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昌則

所謂的「白石先生」魔法 Itmedia 記者 岡田有花
Ｑ：青春的一頁，用地球的歷史來計算的話，大概等於多久的時間呢？
Ａ：各位現在是正值逐頁翻閱著自己青春的時候吧！真是太羨慕大家了。不過，與其用地球的歷史來計算，倒不如以我個人的歷史來計算，我想應該是屬於相當前面的頁次吧！而且就像是為了方便能夠隨時翻閱而想要夾入書籤的那個部份。（白石）

像如此精簡、有條不紊的漂亮對答，就是在東京農工大學福利社工學系店內實施的「留言」服務項目的內容。東京農工大學不但是「企業認為最容易進行共同研究的大學」位居日本全國的第二高學府，同時也曾被選為國立大學法人（national university corporation）中最優秀的大學。工學系校區則是位於東京西方的小金井市內。

「留言卡」就是能夠讓學生和教職員等這些「福利社（註）會員們」自由的將自己的需求寫給福利社知道的專用問卷用紙。一天之內就有好幾張類似「希望能夠賣○○！」「希望學校餐廳能有這道菜！」這樣的留言。而福利社職員也都會一一的確認閱覽之後，親筆予以回覆並張貼在公佈欄上。

這種福利社本身是一種非營利團體，因此希望能夠儘量滿足所有出資者——也就是所有會員們的需求，同時協助學生們的生活，所以才會在全國大學校內實施「留言卡」這項服務。而白石先生則是農工大福利社內的職員，同時也是擔任回覆「留言卡」的負責人。

自從由白石先生擔任留言卡回覆負責人之後，就出現了很多類似在一開始所提到的那種和福利社沒有直接關聯的問題。然而也因為不管大家提出什麼問題，白石先生一定都會給予非常棒的回覆。學生們還會向白石先生提出日常生活當中，和自己有切身關係的訴求。譬如像這一類的問題。

Ｑ：請賣學分！

Ａ：學分絕不是可以用金錢等物質進行買賣的東西。如果敝社因應了您的需求而開始販賣學分的話，我想一定會遭到老師們那如同烈火般的指責，並且還會把福利社趕出校門。現在，在我回覆您這個問題的同時，在腦後已經感受到有一股寒意。雖說現在已經是６月了，但還不到可以納涼的時候呀！（白石）

學分當然是非賣品，而學生們也並非真正期待福利社能賣學分。像這一類型的問題只要當作沒看到，或是以「不可能」這樣簡單一句話就可解決的了。但是，白石先生卻沒有這樣做。白石先生站在身為協助學生生活的福利社職員的立場，以沉著卻不失幽默的方式給予回覆。白石先生的回覆不單只會讓人覺得很有趣、很爆笑而已，同時還會讓人有「說的一點都沒錯！」的認同感。而學生們也一定是當自己一有什麼疑惑，或是不知所措的時候，只要一想到「如果是白石先生的話，不知道他會怎麼回答呢？」就會忍不住跑去寫留言卡的吧！──我是這麼認為的。

在白石先生的留言卡裡，有著如同一定會被採用的雜誌讀者投稿欄，或是一定會在節目中將所有聽眾的來信一一唸出來的電台節目的那種氣氛。而且，還有著各式各樣不同的主題。不但會回答大家的問題，而且還可以跟他訴說戀愛的煩惱。時而像占卜師、時而像搞笑藝人，有時候又是值得信賴的福利社職員，白石先生就是這樣以各種不同的身分，時時刻刻陪在大家的身邊。

白石先生的工作內容包括了旅遊相關諮詢或導遊、受理報名汽車駕訓班等課程講座，以及受理電腦維修、負責日用品或書籍販賣等各式各樣的工作。而留言卡也只是其中一項工作而已。但是，儘管如此他也絕不會草率馬虎。從白石先生以工整字跡回覆的留言卡裡，能夠讓人感受到他正面回應學生「顧客」需求的專業人員態度，以及如同家人般關懷學生的溫暖心意。

但是，當我們向白石先生聊到這一點的時候，白石先生整個人卻感到相當不好意思。「我只是福利社裡的一名職員而已。而留言卡的回覆，也只是將當下的想法寫下來而已。」他很羞愧的如此說道。「不能為了回覆留言卡而加班好幾個小時」──因為白石先生如此認為，所以好像有些問題會在第二天才能給予回覆。「其他的福利社職員裡也有很多人的回覆很有趣喔！我只是剛好在那當中被受到注目的而已。事實上我真的還不如其他同事喲！所以我常常認為『自己應該多學習才行』。」

