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不容錯過的慾望發聲!07''、08''連續兩年攻佔各大排行榜!勇奪洛杉磯時報第1名、紐約時報、出版人週刊暢銷榜盛讚《出版人周刊》、《華盛頓郵報》、《時代雜誌》好評如潮出版半年內授權英、法、義、德、等22國時光倒流到十七世紀的中國,馮麗莎( Lisa See)的第五本小說《牡丹還魂記》( Peony In Love)不啻是一個成人故事、一個鬼故事、一段家族傳奇更是一部與戲曲、明末社會相關的歷史著作:本書女主角牡丹,是一位芳齡十五、自幼被許配予父親世交之子的富家千金,自幼接受良好教育,深受出版於1598年的知名戲曲《牡丹亭》吸引,並為當中的內容情節影響,無法自拔;某日因緣際會,她在自家花園偶遇一名陌生男子,自此將禮教傳統拋諸腦後,作出當時婦女難以想像的驚人之舉…《牡丹還魂記》( Peony In Love)一書靈感來自明朝湯顯祖名著《牡丹亭》以及豐富的永恆性話題:一個充滿才情的女孩,勇敢與大時代期待的價值觀相對抗;小說所具備的教育力量;介乎愛人與家庭之間、崎嶇不平的愛之路等。
本書生動勾勒當時中國年輕女性為愛困擾、相思成災的面貌,她們滿腹少年維特般的熱情、執一為《牡丹亭》著迷,乃至厭食斷送生命亦在所不惜。作者藉由令人恐懼的纏足情節、清初日常生活、節慶、宗教儀式等的生動敘述,鉅細彌遺刻畫明清兩朝女性,在當代中國中扮演的角色及其時代任務。透過牡丹顫抖的聲音,我們彷彿聽到她完美地訴說著,自己充滿歷史及慾望深度故事──無論生前或者死後。──《出版人週刊》( Publishers Weekly)16世紀末,湯顯祖寫下知名戲曲《牡丹亭》,少女杜麗娘遊春感傷,與書生柳夢梅相戀夢中,因愛而死,為愛重生;17世紀末,《吳吳山三婦合評牡丹亭還魂記》於江南付梓,陳同、談則、錢宜三位才女,先後嫁入吳家,透過對愛情的共同信仰,合作完成中國首部女性文學批評著作;21世紀初,馮麗莎( Lisa See)依循四百年前兩本經典的脈絡,完成《牡丹還魂記》( Peomy In Love)──字裡行間迴蕩時代女性勇敢追求慾望的聲音,以及她們勇敢在封建禮教夾縫間尋找自我的人生傳奇。
作者簡介:
馮麗莎( Lisa See)在巴黎出生,在洛城長大,是美國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上的小說家,著作包括:《雪花與秘扇》( Snow Flowerandthe Secret Fan)、《花網》( Flower Net)、《本質》( The Interior)、《龍骨》( Dragon Bones)以及備受讚譽的傳記《在金山》( On Gold Mountain: The One Hundred Year Odysseyof My Chinese- American Family)。
其中《花網》一書並獲推理文學愛倫坡獎( Edgar Award)的提名。麗莎在2001年榮獲華裔美國婦女聯盟推舉為該年度全美傑出女性。麗莎目前定居洛杉磯。
譯者簡介:
