。我們拍掉藍色塑膠布上的灰塵,坐在上面,不過身體外側盡是空無一物的空間,讓人覺得異常的冷。
坐在鬧鬼的地方講鬼故事,連我自己都覺得怎麼有辦法做出這麼誇張的事。
其實說到一半的時候,我就有種古怪的感覺。這裡明明只有兩個人,可是卻有很多東西跟著豎耳傾聽的感覺。
「你當時是第一次玩指向遊戲吧。」
師匠總算開口了。
「是的。我想大家應該都是第一次。這有什麼問題嗎?」
師匠瞇起眼睛,嘴角彎了起來。
「我來猜猜看你們最後指著哪個方向吧?」
我嚇了一跳。同時我也心想,我剛剛並沒有詳細說明談話室內的配置,所以他應該不可能猜到的。
「光聽你的話就可以猜到了。」師匠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如此斷定。
我有點緊張。照理來說他不可能猜到。可是在這個充滿詭譎氣氛的深夜組合屋裡,這份信心開始動搖。
我一邊聽著飛在燈火周圍的昆蟲振翅聲,一邊凝視那張出現在黑暗當中的臉。
「所有人都指著說出那個鬼故事的『他』。」
師匠邊說邊伸手指著我的眉間位置,隨後像是想把手指藏起來一般握成拳頭。
「我很想這麼說,不過實際上並不是這樣。」原因在於,他接著說了下去。
「你完全沒有認真玩那個遊戲。相信應該是因為當時沒有辦法搜尋靈體的氣息。而且你害怕自己指出來的那個地方。心裡懷抱著要是我和其他人指到同一個方向,那邊說不定真的有鬼的恐懼之情。你是這麼想的。所以相反的,同樣不難想像你會被『絕對不能指向什麼都沒有的地方』的強迫觀念束縛住。隨著遊戲進行,這個觀念變成了大家的共同意識……」
師匠這番話中充滿著無可撼動的神祕自信。
「一開始,兩個女生指到同一個方向之後,相信大家都會這麼想:『要是再次同時指到那個方向,就太恐怖了』。所以每個人都有意無意地避開那個方向。接著另外兩個男生女生又指到了同樣的方向,相信應該離上一個地點很遠,例如正對面之類的。而大家又開始想了:『那邊也不行』。只要指出方向,能指的方向就會減少。之後指到同一個方向的機率自然隨之升高。重複越多次,機率就越高。」
嘶、嘶。師匠像是在空中寫字一般不斷移動手指,同時張望著這間組合屋。
「然後『他』開始說著跟你們的所在狀況極度相似的鬼故事。這樣是犯規的。原本『不管多恐怖都只是在講故事』的保護罩就此失效,鬼故事開始入侵現實。孩子們的心中肯定充滿著恐懼。這麼一來,就會被唯一一個強迫觀念所控制。也就是『下次絕對不可以和其他人指到同一個方向』。更何況這還是他這個鬼故事的結局。所以絕對不能讓全員指向同一方向的狀況發生。」
師匠放下了手,隨後低下了頭。
「所以大家都閉著眼睛拚命思考。思考其他人絕對不會指到的方向。思考絕對不會有鬼出現的地方,大家都不覺得可能有鬼的地方……」
突然一股寒氣襲來。難道師匠已經知道了嗎?
「那個地方,那間談話室,你說是在一樓。所以……」
師匠抬起頭來,伸出右手,食指緩緩轉向正下方。
「所有人都指著地上。」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我腦中立刻浮現了清晰無比的回憶。
◎
女生的慘叫聲,男生的慘叫聲,還有不知道該逃向何處的混亂腳步聲。
當所有人的手指都指向地板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好像聽見了某種不知名的淒厲尖叫聲,背後好像被灌滿了某種沉重冰冷的液體。我打算快點離開這裡的時候,被別人撞倒在地。倒在地上的我,正好看到了呆坐在蠟燭前方,臉上露出驚愕表情,全身僵硬的他。
最後,有好幾個人一邊尖叫一邊逃出談話室,聽到騷動的老師立刻穿著睡衣衝過來。我們被狠狠臭罵一頓,每個人都挨了一記耳光。
尤其是帶了蠟燭過來的他,像是被老師扛起來似地進入老師的房間。之前說鬼故事時的冷靜態度蕩然無存,只見他大聲哭喊著對不起對不起。
◎
「真難為你猜得出來。」
我只能這麼說。我凝視著師匠,再次心想這個人實在太厲害了。
「嚴格來說,我猜所有人的手指應該都指著不一樣的地方。例如自己的正下方,或是指著榻榻米上的某處。不管怎麼說,應該都跟之前有兩個以上的人指著相同方向的狀況不一樣,並不統一。可是眼睛一睜開,看到其他人指出的方向時,大家腦中就只認知到『下面』這個符號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才首次注意到這一點。手指的方向的確不一樣。可是卻出現了『跟大家一樣』的錯覺。
「對於容易胡思亂想的小孩子來說,這個遊戲有點太殘酷了。」師匠只有嘴角隱含笑意。
我一邊摩擦著左手臂一邊縮起肩膀。當時的恐怖體驗,竟然隱藏著這種心理層面的陷阱……
腦中突然有種相當不對勁的感覺。哎呀?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怪了。