但是，事實上提出問題的學生們卻也和那樣的白石先生共同創造了一個非常溫馨的空間。當然也有很多人為了要得到白石先生幽默的回覆，而刻意以『自創題材』提問。雖然似乎因此出現了更多和福利社無關的問題，但卻幾乎沒有不得體而無法張貼在公佈欄上的問題。

原本只是扮演療癒農工大學生們的白石先生，現在在全日本已經擁有許多粉絲了。因為農工大的學生將白石先生的「著名回覆」在網路上公開，之後報章雜誌、以及電視節目也都爭相報導，白石先生的粉絲就也就因此日漸增加了。「真希望我們學校的福利社也有這號人物！」「我好欣賞他的人品喔！」「因為白石先生的療癒，我終於克服了艱困的工作。」──支持白石先生的人如此說道。

白石先生在網路上仍是一名「謎樣的福利社職員」。雖然大多數的農工大學生都已經知道白石先生的身分，也知道白石先生已成為網路話題人物，但是因為並沒有人知道白石先生的真面目──包括性別在內，所以每個人依然可以享受自由想像出自己心目中的白石先生的樂趣。

在這所位於東京郊外，充滿綠意的大學裡，學生們都很珍惜這個所謂的「白石先生」的幻想，所以大家都會保護白石先生本尊的隱私。因此，為了能夠報答這些學生的心意，白石先生才會如此樂於絞盡腦汁回覆留言卡的問題。而因這自然純真的體貼關懷所建立起的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為白石先生的留言卡增添了不少的色彩。

「如果我是白石先生的話，我會如何回答呢？」──我一邊如此想著，一邊遮住回覆欄內的答案閱讀著這些留言卡的問題。因為我是一名專業的執筆者，所以我可是賭上了我的尊嚴拼命努力想答案，但是不管我怎麼想，都想不出比白石先生更高明的答覆。

當被問及難以回答的問題之際，或是感到些許不知所措的時候，相信在這些能夠滋潤人心的白石先生回覆當中，一定能帶給您不少提示喔！

「真不是『驚訝』一字就足以形容的衝擊。」

2004年12月16日，我從服務了長達10多年之久的早稻田大學福利社調到東京農工大學消費生活協同組合工學系的福利社服務。在每隔三到五年就會更動服務單位的眾多職員當中，我覺得自己已經算是自進入福利社之後，在同一單位裡服務相當長久的員工。

在那段時期裡，我主要是負責受理報名參加國內外旅遊、駕訓班、以及校內課程講座等服務窗口的業務工作。但是職務單位異動之後，則是增加了文具、糖果等日用品販售、電腦等維修受理、以及書籍業務等工作，因此在我內心不禁出現必須從頭學習的菜鳥心態。

其中也包括了這個回覆由學生和教職員這些「福利社會員」留言給福利社的意見、需求等的「留言卡」，並將其張貼在公佈欄上的這份工作。這項制度是在大學福利社裡廣為普遍被採用的設施，所以在之前服務的早稻田大學的福利社裡也相當盛行。話雖如此，事實上我自己以前本身從未回覆過任何問題。因為如同在一開始我所提到的那樣，我負責的是服務部門，所以乏有機會傾聽大家對於店內所陳設商品種類的相關意見或需求。

「請在店內販賣……。」若收到了這一類留言的話，福利社就必須從「福利社是否可採購該項商品」、「該採購多少數量（進貨數量）」、「大約的銷售量為何」、「若有庫存的話，品管方面的風險」等等各個層面進行調查之後再予以回覆。因為大學福利社必須好好管理每一位會員所出資的資金來營運店鋪（註）。因此如果這些會員們表達出自己的需求時，福利社就必須以努力回應會員需求的態度進行調查，若真無法回應會員需求的話，也必須明確地說明理由或整體狀況才可以。此外，縱使回應了會員的需求，但如果該商品的銷售狀況或風評不佳的時候，就會面臨一些狀況。以食品為例的話則可能會因為商品快過保存期限，所以必須被迫降價出售，或是最後必須以銷毀方式處理等。掌管著會員們所出資的重要資金的福利社，必須要盡量避免這種浪費資金的情況發生，但另一方面也需要盡力滿足會員們的需求，所以這兩者的取捨當中，所面對的難題也不少。