林維頤文大外文系畢。有關 Lisa See的著作,譯有《龍骨》( Dragon Bones),及本書《牡丹迷情》( Peonyin Love)
各界推薦
得獎紀錄:
2007年出版,半年內授權22國
亞馬遜線上書店、邦諾書店讀者五顆星推薦
《波士頓環球報》、《今日美國報》四顆星推薦
媒體推薦:
馮麗莎妙筆生花,吸引讀者對久遠的年代、文化醉心不已,並浸淫在種種中國古老儀式與迷信崇拜之中。她的敘述是如此的逼真—從女性纏足的痛苦到因相思斷魂的盛裝少女遺體—那些令人難以置信的元素栩栩如生,彷彿親眼所見。──蘇珊‧凱莉( Susan Kelly),《今日美國報》( U S A Today)
本書雖凝聚力量的速度雖然緩慢,卻擁有漸增的優雅及光采—主要是因為作者馮麗莎廣納各式題材的寬闊眼光,其中包括女性實踐人生的方法以及對中國傳統文化的凝視。──艾倫‧安瑞‧海特( Ellen Emry Heltzel),《時代雜誌》( Times)
一般說來,隱惡揚善的通俗情節劇( Melodrama)會給人矯揉造作的印象,但本書卻傾力以豐富的描繪手法,表現充滿智慧的文字…本書吸引讀者一探究竟的戲劇張力,來自故事角色之於愛情與失落時而誇張的表現,相對於此,我們過去總是被灌輸「愛情無常」的觀念,卻不懂得感受。──瑪瑞莎‧席佛( Marisa Silver),《洛衫磯時報》( Los Angeles Times)
十七世紀的古老中國,牡丹──一個養在深閨、柔順的年輕女孩,在她的十六歲慶生活動上被允許觀賞當時備受爭議的戲曲《牡丹亭》演出。在該劇為期三夜的演出過程中,她與一名神祕的年輕男子因緣際會相識進而相戀。當時準備出嫁的她,為自己無法擁有的真愛哀痛不已,直到罹患相思病彌留之際,才得知那位神秘男子竟然就是她的未婚夫──吳人。牡丹死後,由於神主牌點主儀式未被完成,她的魂魄找不到歸宿,因而無法晉陞祖先之列。其後她以鬼魂的姿態出沒在吳人四周,並附身在他的新婚妻子談則體內,希望藉由她寫在《牡丹亭》上的評注,親近無緣的夫君,繼而展開一段為求永恆卻備受折磨的漫長旅程。馮麗莎巧妙地將中國文化融入清代初期的日常生活中,並透過對婚喪喜慶等習俗的描述,讓情節更顯張力,她的小說充滿了古典文學作品的氣氛,其中的浪漫情節以及對當時社會的評論,較之《牡丹亭》毫不失色。她將書中角色經營得既真實又能引起共鳴,劇情剪裁之鬼斧神工,更是令人折服。──伊莉莎白‧迪奇( Elizabeth Dickie)《書單雜誌》( Booklist)
得獎紀錄:
2007年出版,半年內授權22國
亞馬遜線上書店、邦諾書店讀者五顆星推薦
《波士頓環球報》、《今日美國報》四顆星推薦媒體推薦:馮麗莎妙筆生花,吸引讀者對久遠的年代、文化醉心不已,並浸淫在種種中國古老儀式與迷信崇拜之中。她的敘述是如此的逼真—從女性纏足的痛苦到因相思斷魂的盛裝少女遺體—那些令人難以置信的元素栩栩如生,彷彿親眼所見。──蘇珊‧凱莉( Susan Kelly),《今日美國報》( U S A Today)
本書雖凝聚力量的速度雖然緩慢,卻擁有漸增的優雅及光采—主要是因為作者馮麗莎廣納各式題材的寬闊眼光,其中包括女性...