「你剛剛是不是說了這個世界上果然有無法說明的事情存在?」
聽完我的故事之後,師匠的確是這麼說了。可是在那之後,他便進行了一番完美的心理狀態說明。
那個時候的口氣明明像是看穿了所有的狀況。我覺得有點失落。
「誰告訴你這就是故事的結局了?」
師匠緩緩吐出這句話。那一刻,我全身爬滿了雞皮疙瘩。
在燈火虛弱的光線之下,師匠一邊轉著脖子,逐一看向屋內四個被蜘蛛絲層層盤據的角落,一邊開口說了起來。
「這個地方,據說以前是某家倒閉的建築公司的建材放置處。不過我應該還沒告訴你這裡為什麼會變成靈異地點吧。哎,簡單來說,就是公司老闆在這裡上吊了。在那邊那根柱子,用領帶上吊自殺。」
燈火朝著那個地方照去。
我就像是看到了某種讓人頭皮發麻的東西,忍不住縮起身子。
「後來開始有人流傳,只要在半夜經過這棟小屋前方,就會看到有人站在窗戶內側。而那個出現在窗戶內側的人影,脖子異常地長。據說死去的老闆變成了無法升天的地縛靈,至今仍在這間組合屋裡不斷徬徨遊蕩。」
不過呢。師匠頓了頓。
「如果回溯當時老闆上吊自殺的理由,又會發現另一個有趣的傳聞。」
喀答。他放下燈火站了起來。
然後走出藍色塑膠布的範圍,開始像是在地面上畫圓圈似地走動起來。
「建築公司之所以倒閉,是因為資金周轉惡化造成支票跳票的原故。然而最後讓資金周轉惡化到極限的,是他們用接近底標的價格,標下了地方自治團體以假的圖面設計開始動工的公共工程。若是依照圖面進行工程,工期只會一延再延。公司和自治團體負責人互不相讓地再三進行交涉,同時資金流動開始明顯停滯下來。最後好不容易完成工程,自治團體也依約支付款項,可是到了那個時候,支撐公司的資金已經變得少得可憐。過了一年之後終於倒閉。整個過程就是這樣……事實上,在那件公共工程的進行途中,發生了某個事件。」
師匠的腳步戛然而止。
「事情發生在他們為了進行基礎工程而開挖地面的時候。現場監工以及數名作業人員,在地面下方現了某種看似遺跡的東西。一般來說,發現貝塚或是古人遺跡之類的東西時,發現者有義務向教育委員會報告。可是對於負責施工的公司來說,這種東西非常麻煩。因為在所有調查結束之前都不能施工,有時依照狀況不同,甚至可能完全中止。對於缺乏財力支援的中小型建築公司來說,這是攸關存亡的問題。所以老闆在聽了現場監工人員的報告之後做出指示,隱瞞他們發現遺跡這件事。
被挖出來的遺跡立刻被偷偷運到其他地方,重新埋起來。那個地方當然是這家建築公司的私有地。隨後那片土地上立刻蓋起一棟組合屋,像是為了蓋過一切似的。該處被當成了建築材料放置處,不過建築公司後來遭逢倒閉危機,社長也在那個地方上吊而死……換言之,就是這個地方。」
空氣流動的方向似乎有點變了。堆在小屋角落的草堆開始飄出酸臭的味道。
我渾身顫抖,感覺好像有股不知名的寒意從腳底下漸漸爬上來。
「他們到底挖出了什麼,這一點並沒有說得很清楚。這個謠言好像只在建築公司的前員工之間祕密流傳,而他們也是從當初操縱機器的作業人員那邊輾轉聽來的。不過確實有謠言指出公司倒閉和老闆自殺,可能都是因為那個遺跡的詛咒。因為他們發現了不該發現了東西,而且事後還做出再次埋起來這種糟糕透頂的舉動。老闆上吊的地方不是公司也不是其他設施,而是這個位在深山裡的建材放置處,會不會就是出自這個淵源呢?」
師匠站在柱子旁邊,伸手輕輕撫摸。那就是據傳老闆用領帶上吊自殺的柱子。
「而那位老闆的靈魂至今仍然被囚禁在這裡,這也讓人感受到一股無窮無盡、彷彿暗黑重力一般的東西。」
從剛剛開始,我的耳邊就一直傳來忽遠忽近的耳鳴聲。
我塞住耳朵,拚命忍住放聲大叫的衝動。可是儘管如此,我的視線還是沒有離開師匠的嘴角。
有個東西升起來了。某個眼睛看不見的東西。
「你在完全不知道這座組合屋到底有什麼隱情、而且也沒有限定任何特別主題的情況下,為了說出鬼故事而特地說了小學時代的親身經歷。簡直就像是故意選了跟『地面之下』相關的故事。所以我才會這麼說。這個世界上果然有無法說明的事情存在啊。」
師匠悄然無聲地走到我的面前,再次坐下。
來吧,閉上眼睛,用手指指看?
指向
念小學的時候,我曾在某個住在海邊的青少年家裡辦過班級合宿。
在通往附近神社的路上玩過來回走一趟的試膽遊戲之後,我們總計八人的男生女生成群結隊地跑到一樓的談話室裡。因為才剛熄燈不久,老師過來巡房的機會依然很高,不過大家都有做好心理準備,要是真的被發現,那就到時候再說吧。
因為,成員當中有個非常擅長講鬼故事的傢伙。平常的他明明一點也不起眼,卻有著意外的才能。總之從他口中說出的鬼故事,和他缺乏起伏的平淡語氣互相搭配,就是會孕育出一股莫名詭異的氣氛。
我們全都著迷似地聽著他說話。不對,應該說是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