留言卡的內容除了陳設商品等相關事宜之外，還有受理業務的擴展、餐廳口味和菜單的改善，甚至於延長營業時間等等要求，還有針對店員服務態度或找錯錢的指責聲音等等各式各樣不同的聲音。包括農工大福利社在內，所有大學福利社都在這些時而受到鼓勵、時而藉此反省的情形下，以能夠讓福利社成為所有師生會員們支持的商店為目標，不斷的努力奮鬥著。

而讓這個留言卡制度在農工大得到認同的大功臣則是在我之前的前一任負責人。他在以開設「會員共同參予型態商店」為目標的想法之下，把這個制度引進這裡的。因此在前一任負責人已奠定好的基礎之下，對於初次參予這項業務的我而言，是一項絕不容許怠慢的工作。但是，在所看到的問題、需求等留言當中，也有一些是會令人有無力感，應該說是和本店無關的留言，所以前一任負責人也是傷透腦筋，花了一些時間之後才予以一一回覆的。雖然我是從2005年1月下旬才開始接手負責回覆留言卡的工作，但是老實說像這一類「令人有無力感」的留言回覆，並不需要做到如同之前我所提到的多方面調查、考察的動作，只要用當下的想法回覆即可。或許這麼說有點失禮，但就勞力方面來說的話，這還算是滿輕鬆的工作，所以有時也滿感謝這樣的留言。

就在這樣的狀況下，大概是在２月初左右吧？平常一天大概只有一張，甚至半張都沒有的留言卡回收箱內，有時候竟然會出現七到八張左右的留言卡。其中有一半是會讓人聯想到電玩遊戲的問題，而最讓我感到驚訝的是當中還有和「Street Fighter II【註1】」相關的問題。雖然我自己本身對電玩遊戲並不是很了解，但是這個遊戲是我大學時期在學校宿舍內相當流行的遊戲。我記得當時自己偶爾會選擇操作比較簡單的相撲選手角色，混在當中和其他人對戰。

不過，那也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雖然沒想到經過這麼久的時間之後，還能因現在的大學生仍然討論著相同電玩遊戲的話題而感受到那超越時代的共鳴，真的還蠻高興的。不過，如果把這種心情一五一十寫下來的話，福利社的公佈欄則會因此變成電玩遊戲專用公佈欄，所以就把那些心情想法壓抑下來了。到目前為止最常被問到的就是「阿龍和小健【註2】」的問題，而我就會很自然的聯想到龍雷太和松平健這兩位演員。也因為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所以就藉此讓龍雷太先生佔上風。

又有一天，聽到幾個人在本店出入口附近的留言卡公佈欄前面說：「沒看到在網頁上出現的那張龍雷太的留言卡耶！」當時已經是三月了，所以那些問題的回覆也早已經從公佈欄上拿下來了。

「他們說在網頁上的雷龍太那一張，該不會是……」

回到家之後，我戰戰兢兢的上網搜尋了一下，沒想到竟然沒有任何相關訊息出現。

「東京農工大學　福利社　留言卡　龍雷太」

我原本是用這幾個相關字，以不同的組合進行搜尋的，但後來仔細想想本店的留言卡上並沒有我們學校的名字。因此，我就改用留言卡上一定會寫上的負責回答人的名字，也就是我自己的姓——「白石」來搜尋。

正當自己因自我意識過剩，加上愚蠢又不夠穩重的自己而感到厭惡不已的瞬間，眼前就出現了一大串搜尋出的網頁和部落格了。當我點選了那些網頁之後，那些有著被利用特殊顏色，或是用粗體字表現的文字，不知該說是早已看過，還是有種似曾相識的親切感的眾多畫面隨即一一映入眼簾。廢話！這些不就是自己回覆的留言卡內容嗎？哎呀、真是好久不見哪！而且每個回覆畫面裡都清清楚楚的看得到「白石」這個署名，如果是事不關己，就只會有「沒錯！這個答非所問的回覆負責人就叫做『白石』。一點都無意隱瞞！真是高明的非匿名手法」這樣的感覺。當然，我自己本身打從一開始壓根就沒有這種想法。可以的話，還真想讓自己銷聲匿跡呀！

這真不是「驚訝」一字就足以形容的衝擊呀！

【註1】Street Fighter II：即『快打炫風II』，格鬥競技遊戲始祖。
【註2】阿龍和小健：『Street Fighter II』裡面的兩個人物
【註3】龍雷太和松平健：兩位日本男演員