章節試閱
【作者後記】
西元二○○○年的時候,我替時尚雜誌( Vogue)寫了篇有關於在林肯中心上演的全本《牡丹亭》的報導。在找資料的期間,我無意中發現了害了相思病的這一群少女。那讓我對她們產生了好奇,好奇到文章寫完很久都還對她們難以忘懷。試想,我們以前從來沒有聽過女作家、女藝術家、女歷史學家、女廚師……等等,可是沒聽過並不等於她們並不存在,而只顯示她們的事蹟遺失在時光的洪流裡,或是被遺忘,又或者是被刻意掩蓋略而不提。所以只要我一想起,就會去翻找資料,結果卻發覺這群少女是一塊很大塊現象中的一小塊。在十七世紀中葉的中國,長江下游一帶出了很多出版她們的作品的女作家。我說很多,是數以千計的那種多。而她們都是出身富家,生活很閉塞,裹了小腳的女人。有些是家人幫她們出版,她們或許是為人母,或許是為人女,也或許只寫了那麼一首詩或是一闕詞,她們的家人為了想要留作紀念或是出於引以為榮的心態而付梓。但絕大多數女性是專業級的作家,她們不但寫給大眾看,還能靠寫作營生,分擔家計。世界上有這麼多這樣了不起的女性,為什麼我會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會沒人知道?而後,我接觸到了《吳吳山三婦合評牡丹亭還魂記》,這是全世界第一本女性評論文學,是三個共事一夫的女人寫的評論。至此,我的好奇變成了著迷。湯顯祖的《牡丹亭》,害了相思病的少女,然後是《吳吳山三婦合評牡丹亭還魂記》的故事性,以及當時的社會文化背景,這些兜在一起的要素說起來挺複雜的,而且有些部份是重疊的,不過還是請聽我一一道來。湯顯祖的《牡丹亭》,故事的時代背景是設定在宋朝(960~1127),可是作者是明朝的人(1368~1644)。明朝是個文化藝術很發達,但政治很混亂,很腐敗的王朝。湯顯祖的《牡丹亭》是在西元一五九八年完成。此戲曲一完成,湯顯祖成了有史以來最重要的催『情』者──他寫的這齣戲不僅僅只是講述男女間的情愛,也包括其他的深層感情。跟所有的優秀作家一樣,湯顯祖寫他知道的,可是那不等於當朝者會樂意聽。所以劇作一出版沒多久,執掌審查的當權者便對此劇大加撻伐,認為它太政治、太色情。所以很快的,演出時的戲碼,由原本的五十五場戲目變成只演些無關緊要的八場。劇作本身所受到的待遇更是不堪,有些被刪減,有些被改寫,甚或整本的篡改以符合社會的變遷。到了一七八○年的乾隆年間,衛道者將此著作列入傷風敗俗類的黑名單,不過直至一八六八年同治頒下聖旨,才將它正式列為禁書,並下令焚毀,同時禁演。時代進步並不意味很多方面也有在進步。現今,審查制度依然當道。林肯中心要上演這齣戲時曾有延誤,就是因為中國政府發現該劇復原了幾場戲,於是限制了劇團出境。撇開故事有講述到兩個沒有婚約的男女發生了性關係,以及有批評當代的朝廷外──這兩件事應該都很嚴重吧,我想──這部戲曲到底為什麼會令人如此芒刺在背?《牡丹亭》是中國歷史上第一本女主角──一個十六歲的少女──選擇自己走自己的路的小說。這是很驚世駭俗的,也很令人嚮往的。這部小說讓無法看到這齣戲、也沒聽過這齣戲,但有幸能看到它的文字的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卻受過教育的大家閨秀產生了極大的震撼。這部小說的震撼力媲美十八世紀歌德的《少年維特之煩惱》在歐洲掀起的波瀾,也可媲美《飄》出版時在美國造成的風潮。在中國,那些有受教育,年齡在十三到十六歲之間,父母都已經替她們定了親的富家千金,受此劇的影響特別大。她們不吃食物,一直消瘦,消瘦到最後死亡。她們是希望死後能跟杜麗娘一樣,可以跟自己的意中人成為連理。沒人知道那些害相思病的少女的死因,不過有可能是因為絕食。我們本認為那就跟現代的厭食症一樣,可是並不是。無論是中世紀的聖女,還是中國十七世紀害相思病的少女,或是今日的青春期女孩,她們都想要擁有自主的空間。學者魯道夫‧貝爾( Rudolph Bell)認為那些少女的絕食是把要跟外界──一個她們無法自主,而起而反抗又顯然一定會失敗的世界──的抗衡,轉成自我的內在對抗。在那些正值花樣年華的少女一個接一個的死亡的時候,其中有許多人──包括本書中所提及的小青跟俞二娘──她們所留下的詩稿都被廣為流傳。這些有才學的女性,無論是那些自絕的害相思病的少女,還是蕉園詩社的那些才女,並不是偶然出現,然後就後繼無人。十七世紀中葉的中國正值朝代替換期,這時明朝衰敗,滿清自北方興起,他們一舉南下滅了大明王朝。這段朝代更迭的動亂期,有長達三十年的歲月,固有的體制是處於崩傾的狀態。戰爭是無情的(滿清入關後,在揚州大開殺戒,屠殺了八萬多人。
本書女主角的祖母即為被害者之一)。很多人因為戰禍失去了他們的家。遭到異族統治的漢人,被迫剃去頭頂的頭髮,更換他們固有的服飾。也是由於朝代更換的關係,原本以出仕獲取功名利祿為人生方向的士大夫階級,頓失人生的方向,改以玩石、繪畫、寫詩、喝茶、焚香……等等為文人的生活導向。至於一向在社會地位原本就不高的婦女,遭遇就更不堪了。有的人被人論斤論兩的販賣。稍有姿色跟才學的女孩子,就變成了『瘦馬』,不是墜入風塵,就是被賣給男人當小妾。但也有命比較好的女性。由於男人洞開了大門的門戶,一向深入簡出的女人得以開始窺天。她們有的出詩文集成了女作家,有的成了藝術家,有的成了史學家,有的則跑江湖成了冒險家。還有一些婦女呼朋引伴成立了社團──她們有可能是讀書會的開山鼻祖。她們一起寫詩,一起讀書,還開研討會。舉『蕉園詩社』為例,她們的成員原本有五人,後來增加到七人。她們出門遊玩,寫她們的所見所聞,在當時那樣的舉止行為算是離經叛道,可是人們並不那樣看待,依然將她們視為是大家閨秀,是才女。要不是識字的女子疊有增加,也要不是社會有其一定的繁榮水準,而且印刷、出版事業的發達,再加上男子另有旁騖,女子這才得以綻露頭角。不過不是所有的著作都是以快樂、愉悅為主。有的婦女,像本書女主角的母親在牆壁上留下傷心欲絕的詩句,便以它的悲痛情懷受到文人的好評。像那些害了相思病的少女,一個人孤孤單單,日益消瘦的等著她們的夢中情人來跟他們相會,那種的悲情很能激發人的同情心。
《吳吳山三婦合評牡丹亭還魂記》中的三婦:陳同、談則、錢宜都是確有其人。陳同的閨名已經不可考,只知道她的閨名跟她的婆婆一樣,為了避諱,所以就改叫陳同。而她們二人的真正閨名都沒有流傳下來。我儘可能的保留她們三人的故事的真實原貌。其真實度,真實到我自己經常都被她們跟我設定的小說人物的巧合性感到驚奇。比如說,真實的錢宜的確曾在梅樹下擺供桌祭祀《牡丹亭》的女主角杜麗娘,而杜麗娘當晚就託夢給她跟吳人,向他們致謝。不過據我所知,陳同不曾見過她的未婚夫,也沒有以一縷餓鬼回到人世過。吳人希望他的三位夫人都為世所知,不過他也很小心地保護著她們,所以這本著作的書名才會取名為《吳吳山三婦合評牡丹亭還魂記》。吳山是吳人的字,而陳同、談則、錢宜的名字,只出現在序跟跋上。此書一出受到很大的好評跟迴響,只是沒多久,讚美變成了批評,而且經常是質疑性的批評。