東京農工大學和白石先生

「福利社的白石先生，加油！」部落格管理人上條景介

被稱為新都市中心，從東京都廳及歌舞伎町所座落的地點、新宿搭乘JR中央線下行列車約20分鐘左右後即可到達的地方，就是福利社的白石先生上班的東京農工大學工學系的所在地點。在離這裡最近的車站、東小金井站下車後的第一印象則是「真是一處幽靜的住宅區呀！」而在那些千里迢迢從鄉下第一次到這裡的考生當中，也有不少人因為發現這裡和自己在心中描繪出的東京印象有著極大的差距，而感到錯愕不已。

像這種世上少有以工學系和農學系所組合編成的農工大學，是一所只有6200名學生，規模不大的大學。由考試成績的偏差值【註1】來看的話，大約是中上左右的程度。不過，事實上若要從國立大學法人所主辦的統一入學考【註2】的５學科７科目【註3】成績，或是依照高中就讀不同組別的偏差值會差異來看的話，就無法一概而論了。但是不管怎麼說，在這個聚集了像東京大學等等這些超高偏差值（基本分數）的大學的東京裡，農工大學只是那眾多大學當中的一所大學，而且當我們在自我介紹的時候，聽到「東京農工大學？當然知道呀！就是那所以『白蘿蔔舞蹈』聞名的大學，對吧？」這種反應都是很習以為常的事情（『白蘿蔔舞蹈』是常常參加箱根馬拉松接力大賽【註４】的東京農業大學的著名代表象徵。）

然而，雖然農工大學只是一所默默無名的大學，但是並非意味著這真的是一所沒有任何特色的大學。譬如說，農工大學裡就有一個很有名的「農工大冰淇淋」（雖然一開始就拿冰淇淋舉例有點奇怪）。這不但是農工大學福利社限定的販售商品，而且還是從農學系飼養的牛隻取得的牛奶製成的。不知道是因為太好吃的關係，還是因為只有在實習期間限量生產之故，「農工大冰淇淋」是只要開始在店內販售的消息一傳到校園內，不到半天就被搶購一空的人氣商品。除此之外，其他還有像「農工大白米」、「農工大味噌」、「農工大烏龍麵」等等各式各樣的商品，農工大福利社內都有賣，而且不管哪一樣商品，都是能夠在農工大學生們當中造成話題的商品。

就像這樣，在「福利社的白石先生」來這裡之前，福利社已經在農工大裡相當有名了。但是，事實上卻幾乎沒有學生知道「留言卡」這項服務。所以，當福利社的白石先生的留言卡才剛開始受到注目的時候，也只有一部份的農工大學生能夠獨自樂在其中而已。

農工大學工學系（白石先生就是在農工大福利社工學系店內上班）是由生命工學系（Ｌ）、應用分子化學系（Ｆ）、有機材料化學系（Ｇ）、化學系統工學系（Ｋ）、機械系統工學系（Ｍ）、物理系統工學系（Ｐ）、電力電子工學系（Ｅ）、情報資訊工學系（Ｓ）等８個科系所組成的。而各科系的學生平常則習慣將各科系簡稱為生命工、應分、有才、化系、機系、物系、電電、情資。一般人都會說「大學生都只知道玩樂」，但是在我的記憶中卻不記得有過那樣快樂的大學生活。農工大學的研究室的研究水準可是遠高過其入學考試偏差值的水準，這也是在學者專家群當中相當有名的。在研究能力排行榜當中的評價也常位於舊帝大（舊帝國大學）和早慶（早稻田大學、慶應義塾大學）等大學之上。或許多少也是受到這些影響之故吧？農工大學內的任何一個科系對於學生學習的要求都非常嚴格，作業習題等等也多到不得了。「每天都要去圖書館！」這是很平常的情形。此外，也因為繁忙的課業，使得學生的社團參加率也只有40%左右，和全日本大學的社團參加平均比率相較之下，也將近低了1０點左右。一起床就到學校去上課或做研究，回到家就睡覺。我想有相當多的農工大學生每天都是過著這樣的生活。

然而，能夠在那樣生活當中多少給予一些刺激的就是福利社白石先生的留言卡。剛開始並沒有太多人知道的留言卡，經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也慢慢的變成了大家的話題，現在則是成了農工大學生們生活中最大的樂趣。雖然談不上爆笑，但卻可說是能夠溫暖人心的趣事。所以，在留言卡的公佈欄前總是聚集了尋求那些趣事的人群。

然而，最常見的留言卡內容，就是僅次於職棒選手卡的戀愛煩惱諮詢了。雖然農工大學裡，理科的女學生比例在全日本大學當中已經算是相當高的大學，但是因科系不同，女學生的人數比例也相當不平均。在物理系當中，女學生的人數用一隻手的手指頭都數得出來的班級也不稀奇。對女生而言，這裡就如同是「男後宮」的大學，但是對男生來說，簡直就像是人間地獄。啊、不是啦！應該說是勤學的最佳環境。而且，就如同我剛剛所提到的，連最佳邂逅場所的社團參加率也相當低，即使有社團，也只有極少數能和其他大學共同舉辦一些競賽活動的大學聯合社團。此外，就算有聯誼的機會，不知是農工大這個品牌不夠有名還是怎樣，事實上還是有很多人不知道這所大學。簡直可說是處於不但無法自給自足，就連從外部調派都不可能的外海孤島上一般。所以大家才會想和福利社的白石先生訴說這些長年累月累積下來的煩惱。總之，這些學生就是一被問到：「現在感到最不安的事情是？」的時候，只會回答：「不知道自己將來是否結得了婚！」

如果把這段文章再重新看過一遍的話，或許農工大學給人家的印象就是「如果想要過快樂的校園生活，這裡是『絕對不能選擇的大學』！」但是，事實上決不是這樣的喔！農工大學是學生不但很有氣質、很親切，校園環境也相當棒的一所大學喔！而且，也正因為是這樣的一所大學，所以從某方面來說，福利社的白石先生才能夠繼續保持他神秘的身分，但同時依然能夠如此受歡迎的原因，對吧？

而福利社的白石先生的人氣一開始是從某社團的網頁流傳到農工大校外去的。之後，才是透過我的部落格廣傳給一般網友。接下來，就是這一本書了。如果閱讀過這本書的每一位讀者，也都能感覺到比以前更加幸福的話，身為農工大學生的我也會覺得很高興。此外，也希望將來有一天，當大家聽到農工大學時的反應會變成：「東京農工大學？我當然知道那所學校呀！就是那所因為福利社的白石先生而聞名的大學，對吧！我呢，就是那個福利社的白石先生的超級粉絲喔！」

【註1】偏差值：即預測入學考試及格的標準分數(Standard Score)。普遍使用於補習班等處所進行大行模擬考的成績。不過，此偏差值也不適用於一些學校。

【註2】大學入學統一考試（National Center Test for University Admissions）：正式名稱為「大學入學者選拔統一入學考試」。由日本獨立行政法人大學入學中心於每年1月上旬的週六、周日兩天所舉行的大學統一入學考試。一般普遍簡稱為「統一入學考試」。類似我們的大學聯考。主要是針對報名國立大學（推徵考等除外）的考生所進行的第一次入學考。為了避免及格成績過低，所以必須考５（6）學科７科目【參考註3】。之後，考生必須再參加於2月∼３月之間，自己希望考取的各大學分別獨立進行的第二次入學考。除了自行分別舉行的入學考成績之外，各大學亦會參考統一入學考成績，在公佈考取名單。不過，也有些大學要求考生必須考過通一測驗的學生，才能參加他們學校的二次入學考，像東京大學和京都大學。也有些大學則是直接以統一入學考的成績當成考取該校的成績。然而，近年來也有越來越多私立大學加入統一入學考的行列。

【註3】５（6）學科７科目：統一入學考試的科目，依高中組別不同，考試科目也有所差異。文組的５（６）學科７科目：國、英、數２科目、史地、公民、理科１科目。理組的５（６）學科７科目：國、英、數２科目、公民或史地、物理２科目。

【註4】
「箱根馬拉松接力大賽」是東京到箱根區間的往返長跑接力大賽。參賽者皆為大學生。官方網站http://www.hakone-ekiden.jp/index.php

所謂的「白石先生」魔法 Itmedia 記者 岡田有花Ｑ：青春的一頁，用地球的歷史來計算的話，大概等於多久的時間呢？Ａ：各位現在是正值逐頁翻閱著自己青春的時候吧！真是太羨慕大家了。不過，與其用地球的歷史來計算，倒不如以我個人的歷史來計算，我想應該是屬於相當前面的頁次吧！而且就像是為了方便能夠隨時翻閱而想要夾入書籤的那個部份。（白石）像如此精簡、有條不紊的漂亮對答，就是在東京農工大學福利社工學系店內實施的「留言」服務項目的內容。東京農工大學不但是「企業認為最容易進行共同研究的大學」...