他們認為吳人寵妻過火,失了應有的分寸,是個愚人。而那些長久以來對《牡丹亭》大加撻伐的所謂衛道之士,倡議焚書,連三婦合評也包括在內,他們說這樣才能一勞永逸的毀掉那些不當的文字。他們說這本書會帶壞原本就愚昧不知世故的婦女,會使她們不受教。他們說,古人老早就說過女子無才才是德。他們提醒男人,要男人提醒他們的媽媽、姐妹、妻女,在女誡的四德中可沒有『著作』跟『自我』的項目。他們說讓女人讀書、寫字、畫畫、出門旅遊,只會讓她們反抗男人。正本清源,應該回到古禮,也就是要她們:統統回到沒有聲音的定位上。之後,他們的言論又指向了《三婦合評》,他們說那三個婦道人家對於愛哪會有那麼深的見解?哪寫得出那麼深刻的見解跟評論?她們哪來那麼齊全的版本做比較?陳同、談則、錢宜最原始的原稿怎那麼剛好都被火燒掉了?那一燒,三人的筆跡就無法從而得到比較了。在錢宜寫的跋中,她說她在一棵梅樹下擺供桌祭拜她的兩個姐姐。又說她跟她的丈夫都夢到了杜麗娘。
他們說:那是不是將現實與夢境混淆了?總之他們所得到的結論就是:那些批注其實是吳人自己寫的。面對這些質疑,吳人的回應是:『疑者自疑,信者自信。』在另一方面,滿清在政權鞏固後,皇帝頒佈了好幾道諭令。宣佈雲雨之事只有夫妻能做,而且只能發乎情,止乎禮。並禁了春宵秘戲的女書,這麼一來,女孩子出嫁時再也不知道洞房花燭夜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皇帝還賜給當父親的人完全的管教權力:要是有女作出了羞辱家族門楣的行為,他們可以將她碎屍萬段。於是,沒有多久,女人又被關回了狹小的區域,又回到了大門不能出二門不能邁的日子。這種日子一直到一九一二年清朝滅亡,中華民國誕生,才宣告結束。
二○○五年的五月,在我要去杭州查訪三婦的事蹟的前十天,接到了《 More》雜誌的來電,他們問我可不可以為他們寫篇有關中國的文章。打來的時間真是巧。所以除去了杭州外,我還去了好幾個長江流域的水鄉(那幾個城鎮就好像時空停住了一般,它們的樣貌都保留了一、兩百年前的樣子)。也去了我這部小說中提到的幾個場點(像是龍井茶場,以及幾座寺廟)。也去了趟蘇州(那裡的園林天下聞名)。那家雜誌社要我寫的是有關尋找害相思病的少女的文章。我必須承認那一點也不難,因為我一直都為她們所吸引、牽掛。只是接到了這樣的一篇邀稿,讓我往內觀想,去檢視我對寫作的想法,以及女性的一些心聲,一些渴求有人聽──她們的丈夫、她們的子女、她們的雇主──能傾聽。對於『愛』,我也想了很多。全世界的女人,莫不都希望擁有一份能讓我們向上提升的愛情,莫不都希望能擁有讓我們能面對一切不如意的勇氣,讓我們能克服:夢想沒有實現、事業不順心、人際關係不美滿、失戀等等等的不順遂。男人也一樣。
【作者後記】
西元二○○○年的時候,我替時尚雜誌( Vogue)寫了篇有關於在林肯中心上演的全本《牡丹亭》的報導。在找資料的期間,我無意中發現了害了相思病的這一群少女。那讓我對她們產生了好奇,好奇到文章寫完很久都還對她們難以忘懷。試想,我們以前從來沒有聽過女作家、女藝術家、女歷史學家、女廚師……等等,可是沒聽過並不等於她們並不存在,而只顯示她們的事蹟遺失在時光的洪流裡,或是被遺忘,又或者是被刻意掩蓋略而不提。所以只要我一想起,就會去翻找資料,結果卻發覺這群少女是一塊很大塊現象中的一小塊。在十七世紀中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